第十一回 长安元宵 赏赐百姓(1/2)
又等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的时间,才看到长安城方向才来了一大队人马,最先的居然是头戴王冕,两耳垂肩的汉中王刘备,而其后跟的显然就是诸多文武。
薛冰看到汉中王亲自到来,早以从马上下来,一手握血龙戟,单膝跪倒在地,而其身后亲卫百姓也是早早跪倒。
待到刘备赶到薛冰面前,却看到跪成一片的百姓士兵,知道自己的突然到来给这里带来了小小的絮乱,心中略有不忍。但又看到这些人一个个尊敬的样子,作为一个上位者心中也是略有了一些自得。虽有自得但还是很快的就回复了过来,说道:“子寒快起来,与孤同回长安!”薛冰听得刘备让他起来,刚站起来又听到:“孤本汉室宗亲,汉中王刘备,你们也都起来吧!此外正月十五孤与民同乐,到时另有赏赐于长安百姓,你们可以相互通告,人皆有份。”薛冰知道这是刘备说的,但是似乎隐隐之间也明白了汉中王让他回来所谓何事。
这时左右亲兵牵过薛冰宝马,薛冰上了战马,逐一与众人见礼,接着便一起望长安城而去。一行百余人一进入长安,就往汉中王行宫赶去。汉中王的行宫也就是原长安城城守府,因为长安城也是刚刚得到,所以也没有新修行宫,只是随便的修补了一下。
众人分散坐下,刘备在上对着薛冰说道:“子寒一路辛苦了!”一旁的薛冰听的刘备如此说话,连忙跪下慌恐的说道:“为王上效劳,此等辛苦不算什么!不知王上召臣回来可有要事要臣去办?”薛冰也不笨,所以也不在这种敏感问题上多说,赶紧转移了话题。
“子寒请起,孤叫你回来,只是帮我铲除尚留在雍州境内的曹cāo余兵而以。”薛冰得到王令,站了起来,这时诸葛亮上前一步说道:“王上,今薛将军已经回来,臣先与薛将军商量具体事宜,奏请暂退。”刘备说道:“就有老军师了,各位也就散了吧!”众官告退,诸葛亮带着薛冰来到长安驿馆。一进驿馆诸葛亮笑道:“子寒好大面子,王上都亲自接见。”
薛冰亦笑道:“适才差点没吓死我,王上怎么就来了,那守门校尉不是说通知的是长安守将吗…”“子寒啊!这不明摆着王上把你当兄弟看吗,还有这雍州长安可是你夺下的,这功劳如果算起来,定不失一方诸侯啊!”
“军师可不敢乱说,若我当诸侯那不是要抢王上的位子吗?我可不干!除非王上当了皇帝,给我封个列侯当当之类的。”薛冰打笑道,他和诸葛亮之间都是相互明白,皆无异心,所以这种问题也是敢讨论的。
诸葛亮笑道:“好了,不和子寒说笑了,我们进入正题吧!子寒可曾猜得王上令你回来所谓何事?”薛冰止住笑意说道:“适才在城外听王上说要与民同乐,想必就是此事吧!”
“子寒,你也知道这长安城中尚留有许多曹兵,今王上出游,与民同乐,定会引出这些人,所以才需要你来保护。”诸葛亮扇扇羽扇说道。“军师所言,冰明白,定不负军师所托。”
“明白就好,子寒先在此休息一晚,待到明rì领着亲兵好好熟悉下这长安城。”接着诸葛亮便站起出了驿馆,薛冰则躺在了驿馆的榻上休息,赶了几天路还真是累。
次rì清早,薛冰亲兵被一名晓将带到驿馆后便自回去。(长安城内不让外来将领带的兵士驻扎,所以薛冰亲兵也就留在了城外,自早才来到薛冰驿馆)薛冰一出得房门,就看到了自己的亲兵。“将军”“都来了吧!现在和我出去,都把自己的兵器带好,一会可能会有事要做。”众将都紧紧了手中的武器,薛冰看在眼里,也不在多说,提着血龙戟带着这三百亲兵便出了驿馆。又一次的走在长安大街上,薛冰看着略微熟悉的长安大道,在百姓们惊异的目光中,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转了一圈,下午就是和诸葛亮一起安排人员布置,为第二天的元宵节做好保护措施。
汉建安二十一年元月十五元宵节。这一天一早,薛冰便领着自己的亲兵来到汉中王王府,而长安各街道上已经贴出了‘汉中王与民同乐,赏赐百姓’的告示。众人议论纷纷,或喜汉中王赏赐或忧汉中王浪费,总之此事一出,长安大街又是热闹了几分。就在这时有一群拉板车的大汉,头戴斗笠,来到这告示面前,先看了一会后,又转过头问身边的一位老叟道:“老丈,这告示说的是什么?”这名老叟转过头,两鬓斑白,佝着身子慢慢说道:“你说啥?我没听清!”听的这老叟说话,那拉板车的大汉几yù发怒,但是面露凶像,也着实把老人吓到了。
只见那名汉子低沉着嗓子说道:“这告示说的是什么?”那老者也不敢在糊涂,赶紧把刘备元宵晚上与民同乐之事说了,等到这伙人走掉后,老者用自己的粗麻衣服擦拭了下额头的虚汗。且从长安大街离开,跟着这群拉板车的大汉们来到集市,只见这其中一人来到一间作坊,对着老板说了些什么这些人便推着板车往作坊里走去,而那名说话的大汉则和老板来到另一间屋子。
“帮我通知孙将军,就说越人来此。”说完这人从腰后抽出一块牌子,递给那名作坊老板。这人接过令牌说了句稍待,便退出房子来到了另一处房子,而这房子周围明显有很多的人守在左右。不一会那名老板出了这间屋向那大汉所在的屋子走去。待其进的屋子说道:“孙将军有请。”接着这名大汉便和作坊老板向孙所在的屋子走去。“越人,我知道你来的原因,你应该知道,当初我们被徐将军安插在长安城内,是为了在主公有朝一rì收复长安时要我们暗中出力,如果我们随意行动,岂不是有负徐将军所托。”屋内一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对着进来的越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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