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再见你个悲剧帝（1/2）

学院都市中有座没有窗户的大楼。门、窗户、走廊、楼梯都没有，作为建筑物来讲，不具备任何机能xìng的大楼。要是不使用大能力（Level4）中的一种“空间移动”，连出入都做不到，的这间密室的中心，放置着一个巨大的圆柱玻璃容器。直径4公尺，全长10公尺的超强化玻璃制成的圆柱体中装满了红sè液体，宽阔的房间四周的墙壁，全部被仪器填满，从那里延伸出来的数十万缆线与软管爬过地板，连接着zhōng yāng的圆柱。没有窗户的这个房间一直都被黑暗笼罩。只是，远远环绕着圆柱的仪器的指示灯与荧幕的光，简直如同夜空的星星一般闪烁着。

装满红sè液体的圆柱中，倒浮着一个身穿绿sè手术衣的人类。学院都市统括理事长亚雷斯塔。看起来既像男xìng又像女xìng，既像大人又像小孩，既像圣人又像囚犯。亚雷斯塔把自身的生命活动全部托付给机械，估算得到的寿命超过1700年，但是包含大脑在内全身大致接近于假死状态，大半的思考也是靠机械来辅助。

“那么，差不多该到了吧。”亚雷斯塔如此思考的瞬间。仿佛在配合着这个时机，圆柱的正面出现了两道人影。其中一人是身材娇小，具备空间移动能力的少女。然后另一个是就像陪同女友那样牵着她手的高大男子。空间移动能力者依旧一言不发，点了点头，便再度消失在虚空中。黑暗之中只剩下高大的男子。

这是名留着桀骜不驯的尖短金发，视线隐藏在蓝sè墨镜下的少年。夏威夷衬衫搭配着短裤，做着与这个场合不相称的打扮。土御门元chūn，是学园都市安插在英国的间谍，但在清教那边，他则是英国安插在学园都市的间谍。

“jǐng备过于天真了。是在做游戏吗？”身为间谍的土御门，用急噪的语气向着他的雇主亚雷斯塔说道。虽然是间谍，可土御门并不是从属亚雷斯塔的部下。

对毫不掩饰自己不满的土御门，亚雷斯塔淡淡一笑。“没关系。侵入者的位置这边也能追踪。这个不需要用手cāo作，只要改变若干根式，将方案二零八二到二三七七缩短就能——”

“事先声明。”土御门像要阻止他一般的说道。“磅”的一声，将手中的报告按到了圆柱体的玻璃上。用夹子固定住的偷拍的相片上面，描绘着女xìng入侵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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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黑sè礼服的女人走在街上。她的名字是雪莉。克伦威尔。身为英国清教魔法对抗部队必要之恶教会成员之一，同时也jīng通卡巴拉石像的她，带着微笑走在人群之中。原本以为身上这东磨西破、到处是蕾丝边的礼服会吸引许多异样的眼光，没想到眼前的学生们并没有什么太大反应。在这城市中，似乎年龄因素比服装更加显眼。由于这里八成的居民都是学生，年纪超过二十五岁的人在这里相当罕见，反而是哥德萝莉少女在这里并不稀奇。

“——太初为土——”雪莉走着，开始如唱歌般喃喃自语。她从破损的袖子中，取出了类似白sè粉笔的东西。这是专门用来绘制魔法阵的油蜡笔，以经过圣选的盐及圣油制作而成。

“——神以土塑形，注入生命，名之为人——”雪莉唱着歌，握着油蜡笔在身旁的饮料贩卖机上挥舞，以拔刀术般的速度，勾勒出既像文字又像图画的线条。

“——其后凡人藉坠地堕天使口中知其秘法——”道路护栏、行道树、清扫机器人、风力发电叶片的支柱……雪莉的油蜡笔写遍了路上看到的所有物体。

“——但凡人难成此圣法，堕天使之口亦难正确传达——”画出了将近七十二个印记后，她举起油蜡笔在空中书写。

“——如此这般，以人之手所创生命终将为腐土傀儡——时候已到，带着泥臭味的石巨人艾利丝，至死效命于我吧!”

一瞬间，土地似乎发出了挤压形成的吱嘎声，但是由于声音不大，很快便被学生们的谈话声，脚步声所掩盖，同时附近的土地开始晃动，大家纷纷发出惊叫声，男女一起的则女孩扑到男孩身上，单人的则是尽量远离人群，不过只维持短短几秒，便归于平静。

与此同时，所有被雪莉画过记号的地方，就像冒出泡泡的沼泽一样，隆起一颗约乒乓球大小的物体。乒乓球表面产生龟裂，出现一道横向的裂缝。就像剥了皮的葡萄一样，从裂缝中露出的是白sè混浊的眼球。雪莉拿出了一张明信片大小的黑sè纸张。

“自动书记。目标就这个吧……风……斩……这怎么念啊？”白sè油蜡笔舞动，在黑sè纸张上快速写下文字。雪莉不太会读汉字，只是将脑中的情报文字当成一幅幅图画来处理，以临摹的方式画在纸上。接着雪莉以手指一弹，明信片大小的黑sè纸张脱手飞出，就像飞盘一样旋转着滑落地面。上写着风斩冰华四字。如同以铅笔写在笔记本上之后经过反白处理的黑纸白字，将数十颗泥土眼球全都吸引过来。眼球们将小纸片啃食、撕裂，纳入泥块般的身躯内。不到数秒钟的时间，黑sè纸片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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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街

“啧，所以说我似乎明白女生为什么会喜欢逛街带着男友了！”美乐拎着大包小包在地下街慢慢走着，不是拎，是抱着，美乐捧着的东西简直有她一人还高，堆起来简直把她的视线都挡住了：“哎呀呀，真是的，为什么会在今天大放送呢？”美乐抱怨着，本来想来买衣服，结果却发现有间店清库存，所有手办动漫都半价出售，美乐便毫不犹豫刷爆了美琴的银行卡，最终落得不仅没得买衣服，连雇人送回医院都办不到。“可惜貌似认识的人并不多呢！要是随便来个拎包的就好了！”美乐感叹着：“这种情况不一般都是把妹手出场的吗？”

“茵蒂克丝，风斩！”

“啊咧！”美乐愣了一下，这声音咋那么熟悉呢？努力从沉重的货物中探出头，美乐四下张望，结果并没有看到期待中的货物搬运工：“大概是听错了吧！”美乐可惜的叹了口气。轻轻放下小山一般的东西，站在旁边揉着发酸的胳膊。

“茵蒂克丝，风斩！”一个刺猬头少年，喊着女生的名字，从美乐面前路过。

“前面的刺猬头给我站住！”美乐大喊一声冲了上去。

“？”上条当麻疑惑的转过身，结果看到了某个熟悉的茶sè发少女，当场就垮了：“我说Bilibili，我真的不想跟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