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死去活来（1/2）

“报酬？”铁锹一听这两个字，就大声尖叫道：“我不是也倒霉了吗？”

“咱们一码归一码。你倒霉是倒霉，这跟给我的报酬无关。”疯子脑袋摇成了拨浪鼓，道：“我为你消耗法力，神识就会衰弱，当然需要补偿。这点，你不要混淆。”

“我还混淆？”铁锹忍着气问道：“说吧，你要什么报酬？”

“每次为你使用法力，我会从你体内抽取部分jīng气，来弥补神识损耗。”疯子的语气轻松异常，好象随手弹弹烟灰那么简单。

铁锹却感觉不太对劲，很谨慎的问道：“抽取jīng气，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

“脸sè会变得有些苍白。”疯子的眼神四处乱飘。

“只是脸sè有点苍白？”铁锹非常怀疑。

“也可能会产生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可以忽略不计的，虚弱头晕。”疯子低声答道。

“还有呢？”铁锹的怀疑，上升到了不安级别。

“你的某……某个器官，可能……那个……会短时间失去功能？”疯子的声音更低了，近乎**丝向心目中女神表白时的呢喃。不但吞吞吐吐，还含羞带怯。

“什么器官？”

“男人特有的器官。”

“哪个器官，是不是在两腿之间？”

“哦呵呵……小鬼，果然有前途……”

铁锹沉默了三秒钟，爆炸了。他本想识时务者为俊杰，在沉默中变态。可是忍了再忍，还是没忍住。毕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东方不败，有了葵花宝典就挥刀自宫。尤其像他这样，还没有碰过女人的雄xìng处男。

“我X你八辈祖宗啊……”铁锹豁出去了，张嘴就骂。

他现在想变成装满一肚子稀粥，还堵了眼的高压锅。哪怕烧爆了，也要崩死疯子。就算崩不死他，也得喷他一脸粥。

可惜，疯子反应相当快，手里扫帚一挥，铁锹的声音戛然而止，只能在心里默念了。

“小子，你不用急。有什么话好好说，何必那么激动呢。你们华夏历史上有很多名人，都没有那个器官，他们也名垂青史。比如说赵高、十常侍、王振、魏忠贤……你不过是被抽取jīng气，休息个三五月就能恢复，照样还是雄风犹在。说不定休息时间长，还能改善体质金枪不倒……”疯子的历史知识还算jīng通，忽悠得天花乱坠。

铁锹虽然被他用法力屏蔽了发声，但是心里就一个念头：老子跟你拼了！就算是今天挂了，也要把你从脑袋里撵出去流浪，累死你个鳖孙……

疯子可能感受到铁锹的心意坚决。而且，这报酬要得确实不太光彩。

他让步道：“你要是觉得时间长，我们还可以商量。大不了每次用法力帮你，我少抽点jīng气。你只要休息一两个月就能恢复……唷，你还不满意？那三个星期如何？……好，我清仓大甩卖，两个星期……你个jiān商，别太过分。一个星期，如何……每次用法力帮你，只抽一个星期的jīng气，这总行了吧……小子，你到底想怎样？给我个痛快话！”

说着，他扫帚一挥，解除了铁锹的说话禁制。

“免费！”铁锹张嘴就来了这么一句。

他开始还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心思，可是看疯子步步退让，火气到也小了不少。他再脑子一转，感觉这事还可能占便宜。疯子用法力是损人不利己，但毕竟还是损了别人。有些时候，自己倒霉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别人更倒霉。尤其是他讨厌的人，只要过得没有自己好，就是开心的事。

铁锹常常腹黑地希望，游戏中那些跟他为敌、等级比他高、装备比他好的家伙，被BOSS干掉，装备再掉一地。

如果在球场上，看见漂亮妹子身边有比他帅的家伙。他就希望那家伙，被飞来的篮球砸个满脸开花。

要是碰到比他有钱的，他就希望对方被小偷掏了钱包……

幸福，往往需要攀比。

“不行，你也得让我活吧？帮了你，消耗了神识，你还不给点补偿？皇帝还不差饿兵，何况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为你用一次法力，至少抽六天的jīng气。这可是我的最低价，不能再便宜了。咱们就这么定了吧！”疯子开口还价。

“不成，必须免费！”铁锹寸步不让。

“哟嚯，你小子胆肥啦？看来跟你好说好商量，不起作用啊！非要给你点厉害尝尝……”疯子手里的大扫把，舞的虎虎生风，满脸威胁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