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章 四十节 新婚U盘(1/2)
() 介绍完了实验主义,贝妮就像我继续介绍理论主义和幻想主义。
这两个主义之间的对立更强烈,理论主义认为人们应当循序渐进的发展科学,讲究在基础科学的牢固以后,开创出新的科技成果。比如:发现1+1=2,之后必然是1+2=3,2+2=4,1+3=4。而幻想主义则不同,更加注重科技大方向的发展。幻想主义认为科技为人服务,所以只有为了人服务的科技才最值得研究,从而用领先的,跳跃的科技,带动没用的,落后的科技,这样才能把握科技的发展方向,从而永不落伍。比如:发现1+1=2,那么10+10=20,100+100=200。
这两种观念的不同导致他们发展的教育方式也不同。理论主义不断地编写各种字典,百科,从而使人们发展事情的真相,而幻想主义忙着编写各种预言,幻想。一个靠卖字典而活,一个靠买预言而活。
据最新的报道,这两个主义又在争论新的东西。如何让盲人复明?理论主义认为想要让盲人复明就要踏踏实实的研究眼部科技,结合现在的细胞移植技术,把眼部晶体再生细胞打入眼球,还有眼部神经组织打入眼部神经系统,从而是眼部复原。
而幻想主义认为NO,NO,NO,NO,要开发一种可供脑部链接的三维扫描技术,这样才符合未来世界的机器人技术。这种技术植入于盲人的脑部外侧,用类似雷达的装置扫描盲人身边的一切,从而把信息传入脑部中专门负责分析三维物体的区域,使盲人在脑海中出现三维图像。从而是盲人有非平面视力。说简单了,就好像潜艇扫描敌人军舰一样。
两方都觉得自己的方案很好,就争执了起来。虽然幻想主义的识别技术听起来挺难以接受,尤其是传输三维图像给脑部。但是明显他们的作用更多一点,这种技术可以用到机器人的身上。不过研发费用也更加昂贵。双方各自研究各自的方向去了,也可以算是不分伯仲的发展者。
正当我觉得‘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时候。门口居然有一个清脆的男声喊道:“瓦图克领主及其夫人驾到。”我赶忙悄悄地问贝妮:“怎么还请了他们?”
贝妮跟我说:“这是一种传统,在辩论中的胜利方要举办交流晚宴应该邀请在比赛中所有的失败方,毕竟是战胜他们才使胜利方不断前进的,不过失败方来不来倒是失败方的事。你看那个带孩子的年轻妈妈不也来了吗?还带着他老公。”
我望向贝妮眼神所注视的方向,只见一个可爱的年轻妈妈带着一个中年大叔正在一个餐桌旁偷偷地胡吃海塞。胡吃海塞还偷偷的干活,还好我明智的选择了自助晚宴,要不然我的心都要碎了。贝妮捅了捅我继续说:“其实瓦图克夫人还是我的远房亲戚,假如不请多不好意思啊。”
这时,瓦图克带着他的夫人进入了大厅之中,我赶忙迎了过去。“瓦图克领主你好啊。欢迎光临,我的交流晚宴。”我着重强调‘我的’想给这个二秃子一个刺激。
谁知他爽朗的哈哈笑了起来,并且说话的口气极其谦虚:“刘先生的论题实在厉害,在下对这个论题可以击败我的论题真是无话可说,甘拜下风。”
“你,”我犹豫了一下,“我怎么不认识你了?”在我心里瓦图克应该是个很骄傲自大的人。
瓦图克看出了我的疑惑:“辩论中令你讨厌了,辩论嘛需要表现出自己的气势,这样才能使评委和观众更认可自己的观点。不要计较那些小事,仔细想想能够认真想问题的人,是绝不会是那副心浮气躁的样子。是不是?”
我心想:你的这种气势在不利的情况下只会给评委和观众留下不要印象。不过我还是很高兴:“你们能来,无论是什么原因我都很高兴。真的。这位美丽的姑娘是?”
“这位是我的夫人。安妮。”瓦图克高兴的说着,并且想要把我往角落里带。
我很少相面,因为我一直觉得相面是非常严肃认真的事情,同时我对于用相面来了解一个人的脾气秉xìng,一直有一种不尊重的负罪感,交人还是要交心啊,假如不能以诚相待再高明的相面术也有出错的时候,技术只是辅助,不能因为有了技术就减少对于自己推理能力把握。但是,这位安妮夫人的面,也太简单了点,几乎是那种一眼就能看透的面相,假如我再迂腐的用什么逻辑推理,那么我真是脑袋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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