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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侧耳倾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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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就要落下了,让我给你们一个充满痛苦的人生终点吧!”信魔对着整个歌剧院大喊,似乎没人能阻止他一样,他双手又一次抬起,对着已经损毁又无人的舞台鞠了一躬。

看到班德倒在肉人偶拳下的阿尔文泪水也洒了出来,这个与他接触时间不长的狐狸眼,虽然胆小又怕事而且喜欢杞人忧天却不失为一个好的朋友。在共患难的这一段时间里,两人总会谈到一起去,就像是认识很久的朋友一样。

班德死了吗?

特兰与瑟雅斯还有远处的阿尔文一直想着这个问题。反复的思考着,试图颠覆现实已经发生的事情。

跪在地上的特兰向前爬了几步,走到班德倒下的身躯旁,用手试图堵住那鲜血直流的伤口,甚至特兰那红sè的围巾也融入血sè当中分不出前后。

肉人偶们没有继续攻击,而是放下了拳头站在两侧把他们包围住,从中间打开一个缺口,一双那皮鞋的影子慢慢走下台阶,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你们一定很喜欢现在这个场面吧?”

信魔用不轻不重的口气配上前高后低的音调低下头来问着特兰,可此时的特兰已经说不出话,脸上沾满了班德的血液连他的泪水都混在其中。

刚才还好像是母狮子一般嚎叫的瑟雅斯也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脑袋低垂向地面,被泪与汗打湿的金sè发丝布满了嘴边与额头,看不见任何希望的眼睛只盯着倒下的班德,对信魔的话不做任何反应。

“人应该是自私的才对,向他这样为了保护别人不受伤害而送掉自己的人是彻头彻尾的......傻瓜。”

信魔那双站在血泊旁的黑sè皮鞋被流向他脚边血流沾到,带着愤怒的神情对倒下的班德踢了一脚。

“接下来就是送你们去跟他团聚。”

听到这句话后的特兰与瑟雅斯已经放弃了希望,一声不作低着头望着到处是班德鲜血的地板默认了信魔对他们的宣判。

留着山羊胡的冷峻男人没多看这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多一眼,从胸前的礼服口袋里拿出一只手绢扔在地上,像是下命令一样。

围在四周围的肉人偶又开始动起来,逐渐逼近了特兰以及被绑起来的两名人质。

“抱歉。”

特兰听到了一个细微又沙哑的声音说。

“真的很抱歉”

跪在地上抱着班德的少年回过头去,讲那话的人正是身后的憔悴的瑟雅斯,那个曾经为他争风挡雨犹如母亲一样的女人,为特兰付出过巨大牺牲的女人,而现如今已经无法再保护他,安慰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特兰送死,连同自己的生命也一起葬送。

最亲密的人就死在了他的眼前,打击过大的特兰好像是哑了一样无法说出任何话,反倒是泪水又开始像关不住的水流一样从那眸子里淌出。

肉人偶们高大的黑影越开越近,直到把他们彻底包在黑暗中。

走到外面想要观察阿尔文的信魔,察觉到一种难以说清的异样,回过头往朱利安尔斯被打飞的地方看去,原本被打飞在观众席座椅空隙上的朱利安尔斯已经不见踪影,他立刻意识到有不对头的地方,拖着一瘸一拐的脚步火速赶到了阿尔文被肉人偶包围住的地方。

那群肉人偶还在叠人墙试图把在内部的人束缚,越走越近的信魔没有片刻犹疑迅速挥动带着手套的那只手,把肉人偶们全部调开。

他向前慢移,试图看个究竟,确认之前给他添了不少麻烦却又难以捕捉的剑客是否还活着。可眼前的东西让他愤怒起来。

一个不知何时被阿尔文套上自己外套的肉人偶被压在了最下面,从人偶群中打出的拳头和撕扯也把衣服跟这早就被斩去头颅的肉人偶一样破坏成了一堆碎片,就像是一大块包着骨头的烂肉一眼,血液也玷污了整个右侧看台,却不见那个留着八字胡的阿尔文。

没有多余动作的信魔立刻使用了那个具有魔法力量的手套,调动起剩余的肉人偶们派遣他们搜索整个歌剧院。而他则拿起了自己放在座椅上拐杖,环视起四周围歌剧院的高空yīn暗处。

当他环视了一周把目光停在某处以后,一样事物吸引了他的眼神。一顶帽子挂在了一个雕像上,那顶帽子令人产生了一种联想,信魔很确信他就在之前见到的小胡子身上看到过这顶帽子。

而在他继续往上看的时候,帽子的主人就站在雕像更高处却没有光线的雕像后面,等信魔反应过来想要挥手让那些肉人偶一齐而上的时候一切已经太晚,早在他注意到那帽子的一瞬间,在上面埋伏的阿尔文就祭出了自己的绝活——投掷物品。

几乎是同一时间,阿尔文手握住早就准备好挂在高处吊灯上的绳子飞跃而下,连同被他刮掉的帽子和之前扔出的短剑一起飞向了毫无准备的信魔。

看到了那像流星一样闪出光芒的物体的信魔意识到自己处于危险中,猛然收回手臂,用尽全力向另一侧跳去却还是没能避开那短剑。被阿尔文抛出的投掷物带着自己的锋刃划开了信魔的礼服,在他的右肋上切出一条血线,伤口虽然不深但因为闪避速度慢了一拍而让面积更大,被切了一剑的信魔没有失去生命,只是摔到在一旁,用手捂着伤口。用不太灵活的双脚乱蹬,试图尽全力的站起来,可伤口带来的剧痛使他无法集中力气,唯有扶着椅子勉强的远离了阿尔文的着陆点。

大概在信魔被划伤的三秒后,阿尔文也从上落下松开了手中的绳子。而他那顶黑sè的帽子刚好也落在他脚边。

“你反应挺快的嘛,可以避开我这一招的人过去只有四个,你是第五个。”

阿尔文捡起了短剑与帽子,把帽子扣在头上后又拿出短剑仔细观察起来。

“本来是想直接利用难得的这个高度和距离直接刺穿你的心脏,没想到你可以躲过去。而且血线只有剑刃一半长,看来没有给你造成太深的伤口吧?信魔。”

收起了短剑的阿尔文拔出了长剑,指着看起来狼狈不堪的信魔。

“这次你躲不开了。”他厉声说道。

恼羞成怒的信魔终于跟平时一样正常的站了起来,一只手捂着伤口,一只手不停有节奏的挥舞试图控制肉人偶们进攻却发现没有任何反应。

“控制不了肉人偶?这难道是......”信魔感受不到自己与肉人偶的联系,那条通过魔法建立的控制体系也完全崩溃,无法使用也无法cāo控。

“没错,这是破魔武器。用弥诺斯的秘银矿打造,配上了三道破魔钢纹以及白塔山神殿的祝福。专门用来对付那些利用魔法伤害他人xìng命的恶人,而你就是这两把破魔剑的下一个亡魂。”阿尔文靠近了一步步退后的信魔,每当他的靴子向前走一步,信魔就往后退三步。

“自从你出现以来,我就一直在观察你的一举一动,每当你控制这些怪物的时候就会用上那只手套,虽然我并不十分了解这些神乎其神的东西,不过那应该是通过某些外来的媒介把你的思想和行动传达给外界的被控制物体的魔法吧?而那只手套就是传播的关键。”阿尔文说。

信魔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逼近他的阿尔文,瞳孔睁大了怒火在其中燃烧,而另一种情绪则更多的是对眼前这个男人能详细说出他魔法的种类而感到的不可思议。他又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杖,仔细的检查起手套是否有破损或者异样之处,却无任何发现。

“别试了。”阿尔文对他说:“我利用破魔武器阻隔的不是手套与那些人偶的联系,而是你的**与手套的。如果你的**无法把情绪跟想法通过手套传达给这些怪物,就不可能cāo控他们。”

诚如阿尔文所讲,那些怪物的拳头没有落下来杀死任何人,而是站在原地不动,特兰与瑟雅斯也因这奇特的现象打起了一些jīng神,他们延缓了呼吸紧张的从僵住的怪人脚下观察者外面的情景。

因紧张过度而手脚无法协调在一起倒在地上的信魔,又一次挣扎的爬了起来,满脸冷汗似乎是被自己计划的打破而感到害怕,原本处于绝对优势的他被自己小瞧的对手看穿了弱点,一击打中要害,但即使是如此信魔也没有想要逃走的念头,而是稳住自己的情绪,给伤口做了一些处理,然后拿起拐杖弯着受伤的身躯站在阿尔文面前:“这不可能,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逃离围攻的。”

“你那些用魔法cāo控的人偶们能行动全靠你的思想去支配,下达了一个指令以后就会在他们有限的大脑里思考然后执行,从那些人偶们异于常人的行动就可以判断出你没办法把每个人偶都控制到与常人无异,只能通过超乎人类身躯可以做到的动作来伤害人偶本身来达成目的。而我,只是简单的利用了这个漏洞,牺牲我的外套扔给那群怪物。可想而知,如果你当时没有把注意力转移到这面,而是继续控制人偶袭击我,恐怕我现在已经死了。阿尔文快速的说出了得以逃脱的缘由。

“经过我的观察,他们不但需要你的思考来行动,甚至连看东西都要你来代替。当时你就在场的对吧?”质问信魔的阿尔文继续向前走,可信魔却不再向后退,反而笑了起来。

“在场?你说的是哪一次?是那小鬼和那女人的酒吧被焚毁的那一天还是叫那个夏洛特从医院里狼狈不堪跑出来的时候?对了!大宅被焚毁的时候我也在,你是指那时候吗?”信魔越笑越开心,正面嘲笑起他的敌人。

阿尔文握紧了手里的剑,没有多余话语径直砍了过去却被挡了下来,在他没有留意的那一瞬间,信魔抽出了一直隐藏在手杖里的长剑。持着剑鞘挡住了阿尔文的攻击,另一手又把剑锋对着阿尔文的喉咙刺去。

就像是点着油灯时的那一瞬间产生的光和诧异感一样,阿尔文用于回防的短剑也刚好弹开了信魔的偷袭。

当这一切发生后,还不到下一秒的时间里两人的位置立刻产生了变化。为继续攻击信魔的阿尔文在对方还没有反应到他的意图之前,立刻蹲了下去斩向信魔不灵活的双脚。

信魔也没有任何犹豫,反身把剑抬高后倒退了几步,虽然勉强避开了阿尔文的剑刃,却使自己的脚步乱了起来,又一次抓住机会的阿尔文像一只鹰一般,带着眼中充满杀气的一点闪光飞身速起刺向信魔。

他的剑刃并没有被击落或闪躲,而是直直的刺了进去,可被刺穿的并不是令他憎恨的男人,而是一句高大的肉人偶。

阿尔文抬头仰视眼前映在地上的黑影,

那高大的肉人偶的面具把他吓的弹跳倒退了几步,喘息过后方才冷静下来。

“看来你的破魔武器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厉害,不是吗?”信魔从肉人偶身后露出了半张脸,带着笑容用那眼影浓厚的眼睛看着阿尔文。

“有效时间应该比这还长很多才对,可为什么会失效。”阿尔文心里嘀咕着,试图找出原因,可思索了多次却无结果。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信魔整个人走了出来。

“什么?”

“你们的死亡。”

那个指挥者上百肉人偶的男人,再次伸出了手臂大肆挥舞,一旁原本不动弹的肉人偶们又开始了运动,做出人类不能做出的动作,四肢扭曲成怪异的形状在歌剧院四周围攀爬,直到用了十几秒的时间把整个歌剧院的天花板与墙壁布满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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