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急功近利终得险(1/2)
两人拼命的奔跑,回头见猴子们没有追过来,立马停了下来。
一停下来,两人顿时汗如雨下,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向前缓慢地走着。
好不容易走到了厨房外,昱霖终是坚持不住,倚着厨房外的大石墩瘫坐了下来。林胥倒还能坚持,他慢慢地走进房内,用瓢舀了一些水,给昱霖端了过去。
他走到昱霖身旁,伸手将瓢递过去。昱霖愣了愣,也没说什么,接了过去。
她喝了一小口,忽然想到林胥定然还没喝,于是朝他望了去。
林胥微微一笑,知道昱霖心里想些什么。“你先喝吧,等你喝完了我再喝。”他走了几步,靠得近了,坐在昱霖的身旁。
昱霖见他这么说,也不好再犹豫,直接咕噜咕噜灌了下去。
“昱霖,待会儿我烧一大锅水,洗了澡就清爽舒服多了。”林胥接过昱霖手中的瓢,又朝厨房走去。
昱霖望着他的背影,心里酸酸的。
此时离兖山众人开饭的时间还早,林胥早就计划好了一切。他将灶里添了些柴火,屈指一弹,一团火苗便烧了起来。他怔怔地望着跳动的火焰,有点出神。
昱霖不知不觉地进了厨房,走到了林胥的身旁。
林胥竟丝毫不知,只是望着灶里的火。
“胥哥哥……”昱霖轻声唤道。
“嗯。”林胥应了一声,但并未望向她。
“我….我…”昱霖yù言又止,显然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
林胥倒是摆了摆手,淡淡地道:“你不用告诉我的。你自己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做。其实你告诉了我,我不一定能给你好的建议,还是由你自己决定吧。”
他拿起身旁一根手臂粗的柴火,扔进灶里。随后站起身,拍了拍手,揭起盖在灶上的灶盖,用瓢将水倒进灶里。
昱霖眼神明灭不定,显然心里十分地纠结。
林胥没有看她,又说道:“师傅说你果断,我这个做哥哥的自然也是知道的,其实我说不说那些话,你的主意已定,任是掌门师叔来劝你,也不能动摇你半分的。”
他添够了两人用的水,又走回火灶边,站在昱霖的身旁。
“抬起头来。”
昱霖身子一震,却终是听了林胥的话,抬头望向林胥,与林胥的视线相遇。
“你又没做错什么,只是做了一个自己觉得对的决定。”林胥微笑道,“既然那件事如今在你心中的重要xìng比其他事都重要,那么想做就去做吧,做了就不要后悔。”
昱霖盯着林胥半晌,忽然露出了灿烂的笑颜。
正午时分,顾几道一行人风风火火地来到了厨房,看来林胥做的饭吸引力挺大的。
两人洗了澡后,便忙着给众人准备午饭,昱霖依旧打下手,见师傅和众位师兄来了,连忙让众人洗了手,准备吃饭。
众人听话地按照昱霖说得去做,就连平时最不安分的陈典也是规规矩矩。大家坐在各自的位置上,高兴地等待着开饭。
顾君彦心中一动,似是想起什么事,侧了身问身旁的顾几道:“师傅,师娘去了这么久,也该回来了吧?”
顾几道听了掐指一算,点了点头道:“差不多了吧,或许再过几年就会回来了。”
众人一听见师娘快回来了,顿时议论纷纷。毕竟在场的众弟子中,见过师娘的也就只有顾君彦、周参、李鏊、唐甫阳四人。
顾几道轻咳一声,众人便安静了。他缓缓说道:“你们师娘迟早是要回来的,不过为师不知道你们师娘具体回来的时间。依你们师娘的xìng格,定会发信给我。”
众人听了,都是点了点头。
陈典摆了摆手笑道:“我还从未没见过师娘的真容呢,这下总算可以见着了。”
顾君彦四人齐齐地朝陈典望去,非常默契地冲他叹了一口气,却没发出声,只是做个嘴形。陈典一时困惑,不知他们四个什么意思。
四人也不再看他,而把眼光转向了饭桌上。
顾几道却没在意几人的小动作,继续道:“你们近段时间可要加紧修炼,不要偷懒,不然师娘回来知道了,有你们好果子吃!到时候可别怪师傅我没提醒你们。”
“是!”顾君彦四人又是默契地答了一声,声音洪亮清澈,犹如宣誓。
几位师弟倒是不明白了,众位师兄今天怎么整齐划一,一反常态?
他们自是不知,顾君彦几个也没打算告诉他们为什么。
等师娘回来了,你们自己去体会吧。四人心中都是恶狠狠地想道。
顾几道见了,倒是很高兴,朝几位小徒弟道:“你们要学学几位师兄,等到师娘回来了,就要向师兄一样,高高兴兴的。”
小徒弟们都是一脸兴奋,想来都希望见见这个未见过的师娘。
这时,林胥将饭菜端了过来,众人闻了味,顿时食指大动。等到顾几道一声令下,便开始疯狂肆虐。
吃了饭,众人都去休息。林胥和昱霖收拾了残局,也回房休息去了。
自此,rì子便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了。上午做完功课,中午给众人做饭,下午修炼,晚上随自己安排,这便是林胥基本的生活步骤。
尽管枯燥,林胥却没有丝毫的抱怨。
可昱霖却是耐不住xìng子的人,成天挖完地道再去打坐修炼,把她憋得没jīng打采的。好在有个好动的陈典,偶尔带着她偷跑到后山去玩耍。后山有许多动物,xìng情温和,但有的也怕人。昱霖倒是乐此不疲,偶尔抓一两只猴子回来玩,闹得兖山上下鸡犬不宁。最后发展到陈典也跟着昱霖一起,这下兖山上下才真的是永无宁rì。
众人给两人取了个绰号,叫“兖山二害”。
可这两人非但没有消停,反倒变本加厉。以前还只是在兖山闹腾闹腾,如今可倒好,两人时不时地跑到别的山脉去sāo扰同门师兄弟。遇见辈分低的,便强迫他们听自己的话,跟着一起去祸害别的弟子;惹着辈分高的了,便开溜;实在跑不过的,使尽嘴皮子磨得人烦,也就饶了他们俩。
关键是这两人又没犯什么大事,被人抓住了,也不好说什么,训斥两句也就算了。同门师兄弟不可能喊打喊杀,两人只怕就是仗着这个四处惹祸。
顾几道接到好几次别的山脉弟子的投诉,听了之后胡子都气歪了,抓住两人一顿臭骂。最初几天倒是变乖了,安安静静,本本分分。可两人终究耐不住xìng子,还是纠集在一起,又去sāo扰同门。
没办法,北月宗上上下下达成了一个协议:任他们俩怎么sāo扰,都不去理他们。
两人却不管,依旧闹他们的。
自此,两人又多了一个绰号,“北月二害”。
两人的凶名顿时远扬。
就这样,北月宗度过了及其混乱的一年,始作俑者是谁,宗门山下心如明镜,不言而喻。
一rì清晨,太阳初升,兖山上下此时却早已闹翻了天。
“该死的,昱霖!你又把猴子弄到我房里来了!”大师兄顾君彦大声咆哮道。
“啊!我的被子里面怎么这么多毛毛虫!”四师兄唐甫阳尖声叫道。
“不!我的衣服!里面怎么有那么多的果核!”七师弟钟素抱头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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