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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缘因“蚀肌丸” 话起“小尼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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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入门,秦远砚提起朴刀,一记力劈华山,腾身跃起从空中劈下,李天一举起钢叉招架。又是一枚青竹镖shè向胸口,李天一不及躲避,中镖倒地。

李地一站在大哥身后,不明状况,见大哥突然倒地,红了眼睛,发一声喊,举起手中铜锏,便往秦远砚脑袋砸去,他身高力强,这铜锏砸下去带有呼啸之声。

秦远砚不敢硬接,就地一滚,李地一纵身跟上,提锏又是一记重击,只打到一半,铜锏便脱手落地,身子跟着也扑倒在地,背心上插着一枚青竹镖。

“褚二当家的,请进来坐坐吧。”黑衣女子正坐在椅子上笑道。手上还拿着一枚青竹镖抛起抛落。

“哈哈,嘿嘿,不了,不了,告辞,告辞。”褚思贤一边说,一边后退。

褚思贤见这李家三兄弟全部殒命,早已吓破了胆,退了几步,拔腿便往外跑。

褚思贤一走,黑衣女子吐出一口鲜血,又瘫倒在地,昏厥过去。

秦远砚忙将黑衣女子抱起,将其放在床上。只见黑衣女子容颜秀丽,皮肤白腻,鼻梁挺拔,显得十分坚毅。

秦远砚暗想此地不宜久留,提起朴刀,出门采办干粮清水等一应细软去了——别人都是拿银子来买,他却是拿刀来抢了,虽没做成土匪,却行土匪之事。

回来时,黑衣女子已然醒转。秦远砚扶起黑衣女子,端碗喂了她几口水,却都倒吐了出来。

“咱们走吧。”黑衣女子气息微弱,声音微若蚊鸣。

秦远砚将黑衣女子背起,拿起她的寒魄剑,走到客栈外,撞在了一人身上,走得十分匆忙,将那人撞倒在地。

“就是他,就是他抢走了锦盒。”被撞之人坐倒在地,指着秦远砚大声道。

秦远砚一看,正是被他打劫了脑袋(陈有礼的)之人。

这人姓孙,是个邮差,常年在从秃顶山下山道行走,跟秃顶山土匪也颇为熟络。一是土匪有规矩,不打劫邮差;二是土匪跟家里人联络,也都指望这个孙老头。可是秦远砚初入土匪行当,不懂规矩,也不认识孙老头,加之交投名状之限将到,便直接冲下坡去将孙老头拦住。

见着孙老头时,又不忍直接就砍了他脑袋,心中便犹豫起来。

后来见孙老头实在可怜兮兮,心中一横,即便这土匪不干了,也不砍人家脑袋。可是此时身无分文,便对孙老头所携之物打起了主意。

秦远砚拔出刀,抢下了锦盒,吓走孙老头,心想这土匪是干不了了。提起锦盒,觉这锦盒甚轻,不似装着金银。

打开锦盒一看,却是一颗脑袋!

他虽然胆大,却也被吓了一跳,但转念便高兴起来。这脑袋已经被割下多时,脖颈处血迹干涸。他拿起刀在自己腿上割了一刀,拿那脑袋在腿上伤口处沾了沾,这脑袋就变得十分新鲜了。

秦远砚颇为满意,提着脑袋往山上飞奔而去。

此时秦远砚看徐老头身后,赫然站着一个相貌奇特之人,鹰钩鼻,小眼睛,棕sè头发卷曲着,一部大胡子布满脸孔,看不出多大年纪。

“陈有礼的脑袋呢?”这人突然到了秦远砚身前,问道,语音甚是奇怪,舌头好像不会打弯。

“脑袋,什么脑袋,没见过什么脑袋啊。”秦远砚故作惊讶状。

“陈有礼的脑袋!”那怪人恶狠狠说道。同时伸手按在了秦远砚肩膀上,秦远砚还在卖笑装傻,怪人猛然发力,秦远砚但觉肩膀传来剧痛,听到自己骨头咯咯作响,吃不住痛,扑通一声跪倒在怪人面前,双手撑住,豆大汗珠直往下流。

原本在秦远砚背上昏睡的黑衣女子,被这陡然一震给惊醒。抬起眼皮,看了看这怪人。

“呵,西域的人也来了。”黑衣女子有气无力地说道。

“陈有礼的脑袋的哪去了?”怪人又问道,像是只会说这一句话。

“早被火烧坏了。”黑衣女子说道。

那怪人听到这话后,鼻孔里哼哧哼哧踹着粗气,显是愤怒已极。抬手一掌,击在黑衣女子肩上,黑衣女子飞出数丈,跌回在客栈里。

这时,趴在地上的秦远砚从怀中掏出一枚青竹镖——秦远砚见青竹镖厉害,趁黑衣女子昏迷时,偷了几枚作防身之用,猛力插入怪人脚上。

秦远砚始终信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偿还的人生信条,这怪人突施奇袭,那定然不能放过他。

那怪人吃痛,怪叫一声,抬起一脚将秦远砚踢飞,落在黑衣女子身侧。但觉脚上麻痒难当,已知竹镖有毒。

只见那怪人一声猛喝,手掌处空气凝结,掌缘周围生起空气刃,掌化作刀,左掌急切右脚,右脚立时滚落在地,左掌上却无一丝血迹。

秦远砚趁此时,奋力站了起来,抱起身旁的黑衣女子,向马厩处疾奔。

那怪人被右脚所累,此时已然坐到在地,站不起身,只是破口大骂:“狗男女,我定把你们大卸八块。”

两人上马只拣偏僻小路走,奔出数十里后,直到一处幽谧树林中,秦远砚见怪人并未追来,才抱起黑衣女子下马休息。

此时黑衣女子全身瘫软,平放在地上,胸口却不见有何起伏,她本来受伤已经极重,又被那怪人一掌击飞,受了两大高手掌力,此时已奄奄一息。

秦远砚想这女子眼瞅是活不成了,自己也是非死不了。想想自己才从家中出来半月,便小命不保,真是脓包之极。

可是又想起自己尚有一月可活,倒也不赖,想着便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树林中回荡,将树上仅剩的几片枯叶震了下来,满是悲凉之意。

这时却见树林中缓缓走出一人,那人很是古怪,比刚才那怪人还要古怪,口中念念有词。

“小尼……尚!”秦远砚见那人穿着一身尼姑道袍,禁不住喊了声小尼姑,那人走近时,却是个小和尚,硬是将“姑”改成“尚”了。

“施主是在叫小僧么,小僧可不叫小霓裳,这个小霓裳嘛,我们山上济世院里倒是有个姊姊叫霓裳,可是那位姊姊长相甚丑,大大配不上那霓裳二字,那位姊姊也不姓小,不知是姓刘还是姓王,我倒也记不清楚了。”那小和尚见这深林处竟然有人跟他说话,不禁滔滔不绝讲起来了。

这小和尚看着十七八年纪,长得眉清目秀,如果不是和尚,定然会成为白面书生。

“哎呦,这位施主,你眉间隐有晦气,皮肤下肌肉呈浅灰sè,不是倒了大霉就是中了毒了;还有你这肩膀沉沉,似有下坠之势,定是被人打伤了筋骨,这倒好办,我随身带着跌打伤药,这可是我派独有的伤药,江湖上也大有名气,叫什么`玉矶复生膏`,这位施主你抹上这膏药那定是药到病除的。”小和尚一面不停地说,一面取出一个瓷瓶,挑出一些膏药,一把扯开秦远砚衣襟,不由分说便往其肩膀上擦。

“可是施主身中这奇毒,现下是解不了的,要是在山上,那里药材繁多,种类齐全,定可配出解药,现下师父令我去……办事,事不办成那是不能回去的,嘻嘻,只好祝施主好运啦。”小和尚一边擦,嘴里仍是不停地说。

秦远砚此时想起将要死去,也未细想小和尚说的话。

反而举得这小和尚太也啰嗦,虽给自己治伤,但被说得十分烦躁,索xìng扭过头去不理他。

“哎呦,这里还有一位施主,”小和尚看见了黑衣女子,眉头却紧皱起来,说道。“这施主脸sè苍白,嘴唇干裂,气血不畅,定是受了极重内伤,若不及时救治,恐怕会有xìng命之忧啊。”秦远砚听了这话,心想这不是废话么,任谁一看也知道

说罢,这小和尚伸手摸了一下黑衣女子的玉手,触手火烫。

“哈哈,原来这是位女施主,啧,啧,可比小霓裳俊多了。这位女施主定是中了灼焱掌、炙火掌这类功夫,这灼焱掌在武林确是单门独户,只在江沪一带有个叫徐林三的会使,那炙火掌可不只一家了,辽东的袭山林,江南的焦怒涛,西域的风仲飞都是炙火掌的好手,到底是受哪种功夫所害,还得再看了。”说罢,一把撕掉黑衣女子的衣袖,只见手臂乌黑,似是被烈火烧过的木棍。

“嗯,这自然是灼焱掌所致了。不过没关系,小僧身上恰好备有几粒`化阳归yīn丹`,刚好可以制住这位女施主内的炙热之气,可这念气甚强,一时也无法不能根除。想要祛除这炙热之气,那需到灵枢院找众位神医姊姊救助,届时以隐云庵纯正念气驱之,外用空心银针导之,这炙热之气自然可消。”一边说着,又取出一个瓷瓶,倒出几粒药丸来。

“每rì服一粒,可延长这位女施主七rì之命,要不是遇着小僧,只怕活不……嘿嘿,那个危在旦夕了。”说话间,将一粒药丸送入黑衣女子嘴中,将剩下几粒送入秦远砚手中。

这番话说完,站起身来,径直走掉了。

走了十几步,又返了回来。看了看黑衣女子,又看了看秦远砚,叹息一声。

“小僧来时,路上遇着几个凶巴巴的施主,向小僧打听是否看见一个少年男子带着一位黑衣剑客,小僧当时自然说没遇着,就算是遇着了之后,那些人凶神恶煞地问起来,小僧也只得说不知道不清楚了,嘿嘿,想必这些人正是在找两位了。”

“临行前,师父告诉我切不可多话,不可多管闲事,说`江湖纷争,一旦惹上,就难以脱身`,这次又没能遵师父之教诲,哎,哎,惭愧惭愧,还是赶紧脱身的好。”说着一阵疾奔,消失在树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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