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我要学枪（1/2）

“下午的课程，徒手捉鱼。”父亲赵鸿板着脸sè道。

“请父亲指点一二。”赵伟双手抱拳恭敬地道。

“鱼在水里就好比人在地上灵活，且反应极快。想要捉到它们，必须更快、更灵活。”赵鸿解释道。

“比鱼更灵活就能捉住它们？”他明白，速度快到了一定极限根本没有猎物的反应时间，但以巧捕鱼却是第一次听说。

“知道为什么空手很难捉鱼吗？”赵鸿不答反问道。

“速度不够快。”赵伟毫不犹豫的说道。

“只说对一半。”赵鸿摇摇头，“鱼对水的掌控达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瞬间感应到身周水纹的转变。当手伸进水中时，信息迅速传递到给了鱼，这也是失败的另一个原因。”

“原来这样…”赵伟恍然大悟地点头。

“开始吧！”赵鸿恢复冷淡的口气命令道。

……

紫萱湖的水澄清如玉，可以数清脚下游来游去的鱼儿。

赵伟全然没有这股闲情，他的注意完全投注于脚膝前的一条草鱼，双手伺机行动。

“嘶一一”

当他长吸一口气到了极点时，双手突然闪电般插入水中，溅起一波水花。

“哎！又失败了。”赵伟低声叹口气。

腰酸手软，头晕目眩，加上连续一百多次的失败，已经挑战他最后的耐心。

“呼吸…我给你讲过多少次，注意呼吸！”赵鸿的呵斥声不期而来。

赵伟不敢抱怨，立即屏息凝神同时脑袋中仔细分析起失败的原因：

不管我出手多块，永远都会慢一步。

所以最主要的问题不是速度，那必定是水流造成的。对！不管我的速度多快，水流总会先一步将信息传给了鱼。

所以，突破的方法只有两个。

第一，靠绝对的速度突破防线。第二，以灵巧避免引起水流。

以我目前的实力可能做到的只有改变手势从而减小水流。

可是，怎样才能减小水中的阻力？

……

“别想偷懒，赶紧捉鱼！鱼游到了你的膝盖前还不察觉！”赵鸿的呵斥声像冷水一般迅速浇灭赵伟的思索。

“哦…啊！”赵伟霎时眼睛瞪大，脑海中闪现一道灵感。

“对，我怎么没想到！鱼的游姿…”虽然惊走了脚下的鱼，但赵伟丝毫没有扫兴，悟出了方法何愁没有鱼可捉？

赵伟没有过于欣喜，立即投入战斗状态。双手伸直，五指并拢起来，俨然一把铁铲。

“出手！”

赵伟闪电出手，然而插进水的瞬间忽然转变方向，分两侧包抄跟前一条巴掌大的鲫鱼。

“噗噗！”、“噗噗！”

鲫鱼非常溜滑，瞬间从赵伟的双手间挣脱掉，一眨眼便消失不见。

赵伟却是大喜，为第一次碰到了猎物狂喜！

“愣着做什么！快点！”

“哦。”

……

rì头渐渐西斜，直至挂在山巅之上。

这时候，赵鸿看了看天sè，淡然道：“小伟，上来吧！”

赵伟闻言大喜，由于浸在水中太久双脚已经微微发白，全身的骨头像被重物捶打一般酸痛不已。

“现在，我给你演示身法的奥妙。”

赵远悠步走到一颗大树下，“身法，重在变、巧、快和力。变则是变幻，声东实则击西；巧即是灵巧，可令身体轻如燕；快便是风驰电掣一般的迅速；而力就是力量。脚法重在力轻如鸿毛，达直巅峰可踏雪无痕迹。然而手法却是重在以力制敌，每一招都需要有雷霆万钧之力。”

赵伟眼睛瞪的发亮，一整天的亲身体验让他感触良多，恨不得一字一句都吞进腹中。

“看好了。”赵远右手凝握成拳，猛然对着粗壮的树干崩出一拳。

沙沙沙…沙沙沙…

高大的百年老树竟然被震得猛烈摇晃，许多叶子凌乱的飘落下。

“脚若采浮萍，影乱心不乱…手滑如泥鳅，声东却击西…”赵远口中喃喃有词，身形却连连闪动，只余下片片残影。

赵伟紧张地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迅速舞动的身影。

“变可幻变莫测…巧则巧若灵狐…快能迅比雷霆…”

赵远每念一句都会配合上动作，像是起舞助兴，但留下的残影却让人有些目眩。

“哇！”

赵伟忍不住惊呼出声，原来转瞬之间赵远已经停下身影，双手却抓着两捆叶子。

最令他震撼的竟然没有一片叶子落在地上。

“太厉害了！”

印象中唯有大将军的身形更飘逸几分，赵伟不得不感叹这身法的玄妙。

“你小子别顾着兴奋，刚才的动作看懂了几分？”赵远淡然问道。

赵伟yù答却止，皱了皱眉便是直接闭上双目回放那道飘逸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