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悸动(1/2)
() 正午,骄阳高挂,炽热的阳光照在柏油路上,冒着丝丝热气,蒸腾而上,空气也为之扭曲。一辆jǐng车飞快的驶过,穿过了滚烫的柏油路拐进了一旁通往城外乡村的石子路。jǐng车一路颠簸而去,两旁茂密的柏树高高耸立,阳光打在油绿的叶子上,然后透过,化成一个个光点打在jǐng车之上。小径之上没有一丝人影,浓重的蝉鸣声混着汽车的引擎声响彻在这片郊外小村的天空。
jǐng车准确的停在了一户村院门口,红砖绿瓦的高楼在周围一片平房中显得额外的突兀。朱秉文将引擎关了,然后对着后视镜整理了一下领子,这才下车向那高楼走去。巨大的铁门高耸,门上还贴着迎chūn的chūn联,已经残破不堪,破旧的红纸在艳阳的暴晒下颓然漂浮。朱秉文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敲响了铁门。片刻之后,铁门打开了。一个中年男子缓缓探出头来,“谁啊?”然后望见了朱秉文。“好久不见了,秦延。”朱秉文微微一笑。
“小朱,你来找我什么事啊?大热天的,来来来,快进来坐。”说着,便招呼着朱秉文往屋里走。“老秦啊,今天来找你呢,其实是有件事想......”朱秉文还没说完,前面的秦延便停下了脚步,“小朱,你是知道的,我已经不干了。”秦延平淡地说。
“我知道,可现在情况危急,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找你的。”朱秉文皱了皱眉,哀声道。
“碰上麻烦了?”秦延转过身来,眉头微皱。他知道朱秉文的手段,一般的案件他三下两下便能搞定,能逼得他没有办法的只有一些超出常理的东西,例如驱灵师。
“啊,很大的麻烦。”朱秉文叹了口气道。
“进屋说。”秦延顿了一下,转身进屋。朱秉文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有些不忍,但最后只得叹了口气。
进了屋子,秦延招呼朱秉文坐下,随后倒了两杯水放在了桌上,“说吧,是怎么样的案子。”
“你见过这种死法吗?”朱秉文从随身的公文包中掏出几张照片递给秦延。
秦延紧皱着眉一页页的翻阅照片,眉头越皱越紧。“法医说这死法很奇怪,他这辈子也没见到过。打个比方就好像是这些人体内有一股热气突然冒出来,把他们从里到外给...煮熟的。”朱秉文吸了口气慢慢地道。
“热气?煮熟?”秦延问了一句,眼睛仍盯着照片看个不停,“真够重口味的。”
“嗯,是挺重口味的。解剖时里面的内脏都是熟的,那肠子就和大排档那猪大肠似得。当时好几个jǐng员看到立马就吐了。”朱秉文叹了口气道,“怎么样,有头绪吗?”
秦延放下照片喝了口水,冷冷的道:“来者不善。”
“来者不善?”朱秉文挑了挑眉,脸上带着一丝欣喜,“你想到是谁了?”
“没有,”秦延摇了摇头,将手中茶杯内的水一饮而尽,“但绝不会是驱灵师。”
“你就这么肯定?”朱秉文从兜里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却没点火。
“呦,这么久了,你到还没忘我这里的规矩啊。”秦延看见朱秉文那副烟鬼般的脸,不由得一乐。
“那是,我那敢忘啊!那次就抽了一口,就被你吊在你家的吊灯上半天,我堂堂一个jǐng长啊!”朱秉文闷闷的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快。
“呵,谁让你破戒的。不过说到底,你不是我们世界的人,所以很多事不能和你说的太细,也有很多事情不是你一个jǐng长级别能知道的。”秦延顿了顿,“这其中牵涉到太多了。”
“怎么,说不得吗?”朱秉文抚额。“不是说不得,是很多事情说出来你也不会信,像你这种从小接受马克思主义教育的小破孩是完全无法理解的。”
“嗯哼!”朱秉文一撇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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