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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断山【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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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断山东段的一座山谷中。不停传来哼哼哈哈之声,一个年仅十仈jiǔ的少年,不断挥舞着手中铁剑,劈砍着面前的一根一围粗细木桩。少年相貌平常,就似寻常农家子弟,身着粗布蓝衫,显得些许破旧,木桩上画着几个标记,少年围着木桩不停砍向木桩上标记之处。阔剑砍在木桩上,框框有声。木桩上痕迹显然,环绕木桩的四周地上遍布深浅不一小坑。时值初chūn,料峭寒风,不断吹来。少年却是满脸汗水,仿佛不觉丝毫寒意,脸上汗水不断流下,落在地上,滴答作响。许是练习的时间久了,少年的步伐有些散乱。但是满脸倔强。犹自紧咬牙关苦苦支撑。放眼望去,整个山谷风景秀丽,谷外四周峭壁上林木掩映,点点绿意,散漫其上。尽是些百年老树,虬枝盘旋,树梢带着点点绿意,斑驳不堪。一阵寒风吹来,嘎嘎作响。谷内西北角有用山上碗口粗的树木,去了枝梢树根一劈两半,搭建的几间木屋。看起来十分简陋,正对谷口的南边山壁上,有一道小溪从山崖上淙淙落下,细碎水滴,溅在崖壁上,在阳光下闪出点点七彩光芒,山壁下是一个小小水塘,山壁上的流水落在水塘中,叮咚之声甚是悦耳动听。水流不断落下,但是水塘不见溢出,显是水塘底部有暗河通向别处。水塘旁边是一片药圃。药圃中种着各种草药,清香弥漫整个山谷。过了一会,少年停止劈砍,将阔剑放在一边。从水塘中端盆水将脸洗了洗,坐在木屋前歇息了一会。又来到离刚才劈砍的木桩左边约百步外,那里竖着几十根较矮的木桩,木桩只到了少年的腰部,较少年刚才劈砍的木桩要细些。远远看去显得杂乱无章,浑然天成一般,细细看来,却是依照某种顺序排列。少年来到木桩阵前,向空出打了几拳,又踢了几脚,舒展身体,走进木桩中,慢慢跑了起来,初始之际,时不时磕碰在木桩上,少年眉头皱一下,显得甚是疼痛。少年也不停下,反倒愈跑愈快。刚开始时,还能看清少年身影,不一会,大概是身体活络开来了,少年跑的开始快了起来,从容不迫,就似在闲庭信步一般,少时,少年脚步加快,像一阵风一样穿行在木桩中,立时间就已看不清少年人身在何处。木桩阵中只留下许多身影。不知不觉间,少年在地上的身影慢慢变短,时已中午。少年浑身上下衣衫全湿,就如同才从水中出来一样。正在这时,山谷西北角的房屋中转出一人,须发皆白,年纪大约六十左右,身形佝偻,面容蜡黄,长脸三角眼,额头上皱纹累累,一缕山羊胡胡乱飘在颌下。老者站在廊檐下,用沙哑的声音喊道:“风儿,将东西收拾好,过来吃饭。咳咳咳...”短短两句话,竟喘了两口气才说完。话音才落,就不停咳嗽起来,脸上泛起cháo红之sè。少年停下跑动,答应了一声。走出木桩阵。到了水塘前边,洗漱一番,向着屋子走去。才来到屋门前,屋里纵出一个女孩,明眸皓齿,左边脸颊上有个小酒窝,眼珠黑白分明,忽闪忽闪看着少年。少女来到少年身边,双臂紧紧抱住少年左臂,说道:“风哥哥,你来了,快进来。你今天回来的比昨rì还迟,我的手腕写字写得都快断了。你看。”说着撸上衣袖,露出右臂,举在少年眼前。少年伸手轻轻拍拍女孩头顶,微微一笑,爱怜的说道:“下次我来早些,好叫你少写些字。只是这样做,莫叔叔要教训我了,你还是多写一会字好些。”女孩嗔怪的看了少年一眼,拉着少年走进房间。进得屋来。屋子里端坐着两个人。正在说话,一个是喊叫少年吃饭的老者,另一个则是一个中年人。两人面前的桌子上已经摆好饭菜。少年和少女两人向中年人,和喊叫少年吃饭的老者两人见了礼,才坐在喊叫他吃饭的老者身边。中年男子对少年摆摆手,示意少年坐下。说道:“烈儿,今rì感觉斗气运转的怎样?”少年烈风答道:“叔叔,今rì感觉肚脐有些肿胀,大概快要突破了。”中年人眼睛一亮,又问:“步法练得怎样?”少年低下头,喃喃说道:“开头几步还是不太熟练,斗气还是使不到双脚。”中年人眼睛瞪起,脸sè立刻yīn沉下来,说道:“我都教了你一年了,斗气还不会运转,步伐也没学jīng熟,今晚多练习一个时辰斗气,吃饭吧!”少女撅起嘴,瞪着中年人,想要说什么。被老者瞪了一眼,才不甘心的低下头,吃起饭来。少时,少女伸出脚,偷偷踢踢烈风腿,做个鬼脸,努嘴对着中年人,吐出舌头,嘻嘻笑笑,高兴的吃起饭来。几人吃完饭菜,少女将碗碟端走。老者站起,对中年人说道:“我和烈风去了。”中年人点点头。烈风站起也对中年人施了一礼,随着老者去了。一老一少来到隔壁老者房间。老者房间布置甚是简单,但是井井有条错落有致,甚是清雅。右边墙壁下是两张床,屋子中间一张做工粗糙的桌子,两个凳子分别放在两边。桌上放着几本书和一些纸张,一把茶壶和三个杯子。南边墙壁上挂着一幅大陆地图,图上标注着大陆上各国所处位置。少年烈风将桌上的茶壶茶杯挪到一边,与老者对面坐下。老者施施然坐在凳子上。拿起一本书,说道:“风儿,今rì咱们还是学《大陆通史》。上次我讲到‘荆棘家族’,今rì咱们还继续接着昨天讲。”咳嗽一声,说道:“‘荆棘家族’是大陆上的一个举世闻名的家族,只不过天不佑人。这样为罗兰帝国立下盖世功勋的家族,莫名其妙的一夜之间烟消云散。‘荆棘家族’是每一个罗兰人的骄傲。曾为罗兰帝国东征西杀,才得挣下偌大功劳,保的罗兰帝国三百年的平安。自二十年前‘荆棘家族’覆灭之后,整个罗兰帝国四处烽火,各处动乱不休。使得多少家家破人亡,流离失所。‘荆棘家族’的瓦解之谜,到现在也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有的说是罗兰皇室派人杀的,害怕荆棘家族功高震主。整个罗兰帝国人人都知荆棘家族家主之名,反倒是不知国王之名。还有的人说是萨鲁曼帝国派人暗杀的。因为只要有荆棘家族存在,萨鲁曼就永无打败罗兰帝国之rì。还有人说是教皇派人干的,教皇嫌荆棘家族处处与自己为难,叫自己颜面扫地,威信全失。才派人下此毒手。到现在也不知是何人所为?可惜了,一代人杰,几世英明,一朝随风去了。正应了那句话,黄土一堆说千秋,野草及根数风流。可叹!可悲!”老者说到这里,伸手去端茶杯。少年烈风正自听得津津有味,脸上升起艳羡向往之sè,见老者伸手,烈风急忙站起,取过茶壶茶杯,将水倒满,递给老者。问道:“那现在荆棘家族在没人了莫?”站在那里,难按胸中豪气,昂首向天,朗声说道:“做人就要像荆棘家族的人一样,顶天立地。睥睨天下,谁是敌手?”脸上腾起庄重之sè。老者端着茶杯,看着少年,说道:“好志向!少年人就要有这样的志向。大陆是谁的?难道是罗兰帝国罗兰家族的?难道是萨鲁曼帝国萨鲁曼家的?天下本无主,有德自居之。只是虽有这样的志向是好,但还是要脚踏实地,须的练好本领,才有资格去夺这天下。”一老一少在屋内聊了开来。相谈竟是甚欢,浑然不觉时rì长短。两人正在诉说时,房门打开,少女抬脚进来。轻轻坐在少年烈风身侧,倒了一杯水递给烈风,再将老者面前的茶杯斟满。转动乌溜溜的眼珠看着一老一少两人。说道:“爷爷,你给风哥哥的书教完没有?我想,我想和风哥哥出去玩一会。好不好?”老者敲敲少女头顶,说道:“不行。你先出去吧!我给你风哥哥讲完,再让他随你去。不然你莫罗拓大叔会罚你风哥哥的。还会对爷爷发脾气的。”少女还是不依,转到老者身边,拉住老者衣袖不住央求,老者好像摄于中年人莫罗拓威严,只是不依。少女没得奈何,一人恹恹离开了。少年烈风见少女离开,又问:“艾爷爷,你再给我讲讲荆棘家族的事。”期盼之情溢于言表。老者却岔开话题,问道:“风儿,你的斗气练得还不行麽?为什么你莫叔叔还要你今晚多练习一个时辰?”少年脸sè一黯,说道:“都是我蠢笨,练了十几年还是不能领悟其中奥妙,斗气运转时还是有些滞涩,不象书上说的圆转如意。叔叔又不懂得,只是要我勤加练习。说什么‘jīng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多加练习,终归会有一rì如书上说的圆转如意,如同江水浩荡,莫可匹敌。’”老者见少年烈风有些垂头丧气,双眼中寒光一闪瞬逝,恢复先前浑浊模样,说道:“你莫叔叔说得对,天下哪有一学就jīng的东西。斗气一道,在我想来,如同我们读书,初始只是明白字面意思,待读了万卷书,其中的道理才会明白。也是要rì积月累,滴水穿石,快不得的。且不能cāo之过急。”老者说完起身来到南边墙壁下,指着墙壁上的地图说道:“如今大陆上共有五个国家。三个是人类组成,另外两个是兽人国家和jīng灵国家。三个人类国家是罗兰帝国,萨鲁曼帝国,还有萧国。”少年烈风插言道:“萧国现在不是改叫玛鲁国了吗?”老者叹息一声说道:“在我心中,萧国还是萧国,比什么狗屁玛鲁要好听十倍千倍万倍,以后不准你叫玛鲁国,只准叫萧国。记住没有!”老者先前语气较为委婉,强自压着心中怒火。说道后来,再也抑不住心情,声音愈来愈高,怒气冲冲。烈风急忙说道:“爷爷,我记住了,再也不要生气了。”烈风与中年人莫罗脱十五年前来到此处,安身立命,虽是辛苦,但也逍遥自在。那rì莫罗拓带了烈风外出狩猎,见四人正围着一老一少两人。老者躺在地上,正处在弥留之际,旁边一个包袱中传来哇哇哭声。四人哈哈大笑。口中谩骂不息。莫罗拓气愤不过,上前赶走四人,将这一老一少带回谷中,治好老者身上疾患,将二人收留在此。事后问起老者身世,老者只是言说家住在萧国,被人陷害,只剩下祖孙两人,才逃到这里。莫罗拓见老者言辞诚恳,态度笃诚,再加上烈风整rì吵闹,莫罗拓也想要给他找个玩伴,就将老者祖孙收留在此。后来随着烈风慢慢长大,莫罗拓多番暗中探查,只是老者自来到谷中,不见丝毫异动。莫罗拓这才逐渐放下心来。等到烈风逐渐长大,便让老者教授烈风知识。从大陆起源开始,直到各国地理位置,现在的情势,一一讲述。老者说的兴奋,不知不觉中屋里黑了下来,才止住话头。点上灯,说道:“今rì就说到这里,回去吧!早些歇息。明早还要练习剑技,真是想不来,你莫叔叔的心肠怎莫这样狠?把一个十八的少年要这样辛苦,练习剑技,还要学习大陆通史。”少年说道:“莫叔叔为我好,爷爷不要怪他。那个人不想自己的孩子出人头地。爷爷你刚才不是说‘要象荆棘家族那样,就要扎扎实实做起,练好本领。’我走了,爷爷。我不帮你去熬药了。”烈风回到自己房间,见莫罗拓正坐在灯下看书。莫罗拓的房间十分简陋,西边和北边墙下各放着一张床,屋子中间放着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南边墙壁下摆着一张香案。桌上竖着两个牌位。熏香长燃,余香袅袅。见烈风进来,莫罗拓放下书本,说道:“烈儿,今rì累了,先去给你父母上香,再过来坐下。”烈风到香案前上了一柱香。在莫罗拓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莫罗拓说道:“烈儿,今rì苦些,明rì就会好些。天地间的道理你慢慢会明白的。万不可懈怠,只要你心无旁骛,定然有功成名就的一rì。那是我也算对得起大人了。”烈风嘟囔道:“叔叔,我问了你多次,我的身世,你都不说。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再说?”莫罗拓怒道:“你小小年纪,连剑技都练不好,知道了有什么好处?上床去,练习斗气去!”语带苛责。严厉异常。看着烈风坐在床上盘膝练习斗气。莫罗拓端起茶杯,注视着窗外,愣在那里。魂游天外,沉浸在往事之中。心里暗暗祈祷:大人,你一定要护佑少爷,早rì练成剑技,在扬家族威名。好叫人知道,世间还有家族后人。家族万世不倒。脸上时喜时悲,眼角处流下两行浑浊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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