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乡征战》第一次战斗开幕！（1/2）

() PART。03。《剧变的歪曲》

Episode.3.01.《他乡征战》

夜将明，艾德里安在大厦的楼顶驻足远眺，他扶着冰冷的栏杆，回旋上升的急躁的风将他的风衣吹得‘啪啪’作响。

“风大了……”艾德里安有些忧愁的样子。

“气流在运动，或许明天会温暖些。”站在一边的Saber，面无感情地说道。

“恩……是吗……”艾德里安心不在焉地应道，这淡漠使两人又陷入长时间的沉默。

忽然，Saber像从魔力的流向中感到了些异样，目光一下子变得冷厉，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Master，你的使魔回来了。”

只见得两人的面前，一只翅膀受了伤的乌鸦，艰难地扑腾着，好不容易落在艾德里安手上，却立刻化为了片羽。

“没想到这个时间还有人在狩猎使魔……是参战的Master做的吗？”艾德里安抚摸着那片羽毛，将它装进衣袋里的一个jīng致的小匣子内。

“Master，”Saber对于这种明知故问的话不感兴趣，直接切入了正题，“使魔带回来什么消息？”

“Caster、Assassin、Archer、Lancer、Rider，还有你——Saber，总计6个servant被召唤了。”意识到圣杯战争是真正要开始了，艾德里安不禁五味杂陈。

“Master，你在害怕吗？”Saber凛然的声音中带着刚强，对艾德里安提出质疑。

“害怕的话，早就已经习惯了……只是……当圣杯战争要开始，参战的Master却未达到7个时，圣杯将会强行随机选取不足数量的Master参战……要是无辜的人被卷进来的话……”

“你在担心他们的安危吗？Master。”语气虽然未变，但Saber的嘴角却微微有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高尚……我只是在想，对于无辜卷进来的人，我会不会控制不住自己而对他们下手……”艾德里安抓着自己的胸口，反问内心。

“这是servant之间的战斗，如果对方不是罪大恶极的Master，我绝不认同将活着的人当做垫脚石而斩杀的作法。”Saber的那丝笑意消失了。

“如果我被圣杯逼疯的话……因为感到迷惘而沦落在yù望里的话……我或许会因为那样而选择抹杀Master……”犹豫着，但是艾德里安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他简直就是在向Saber求助。

圣杯战争就像是一杆微妙的天平，如果有谁先动了杀死其他Master的念头，那么接下来，这股念头就会向倾倒的天平一样，完全改变了游戏规则……

“请放心，Master，那时我一定会阻止你的。”不加感情，Saber完全不为所动。

“……”虽然是预想中的回答，但艾德里安还是沉默了一下，呆呆地看着Saber，这个行为却引来了少女的一阵诧异。

“怎么了，Master。”

“没……没什么……倒是请你一定要阻止我。”艾德里安连忙甩了甩发昏的脑袋。

“明白了，Master。”少女的语气没有迷惘与动摇，甚至不容许他人有迷惘和动摇。

已经无法找到话题，艾德里安不由得叹了口气，深深地将冷空气再度吸入肺中，使神识清醒，

他望向手背上的令咒……他害怕假如自己用这个命令Saber来犯下无可挽回的错误。

但是，现在这种多想终究只是增加负担，艾德里安转身，

“回家吧，今天还要上课。洛娜应该做好早饭了。”

————

洛娜提起茶壶，热气腾腾而香浓醇厚的红茶悠扬地从壶嘴被沏入瓷杯中，令这廉价的出租楼显得有了些生气。

这依然是顿沉闷的早餐，虽然如今并不忌讳在就餐时说话，但是并没有什么话题，Saber对洛娜表示感谢并称赞她的厨艺后，也不再发言。

Saber和艾德里安端坐在餐桌两侧，洛娜则坐在中间，她如同没察觉这气氛一样，不紧不慢地照顾两人。

“夫人，让我自己来就好了。”Saber忽然站起来，认真严肃的样子丝毫不像是在客气。

“Saber是客人，令客人亲自动手是有失礼节的，这样怎么行呢？”洛娜优雅地笑着拒绝了，重新将Saber推到一副无事可做的境地。

“那么让我来帮忙……”艾德里安站起来说道。

“不行呢，艾德里安，再把瓷杯打破的话，这个月可要赤字了哦。”

“呜……”艾德里安被戳到了痛处，萎靡地坐下。

“真是温馨呢。”Saber端庄地微笑着，似乎透露着一丝微微的羡慕。

“Saber。”忽然地，艾德里安叫住了Saber。

“什么事，Master。”

“今天开始，我每rì要去一个名为‘学校’的地方，因此，你要暂时呆在家里……可以理解吗？”

“类似的机构历朝历代都会有，不需要您的解释。确实，我们无法做到二十四小时的高度戒备，白天时尽量在人口密集的公共场合能有效减少被袭击的可能xìng。”Saber认真而严肃地回答。

“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把那些学生置身于危险之中有些过意不去……”

“……”Saber沉默了一会，心中承诺会尽力保护那些学生的，为了不让Master拘泥于这里，她岔开了话题，“那么，Master有没有考虑过，敌人混在学生中使放松戒备的你一击致命呢？”

“你是说……学生中也有可能有Master存在?这不可能。”艾德里安斩钉截铁的否定掉

“您不就是吗？”Saber的反问轻而易举地粉碎了艾德里安的语言。

“如果学生中有Master的话，相处了两年，我应该多多少少感受到对方的魔力的气息才对。”艾德里安不服输，因为，在学校里，除了他和洛娜以外，唯一的‘魔术师’是‘星空’，然而那个家伙，艾德里安认为他绝对不会是Master，这是一股莫名的信任感。

“那么，即使我肯定你说的话。但是，Master，您不要忘了，如果对手是魔术师的话，无论是易容术又或是伪装都是轻而易举的，要是有外来人员，则危险xìng要大的多。”Saber一字一句都强劲有力，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维多利亚·冯·艾因兹贝伦】——

这个名字从脑内飘过。

“呜……”艾德里安有股莫名的不安，无奈妥协，“你说得对……”

“所以，Master，为了你的安全，我会跟您一起去，当然，为了不暴露您的身份，我会以灵体化在名为‘学校’的地方外围巡视。一旦发生什么事，藉由与Master的契约而产生的联系，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当然，应急状况……”

“应急状况我会用令咒召唤你……是这样吧。”

“是的。”Saber郑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