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局 夜幕降临之前(3)(1/2)
王牌区的那张宝牌指示牌是2s,加治木由美按照自己在数巡前就考虑好的打法切出来s,除却两个副露外,手牌变成了45566s,满贯确定待47s。
下一巡宫永?切了役牌中,加治木由美摸切5p。
第2巡宫永?换牌切出来最后一张役牌发,这令加治木由美瞳孔微缩,因为手里见了两张所以是听张的可能性锐减么?但如果在意天江衣或许在默听的话,之前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切生张字牌,况且自己这边染手的迹象十分明显,从理论上来讲只要手里有安全度稍高的牌都不该先切。
上一局,还有这几手的切牌,真是让人无法不在意啊……
时间在加治木由美的思虑中流逝,一巡很快过去,这里宫永?摸到了,她随手将牌拉出一点间隙把放置下来,拈起手牌最右边的役牌中放入河里。
这时天江衣忽然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了宫永?一眼,只是短短一瞬又把头埋下去,桌上的其他三人谁也没有发现她的这个举动。
【!!】
加治木由美张大了眼。
【这个家伙……在之前场上已经有两张中出来,自己手里还握了一对,就算没有其他安全牌了为什么不靠这个对子撑过两巡,一定要打生张的发出来?】
除开光是看牌谱就感觉诡异到可怕的天江衣外,这张牌桌上,还有这个清澄的大将是必须要注意的人物――抛开清澄大将是新手这个微乎其微的可能性,加治木由美更相信“事若反常必有妖”这句话。
“啊,自摸。”
将来牌4s明示后摊倒手牌,加治木由美说道:“役牌发,混一色,宝牌2,2点/4点。”
“东二局,刚刚放铳了的加治木选手漂亮地混一色自摸,进一步拉开了点数的差距,她会一直将这种胜势保持到最后吗?”
解说员的声音在休息室里回荡,透华低声笑了一下:“衣不可能让对方得意到最后,现在还没有开始,只是因为想要多玩一会儿罢了。”
“虽然知道这一局衣并没有和牌的**,不过眼睁睁地看着两张被她们捏在手里,还是感觉稍稍有点可惜。而且……”国广一稍微顿了一下,抬手指向屏幕里宫永?的背影,“昨天的那个人还记得吗,有跟衣很相似感觉的那个人。”
“当然记得,衣可能是还想玩一会儿,不过既然她至少也是接近衣的那种人,为什么在落后这么多的情况下,还不施展实力追上来呢?想不通,这个人。”透华摸着下巴不解地应道。
“不,她已经和衣开始交锋了……当然,也许只是单方面的……”井上纯露出回忆的神情,“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有,因为小衣是边张待,从河里的情况看来,的危险度并不高。如果那张发清澄的大将不打出去让鹤贺鸣牌听牌的话,第张就会到鹤贺的手里了,她是索子牌混一色一向听,在那个时候能够确定的安全牌只有6s,就算觉得衣听牌了,也会优先切了这张……”
“然后……”国广一接着井上纯的话说道,“第张就因为鹤贺的鸣牌被风越摸到,并且在手牌里组成了一个暗刻,偏偏风越从那之前几巡的时候就开始拆牌防守了,向听数很多不用说,安全牌也还有好几张,这个暗刻拆出来的可能性太小了。”
在一旁敲打着手提电脑、向来寡言少语的泽村智纪突然开口道:“最后一张落到了清澄手中。”
话音落下,休息室里一片沉寂,直到解说员激扬的声音再次响起,她们的视线不约而同地汇聚到画面里那个短发女孩的身上去。
首先打破沉默的是透华:“不过在亲家位被自摸,点数差得太多了,连续两局衣都没有动静的话,这里会先将点差扳回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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