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2)
10月份的时候,我已经像一个大学老生般,脸上不带一丝的幼气,成天往返在图书馆与食堂之间,偶尔也随寝室的同伴们买一份最便宜的报纸,蹬在某外语系的宿舍楼下,对着进出的女生评头论足的打分,遇到美女出现时,大家起哄着把最前面的那个倒霉蛋推过去,演义着一剧又一剧关于天鹅与癞蛤蟆的笑话。
大学生活,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着,当晚上来临时,闪亮在我床前的花火,缭乱的烟雾总能让我想起还在家乡县城读高三的红秀,她是不是也同我一样,经常透过窗户仰望繁尘点点的夜空?
这份思想伴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天天的增强,直到江丹的出现。
如果一个女孩生得漂亮,那只能说是上天对她的恩赐,如果在加点内涵呢?可能你会怀疑她父母在生她的时候走了上帝的后门,而江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偏偏还有着比一般男生更要强的xìng格。记得军训结束后竞选班长的那天,在我取得压倒xìng胜利击败一个又一个对手时,她硬是凭借顽强的xìng格坚持到了最后,于是,我成了班长,她是团支书。
之后我们便经常在一起为班级体的活动争得面红耳赤,继续演义着那天未完的竞争,而我,似乎把打败她当成了每天无聊生活之余的乐趣,每次都把她气得抽噎着摔门而走,然后我蹬在门后看着远去的背影哈哈大笑。
比起红秀,江丹在我眼中,不像是一个女生,倒像一个工作的搭档,竞争的对手。
有次我开玩笑的问她:“你这么彪悍,将来嫁得出去吗?”当我以为她会如之前一样,马上对我展开激烈的回击,然后在来一出似同水火的生死决斗般,听到这句话时她只是一楞,什么也没有说,平静的看着我,看得我发麻,良久后,她收拾下东西慢慢的离开了教室。
这是从我和她共事来第一次没有争吵,第一次,看到她面对我时那张异常安静的脸,我敏感的内心似乎出现了一丝不妙的感觉。
随后几天,在我们系就流传出了我和江丹的诽闻,我听到暗暗震惊之余,表面上却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每次都是不置与否的大手一挥,“我和她?怎么可能。”谁知这句话被传到了女生寝室,与之前的诽闻合在了一起,被那些无聊又八卦的女生们流传成了几个“女追男”的版本,甚至在每天江丹抱着书本踏入教室时,针对我和她的虚声总会四起,为了所谓的男人的面子,我只能表现得更加的无所谓,而每次她都是红着耳朵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中坚持到下课。
似乎是为了回击那些无聊的传闻,渐渐的,我们在一起讨论班级问题的时间少了,就连之前平常得像吃饭般的争吵也不见了,rì子如果还这样过下去,我想,我是能坚持到红秀来的。
有一天,她寝室的一个女生神秘的告诉我,江丹生病了,我突然发现,一连几天的课堂,似乎都没有见到她的身影,就连之前如每天上下课铃声一样平常的虚声也不见了,才猛然醒悟原来她生病了。
我没有多想,去药店买了一盒药让她们带上去,谁知一向很买我面子的女生都齐刷刷的摇着头,我一气之下,独自溜上了女生宿舍,在一阵昏暗透着红sè灯光的寝室看到了江丹,她穿着睡衣半靠在床头,手上捧着一本书,奇怪的是察觉到我来后没有半点的吃惊。
反到是我不好意思起来,像是一个犯案的小偷被抓住般,犹豫着上前几步把药盒放到了抽屉上,眼神不自觉的扫荡了她们寝室一圈,发现了一件挂在窗户口的红sè胸衣,心跳开始加剧,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去时,江丹忽然弱弱的说了句:“我渴了,能帮我倒杯水吗?”
一向对我如阶级敌人般的她突然礼貌了起来,我带着极其不适应的表情回头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到她床前,她又弱弱嘀咕了声:“水太烫,帮我吹冷好吗?”
我只好无奈的坐在凳子上,像《shè雕英雄传》里面郭靖那个傻子般的对着水杯一口一口的吹着气,而江丹,就这样幽幽的看着我。
已是晚秋的天气,渐渐的凉爽起来,时不时有风从半开的窗户挤了进来,拥着窗帘在空中翩翩起舞,带着那件红sè的胸衣,寝室里面很静,只有我厚厚的喘气声,我把已经凉了下来的水杯向她递了过去,有点口吃的说道:“水凉凉了,我要回去了。”
这里是女生寝室,而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虽然对自己瞒过楼下收发室的大妈有着绝对的信心,但寝室尴尬的气氛,让经历过感情这事情的我也有了一丝不安,我不想对不起红秀,不想让她在一个人在为高考奋斗的时候,我却在大学里面和其他女生花前月下。
就在我稍微走神的时候,江丹突然冷哼了一声,本来捧着书本的双手突然塞进了被子下面,我想起了这段时间被男女寝室流传的我和她的诽闻,心里一个咯噔,大胆的猜测着这个诽闻的真实xìng,难道真如他们说的那样,江丹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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