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奸狡小子（1/2）

() "燕云国”本是远远强大于“大宋国”与“西辽国”的东方大国，奈何圣皇年老昏庸，皇权竟是旁落，国力越发衰败。近十多年来“大宋国”与“西辽国”便常有犯边之举，而“燕云国”内也是贪官横行鱼肉百姓，jiān商牟利压榨穷人。总之内忧外患使得整个“圣国”上下民不聊生、怨声载道……

rì近正午，火辣辣的骄阳开始烘烤着大地。所有人面对这样的天气都提不起任何jīng气，多数人都会想找个凉爽的地方遮阳，然后坐着舒服的喝一大碗解渴消暑的凉茶。不过，这些只能是某些为生活而忙碌的人美好的愿望。

虽然在官道边上有个不大的小茶寮，可面对着官道之上行sè匆匆的布衣行人，茶寮里的老板与伙计却显得异常的清闲。

茶寮老板嘴一撇，抱怨道：“这个世道当真是越来越怪了，这一文钱一碗的凉茶都没人来喝了，这到底还让不让人活了。”

小伙计正在一边打瞌睡，然而头猛的点了下后，这才从朦胧中有了点jīng神。他咂了咂嘴，似乎在朦胧中也听到了老板的抱怨，接口道：“可不就是吗，这‘燕云国’都足有十来年没有太平的rì子过了，依我看还是早点离开这鸡不生蛋，雁不留毛的小地方，再找个人多点的大城住吧，或许还可以过得比现在好吧。”

“你这个臭小子懂个屁，世道变得厉害。这做大官，有钱的个顶个都是家财万贯；可这穷人则是一个赛过一个穷，还多的一脚下来便能踩死几十个的。我们这是小本买卖，到得哪里不都是一样的。与其在外面受罪，还不如留在故里，有些什么事情还会有人照应。”

“老顽固，你要呆就继续呆着吧，我可是要到别的地方去看看了。否则，即便不饿死，也要在这里活活无聊死了。”

老板猛瞪了小伙计一眼：“臭小子，就你瘦的那皮包骨模样，一阵风吹过都够让你滚三滚。依我看，肯收你做打杂的人除了我，再找不出第二个了吧。到时候，你要是饿死在外边，可别说三叔我没提醒你。”

小伙计似乎突然来了jīng神，一下就从板凳上坐了起来：“三叔，难怪大家都说你是个胸无大志，肚无点墨的窝囊废，真是活该你一辈子就在这里守个小破茶寮受穷。想我元宝可跟你大大的不同，若我离开了这里，那自然是不能再给人打杂了。到时候，咱即便不能混个武功盖世，锄强扶弱的大英雄，那也得是个降妖伏魔的大侠，最最不济也得弄个腰缠万贯，美女一箩筐的大财主做做！”

三叔怪哼了一声：“你小子哪天能不做白rì梦，那rì头才会打从西边出来。

“你，你少看不起人，我元宝向来是说到做到的。”

“是么，你小子说我胸无大志，肚无点墨。那你小子就有啦？我看不见得吧，你充其量就是个不学无术，撒谎骗人，吃喝赌无一不jīng的市井小混蛋。这piáo字就罢了，就你那小身板，即便是真个上了女人的床，多半也是进不去“门”的。你若有天能出人头地，三叔我就跪在你面前叫你三声爷爷！”

这话可让小伙计元宝火了，一个箭步便冲向三叔，张口便是要咬。不过他一十来岁的孩子怎么可能斗得过已是中年的三叔，只是一巴掌扇过来，元宝就已经是七晕八素找不着南北了。

结果元宝一屁股就摔坐到了地上，眼见打是打不过了，当下便是又哭又闹，嘴里还直骂着：“你个龟孙子，挨千刀的臭短鬼，也就是欺负小孩子的本事。你行，那你每次还叫那些窑姐们把你从房里撵出来。你说老子我找不到“门”，你找的到门怎么还被人赶出来啊。”

这茶寮里一闹腾起来，那些官道上的行人也就都因好奇，一个个都停住了匆匆赶路的脚步，统统围到了这小茶寮内看热闹。其中，也不乏有好事之徒起哄：“喂，我说小鬼，那你倒是说说他为什么找到了门还被那些窑姐赶出来啊？”

元宝脸上满是泪水再混合着地上的土尘，立时便成了张“大花脸”，他将小脑袋一转，叫嚣道：“你们这些个好事的孙子，老子被人打你们很开心吗。你们不喝茶不休息的都围在这里看什么，你们道老子好欺负吗？”

“哟，这个臭小子年岁不大，骂起人来还挺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