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清明上河（2/2）

“不错。今日在下已看过《清明上河图》，实是……天人之作！”他抚了抚颌下清须，点了点头，清朗的眸子透着迷醉的神色，不住摇头，似是恨自己词语苍白，无法描述。

“真的？！真的？！”

“究竟是如何好？”

人们纷纷问道，脸上皆泛着神往与好奇，对《清明上河图》，他们多数是只闻其名，未见其面，正在等待，早已心痒得不得了，听到别人说起，自是恨不能他极尽详细之能事。

“小哥儿说得好，《清明上河图》实是天人之作！……实难想象，凡夫俗子竟有这般胸襟与气魄！”一道苍老地声音缓缓悠悠升起，说话之人正坐在屋子地东角，是一位老夫子，也是气度不凡，虽然颌下银须飘飘，脸色却红润如缨，神正目清。

他身旁坐着两位壮年男子，背囊鼓鼓，双目精芒四射，宛如两道寒剑，不时目光扫动，带着深深的警惕之意，显然两人是真元深湛的修炼高手。

“老先生也看过《清明上河图》了？”那位坐在火堆旁姓萧地白面书生作揖，温文尔雅的问那位老人子行礼。

“正是，老朽近日闲来无事，本是经过燕都城，不成想竟有如此奇遇，看完一次，尚觉意犹未尽，不舍离去，想再观一次。”那位老夫子倒也平易，却隐隐透着尊严。

他们这些白面书生并未为官，阅历也甚少，察觉不出这位老夫子的不寻常，但见他气度凛然，定是一位学识渊博的长者，心中不自觉的生出尊敬之意。

“是啊，意犹未尽，意犹未尽呐！”萧姓白面书生心有戚戚然的感叹，用力点头，随即摇头叹道：“也不知这位混元居士究竟何人，竟是从未听说过！”

“听鉴宝的人所言，是一位隐居的山野奇人，应是不假，若非深居名山大泽，也难养如此浩荡之气，画出如此这般大作！”老夫子点了点头，感慨的长叹。

换作以前，寻常的俗人，他懒得搭理，但今日观看了摆在鉴宝中地《清明上河图》，心中思绪翻涌，一直难以平抑，不吐不快，方在众人前说这么多的话。

萧姓白面书生抚着清须，满脸赞叹之色：“今天中午，鉴宝内挤满了一堆人，加之天气又热，我咋站在里面，热得透不过气来，可是一见到悬着的《清明上河图》。顿感浑身清凉，仿佛自己置身于画中，在空幽的莽莽群山中，淋着丝丝轻雨，实是玄妙异常！”

“对，对，人在画中，人在画中。便是这般妙境！”那老夫子重重一拍右膝，抚掌赞叹，红润的脸上带着说不出的快意。

众人听着两人的说话，心中更加好奇，似是无数只蚂蚁爬在心头，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轮到自己，一观这幅《清明上河图》。如斯奇画，也不知终究花落谁家？！

“那先得破去混元居士摆下的那幅残局，这幅残局据说有扰人心神之能。很多人坐下没有多久。便口吐鲜血，或大吼大叫，或失声痛哭，着实在诡异得很！

“听说天心寺高僧觉远大师曾出手破解此局，最终却只是唱了一声佛号，道了句甘拜下风，微笑离开。”

“觉远大师可是咱们大周帝国第一棋道高人，若他也束手，怕是无人可解了，看来，也只有观赏的福分了！”

“这般妙画，能够看看，也算是难得地福分了。岂难贪得无厌？！”

众人议论纷纷，感慨有之，哀叹有之，激昂亦有之，庙内嗡嗡作响，煞为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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