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 听禅(1/2)
郎野一听,玩笑开大,之前嘱咐老虎别生事,现在自己却以身作则,成了反面教材,等下他再闹,没脸训人,想解释一番,就听里面之人开始呻吟(别误会,呻吟有多种词义),像是非常痛楚(更别误会,痛楚分多种地方),郎野感觉里面有情况(还不能误会,此情况非彼情况),猛然推门而进,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得了,各位爱怎么猜测就怎么猜测)……
正殿的地上,倒伏两个僧人,血迹喷洒四处,无论地面还是廊柱,斑斑点点,非常刺目,这说明此地有祸事发生。
风舞过去探了一个僧人的鼻息,然后叹口气。
郎野以为,这些僧人已经都死了,忽然想起那个说话的,急忙问:“老兄,就是刚刚说话的那个,你在哪里,我们不是坏人,路过而已。”
“好人坏人,对我都已经没用,我就要死了。”那人又说话了。
大家循声去找,啪嗒,有液体滴落在郎野的脸上,他用手一抹,拿到眼前一看,妈呀一声,是血,不觉抬头去看,就在房梁上,横挂着一个人,光秃秃的脑袋,和尚无疑。
风舞四下看看,屋子不大,屋顶却很高,要想跃到房梁却也不难,只怕那人伤的重,经不起折腾,他对老虎道:“叠罗汉。”
老虎不懂,郎野过去告诉他怎样怎样,老虎凶猛,往那儿一站,来个骑马蹲裆势,风舞上去踩着他的肩膀,里屋顶还是差点距离。
花猁子道了声:“某来也!”猴子一般,沿老虎上到风舞肩上,够到房梁上的僧人,把他轻轻抱下,交到风舞手里,风舞又交给地上站着的郎野和老鲁。
郎野把他放下,此僧人年纪很轻,郎野问道:“师父,师父,你怎样?这里究竟发生何事?”
喊了半天,那人慢慢睁开眼睛,道:“来了几个人,问我们有没有看到一个绝色女子,我说庙里都是和尚,哪里有绝色女子。他们说,有个绝色女子在这附近出现过,我们就说真的没看见。他们又要我们给做饭吃,要酒要肉,庙里哪里会有酒肉,他们不依,就打了我师父。我大师兄脾气耿直,见师父被打,就与之理论,谁知对方一刀把我师兄砍死,然后又杀了我师父。那个带头的家伙,很有力气,他举起我,就抛到房梁上,我被撞昏,刚刚,是你们把我给唤醒了。”
小和尚一口气说了这些,说完,便闭上眼睛。
郎野长叹一声,看看这三个僧人,不觉说道:“又多三个伯仁。”
他以为来此行凶的,定然是魏庆一伙,忽然想起那画中人,她究竟是谁?为何让魏庆等人如此追寻。
他身边站着的陈幽,双手绞在一起,秀眉紧蹙,咬着嘴唇。
风舞扣住小和尚的脉门,稍后摇摇头。
郎野不懂,这摇头是表示死了还是表示没死,老玩这种肢体语言,嘴留着接吻用吗,气的去问:“人是不是都死了?”
风舞再摇头,郎野就想照他的脑袋来一拳,然后让他的脑袋一直这么摇晃,成为拨浪鼓。
风舞把小和尚抬到床上,然后又叫老鲁几个把地上的两位也依旧抬到床上,找了些水喂下,把伤口包扎好,只可惜身上没有治伤的药,用内功逐个调理一番,能不能保住命,看他的造化。
郎野总算明白,这三个僧人没死,命花猁子去外面查看一番,确认没有可疑之处,然后紧闭房门,想等那小师父休息一下,再问详细些。
一个时辰之后,伤重的两位,缓缓醒来,大难不死,不停感谢郎野等人。
郎野却站起身来,郑重的朝风舞抱拳,道:“风兄,一路之上你救人无数,此大恩大德,不需郎某来报,上天自睁眼在看,他老人家记在心里呢。”
郎野的意思,只因为风舞跟了完颜兽,不知做了多少恶事,自出门南行,却见风舞并非当初自己所想之人,心里渐渐喜欢。
风舞见郎野如此礼待自己,急忙大躬身长作揖,“老大您折杀风某了,我所做一切,都是您的吩咐,是您恩德众生才对。”
这话,倒无虚言,按领导的吩咐做事,这不仅仅是魏庆之流,亦是风舞此等人的原则,只是风舞和魏庆,在本质上有一点点区别。
小半个月亮爬上夜空,山里寂静,时传天籁,郎野等人即在寺里安歇,因为仅有的三个僧人皆有伤在身,他们反客为主,不仅负责照顾三人,还淘米做饭,并冲刷地上的血迹。
饭菜做好,郎野端了,就想亲往寺主的房间去送,陈幽迎上,抢过去道:“我来。”
郎野也不推辞,心里有事,出了殿门,月空下默然伫立,思绪翻腾。
陈幽望着郎野的背影,悠然一声叹,进了寺主的房间,小和尚伤的最轻,正在师父床前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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