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三十二章 彻里古,你哪里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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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没等喊我,我带胡驹已经冲出了小院,我跳上马,大戟一举,大呼:
“彻里古―――,你逃不了,小爷与你不死不休。”
我纵马冲出太守府,太守府里的叛军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远远的可以看见张苞他们也已经冲进了四门,城里的叛军已无处可逃,四面响起了“投降不杀”的喊声,绝大多数曹军已经投降过一次,知道我军真的是投降不杀,很快绝大多数曹军扔下武器跪地投降了,有个不长眼的家伙,看样子像个将领,举刀向我冲来,胡驹刚想冲过去,我一摆大戟止住了他,任那个家伙冲过来,我火气还没处泄呢,不能让胡驹抢了我泻火的东西。那个家伙冲到我跟前,看我不动,一蹦就举刀就朝我头顶劈来,我这一段老是在和人拼杀,实战中逐渐悟到后世有个高人武功的看法: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反正戟沉刀快,挨上他就受不了,我不避不闪,横戟就砍了出去,那个家伙的刀还没到我头顶,我的大戟的刃口已砍倒了他的腹部,紧接着我往回一收戟刃,刃口上的小锯齿又把砍开的伤口给扩大了,我大戟一翻,又往上一迎,那人的胳膊正落在我的戟刃上,自然又被削断了,我接着又是往回一敲那把刀的刀把,那把刀就横了过来,我伸出左手,一拳捣在那刀把上,这把刀嗖的一声直shè了出去。说时迟那时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个曹军将领就倒飞了出去,半路上变成了两节,肠子都漏了出来,拖了一地,鲜血也是撒的到处都是,他在半空飞的时候那把刀也追上了他,正插在他那大张的嘴里,刀头从他脑后露了出来,然后他两节身子才落在地上。我眼一瞪,又是大喝:
“谁还敢不降?”
那头张苞也收拾了一个不开眼的家伙,那家伙也想和张苞试试身手,结果被张苞一矛搠了个透心凉。张苞两膀一叫力,把那家伙穿在丈八矛上挑了起来,那家伙在矛尖还没有死透,一个劲的抽搐,胸膛里的血也顺着张苞矛上的血槽不断流出来,再顺着矛杆上的红缨不断的往地下滴。张苞把自己的长矛晃了两圈,一下子就把那具尸体甩到了对面的叛军之中,那具尸体还砸死了2个曹兵。张苞用他那家传的狮子吼大喊:
“哪个不降,这就是下场。”
看我俩这凶神恶煞的模样,被围的彻里古手下和那些曹军有几个本来还犹豫是否投降的也立马扔下了兵刃,把双手高高的举了起来,投降了,郝昭立刻带人把他们都捆了起来。这时赵龙也追了出来,跑到我身边,低声告诉我:
“公子,你派人送来的那个黄脸的壮汉也被劫走了,看守的那几个人被彻里古全都杀了。”
我注意看了一下,在这些被围的军卒中并没有看见彻里古和那个姓孟的文士,更没有夏侯渊的身影。我就招呼张苞关兴他们过来,问他们是否看到这几个人,他们也摇头,看来他们还是见机不对跑了啊。我叫过郝昭,他已经被舅舅任命为校尉,官复原职了,不过我可以直接调遣于他。
“郝校尉,你带人分头好好审审这些家伙,看看彻里古他们往哪个方向逃了。”
马岱舅舅赶快安排人救火,以减小各种损失。梁宽、赵衢也赶过来了,这俩家伙也是浑身上下血淋淋的,不过只是些皮肉伤,走路还没什么问题。
因母亲一直在内宅,有些叛乱的情况并不清楚,我就问他俩。
“二位将军,你可知彻里古为何发动叛乱?”
他俩也摇了摇头,说:
“我们也不十分清楚。这次彻里古他们押着俘虏和缴获回来,好像是看守缴获的人说在大将军令还没下来之前,不让他们先把缴获分了,吵了几句,没过半rì,彻里古就开始作乱了,放出了那些俘虏的曹军,一块四处攻击我们。”
“还有,小将军,阎温不见了,有人好像见他跟随曹军一块走了。”
我一摆手对他俩说:
“你们不用说了,我相信阎温,他肯定另有所图,他绝不会再降曹的。”
梁宽、赵衢看我那么自信,眼里也流露出异sè。他们哪知道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想法啊。
“二位将军,也请你们先赶快统计一下这次彻里古叛乱的损失。”
舅舅的大部队也赶到了,他们先驻扎在城外,传令兵告诉我舅舅先去看望杨昂了,一会就回来,趁着等舅舅和审讯的这段时间,我先歇歇,考虑一下下一步军马如何整理才能减少叛乱。现在这些兵卒,不用说彻里古和曹cāo的队伍,就是天下所有的队伍也均是最上边领导说让干啥就干啥,当官的投敌了,当兵的也不辨是非跟着投,想干嘛就干嘛,这还了得。
舅舅和杨昂会完面很快就来了,他和我们见过面,告诉我们杨昂倒还没受伤,汉中的兵丁伤亡的也不多,毕竟他们不是彻里古他们进攻的重点。然后舅舅也进那个太守府仅存的小院去看了看舅母和我母亲,出来时,眼里的已怒火更盛了。
梁宽、赵衢把损失的结果也报了出来,城中百姓被杀3000余人,几乎死了1/3,伤者更是无数,而房子被烧了1/2多,很多人已是无家可归。我们在冀城的兵马连死带伤损失了2000人,大多数是和彻里古一块回来的人。俘虏的曹军原先共有1万5千人,现在只剩了4千人。死在城内外的彻里古部下和曹军有4000多人,大多是死在弩箭之下的。我这次临走时知道留下的兵丁少,为了防止万一,把留给母亲的很多箭支粹了毒,号称“七步倒”,只要见血,很快伤者就得死。我们在冀城囤积的粮草有些被彻里古他们带走了,有些被他们烧了,所剩不多。舅舅听到这个结果,气得一拳打在旁边的一根被烧的半焦的柱子上,那根可怜的柱子被烧了之后,一下子又被舅舅那刚猛无比的拳头给击碎了。舅舅恨恨地说:
“这个狗东西,我以前对他如此容忍他竟敢这样对我,这么多百姓和兵丁还有我的儿子都被他杀了,此可忍孰不可忍。此次一定要活捉于他,拿他祭奠死去的无辜百姓和士兵。”
“舅舅,有事外甥赴其劳,统儿愿带队捉拿于他。”
“也好,你带人前去捉拿于他,我在冀城安抚百姓,尽快恢复百姓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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