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龙气（2/2）
白石之地，三乘所住的别院，整个院子的地面是用一种奇特的灰白石板铺成，几乎没有什么多余建筑，院子里肉眼可见的不是石质物体是稀稀拉拉的几株草木，凄凉中，别有厚重深远！
白石之地，除了三乘之外，只有简单朴素可以形容，甚至居所连门都没有，一目了然，很难想象，华丽高端的三乘会是居于陋室！
“道者既来，何妨入内！”打坐中的三乘开口，惊醒了打量中得胖某人。
“佛者寻贫道，有何要事？”甫一坐定，胖某人便是单刀直入。
“三身果报自凡根，六界因缘无了痕。善逝从来非本相，枯荣生灭尽空门。据贫僧所知，佛门之中并无这样的佛者。”
“呃……”胖某人登时惊愕，“是蒋云开所说的吧。”
“是！”
“果然是祸从口出！”胖某人感叹，“真是会替人找麻烦。”
“道者之言，是否有意推诿。”
“哈，推诿算不上，只是感慨。”
“嗯——”三乘睁开双眼，凝视胖某人，锐利而不协调的眼神透入魏所心底！
“哈——佛者何必追根究底。”闭上双眼，魏所淡然问道。
“贫僧不强人所难，道者既有顾忌，吾也不便深究！”
“佛者果然慈悲，贫道多谢了！”
“不知道者可否详述那名佛者之事迹。”
“好吧！”心知这是三乘让步的底线，胖某人只能妥协，果然是知道的太多了也不是好事，“佛者名唤帝如来……”胖某人开始讲述佛首帝如来的大概事迹，说实话，佛首令人敬佩又惋惜，让胖某人纠结的是，他只看到问鼎天下的开头几集，后面鬼如来的发展并不是很清楚……
“嗯……”听闻佛首大概生平过往，三乘陷入沉思，即使智慧通达，佛法高深，终究受不住魔考，成不了佛，证不了道。
“既然事情已了，那贫道先告辞了！”
“嗯，道者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