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对不对(2/2)
薛礼在心里暗暗叫了一声好,看了一眼站在身边身材高壮的枭踪一眼,枭踪看看他,伸手直接抓住铁门最上面,一用力,身子也直接越过铁门,一声闷响落地。
薛礼看着两人的实力,心里也就放下心来,像陈桃花一样,一个后撤一个起跳也直接越过铁门。
薛礼一落地,陈桃花弓着身子像蛇一样呈曲线向最后面跑去,跟在后面的枭踪有样学样的跟着。
“看来是军队出来的,怪不得会留下这六个人的命。”薛礼轻声说道。
一用力,一个冲刺,两步追上陈桃花。
“在哪?”陈桃花对追上来的薛礼问道。
薛礼指指前面一间有着淡淡灯光的仓库说“就是那间,六个人全在里面。”
三人来到门前,陈桃花从门缝望去,六个人正坐在一起吃饭,陈含被绑在一张椅子上,旁边躺着一个男人,陈桃花看到里面的情况,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有放心,有高兴,但更多的是一种令人胆寒的残忍。
“我们这么冲进去这群人会不会对陈小姐不利,我们离她太远了。”薛礼担心的问道。
“没事。”陈桃花微微一笑,拉开门走进去,身后跟着一脸坚毅的枭踪。
薛礼只好也跟着进去。
里面的六个人看见有人走进来都站起来戒备的看着三人。
“你们是什么人?”站在中间,一个像是领头的中年人问道。
“陈含,你还好吗?”陈桃花将视线越过六人,看着他们身后被绑在椅子上的陈含问道。
“是陈桃花?我很好呀,你来救我呀?”陈含的声音听不出一点害怕,在听到陈桃花的声音后反而有一种高兴。
“我大哥问你呢。”站在中年人左面的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年轻人说道。
“呵呵,我是来接我的女人回家的,放了她,我让你们站着走出去。”陈桃花笑着说道。
“就凭你?”黄发青年不屑的说道。
“就凭我。”
黄发青年听到这话就打算冲上来却被身边的中年男人拉住,男人看着陈桃花说道“对不起了,我们不能放她。”
“哦,那就只好我自己动手了。”陈桃花淡淡的说道。
“兄弟,别让我们难做,留下她,我就当你们没来过,我保证陈大小姐不会受一点伤害。”男人看着陈桃花说道。
“是吗?听说你们是特种兵?”陈桃花问道。
“知道就好,还不赶快滚。”黄发青年说道。
“特种兵,呵呵,那我今天就替你们教官管管你们这群兔崽子。”
陈桃花右脚一扭,吱的一声冲向六人,薛礼和枭踪紧随其后。
“抓住那女的。”中年男人大喝一声,也冲向陈桃花。
黄发青年听到男人一声大喝,转身跑向陈含。
跟在陈桃花身边的薛礼心道不好,但是由于距离太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黄发青年像陈含跑去。
突然,躺在一旁的小西西睁开眼,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赶在黄发青年之前站在陈含面前。
看到站在陈含面前的男人,陈桃花脸上的笑意更浓,接着笑脸一敛,躲过中年男人的一拳,右手飞快的抓住,一个拧身,背靠在男人胸口,大喝一声,将男人从肩上甩出很远,很简单的过肩摔,不等男人从地上站起,陈桃花冲到男人面前,一个侧踢,将刚刚站起一半的男人又踢飞出去,陈桃花还是不依不饶的将站起的男人打倒,站起再打到,直到男人再也站不起来。
另一边,枭踪还是很简单的太极拳套路,躲过两个人的夹击,伸出两手,拨住两人的头,一转,一撞,两个人直接昏死过去。
不同于两个人的轻描淡写,薛礼的打法有点自损八千伤敌一万的架势,硬受夹击的两人一人一拳,接着直接对一个人下狠手,没一点套路,但胜在实用,都是人的命脉,受了一击直接昏死,然后再转过头对付另一个,还是这样,放倒两人,薛礼还是没事一样。
三人放到五个人,小西西那边也黄发青年打昏。
陈桃花冲到陈含面前,替解开蒙在眼上的黑布,解开绳子。
绳子一解开,陈含一把就把陈桃花抱住,说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说完冲陈桃花甜甜一笑,昏死过去。
陈桃花将陈含抱起,走到门口,站住,转过身看着躺在地上的六人,淡淡的说道“打折两条胳膊。”
枭踪点点头转身走向六人。
现在这情况陈桃花自然不敢将陈含带回家,开到医院,医生看过之后说只是惊吓过度,歇两天就好了,输上液,陈桃花对薛礼说道“薛礼,你先回去吧,告诉老祖宗就说陈含已经救出来了,让他放心。”
薛礼点点头走了。
陈桃花坐在病床旁,一个手抓着陈含的手,另一只手掏出手机给苏悠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今天晚上在老祖宗家
睡就不回去了。
陈桃花放下电话,替陈含掖了掖被子,走出病房拿出手机,打给陈晓梵。
”小含救出来了?“电话刚响了一声陈晓梵就接起来了。
“嗯,救出来了,没什么问题,只是受了点惊吓。”陈桃花张了张嘴,终于还是说了这么一句。
“那就好,你替我好好照顾照顾她。”陈晓梵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陈桃花将手机放回兜里,看着病床上的陈含,喃喃的说道“她可是你妹妹呀。”
上海青帮总堂,陈晓梵看着手中的手机,身后站着老人那个使刀的陈姓老人。
“陈爷爷,你说我这么做是不是对的?”陈晓梵满怀自责的问道。
“无所谓对不对,这样对谁都好,姓陈的那小子早一天进青帮,小姐就早安全一天。”老人淡淡的说道。
“是呀,可是我听说他答应杨荣申要去云南了。”陈晓梵说道。
“云南吗?柴不讳可不是个善茬呀。”老人说道。
“柴不讳不是善茬,他那个女婿给不好惹呀,简直可以说是一个疯子呀,不知道陈桃花能不能过这一关。”陈晓梵担忧的说道。
“听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