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真明还乡（2/2）

老家人早接到信，将空着的老屋打扫得干干净净。亲友、邻居帮着卸行李什么的，所以没费什么事真明夫妻就安顿下来了。接下来几天，自然少不了亲友、邻居来探访，两夫妻送往迎来，忙而快乐。

淡而有味的乡居生活就这么展了开来。真明很是满意。

有师兄留下的黄白之物，衣食无忧，可以尽享久违的清闲。

通天岩景sè又幽美，丹霞地貌，乱石如涛，绿草如茵，野花万点，松柏参天，鹤起雁落，时有野猪、狐狸出没。加上山上广福禅寺的晨钟暮鼓，恍如避世桃源。

门前乡村小路，车少人稀。路外满眼稻花黄，农人忙乎着农活。左邻右舍三五家，相隔十几二十米。鸡犬相闻，炊烟相望。民风淳朴，夜不闭户。

加上通天岩有两座仙山，仙气所到，庄稼长得特别好，家畜也不容易患病。所以这里村子比远处村子更是风调雨顺人平安，家境虽然说不上富裕，却是除了连县连省的大旱大涝，则无温饱之虞。

真明有时在院里桂花树下乘凉，有时在院子当中晒晒太阳。一壶本地狗牯脑绿茶，一卷旧时书。真明自嘲为“五柳先生”。

与他相反，秀娴比以前要忙碌得多了。要抱着丈夫方便、要给丈夫擦洗和按摩身子。为了让真明有换着花样吃的菜、也为了避免亲友邻居老是给自己送菜，秀娴把院里荒了好几年的地也开了出来，种了好多种菜，篱笆上也结满了豆角、眉豆、丝瓜，还养了几只鸡鸭鹅。为了生活、种菜用水方便，秀娴请人砍了好几根大毛竹，从屋后山上岩缝里引来一股泉水。

秀娴一天到晚都在忙碌着，却越来越有使不完的劲儿、越来越快活，xìng子也越来越活泼，整天嘴角噙笑，晚上还贴在丈夫耳边学着唱本地的山歌。

真明知道，妻子的变化，是千金丹和对丈夫挚爱的结果。千金丹使妻子越来越年轻美丽，对丈夫的挚爱使妻子越来越快乐。

妻子的美丽不是丈夫通过妻子身上皱纹、雀班和痣消失一空才知道的一个人的秘密，每一个村民无不惊讶她的水灵秀美。“哪像三十的妇人啊，十八的闺女都比不上她白嫩紧致！”渐渐地通天岩出了个“仙女”的消息越传越广。甚至于邻村有些姑娘媳妇赶几十里路来偷偷欣赏秀娴的容颜。

妻子越晒越白，越活越嫩，真明自然喜之不尽。几乎天天夜里都要把妻子剥个jīng光，仔仔细细地欣赏她那俏生生的身子，看得津津有味，乐此不疲，不知糟蹋了多少蜡烛、灯油。

然而妻子瘦了一圈，掌心变粗、起茧，真明又大为心痛。劝她少种点菜又不听，真明只好在另外的地方报答妻子。

以前真明忙，睡得晚。现在天天在床，秀娴就早早上床陪丈夫。两人有说不完的悄悄话。让秀娴一点不觉得丈夫瘫痪是个多大的灾难，反而大大增加了两人心灵交流的时间。

夫妻夜话的乐趣，使真明更加体贴妻子。在床上，真明会很细心地探测秀娴身子的温度变化。只要探测到了发烫，真明虽不能行房，却乐于以手、以口代劳，满足秀娴。

以前欢爱时，因为隔壁总是有人住，秀娴从来都是压抑着嗓子、不敢叫出声来的。现在好了，左邻右舍隔得都远，真明就鼓励秀娴放松、顺其自然。

开始几次，秀娴事后都要问刚才叫得响不响。真明总是一本正经地说，“像只蚊子叫”，才彻底解开秀娴的心结，让秀娴全身心地享受到了男欢女爱，可谓收获巨大。

从此真明多了一种享受，秀娴忘我时的天籁。叫得那个响啊，真明都有点儿怕怕，只能偷偷地躲着秀娴，一脸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