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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回 风流倜傥九公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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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越过了三个村子黄衣人都没有停下稍歇。像是有什么急事似的一径飞马而驰。即使现在已经是黑夜了而且天空还飘着霏霏细雨他也不思稍停。雨越下越大更有隆隆雷声火红的闪电每一次亮起都像是燃烧房子的火焰那般模样红通通煞是怕人。尽管如此他犹自冒着雷雨继续策马十里才在眼前这个市镇停了下来。

时间已近亥时。夜色深沉得紧声声迅雷打房顶上滚过去其声隆隆密如贯珠。脱下油绸子雨衣净了手脸他选了个临窗的位子坐下来。

两个油纸灯笼在风势里滴溜打转昏黄的光焰耸耸欲息约莫可使人认清那几块已泛黑的字匾——岳家老栈。

老伙计送来了两盘小菜一角酒弯下腰来问:“住店?”

黄衣人点点头接过来旅客投宿登记的名册老实地留下了姓名——简昆仑。

名册上客人甚多密密麻麻都写满了。

他却注意到几个墨迹方干的名字意识到这岳家老店正是自己所要留下来居住的地方。

只有三两个客人在喝着闷酒一个梳着大辫子的女人歪在墙角里有气无力地在拨弄着琵琶。她早已形容憔悴困倦了只为了这家客栈兼做夜市生意为了多贪几个赏钱不得不苦撑着。她那个贪酒的爹就在一边守着她手里拿着酒瞪着两只贪婪的大蛤蟆眼来回向每一个进出的客人瞧着。面前大花碗里却只是几个数得出来的制钱儿。

雨仍然淅淅沥沥地下着……轰隆隆雷声来回地在天上滚动着一忽儿东一忽儿西弄得人心神不宁。

借助着一次次闪亮的电光简昆仑早已把这里地势瞧看清楚。进门是账房左面是马槽右面是食堂客宿的栈房都在后面院子倒也宽敞新刷过的粉墙映衬在闪电里极其醒目白得刺眼一阵快的马蹄声恰在这当口来到门前。

五六匹牲口的忽然来临声势非同小可。接下来的一番忙乱奉迎大呼小叫着实热闹了半天……

简昆仑已为这猝然来到的一群人投入注意。尤其是其中那个高大的散头陀更是似曾相识便自警觉着站起离开向后院步入。

八成凡是喝多了一路上歪歪斜斜步履蹒跚嘴里嘟嘟嚷嚷不知在说些什么那样子真像一步不慎随时都得躺下来。

还算好有个伙计打着灯笼过来照顾着半扶半抱才把他搀到了屋里。

简昆仑留意到在他住的那间房子门上也拴着个葫芦便是不折不扣的一个走方郎中了。

东边客房还亮着灯有个落地罩门远远拱着花叶扶疏闹中取静该算是这客栈最好的雅舍了。

雨兀自淅淅沥沥落着闪烁的电光势若金蛇。看样子一时半会儿雨还不会停住。

关上了窗户简昆仑合衣登榻却只是闭目养神不使自己真的睡着。

子时前后外面雨才小了。

简昆仑翻身下床把自己收拾妥当熄灭了灯用一块油绸子扎好头上带好了月下秋露长剑听听外面不再有一些儿人声才自闪身门外。

雨小了天可是黑得紧浓翳当空一片黝黑却只有前面柜房燃着几盏油纸灯笼整个院落再不见一些儿亮光。

简昆仑贴壁而立打量着眼前形势特别注意着东边院子那一溜上房隐隐还有灯光透出便自不再迟疑身形轻摇已自掠上了对面瓦脊。

房顶上水渍渍的滑不留脚简昆仑轻功极佳倒也无碍三数个起落已来到了那片院落紧接着一式海燕掠波翩如夜鸟般已自飘身门前。

一只猫突地由花树丛中出来。

简昆仑几已闪动的身子忽地收住。这只猫竟然带给他一份意外的警觉……

一双人影便在这一霎倏地闪身而出。借助着洞门一角简昆仑掩藏住身子暗暗道了声:“好险!”若非是那只猝然蹿出的猫他便已然现身化暗而明反倒落入对方观测之中。

眼前黑黝黝一片虽说是认人不清对方二人的身形却昭然在眼这一霎两个人已施展身法甚是轻巧的现身长廊。

正面一排上房的纸窗还亮着灯光不用说这两个人显然是奔向那里了。

看到这里简昆仑不禁心里有了数。

前几天的一个偶然机会里在南盘江登舟来滇的中途遇见了那个天真无邪、风度翩翩的富家少年。透过他精明的审查便自断定这少年必与当今明室有着密切关系是以暗中跟随一路直入滇境。接下来的几日经过他的留心观察更断定所料不差若干的蛛丝马迹显示对方少年已为人暗中跟随这就令他不能不为这个涉世不深、天真烂漫的少年而有所担心了。

接下来日客斋命相馆的惊鸿一现证明了那少年身后影随着的重重杀机确是危险万分。

其实又何止义王孙可望的一面……看来去秋快活居巧遇永历帝的一幕不啻再次重演所差别的只是当事者这个少年的身分迥异而已。

这一次幸得柳二先生的援手乃得脱困飘香楼简昆仑雄心不死兀自悬心着永历帝的安危既知柳蝶衣的真实用心以及来自清廷、吴三桂、孙可望……等等十面埋伏的重重杀机简昆仑即使有心抽身也是欲罢不能。只是有了前此的教训不得不令他更为谨慎小心而已特别是对于万花飘香的一面更令他大大存有戒心。

他已是久经阵仗阅历甚丰对于眼前这两个行踪猥琐的来人大可冷眼旁观伺机而行特别是对方身后的主力迟迟未现更不容掉以轻心。

话虽如此若是室内少年全然无知却也难保不生意外。思念中眼前二人已互打手势向着透有微光的窗前欺身过去。

简昆仑身形轻闪略向左侧前方迈进。身形方定便自觉出右面屋脊似有异动。以他今日功力即使不直接凭恃视觉对于身侧四周动态生相亦能有一定感觉反应。眼前之形象反应正是如此。随即他用余光一扫即已觉到有了异动。

一条瘦小人影鬼影般地闪了一闪像是由侧面升起身法极快又轻宛若凌空巨雁却是一起即落身子才刚落下瓦面随即伏身下来若非是简昆仑眼尖即时注意差一点就被他瞒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眼前两个夜行人已是双双扑向窗前。却不知室内早已有了警觉两个夜行人身子方自往窗前一欺即听得砰地一声大响一蓬暗器已破窗而出。

这番遭遇大是出乎简昆仑意料之外。

暗器本身颇似经过特别装置的卡簧喷筒等类物什一经射力道极大黑夜里看不清什么玩意儿总之必属细小的铁砂等物。

二人之一当其冲啊呀一声中了个满脸生花一个倒栽葱扑通一声仰面八叉地倒在地上。另外一个由于不是正面接近幸未所中却也吃惊不小哪里还敢有所逗留?慌不迭纵身就退却听得哗啦声响窗扇大开一个人跃身而出随着他手扬之处砰地又是一声大响刷啦啦又打出了一片物什。

这一次由于对方那人已有戒备掩饰得快想必没有再为所中便自一路腾纵如飞地落荒而逃。

后来跃出的这个人嘴里大嚷着:“拿贼!”赶上一步一脚踏向倒地伤者。

却在这一霎一条疾劲人影自斜方蓦地扑来好快的身法黑夜里简直看不出来人形貌。

这人其实早已窥伺附近以为必要时的出手接应。随着他的猝然现身一条杖影呼然作响直向着对方身上击到。

来人伎俩更不只此。

紧跟着挥出的杖影右脚飞处挟着大股劲风更向对方身上踢来。如此一来那个由房里跃出的人便不得不闪身让开。

这人一杖得手虽是身手可观却不便在眼前逗留慌不迭自雨地里抱起同伴三数个起纵已掩身暗中消逝不见。

眼前形势大乱经过这么一闹各屋里已分别亮起了灯光。更有人打着灯笼出来观望由于这里与前院距离颇远有人吆喝着要找店家七嘴八舌乱成一片。

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演变成眼前一场闹剧的这个场面简昆仑觉得很好笑。即使在黑暗之中他的一双眼睛也没有放过几个该注意的人。

第一个那个用杖的人。身形高大来去如风黑暗中虽看不清他的脸但动作却能分辨一二临去身法极似禅林月下追魔秘功以此而判这个人当是那个高大的散头陀了。

此人已经认定是来自孙可望的一边武功高强显非凡流却要对他提高警觉。

当然简昆仑却也没有疏忽另外一个人——那个伏身于瓦面的瘦小人影。遗憾的是天色太黑距离又远这人身子又小加以掩饰得法简昆仑虽是用尽目力换了几个角度仍然未能看清。

此人在混乱开始之前便已悄悄自去。身法巧快来去无声观其身手更似在那个高大的散头陀之上如果是敌人一面当是一个可怕人物。

简昆仑注意的第三个人便是东面上房居住的那个客人其实他只是在忙乱中忍不住探窗外张望一下便自收回身子不复再现。

简昆仑却已认出了他。正是日间现身日客斋算命的那个锦衣华服雏儿。

他终于也经历了一些江湖风险多少体验到眼前的处身险恶变得谨慎小心了些只是本质上早已习惯了过去的排场豪门生涯一任如何藏拙也难免凡事招摇。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简昆仑焉能不为对方少年暗自捏上一把冷汗!

虽然直到现在对方少年的身分甚而姓氏仍然讳莫如深简昆仑却已对他不再怀疑几乎可以认定必属永历帝一系的人物正是自己此行意欲插手关怀的对象自不可轻易失之交臂。

他随即悄悄退回。

序幕既已展开看来好戏即将6续登场。简昆仑所要准备的是:如何打好打赢这一仗。

为了不使那个高大的散头陀上来就认出自己简昆仑特别改穿了一件月白色长衣式也略作改变乍看起来倒像是一个生意人的模样。

院子里到处都是积水昨夜的一场大雨使得天空格外明净四下里的花草树木看过去更觉得青葱鲜艳惹人垂爱。

简昆仑要了一客早点早早地开释了店钱一个人凭窗而坐点了一些吃食才吃了一半即看见一行人影自后院缓缓步出其中一人想是身子不适由一个汉子半搀半扶低头疾步而行正是昨日日客斋现身的那个华服少年。

或许是昨夜受了惊吓一夜没有睡好或是路上染了风寒不得而知此时看上去却是面有病容。

经过昨夜的一闹这里无论如何是住不下去了一行四人起了个早便思早早离开。

栈外早已先雇好了辆车。

那模样娇嫩的华服少年原是骑马的只是此刻身子不适只好改为乘车。

一行四人在简昆仑眼中看来俱不陌生。除了那锦衣少年以及看似专门服侍他的一个书僮之外另外二人却是透着精明干练。昨天夜里在大雨之中简昆仑已经见识了他们的身手伎俩都非无能之辈。

想是已知身分败露一行四人越加神色匆匆在客店老板伙计一连串的哈腰称谢声中四个人匆匆地步出客栈即由那个书僮模样人搀着中间少年步入车厢其它二人骑马而傍。另有两匹马空着坐鞍。一行人马迎着东方新出的朝阳急驰而去车轮马蹄声自有一番骚动显然声势不小。

简昆仑隔着窗户把这一番阵仗看在眼里不觉眉头皱了一皱。

却有人忍不住问说:“这是谁家哥儿怎地如此猖狂像是来头不小!”

“说是姓洪却称呼他是九公子……到底是怎么个身分咱们可就不清楚了只是很舍得施钱!”

边说边笑一脸的贪心样子。

先前说话的是栈里的一个客人后面答话的显然就是这里的账房先生。秃头、小眼睛大酒糟鼻子。

说话的当儿店主人也已回来大声插嘴说:“走了也好要不然还得闹事!年轻的公子得罪了人自己还不知道真是!昨儿晚上差点连小命都赔了进去……”

账房先生嘿嘿笑着说:“可是人家真舍得给钱呀住一天就给二十两银子这种阔主儿到哪里找去?”

店主人叹了一声:“谁说不是可留也留不住呀说是有急事要是能雇着车昨天夜里就走啦!”

“洪九公子?”账房先生眯缝着一双小眼“还真没听说过呢……”

说话当儿由后面又出来一拨子人嚷着结账匆匆走了。来来往往还是真忙。

简昆仑心里已有见地越是不急。独个儿慢慢地享用他的早点——云腿粽子豆腐脑儿。

一路疾驰车行颠簸。还不到正午时光已足足跑了四十里。车里洪九公子像是有些吃受不住了小书僮探出了脑袋招呼着前座的车把式连声嚷着:“停停停停……”

马车才自停了下来。

紧接着被称为洪九公子的那个少年由车窗里探出头来哇哇地吐了几口呕吐出不少秽物。

随车的两名汉子见状滚鞍下马忙即偎了过去。

“怎么回事?”

“不行……我受不住……”九公子嫩声嫩气地说“得找个地方歇歇……”

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小书僮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啊哟一声说:“好烫人!”却被他把那只手给摔了下来:“别没规矩!”

脸上带着一抹红看起来更觉着娇气。

往车座上一靠洪九公子微弱地吟着:“我想吃梨糕你们快给我买去……”

“我的小……爷这不是家里……到哪里去给您买梨糕去?”

“那我不管!”九公子生气地嗔着“我渴得慌还想喝酸梅汤……”

两个汉子面面相觑一脸为难的样子。其中身着黄衣的一个叹声道:“好吧您先歇着我到前面瞧瞧去!”一面说着翻身上马却向高瘦个头的同伴招呼着:“小心差事。”

话声方歇岔道里蹄声噪耳大群人马风驰电掣般已自涌出。

随着为马上人的弓弦一响前座上车把式“哎哟”一声前心中箭一个倒栽跌落尘埃。

九骑快马风簇云拥乱蹄践踏声中已列队当前。

一式的短衣劲装背插长刀却由一个佩有流星双锤手持长弓的黑衣壮汉率领。

这人箭不虚只一箭已将对方赶车的把式射死弓下狂笑一声手指当面马车大声喝道:“你们跑不了快把车里的小子献上饶尔等不死要不然这赶车的就是你等下场!”

马车内的小书僮早已吓得脸色骤变砰一声关上了车窗。

随车的两名汉子自是吃惊不小。其中高瘦的一个迅跳上车辕。操起马缰叱了声:“冲!”

蓦地弓弦响处自对面黑衣壮汉手上又出一箭直取马车上高瘦汉子前心却为后者抄手接住。

说时迟那时快随着来人的一声吆喝九骑快马一拥而上直向马车围扑过来。

随车的黄衣汉子方将一口鬼头钢刀自鞍前拨出却不知对面领头的黑衣汉子身手了得。随着这人的一声怪笑小南瓜般大小的一只流星锤忽悠悠已自飞到眼前。

黄衣汉子惊呼一声陡地自鞍上腾身而起却不过仅以身免。耳听得砰一声大响流星锤撞了马头热血四溅里一颗马当场砸为稀烂。

黄衣汉子幸而纵起却也吓得不轻随着他落下的身子早已是步履蹒跚可是对方马上的黑衣壮汉却是放他不过。

黄衣汉子身子尚未站定对方的另一只流星锤已忽悠悠再次来到有如流星一团直取黄衣人当胸砰地击了个正着。

这一锤力道至猛黄衣汉子血肉之躯如何当得?随着对方流星锤的走势黄衣人整个身子足足飞出去丈许开外一头撞向山壁当场死于非命。

这番场面看在死者同伴、那个高瘦汉子眼里焉能不为之触目惊心?他这里方自惊呼一声待将操车急行可是对方马上黑衣汉子的一双流星锤却是了得。双锤交互施展两丈方圆内外全已在他控制之中。

高瘦汉子缰系未启对方手上斗大的一团流星已自忽悠悠临近眼前。观其来势万难闪躲。

“啊呀!”车座上的高瘦汉子惊呼一声这一霎即使腾身闪躲也已不及眼看着这就溅血于对方锤下的俄顷之间蓦地空中一声暴喝。

“慢着!”

一个人影疾若飞猿陡地自半山峭壁间飞坠直下不偏不倚竟自抢先一步落在了车辕前座。

众人乍惊下才觉到来人竟是一个高大的散头陀。

这个头陀身法好快!随着他落下的身子半截铁塔般的伟壮却是轻功极佳并未带出来什么声。

散头陀必然在事先早已观察好了落身、伸手、时间、出手配合得恰到好处。马上壮汉的出手流星眼看着即将在瘦高汉子身上爆开一朵血花偏偏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散头陀自空而降给搅了局。

噗!那只流星锤已到了头陀手上。

自然并非是流星锤的本身而是连系在锤身之后一截锁链被头陀一手抄住。

马上壮汉怒吼一声用力向后一扯锁链子哗啦一响扯了个笔直。那只流星兀自纹丝不动地抓在对方手里。

这么一来马上汉子才知道来人的厉害一声暴喝道:“和尚找死!”话声出口第二个流星锤忽悠悠绕了个半圆***有似长虹贯日自侧面猛袭过来。

散头陀早已顾及有此一手。

原来他现身之始手上即撑着一杆禅门的月牙方便铲这一霎便自派上了用场迎着对方另一只流星锤的来势散头陀手中的方便铲蓦地往空中一举刷啦啦!一阵子锁链响声里已把对方来犯的那只流星紧紧缠住。

这才是实力的接触。散头陀必然有惊人的臂力眼前这么一来更是毫无置疑地与对方较上了手劲儿。

随着头陀的一声叱喝:“起!”方便铲哗啦一摇连同着右手猛厉的回带之力对方马上的黑衣壮汉竟自万难挺受整个身子便随着这股劲头儿忽悠悠地凌空飞越而起扑通摔落地上。

不用说手里的那只流星锤自是万难把持怪蛇似地飞越出手刷啦啦!全数都缠到了头陀的方便铲身上。

众声大啸里待将一拥而上偏偏坠落地上的黑衣壮汉心有未甘再次怒叱一声一个鲤鱼打挺自地上霍地跃起箭矢也似直向着头陀身上扑去。

散头陀早已等着他了。随着对方的来势头陀手里的方便铲霍地向前一指直取对方前心右手抢自对方流星锤更不留情陡地向着来人头上抡去。

黑衣汉子大吃一惊慌不迭向左面一个快闪才将纵起的身子又自倒了下去险险乎闪开了头陀当胸的方便一铲却是逃不过自己的那只流星锤。

砰!银光乍现虽然没有击中他的脑壳右面肩头却是逃闪不开。这一锤的力量决计不会少于先时他赐与黄衣人的那一锤怕是更有过之。

黑衣壮汉痛呼一声就地一连两个打滚右面肩骨当场砸为粉碎滚动之间鲜血怒喷当场已是昏了过去。

马上众人在黑衣壮汉还没出手之前已有耸动之势这一霎目睹着头儿的处身下场早已吓破了胆哪里还敢有所异动!一时俱是怔在了马上。

散头陀哈哈一笑手杖同挥已把缠于铲杖身上的一只流星锤连同手上的那一只一并飞了出去忽悠悠好不骇人。

艳阳下两只流星锤连同着正中串联的一截钢索闪烁出一条刺目银光双锤分离足有丈许横飞直扫下马上众人当其冲虽未被双锤直接命中却受制于正中钢索的横扫之势。

乱叫声中即有四名汉子被飞链锁中咽喉当场由马背上仰身跌落。

现场顿时为之大乱。

散头陀施展了这么一手已无需再行出手一时得意之极睥睨四方洪声大笑起来:“哪一个不怕死的只管放马过来看看洒家怕是不怕?”一面说着手里的方便铲频频就空盘舞哗啦啦震耳有声平白地助长了几许威风。

众人眼看着和尚这等威风特别是头儿一上来已被摆平地上此刻更是死活不知再加上四名同伙的坠马早已由不住吓破了胆哪里再敢轻举妄动。

当下各人在马上互相以目示意随即翻身下马张皇万状地把几个坠马同伴以及为流星飞锤所伤的头儿搀扶起来随即上马离开。

来得快!去得更快!转瞬间走散一空却自留下了一地的刀剑兵刃甚至于那一对流星飞锤也仍然弃置地上来不及拾回。

散头陀眼见这般由不住再次洪声大笑目注当场好不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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