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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回 红颜祸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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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凤刚动作迅快一跃而中回目一瞥叶湘绮疾扑而上探手一把抓了过去。

叶湘绮娇声呼道:“你干什么?”

娇躯疾侧避过一击反手一掌斜斜拍出。

言凤刚满脸通红双目似人怒咬钢牙格格作响似是极力忍耐着一种无法耐受的痛苦形容可怖神态猛恶有如中了疯魔一般。

眼看着叶湘绮一掌劈来并不闪避反而回手一把抓了过去。

叶湘绮右腕疾沉避开五指纵身一跃飞落在庭院之中。

忽见人影闪动玄月道长疾如闪电一般扑了过来对这位名满天下的玄门高人叶湘绮有着较强的信赖之心她相信这些人中玄月道长乃是唯一可以保护她的人也是唯一有能力保护她的人是以当她看出是玄月道长后就不再闪躲。但觉手腕一紧左臂脉穴已被紧紧的扣住。

言凤刚疾快的冲了过来扬手一拳击向玄月道长。

玄月挥掌疾扫.啪的一声迎个正着拳掌相交之下两人都震得向后退了一步。

显然这相互一击之下两人都用出七成以上的劲力。

言凤刚大喝一声重又疾冲而上双拳连环猛攻拳拳如巨斧开山般威势异常惊人。

玄月道长左手仍然紧紧的抓住叶湘绮不放单用一只右手拒挡言凤刚的凌厉攻势。

这位名满武林的玄门剑客威名实非虚传不但剑术有着异常人的造诣就是拳掌上的工夫亦极惊人。

只见他指点掌拍截穴断脉迫得言凤刚甚多辛辣的招数未能变化就得重新收回。

叶湘绮逐渐定下了心留心打量了四周的形势一眼。只见所有在一侧观战的人一个个都是面红如火双目中流露出无比的贪婪凝注在自己身上都似恨不得把自已活活吞下一般。

这些人中包括了自己的同门师兄和唐通。

她本是聪明绝伦之人目睹此情立时惊觉到情势不对这些人一个个都是江湖上甚有威望的人纵好女色也不致到这将要疯狂之境何况一路西下这些人又都极正常虽然个个对自己不无野心但都收敛深藏除了唐通之外别人再无当面纠缠的情势怎的此刻都变成了这样一副贪婪的模样。

心念转动意料到自己目下险恶之处境这些人似是都已经失去了理性他们的作为已非常情常理可以推断必需得以非常的手段才能应付得了这等局面凭自己的功力脚程恐怕无法逃得。

忖思之间突然几声暴喝响起。

谭啸天、神拳鲁炳唐通等齐齐冲了上来。

这些人一齐出手攻向了玄月道长似乎是玄月道长已变成了众矢之的。

玄月武功虽然过人但他也难同时拒挡这么多高手的围攻逐渐的应接不暇。

形势迫得他下得不暂时松开了叶湘绮的左腕挥动双掌封拒那四面八方的攻势。

激战中鲁炳突然全力击出了一拳直捣向玄月前胸他有神拳之誉这一拳击来之势大概是他毕生功力所聚势道威猛绝伦。

玄月奋起右掌一招闭门推月迎向了鲁炳的拳势。只听砰然大震拳、掌相撞之下鲁炳反被震退了一步。

但言凤刚却借机施袭左手一招冰河开冻乘虚攻入逼得玄月疾快地向后退了两步。

右手一招神龙出云抓住了叶湘绮的右肩用力一带已把叶湘绮抓了过去。

需知叶湘绮幼得父亲真传家学渊源本可闪避过言凤刚这一招擒拿手法。

但这位聪明过人胆大心细的姑娘早已筹思了对敌之策是以并未让开故意让他一把抓了过去。

这是十分奇怪的搏斗所有之人的搏斗目的似是都在为着叶湘绮。

言风刚一把拖过来叶湘绮后攻向玄月道长的群豪突然停下了所有的目光反而转注到言凤刚的身上。

这是一个充满欲人和妒恨的微妙局面叶湘绮却成了左右这局势的一个神奇的力量。

经过这一阵激烈的相搏之后玄月和言凤刚似是都清醒了不少两人那火红般的脸色亦似消退了甚多。

混战暂时停止了下来但阴霾并未散去另一场混战的风暴正在沉默中形成。

言凤刚望了叶湘绮一眼缓缓地松开了五指说道:“怎么样?姑娘没有伤着吗?”

叶湘绮摇摇头道:“还好。”

目光转动觉群家那晕红的脸色都正逐渐的退去似是经过一番剧烈的相搏之后这些人的神智都随着清醒了甚多。

言凤刚回顾了尚三堂一眼道:“尚兄这些人都把两道眼光凝注在我身上不知是何用心?”

尚三堂一顿竹杖说道:“这个老朽也不太明白了。”

言凤刚道:“这一番打斗之后兄弟胸中一股闷气似已泄了甚多。”

玄月道长突然拔出长剑一挥划出银虹说道:“这毛病定然出在南宫世家之中咱们都已经中了剧毒只是一时间倒无法猜出是何种毒物而……”

突然间传过来一阵急促的竹枝击地之声打断了玄月道长未完之言。

群豪凝目望去只见一个手扶拐杖鸡皮鹤的老妪缓步走了进来。

在她的身后相随着两个年华双十的青衣少女每人手中托着一个密盖严封的银钵。

尚三堂愕然回顾那老妪一阵突然前行一步失声叫道:“南宫主人……”

那老妪的举动看似缓慢其实快极尚三堂话刚出口那老妪已到了群豪身前。

那老妪竹杖一顿冷冷接道:“不惜正是老身南宫世家的女主人。”

这时大雨已住阴云未散一阵阵呼啸的秋风吹打着墓地古柏出一种沙沙之声。

这老迈的妇人穿着一身墨色的衣服苍白脸色上不见血色。

但她身后相随的两个青衣少女却最美丽动人脸润桃花覆绿云肤光胜雪耀眼生辉。

群豪平复的心情.立时被这两个充满着诱惑的少女重又引起了波动和不安一股强烈的冲动欲火由丹田直冲而起晕泛两颊双目渐赤。

那老妪虽然是满脸病容、但她两道炯炯眼神却似冷电一般。透射人人心腑之中.玄月道长在这些人中定力较为深厚一面运气压制那泛起的欲火一面冷然喝问道:

“南宫夫人……”

只觉一股热气由丹田直冲而上赶忙闭上双目不再言语。

南宫夫人仰脸望着那满天浓云纵声大笑道:“只不过数十寒暑但却死了我们南宫世家四代子孙这个仇岂可不报……”

只听一声大喝打断了那老妪未完之言紧接着嚓的一声似是衣服被人扯裂之声。

闭着双目的玄月道长忍不住偷启两眼望去。

只见唐通抓住了一个青衣少女扯去了她身上的一片衣服。那青衣少女毫不抗拒反而盈盈浅笑娇媚横生。

南宫夫人突然一抬手中拐杖缓缓向唐通点了过去阴森一笑道:“年轻人当直是鲁莽得很。”

她出手点的杖势很慢但却如十百条拐杖一齐点出一般使人觉得闪避不易。

唐通侧身一让避开了前前左肋之处却被那拐杖点中登时向后退了三步。

这时.群豪的双目都已经变成了赤江之色盯在那两个青衣少女的身上像数日夜未吃过东西的饿狼唾涎欲滴。

没有人无理会唐通的伤势甚至他的死活都和这些人没有关连。

南宫夫入回顾了两个青衣少女一眼笑道:“行了咱们进入厅中去吧!”

手横拐杖护着两个青衣少女大步冲入厅中群豪如铁随磁一般不自觉地随入厅中。

玄月道长在这班人中功力最是深厚而且幼小身入玄门跳出了红尘十丈定力也较别人坚强。

虽觉欲火焚身痛苦难耐但神智仍然清醒如常心中暗暗忖道:“南宫世家的主人突然在此地出现事情定非寻常我这半生之中从未想到女色二字不知何以此刻竟然有一股难耐的欲火一见女色竟难自制南宫世家主人抱病赶来此地决非无因分明早有算计看来这一番凶多吉少三十六计定为上策。

他心中虽然是想的甚是清醒但双腿却是不听使唤不自觉地举步而入。

那白老妪站在供台下面目光环扫了全场一眼面色肃然地冷冷说道:“南宫世家和江湖上黑白两道素无恩怨但数十年间却使我们南宫一门四代遭殃而且一个个伤死的下落不明连尸骨都无法寻找如今留下了我们五代寡妇不用人再事杀戮数十年后南宫一家自然绝迹于武林之中手段之狠干百年来武林中极是少见。”

这时群豪一个个面红如火双目凝注在那两个青在少女身上似是根本未所老妪说些什么。

只听那老妪咯咯一阵尖笑回顾了那两个青灰少女一眼说道:“时辰到了再让他们熬受下去只怕一个个都将变成了疯人你们动手吧!”

两个青衣少女相视一笑突然宽衣解带片刻间脱去了全身衣服只余下一件大红胸兜。

厅中群豪早已欲火大炽如何还能受到这等诱惑。

一个个血脉暴张心如火烧下约而同的向两个半裸少女扑了过去。

但见两个半裸少女娇躯闪动有如穿花蝴蝶一般闪转在群豪围扑之中身法灵动异常分明都身怀上乘内功。

群豪理性已失一面扑捉那两个半裸少女一面相互击斗你劈我一掌我打你一拳闹得厅中大乱彼此之间互攻互击毫无章法。

这等纷乱的局面之中武功高强之人自是占得不少便宜武功稍差之人早已被打的伤痕累累满身血污。

奇怪的是他们似是被一种神奇的力量所支撑虽然受了重伤仍然下肯歇手。

玄月道长在初动手时还可凭借深厚的内功和定力压制着心中的欲念但过了一阵亦难自持不知不觉间中卷入了旋涡之中。

混战延续了一顿饭工夫之久谭啸天先不支被言风刚一拳打中前胸喷出一口鲜血摔倒在地上。

紧接着宋文光、白铁笙、万冲一个个倒了下去。

全场中人只余下了玄月道长、尚三堂、言凤刚和鲁炳等四个武功最强之人仍然纠缠不休。

那白老妪微微一皱眉低声说道:“这四人武功不弱如若让他们缠战下去只怕还得一阵工夫”

两个半裸少女突然齐齐娇叱一声素手挥动反向群豪走去。

这些人虽然个个被内心冲动的欲火烧的头晕脑胀但心神尚未完全迷乱两个半裸少女挥掌击来尚知举手封架。

但几人经过一番混战之后已成强弩之末那两个半裸少女出手的掌势又极诡异难测缠斗了一刻工夫之后都被二女击中穴道倒在地上。

那白老妪微微一笑低声对二女说道:“把他们都搬入厅中吧!”

两个青衣少女应了一声迅快的穿好衣服把伤倒在地的群豪齐齐搬入厅中。

这时只有叶湘绮未加入这场混战仍然静静地站在一侧她目睹这场惨烈的混战似是已被吓的茫然失措忘记了逃走之事。

只听那白老妪冰冷地说道:“解开你睑上的黑纱。”

叶湘绮望了那老妪一眼但仍然静静地站着不动。

白老妪眉头微微一耸道:“你听到没有难道还要老身亲自动手吗?”

叶湘绮双目中流露出惊恐之情缓缓解下包在脸上的黑纱。

白老妪双目凝注在叶湘绮脸上汀量了一阵道:“好标致的姑娘。”

叶湘绮只觉那老妪双目精芒闪动中流露出一片肃杀之气心中暗暗吃惊忖道:“这人不但内功深厚惊人而且胸腹之中充满怨毒、仇恨。”

她虽然是涉世未深的黄花闺女但却心机极深聪明过人心知群豪突然变成近似疯狂的样子其中定有原因。

南宫世家的女主人在这等混乱的情势中突然赶到想必是早有算计。这秘密即将揭穿因此她并未借那混乱的机会离去。

那白老姐用着奇异的目光打量了时拥统一阵突然冷笑一声道;“孩子你很好。”

她的语气突然转变的亲切起来.虽然神色仍是一片冰冷。

叶湘绮暗暗想道:在这等险恶的情势之下我必须装作像一个全然不解世间险恶的人对一切都茫无所知以消去她们的戒备之心然后才能借机会逃走当下愕然说道:“我哪里好了?”

白老妪淡然一笑道:“你没有中毒。”

不容叶湘绮接口立时吩咐那两个青衣少女道:“点了他们穴道再用醒神汤让他们清醒过来。”

两个少女齐齐应了一声依言施为先点了群豪的穴道然后打开一个银钵。

钵中盛满碧绿的水质清香四溢沁人心肺。

两个青衣少女分别动手提开群豪牙关每人灌下一小杯醒神汤。

那白老妪轻轻一顿手中竹枝冷冷地对叶湘绮道:“孩子你可想看一个水落石出吗?”

叶湘绮被老妪一言道破心事不禁心头一跳暗忖这南宫世家的主人当真是利害的很……

只听那白老妪仰脸一声冷笑道:“当今之世从没有一个活人知道南宫世家的隐秘孩子你想看个明白可以但是明白了就别再想活下去。”

叶相绮微微耸动了一下柳眉只觉她每一句话都似利剑一般刺入人的心中而且语气坚定叫人无法回答。

那醒神汤果然是有着无比的效力群豪服用不久已然先后醒来。

白老妪目光一扫群豪.冷冷说道:“南宫世家和当今江湖上稍有声名的人物都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我们五代寡居的痛苦、凄凉要用数百个甚至数千个武林人物的鲜血来洗涤、补偿……”

她微微一顿之后又道:“但老身也不愿你们糊糊涂涂的死去在你们死亡之前给你们几条自行选择的路……”

她仰脸一阵咯咯尖笑又道:“不错你们别具侥幸之心需知每一条路都是痛苦无比的抉择!”

玄月道长内功深厚神志清醒最早冷哼一声答道:“诡计算人算不得什么人物。”

他适才经过一番缠斗眼下又没有粉腿玉肌的诱惑心中泛起的欲火已然消减了甚多。

白老妪淡然一笑道:“杀害南宫世家四代子孙的手段哪一件不是诡谋暗算狡诈以逞。”

这时尚三堂的神志也已清醒过来接口说道:“在场之人未必都是参与杀害你们南宫四代子孙之人张冠李戴未免有欠英雄行径。”

白老妪笑道:“老身无暇和你们争辩此事我只要指出你们选择之路。”

她轻轻一顿手中的拐杖接道:“这话从头说起了当你们进入南宫世家饮下一杯清茶之时都已经中了我预放之毒。”

叶湘绮心中一动回忆起当时情景曾经有一个青衣小婢献茶于她却被拒而未饮如若铁了那杯毒茶此刻不知是何光景……只觉一阵耳热心跳不敢再想下去。

只听那白老妪继续说道:“这办法也许很笨但我料想诸位初入南宫世家决难防得到老身会在茶中下毒。”

尚三堂轻轻叹息一声道:“确实难以料到。”

白老妪呵呵一笑道:“老身原意本要把诸位毒晕在南宫世家但后来知道了你们同行之中有一位女孩子老身临时又改变了主意茶中之毒乃是一种极为强烈的**不论何人服下之后都难逃欲火焚身之苦……”

她冷冷曾了叶湘绮一眼接道:“要你们先为这女娃儿来个自相残杀……”

玄月道长冷哼一声道:“这办法确然很毒。”

那白老妪淡然一笑道:“现在你们可以就生死两条选择一条。”

尚三堂道:“你说吧!”

南宫世家的女主人突然举手搞一下萧萧白说道:“先说生路吧……”

她突然沉吟不语似是在筹想措词良久之后才道:“当今之世除了我们南宫世家之外大概还无人知道在人身上有着四个神奇的穴道这穴道不属普通经脉系统之内但却有不可思议的妙用……”

玄月道长吃了一惊;道:“有这等事?”

白老妪接道:“你不信何妨选择一试?”

她仰脸长长吁一口气道:“只要点了这四处穴道之后一个人即将完全丧失去它的记忆但他的武功却是反道而行大为增进有几个常人练起来十分困难的武功但在穴道被点之人去练反觉得轻而易举的了。”

群豪愕然相顾默不作声。

那白老妪咯咯一阵大笑道:“如若诸位选择了生路老身即将点封诸位身上的四处**那时诸位将永无烦恼永无忧虑;从今之后变得浑浑噩噩不解人间忧苦何事一心一意苦练武功不难身集大成那时再放眼武林。已难找出几个敌手……”

玄月道长一面运气试图自解穴道一面冷冷问道:“就只如此吗?”

那白老妪笑道:“如若只是这等有利之事连老身也要自行点封四处要穴练习武功去了。四处**被封之后一个人即开始丧失他的记忆虽父母儿女亦不相识终生一世受我们南宫世家的奴役。”

玄月道长双目圆睁神光暴射而出盯住在那白老妪的身上道:“死又如何?”

白老妪微微一笑答非所问地道:“你深厚内功乃老身生平所见有限高手之一。”

玄月暗中试图解穴但觉被点穴道的手法极是特异竟然解它不开只好自行停下一面冷然接道:“我问你死路如何?”

白老妪突然放声大笑起来说道:“这死路简单得很老身先解开你被点的穴道然后再让你们服下一种毒性缓慢的药物这药物七日之内下会作……”

言凤刚接道:“七日毒身亡那不要紧在下愿选死路!”

南宫世家的女主人突然冷笑不绝道:“如若当真是这般容易我想诸位无一会选择生路了。我先让你们服过毒药以后再替你全身涂上一层蜂蜜放置荒凉山谷中让那些虫以、鸟兽。闻蜜而至诸位服用过那药物之后七日内毒是未便全身筋骨酸软无法行动。”

玄月道长冷冷接道:“这办法果真阴毒的很。”

那日老妪冷笑道:“因此老身相信诸位都不致选择死亡之路七日时光不算大短一个满身涂着蜂蜜的活人奔放在荒凉的山谷中身受虫蚁爬咬蚊蝇叮蛀之苦那痛苦当真是不好受别说诸位放眼当今之世只怕也没一个人敢挺身承受此等之苦。”

玄月默然不语缓缓垂下头去、显然他已为那老吸之言所震慑。

只听南宫世家的女主人又一阵尖厉的冷笑道:“老身虽然志在复仇但对待属下却心存仁厚只要你们前入我门下南宫世家决不会亏待你们。诸位四处秘穴被点之后你们虽然丧失了记忆不知过去未来但也有好处诸位从今之后可以忘去了很多烦恼而且还可以放胆享受到人生甚多乐趣。”

她自言自语似是异常神往仰起脸来嘴角间挂着一抹欢愉的微笑接道:“那该是另一个世界的生活没有了记忆不知道烦恼这世上所有的人人物物都和你们脱离关系在那种生命中你们只记得三件事情饿了要吃纵情女色和杀人取乐。”

群豪听到此处都不禁冒出了一身冷汗。

叶湘绮突然插口说道:“老前辈。”

那白老妪突然转过脸来说道:“什么事?趁老身心情较为愉快之时你可以放胆的问吧!”

叶湘绮道:“中原四君子可也是老前辈杀害的吗?”

南宫世家的女主人点头一笑道:“问的很好中原四君子现在都还好好的活着不过他们早已忘去了过去之事你虽是叶长青的亲生女儿但他已不认识你了。”

玄月道长恨声说道:“武林人物害你们南宫世家五代寡居你们要索回血债起而复仇那也是应该的事但冤有头债有主也该查访一下昔年围诛你们南宫世家四代凶手个别杀戮也好集体屠杀也好这等的盲目报复把天下武林中人尽都视作仇人看待未免大残酷了……”

他微微一顿接道:“就说中原四君子个个生性淡泊不求闻达武林他们既不卷入江湖上门派纷争漩涡亦未过问武林是非之事除了四人每年一度的相聚之外平日深居简出善名素着你们先拿这四人开刀不知所为何来?”

那白老妪忽然放声大笑道:“就因为他们的善名太着了江湖上人人都知中原四君子淡泊名利不插手武林恩怨这就是老身当先找到他们头上的原因了试问四个从来不卷入江湖是非中的有名人物突然被人杀死或是人踪不见在武林引起的震动是何等巨大就老身判断找上南宫世家门上之人你们不过批而已从今之后正不知有多少人物要找上南宫世家来老身也就相度形势就地取材让他们服下毒药……”

玄月道长道:“好毒辣的办法!”

那白老妪淡然一笑接道:“这些找上门来的人未必个个都是老身需要之才凡是入选之人老身就封点他们四处秘穴然后收为己用;难以入选之人那就让他们先服剧毒再置荒谷身受虫蚁分食之苦。在老身预计之中这办法可以连续伤害到百名武林人物。”

叶湘绮忽然接道:“家父既然还活在世上那四具尸身从何而来?”

白老妪道:“你们即将失去记忆忘却过去不知未来现下让你们多知道一些事情也不妨事那四具尸体嘛乃老身选就和中原四君子形貌相同之人先行将其毒害然后运放在百丈峰上……”

叶湘绮道:“我不信世上当真有那等相同之人让他们亲生子女也无法分辨真假?”

南宫世家女主人笑道:“好丫头你很细心但在老身的手下并非什么难事只要他们大致相以细微之处老身可以动用手术把他们修的纤毫不差。”

叶湘绮呆了一见道:“你还会整容之术?”

南宫世家女主人道:“不错何至整容就是挖目接臂换腿易容在老身的手中只不过是极为平淡之事。”

玄月道长道:“你读过很多药书?”

白老妪道:“何至药书易卜易理.老身无不涉猎单是要不要为我们南宫世家的子孙后裔复仇一事就费了老身三年时间的思考。”

久未开口的言凤刚忽然接口说道:“生死两条路每一条都是残忍至极!”

那白老妪突然回手一把抓住叶相绮的右腕说道:“你可要看你的爹爹吗?”

叶湘绮点点头道:“你尽管政心我决然不会逃走。”

白老妪冷冷说道:“你已尽闻南宫世家之秘已是救你不得了。”

叶湘绮道:“未见爹爹之前你放我我也不走。”

白老妪随手一指点了叶相绮的穴道然后松开左手轻轻一顿拐杖道:“你爹活的很好。”

缓步对玄月道长走去。

玄月道长虽有以死相拼之心但穴道受制难以挣动眼看那白老妪走近身来不禁黠然一叹道:“暗用毒谋相算实叫贫道死的不服。”

日老妪道:“你不用叹息一身所学没有挥之处今后你有生之年都将以杀人为荣。”

随手一指又点玄月道长的晕穴。

但闻她手中竹杖触地的**之声身躯不停游动手指伸缩片刻之间尽点了群豪晕穴只单单余下了尚三堂一人未点。

尚三堂眼看群豪一个个侧卧地上心中甚是凄然低声说道:“你干脆把我们杀掉吧!

这方法太残忍了。”

南宫夫人微微一笑道:“你虽是南宫世家之友但此时此情也难放你独去……”

狂笑一阵接道:“山雨欲来风满楼江湖杀劫将起孩子们安息吧!我将以千百武林高手之命补偿你们之死。”

尚三堂听她喃喃自语口气神情间充满了沉痛暗暗忖道:这女人手段虽然很辣一些但想她连连丧失子孙之痛也就难以怪她了。

正思忖间那白老妪突然低下头来说道:“尚三堂你和老身的贤孙相交甚深看在我那亡孙份上老身对你格外施恩但你必需答应老身两个条件。”

尚三堂道:“什么条件?”

那白老妪道:“第一条你必需接受老身的整容之术.剃去你满头白和垂胸白髯改头换面……”

尚三堂听得怔了一怔道:“为什么?老朽已经年登古稀如若剃去髯岂不是怪模怪样成何体统?”

南宫夫人冷冷一笑道:“我不但要把你的髯剃去而且还要把你的面形一并修改世上之人再也不会认识你是尚三堂了。”

尚三堂摇摇头道:“这当真是骇人听闻的事老朽活了这么一把年纪还未听到过此等事情。”

白老妪冷冷说道:“骇人听闻的事嘛还在后面……”

她微微一顿接道:“再有一件你要帮助我们南宫世家在江湖上掀起一场血雨腥风的杀劫……”

尚三堂摇头接道:“武林高人屈指难数老夫这点能耐如何能在江湖上造成一场血雨腥风的浩劫呢?”

那白老妪冷笑一声道:“不用你动刀动枪出手相搏只要你把那些人的底细说出就行武林之中盛传你交游广阔遍及九大门派而且又是出了名的好人你能和我们南宫世家攀上友情想来这传言定然是不错了。”

尚三堂道:“老朽确然是认识不少武林同道但却不能全知他们的底细。”

那白老妪道:“尽你所知也就是了。如若你肯答应这两件事情你就可以免除了受点四处秘穴之苦保留下忘记之能。”

尚三堂低沉了片刻道:“好吧!老朽答应夫人。”

那白老妪突然一挥手对两个随来的青衣少女说道:“你们点查一下人数看看对是不对?”

两个青衣少女数了一下道:“活人十个尸体四具。”

南宫夫人道:“很好即无短缺就把地们一齐放在车上运回去吧!”

两个青衣少女应了一声立时动手片刻之间玄月道长等十人全部被堆在那马车之上扬鞭赶车而行。

那马车上地方虽然狭小但那两个青衣少女硬把几人堆积起来驰车而去。

荒凉的墓地宗祠又恢复了它原有的寂静。

辘辘的车声逐渐远去。

这时天上的阴云也逐渐消退一轮秋阳破云而出照彻大地。

流光轮转忽忽坐在整个的武林道上。都为中原四君子和玄月道长等的失踪掀起了一片狂波。

这日中午时分武当山三元观外突然出现了一顶青缎小轿由两个身躯高大像晓威猛的大汉抬着。

在那青缎小轿之后紧随着四个身着水绿劲装的少女每人左臂之上都挂着一个形似月牙的奇怪兵刃和一个绣着红花的囊袋。

这四个少女年龄都在二十上下一个个面目姣好步履矫健随在那两个步行迅快的抬轿大汉身后亦步亦趋毫无吃力之感。

那青缎小轿直驰三元观的大门跟前才停了下来。

两扇黑漆的庙门紧紧的关闭着。

低垂的软帘中传出来一个沉重的声音道:“春兰秋香上去打门。”

小轿后四个绿衣少女登时有两个奔了上去举手一掌击在那木门铜环之上。

两扇黑漆大门呀然大开一个中年佩剑道人缓步而出打量了那青缎小轿一眼目光移注到春兰、秋香身上合掌说道:“两位女施主有何贵干?”

右面一个青衣少女畏缩地向后退了两步低声说道:“春兰姐姐你对他说吧!”

左面绿衣少女微微一笑道:“你这畏羞的毛病总是改它不了哼!要是你以后嫁了人也要我代你说话不成?”

转睑对那佩剑道人欠身一礼道:“我们千里赶来特以拜见贵派掌门。”

那中年道长怔了一怔道:“敝掌门近年已谢绝任何访客只怕有劳诸位白跑了一趟。”

春兰一皱眉头正待反唇相讥那中年道人却似突然之间又想起一件什么重大之事急急说道:“诸位哪里来的?”

一面问话一面又把那目光投注在那青级小轿之上希望能看出一点端倪。

春兰看他瞧了半晌仍然是一睑茫然之色忍下住说道:“你很少离开过武当山是吗?”

那中年道人点点头道:“不错贫道七岁入庙数十年来就未出过这大门一步。”

春兰探手从绣花囊袋之中摸出一份大红简柬道:“不用瞧啦你把红柬带去呈上贵掌门就说四川唐家第九代掌门人唐老太太亲来相访见与不见那就不是你的事了。”

那中年道人双目忽然一亮望着青缎小轿间道:“唐老太太可就在青缎小轿中吗?”

春兰一皱眉头说道:“你这位道长好生的罗嗦那红简之上不是写的明白吗?”

那中年道人低头看时只见那红简封面之上写道:

“函陈武当派掌门人玄真道长手拆

四川唐拜”那中年道人看过之后沉吟了片刻突然把手中红简递还过去说道:“不行我们掌门人现下正值坐关期间不能接见任何宾客。”

只听一声森冷的冷笑由那青缎小轿之一传了出来说道“老身递简求见已尽江湖之礼这等推三阻四分明是有意相拒论江湖身份、声誉老身并不输于你们武当掌门之人……”

话至此处那中年道人已似听的不耐高声说道:“贫道一生未曾说过谎言老前辈这般相责未免有些大过小觑贫道了!”

青缎小轿之中又传出一声冷笑道:“春兰丢下拜简。”

春兰应了一声随手又把红简递了过去说道:“接住。”

那中年道人自入三元观后数十年来一直未离开过三元观从未和女孩子家说过话眼看春兰又把红简递来不自主地伸手接了过来。

青缎小轿中又传出一声冷笑道:“老身不愿和你个守门之人多费唇舌你把这红简递给你们掌门人玄真道长见与不见不关你事。老身一个时辰之后再来届时不论他是否接见老身当硬行闯入先此奉告……”

声音突然一停接道:“咱们走啦!”

那两个抬轿大汉突然转过身去放腿而去奔行在崎岖的山径之上迅快异常倏忽之间已走的踪影不见。

那中年道人直待那青缎小轿消夫不见了才缓缓闭上双门。

大约过有一顿饭工夫那两扇紧闭的木门重又大开七八个道袍佩剑的中年人鱼贯而出。

那当先的道人年龄最长年约在五十开外胸前长髯飘飘双目中神光闪烁一看之下即知是身负上乘内功之人。

他似是这些人中的脑一出观门立即指挥随行群道分布开去就那观门外一片草坪之上排成了一座阵式。

这三元观乃武当内院和前山道观相隔着两座山峰平常进香之人从来不履及此地。

深山幽林环绕四周乃武当派放置拳经、剑谱之地派中的辈份高长之人亦都居住此地。

方圆三里内划为禁要之区不论何等之人未得武当派中人之允许一律不得擅入禁区之内十年以来从来有人彼此规戒。

那鱼贯出现的道长共计八人七人布成了一座阵图刚好把三元现的大门封住。

那年纪最长的道人却独自站在相距那阵式一丈开外之处负手而立仰脸望着天上飘浮的白云满脸肃然之色。

两扇大开的黑漆观门缓缓的关了起来。

山风吹摇着满山松叶出沙沙的轻微之声更显得深山的幽寂。

突然间由左侧山峰上传过来一声清啸一条人影急如离弦流矢直射过来片刻己到了三元观前望了那排成的阵图一眼倏然停下了脚步。

那长髯垂胸的道人肃然的神色中流露出一片冷寂他那落寞寡欢的神色使人一望之下就感到是一个孤独冷僻的人。

他有着无比的沉着直待来人完全站稳了身子才缓缓把投向天上的目光移注到来人的信上微微一耸眉头欲言又止。

只见来人瘦骨嶙峋面黄如蜡眉宇间隐隐泛起一层淡淡的黑气。

如非他双目中神光闪动任何人一眼之下都将误认为刚从棺材中拖出来的死人。

那年长道人打量了来人一阵突然拔出背上长剑划空一挥冷冷说道:“你可知道三元观周围三里之内早已划为禁区之事吗?未得我们武当派中之人允准一律不得擅入。”

那枯瘦之人微微一咧嘴巴出一阵森冷的笑声道:“这个嘛在下倒听人谈过。”

说完话又是一阵森沉的冷笑。

他的笑声大为特别有如说话一般一声一顿的由他口中弹了出来衬着那张满布黑气的蜡黄脸色显得异常的恐怖。

那年长道人突然大声喝道:“住口有什么值得好笑……”

他微微一顿之后。又道:“你是四川唐家的什么人?”

那枯瘦之人阴森地说道:“四川唐家的毒药暗器虽然名扬天下但他们还不配管束在下。”

那年长道人似是甚感意外微微一怔道:“那你是什么人?”

那枯瘦之人冷冷说道:“你连在下也不识得想是甚少在江湖之上走动了。”

那年长道人道:“贫道虽未离开过三元观但却会到过不少高人。”

那枯瘦之人一咧嘴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听你口气倒像是被人称作剑痴铁卡的了。”

年长道人一拂胸前的长髯道:“不错贫道正是玄星。”

那枯瘦之人道:“人仰久仰……”

玄星冷冷地道:“你既知贫道之名那就赶快退回去吧!”

那枯瘦之人摇头说道:“道长威名虽着但还吓不退在下。”

玄星愕然说道:“你是什么这等大言不惭?”

那枯瘦之人冷各一声道:“道长虽甚少在江湖之上走动但也该听你们武当中人谈过在下了。”

玄星道长摇摇头说道:“当今武林之世除了我几位师兄弟外贫道甚少和外界之人来往除非是盛名大著无人不知的高人……”

那枯瘦之人怒道:“什么人才算高人?”

玄显道长道:“如那四川唐家的唐老太大……”

那枯瘦之人冷冷地接道:“如论老夫在江湖上的威望也不低于那唐老太太。”

这一下似是引起玄星道长的兴趣愕然相注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枯瘦之人仰脸望天缓缓伸出三个指头说道:“道长可认得这个吗?”

玄星道长在武当一派之中斐份甚高只是生他冷怪孤僻又带几分傻气除了习剑之外不过问其他之事.

直待玄真道长接掌了掌门之后对这位同门习艺的师弟才设法安排。

他虽然武功卓绝名列武林高手亦毫无逊色但也毫无心机甚难辨识真伪如让他在江湖之上走动未免危险太大想来想去无法安排于他就把防守三元观的责任交付给他。

他剑术已入上乘内功又极深厚自从接受防守之责十年之中不知击退了多少擅闯武当禁区的江湖高人获得剑痴铁卡的称号。

那枯瘦之人伸出了三指良久仍不闻玄星说话心中大为奇怪暗道:难道这牛鼻子老道还瞧不出我是难吗?

凝目望去只见玄星道长呆呆的望着自己三个手指脸上一片茫然分明仍然想不出他的姓名不禁摇头叹道:“不知是道长的见识大少呢还是在下的名气不够索性由在下告诉你吧兄弟伸出三指乃代表着在下一个浑号。”

玄星道长道:“什么浑号?”

那枯瘦之人道:“三手搜魂……”

玄星道长道:“三手搜魂好奇怪的名字……”

那枯瘦之人洋洋自得地接道:“不错兄弟正是三手搜魂包方。”

玄星道长摇摇头道:“没有听人说过你到这里来有问贵子?”

包方脸色大变但他仍然勉强的忍了下去冷冷接道:“在下此来并非存心和道长比武见个高下出来……”

玄星道:“这个我知道不过凡是未得我们掌门人令谕之人不论问人只要一入禁地贫道就立时追杀非得把他生擒或是驱出禁区为止。”

包方冷冷说道;“难道对我包某人也是一样吗?”

玄星道:“凡是进人这禁区之人贫道一视同仁除非……”

包方原本难看的脸色更加难看了那弥漫于眉宇间的黑气也似是更加强烈阴森地接道:“除非怎么样?”

玄星道:“除非你得了贫道掌门师兄的允准或胜过贫道手中长剑冲过七星剑阵。”

包方作睑大笑一声道:“这么说将起来道兄是非要和兄弟动手了?”

玄星道长道:“咱们话已说明在一盏热茶工夫之内你必需离开这观前禁地……”

由包方脸上那弥漫的黑气当可看出他胸中正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但他勉强接捺下怒火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如若兄弟没有紧要之事想面见玄真道长就凭你一句话咱们也得分个生死出来!”

玄星道长突然一挥手中的长剑说道:“我那掌门师兄正值关期如何能接见外人你如当真的有事见他那就请等待三月三月之后再来不迟。”

包方厉声喝道:“你这牛鼻子老道好生的难缠我包某人是何等的身份岂是和你说着玩儿的吗?”

玄星道长冷冷道:“你如不信铁卡的传言那就不妨试试贫道手中之剑。”

包方大喝道:“误事的牛鼻子难道我包某人还真怕你吗?”

右掌护胸左手持剑.一侧身向前冲去。

玄星道长唰的一剑划分阴阳剑光暴张斜斜推击过去。

包方原本无动手之心但在玄星道长的剑势相逼之下哪里还能忍得下。

待敌左掌疾快的劈出一记强厉的掌风逼住剑势右手一招鬼手招魂反向玄星道长握剑腕穴之上扣去。

他一出手就是自己成名武林的绝技搜魂三式之一登时迫得玄星道长向后退了一步。

那排在三元观前面的七个道长一见玄星和来人动上了手立时动剑阵迅快的游走起来人如轮转剑芒闪动庄严的三元观弥漫起一片杀机。

面目凶恶一脸阴沉的包方内心之中似是有着极大的苦衷虽然抢得了先机优势但却不肯再施辣手借机抢攻反而向后暴退了三尺一拱手正待说话忽闻身后传过来一阵匆促的步履之差。

包方回头望去只见四个美婢拥护着一顶青缎小轿疾快奔来。

那小轿来势奇眨眼之间已到了两人停身之处。

包方心中一动突然向旁侧闪开了两步。

那青缎小轿一直冲到了玄星道长的身前仍不停下。

玄星道长一皱眉头喝道:“快给我站住难道欺贫道手中的宝剑不利吗?”

他口中虽然说得强硬但人却不自主向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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