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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 、强力围捕(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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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清醒过来,这种念头连他自己都颇感意外!

高强还是不想投案自首,不过,经过这两天两夜的逃亡与周旋,他惊悸不安的灵魂从哨子沟镇开始就没有得到一分一秒的安宁。目光中的绝望是显而易见的。就在白天,他从别处逃窜过程中,陷进一个深深的雪窝子里,越挣扎越往下陷,东西都扔了也不管用……那里没有人烟,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越陷越深,无论怎样挣扎也爬不出来,退不回去……

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倒霉无疑了。

最后他虽然再一次逃出了厄运,后来终于爬出来后,仔细想想,感到从未有过的绝望!

高强倚着树在原地坐了一会儿,跌跌撞撞连走带爬到了铁道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是想下山找东西吃?还是想什么人?说不清。注视着近在咫尺的站前景sè,失神的目光一点点向前移动、寻觅着、分辨着……

他又到了自己的“家”的位置。

哪个冒烟的灯光处就是父母和自己曾经生活的地方……哪里是家,那是一家站前话吧,他走进去的时候,老板盯了他一眼,他言不由衷地说了一句话,“老板!我就是那个逃犯,你们帮我报jǐng吧!”

让高强痛不yù生的是“家”的概念对于他已经十分模糊和遥远,却又那样刻骨铭心!灵魂经受着人间最惨痛的打击,yù哭无泪。他从没想过,自己还会有这样的柔情心肠,他抢劫的时候,是从不眨眼的,甚至觉得那个农村的家就是自己的累赘。

可是此刻,是什么让所有的“爱”和悔默默地倾注在“家”的那个方向,倾听着那个方向传导来的心灵感应呢?母亲成了他生命最后时刻的闪光点。

泪水像断线的珠子,滚滚而下……

“老板!帮我报jǐng吧……”一身狼狈、心如死灰、百般疲惫的他想起母亲的种种“好处”和养育之恩,嘴里却不由自主地对眼前的人说着,“我就是jǐng察正在抓的那个人!”他到老板吃惊地着他,掏出手机,开始拨打0。

他似乎后悔了,从打他记事起,就没有一天不让含辛茹苦的老母亲cāo碎了心。上学时贪玩不好好学习,满街疯跑,打得同学鼻青眼肿让人家找到家里告状,父母生他养他不容易,还要陪着小心和笑脸不断地给人家说小话,掏药费;父亲打他,母亲宁可自己挨打也要护着他;到了部队,家里的一封封家书哪一次不是浸透着母亲千言万语的叮嘱……

老板打完电话,发现他不见了!

急忙追出门,拦住了他。

“哎,你别走啊!jǐng察马上就到了!”

人生好比一盘棋。这个说法已成为陈词滥调,不过对于高强、李涛、聂大洋、李海来说,抢劫就如跟人对弈。他们明知道吃掉人家的马会输,可还是要吃。利益的诱惑,永远是那样无法抗拒地在那里,一个钱字,让喜欢不劳而获的他们放弃一切。甚至尊严和生命。

高强的确是后悔了。他稀里糊涂走进了话吧,随后清醒地走了出来。

他怎么能投案自首呢?

晚了!

就在老板拦住他的瞬间,一辆jǐng车停在面前。当时,巧合的是肖子鑫带着人就在附近的火车站负责配合当地jǐng察堵截、检查过往的旅客,一接到电话立马就带人迅速赶了过来!

高强一肖子鑫,当时就哭了,往地上一蹲,就起不来了,有人上去给他先扣上手铐,然后才提起来问话。接到那个老板的电话,正在附近巡逻的jǐng察也马上得到0指令赶来。前后不足两分钟,十七八个jǐng察到,他们面前的这个人早已没有人形,应该就是他们已经全力以赴搜捕了三十多个小时的最后一名主犯无疑!

“你叫什么名?”

“……”

“说话!问你呢,叫什么?”

“高……”嘴唇青紫颤抖,脑袋瓜子低下了。

“是不是高强?”

经过肖子鑫他们亲自验证,没错,又追问了一句。这幅尊容,不是高强,又能是谁?明知是他,jǐng察仍需要按照惯例和程序,来一番真实核对“验明正身”,弄得最后情节悬念迭出,一波三折。听到这话,高强嗓子冒烟,额角沁出了细汗。

上去一个人一收,缴获钢珠枪一支,还收出一张当rì开往沈阳的火车票——答案豁然解开,难怪高强这么感到自己走投无路和丧气,票面显示的时间早已过去,那次车到达民工的时间是下午5点5分,而现在已经是晚上9点50分!由于jǐng方对火车站的严密控制,火车进站时藏匿在后山的高强一直没敢下来。其情其景,怕是一根木头也会绝望的!

押解上车的时候,他几乎哭了,但没有泪。

屁股后缀,不肯上车。

一切努力都显得毫无意义和可笑,这种举动是改写不了什么的。

“爹!妈——”

那一刻,也许他在心里绝望地那样喊了。因为他明白后面需要他年轻生命付出的代价应该很沉重,很昂贵。他需要有足够的时间来搞清楚,曾经的一切,是否值得。

果然这场大追捕的最后悬念,外加一张无法使用的火车票引来了围观人群的慷慨陈辞,产生了不小的冲击力。那些在吧游荡的小青年,跑出来到这一幕,都受到莫名刺激。他们情不自禁地躲到人后,悄悄搭话,这个说:“我靠,有票咋不跑呢!投案自首,傻逼!”那个说:“跑个屁呀,能跑他还不跑?你没到处是jǐng察,就你jīng啊!跑得了吗?”

一个“跑”字,道出多么复杂的一种心态啊!无论抓获多少这样的年轻人,总有同样的年轻人心怀鬼胎……

就在他被押走的时候,不少闻讯赶来围观的人唏嘘不已——人们都知道,而高强不知道,就在他藏匿的火车站后山西面那片大林子不到千米的山后,有一个特殊的地方——那里既是火葬场,也是刑场。一年前的寒冷季节,震惊全国的“杀人屠夫”石军在逃亡藏匿六天六夜落后,就是在那里,这个以“老实人”而闻名却连杀十二人、重伤五人的亡命之徒最终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jǐng方以同样的声势和力度围捕。那一天,jǐng笛响了!

当然了,这是当时枪毙石军时的震撼场面:验明正身,押赴刑场。一溜拉响jǐng报的车辆鱼贯驶出大门,群众早已是站立在街道两旁,探头张望。石军一身黑衣黑裤,脚上穿的是一天前亲人诀别时送来的新鞋,大牢内关押数月,如今出来恍如隔世。

却已是赴黄泉路上。

这个刑场在铁路北边的一处高低适宜的山坡上,距火车站不远,距离刚才高强最后躲避jǐng方抓捕他的那个地方也只有不到一千多米远的背后山坡上。天地雪白,一片萧瑟。空气凛冽中却是山山熟,望水水亲,不知石军彼时彼刻做何感想,心里是否也像常人样一片凄迷与不舍,面子上却是一丝不露。

当时车队登上南山。俯瞰下去,太平沟房屋尽收眼底。周边九里十八步一座城池,正是民工县城,一条宽阔大路穿梭其中。刑场上有武jǐng列队巡行。不远处火葬场青堂瓦舍,青烟枭枭,古树成荫。被押之人已无暇细细观赏一切,被两名武jǐng左右抓着,直奔一蓬乱石草丛间。

听人劝,吃饱饭,怪只怪一时冲动,铸成大错,悔之无及。

满山是人,百姓围观。

片刻,小旗落下。

一声枪响。

人间送瘟神。地狱接新鬼。

啪的一声,完了。

……

天地间,仿佛有一种袅袅回声在山谷间回荡。是什么回声?谁也不知道。世上的许多事情就是这样,无法说清,只能意会。不过可以明确的是:至此,悬圃、d省jǐng方全力以赴追捕6小时的4名持枪抢劫、拒捕刺伤刑jǐng大案落下帷幕。逃犯全部落。高强被直接押往民工县公安局守所审讯,他的同伙李涛被关押在xx公安局守所,另两个同伙聂大洋和李海关押在大化市公安局守所。

抓到了高强、聂大洋、李海、李涛他们四个人,最高兴的无疑是来自悬圃县公安局的肖子鑫局长和他的手下那些人了,几天几夜的大围捕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宣布鸣金收兵,他们的终极目的地应该是悬圃。这4名危险的逃犯在jǐng方紧锣密鼓的强大声势震慑下,没有对当地百姓和社会造成更大的伤害,民工县、大化市确保其没有逃出xx,这是值得一提和庆幸的。

否则,呵呵,这几名身强体壮、拥有武器、行动不计后果的年轻人一旦逃回悬圃,会否对世界关注的“xxxx会”构成新的威胁,谁也不知道。

曾经,亲情是不惜一切支撑他们生命的根本。

现在,割裂它,比什么惩罚都严厉。

屁事没有?

是的。然而代价却一定昂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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