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誓愿、悲愤（1/2）

好不容易走到了秦家大院，秦川才知道大宅门奢华。亭台轩榭，曲廊画栋。看到这一些东西，秦川也感受到这一个家族底蕴强大。

穿过屏风，直接走进了大堂。大堂上坐满了人，坐主位上是一个头发苍白老头，虽然头发白了，但一双眼睛却是精光闪闪，这是秦海爷爷，也是秦家老族长。他前面站着两个中年人，左边有点胖那一个人叫做秦方鼎是秦海二叔。而左边那一个目光深沉中年人，就是秦海父亲，现任家主，秦东。自己母亲有一些柔弱站大堂中间，眼神迷茫，惊恐。

秦川，秦霜月上前给秦家族长见礼。

“秦川，这一次叫你过来是想问一下，城主交给你春风化雨诀，你修炼得怎么样了？”秦懿德淡淡问道。

秦川原本想如实回答，可是眼角却看见秦海父亲秦东眼中闪过一丝阴冷，当即摇了摇头。“那秘籍太过于玄奥，我资质愚鲁，还未曾领悟到！”

“哼！”秦东冷哼一声，斜着眼睛看着秦川：“我看不是未曾领悟，而是你根本就没有时间领悟，只会斗鸡走马，无所事事！”

秦川皱了皱眉头，想说，自己领悟不领悟关你什么事？可话到嘴边，又放下了，这样说出来终究不太好。对于以前事情，自己是不愿意提起来。那一些发愤图强训练，因为无用，所以当做无所事事也是不冤枉。

“秦川，你可知道，作为秦枫镇第一大家族秦家为什么能站第一么。”秦懿德问道。

秦川想了想，不知道老头子想要问什么，只能摇摇头说：“不知。”

“我们秦家虽然人很少，但是秦家人每一个都是有本事人，一个没有本事人是没有资格站秦家。秦家子孙开枝散叶不算少，但是后留下只有我，你可知道为什么？”秦懿德说道。

“我一共有兄弟姐妹十几个，可是有四五个被扫地出门，而剩下，大都进了仙门，去寻求那长生不老之术了，他们是秦家骄傲和荣耀，也是秦家不倒根本。秦家本家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老头子说道，似乎勾起了那一些年壮志豪情，金戈铁马。

秦川心中有一些疑惑，自己一家不是已经被扫地出门了么？今天招自己来给我讲故事？

“但是作为一个秦家人，即使离开了秦家大院，他骨子里还是秦家人，他应该把进入秦家作为莫大荣耀。这一点你可明白？”

秦川点了点头，说道：“明白。”

怎么会不明白，自己那死去爹一生所记挂不过是重进入檐墙。

“作为秦家人，即使离开了秦家，将来秦家有需要话，你也应该奉献出自己力量。”

秦川听到这里，忽然感觉有一些怪怪。

亲懿德看了看自己孙子，脸色变得柔和了，眼神中却是骇人精光，似乎看见了什么惊天大秘宝一样。

“可是，我爹爹已经被逐出了秦家，而且，我自幼就不秦家，这……”秦川解释道、

“孽畜，还不跪下，和自己叔爷爷说话这样无礼？”秦东走上前，指着秦川喝道。

“可你骨子里面还流着我秦家血脉，秦家需要你时候，你就应该站出来，义无反顾！”秦懿德也站了起来。

秦川心中现只有冰冷，虽然不知道秦家老爷子要自己做什么，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一上来就是大义，就是血脉。要是以前话，说不得自己还会感到荣耀，现秦川，突然间很反感了，世界上，安有不分对错奉献？秦川可以无私，但是对于莫名其妙无私，秦川做不到。

“秦家要我奉献？我想知道，我需要为秦家做什么？”秦川疑惑问道。

秦东并没有给秦川一巴掌，可是秦东绝对不介意给秦川一巴掌。

林芝和秦霜月站后面脸色变得苍白，她们虽然也不明白为何会被招进秦家，但是却也知道这一趟凶多吉少。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样做已经是犯了家规，要被廷杖。”一直站一边二叔秦方鼎说道。他儿子秦元是下一任家主，他自然是要维护秦家利益。

“是这样，有一个真人缺少一个道侣，那个真人看上了霜月，想要收霜月作为自己道侣。这对秦家，对你家都是有好处事情，我以秦家上一任家主身份答应了那一个真人。等过了三大宗门招收弟子盛会之后，就把霜月带上山门，共参那长生大道。”

秦川脸色第一次变得苍白了起来。

什么道侣？就是炉鼎！一个修真者怎么会看上一个普通女子？要是看上了，那就是看上了女子身体。

秦川转过头看着自己妹妹。自己妹妹水汪汪眼睛中满是茫然和害怕。她还什么都不知道什么是炉鼎啊！看见秦川看着自己，秦霜月一双眼睛就定秦川脸上，里面满是无助。

“我，不同意！”

秦川一字一句说出来，光自己所有力气。说出这一句话，就要承担这句话带来暴风雨。

秦川说完，场面顿时一静。谁也没有想到，一向柔顺秦川今天会当众反对秦家家主意见。而听到秦川反对，秦家人除了错愕，多却是冷笑，冷笑秦川不自量力。偌大一个秦家还治不了一个被逐出秦家人？真是笑话。

“你有什么资格不同意？秦霜月既然姓秦，那就要为这一个家族贡献出那一部分力量。她自己要为自己牺牲感到荣耀。”秦懿德沉声喝道。

看着周围人，大家脸上是冷漠，是讥讽，看不到一丝丝温情。虽然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人情冷暖，但是这一次却是感触深一次。

“敢问，秦家这一些年怎么对待我们？”

“敢问那位真人是什么来历？”

“敢问那位真人能给与我们什么好处？”

“敢问是什么利益驱使一个家主毫不犹豫献出自己族女作为人家玩物？”

“敢问一个不管不顾我们家几十年秦家，有什么脸面要求我妹为她去生，去死？”

“敢问…”

一声声质问，声音不大，但是却能让所有人听见。

“够了！”一声冷喝让秦川再也说不出话了。一瞬间，秦川感觉到一种濒临死亡感觉。出声并不是秦家人，而是一个带着面具年轻人，一身白衣，仙风道骨。他一说话，整一个屋子都不再说话，让秦川感到诧异是，先前并没有注意到站墙角他，现如今他一站出来，却让自己完全注意到他。

这就是那一位真人么？

秦川心中有一些惨然，一句话就能让自己感到死亡，这就是仙家手段么？这就是那一些高高上修道者本事么？

“不尊家主令，当剥除秦家血脉。”

一句话就宣告秦川下场了。所谓剥除血脉，不过是死亡文艺说法而已。秦川不怕死，但是却害怕自己死后身后两个人孤苦一生。自己死似乎并不能带来什么实质性东西，自己死就是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