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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赌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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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是什么跟什么?有签诗是这样写的么?徐政颐笑了出来。

“怪不可言的签诗。”徐政颐耸耸肩,却没有揉碎丢掉,而足放在口袋里。

可丽饼吃完,徐政颐漫无目的地在涩谷街头晃荡,想找个地方好好唱首歌。

最近徐政颐正在写属于自己的热血主题曲,已经将前奏的部分完成,但最关键的副歌高cháo则暂时空白。说是写,其实不懂五线谱的徐政颐只是将随口而出的哼哼唱唱,经由反复的唱诵强记在脑海里。

“要不要暂时离开东京,到其他的城市旅行?或许哥现在根本不在东京?唉,实在应该活逮一个猎葬师好好问他一番。”徐政颐胡思乱想着。

绅士一边走路,一边眯着眼看着鼻尖上的甲虫,突然喵了一声,往旁一瞧。

徐政颐点点头,顺着绅士的视线看向一旁的小巷,走了进去。

巷子里,正上演着老套的“坏蛋学生欺负软弱学生”戏码。

四个高中生,三男一女,正恶狠狠围着两个初中生模样的男生。受欺负的两个男生眉宇间颇有神似,似乎是弟弟样的男生坐在地上抱着书包害怕发抖,另一个哥哥样的男生却兀自不服气,鼻青脸肿地站着。

三名恶男不时出言恐吓,轮流用手不屑地推着哥哥。一。九辣妹般浓妆艳抹的女孩抽着烟,皱眉嚷着“交出钱来!”等毫无创意的骂语,还偶尔拿出手机窃窃私语。

“混蛋!我才不会把钱交给你们的!”哥哥怒不可遏,干涸的鼻血还挂在脸上。

这一吼,又惹来了三恶男一阵拳打脚踢。弟弟惊恐地想要趁机逃跑,却被一脚重重踹下。

辣妹弯着腰,一手遮着话筒,躲到旁边用截然不同的甜蜜声音洽商援交的时间地点,是整个画面中最荒谬的部分。

徐政颐若无其事地走近众人,还吹着口哨。绅士好奇地观察主人的表情,不知道徐政颐会怎么“处理”眼前的事件。

恶男恶女看见徐政颐靠近,并不畏惧,反而露。出“闪远点”的jǐng告表情。其中一个甚至用拙劣的手法撩起宽大的外套,露出腰际的短折刀。

但徐政颐当然没有避开,也没有停下脚步,在恶男们都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踏着奇妙的步伐穿过众人,来到两兄弟旁。

徐政颐的速度并不顶快,但穿绕的身形就像幽灵,恍惚模糊“渗透”似的。

恶男正想破口大骂,却发觉身子完全动弹不得,连声音也无法正常发出,只有眼珠子还可以骨溜骨溜地转。恶女也是一样,只能听着手机另一头的中年大叔不停问声,却无法回应。

恶男与恶女大感骇异时,只见徐政颐解下背上的蓝sè吉他,好整以暇地调整弦线,咳咳清嗓。

地上恐惧颤抖的弟弟呆呆地看着徐政颐,鼻青脸肿的哥哥更是不知所措。哥哥当然不会知道这群惯常勒索他们兄弟的校园流氓,已经被徐政颐点了穴,暂时封住了他们的气血。

“各位观众,为你们来上一曲‘人生,就是不停的战斗!’”徐政颐微笑,手指开始拉扯吉他弦跳舞,慢慢唱着。

很多人说,人生是一出戏,我们活在舞台。

注视,焦虑,掌声与喝彩。

小丸子的爷爷说,人生就是不断地在后悔。

但我为什么要一直向后看?

我说人生像一场棒球赛,第九局的战斗气概。

每一棒都是两好三坏,所有跑者都不想遗憾。

葬法运的眼睛你不要看,只要尽情为自己呼喊。

将球狠狠敲破云端,即使挥棒落空,姿势也会非常豪迈。

人生就是不停的战斗。战斗!战斗!

顺流时我们举臂痛快,逆流时要试着笑出来。

人生就是不停的战斗。战斗!战斗!

握紧的拳谁也扳不了,除非你自己舍得放开。

尽管起奏是带着点淡淡世故苍凉的旋律,类似黄舒骏经典的“一九九五年”,但徐政颐越唱越激动,唱到“人生就是不停的战斗”时,小巷子里震动起摇滚的疯狂。前后的曲调泾渭分明。

徐政颐停下吉他,好奇地打量受欺负的两兄弟。

“还可以吧?”徐政颐笑得有些腼腆。

“前面……前面跟后面差很多……”哥哥呆呆地说。

“有魔力吗?”徐政颐赶紧追问。

魔力?哥哥与弟弟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徐政颐在说什么。

“听了后,会想好好战斗吗?例如,会不会突然很想握紧拳头,狠狠地海扁这些流氓一顿?”徐政颐看着弟弟的眼睛。绅士一跃,被徐政颐捧将住。

弟弟突然羞惭地想低下头,却被徐政颐灼热的眼神深深吸引,无法回避。然后终于情绪爆发,惨道:“可是我又没有那种力量!”

“错了。是先有胆气,然后才有源源不绝的力量。就像你的哥哥,他可不是毫无来由地站在你面前,挡下这些混蛋的拳头。”徐政颐微笑,鼻子却是一酸。

弟弟愣住,哥哥默默无语。

“你是哥哥的胆气,也是哥哥力量的来源。”徐政颐蹲下,拍拍弟弟的肩膀。

那么一瞬间,奇葬法“信王”已从指缝中渗进瘦弱的弟弟体内。然后迅速膨胀扩染。

弟弟睁大眼睛。这个世界明明没有变动,却好像换了个明亮涂彩。

“兄弟两个人一起作战,厉害的程度可不是用加法,而是乘法。如果这世界真有所谓的天下无敌,我想肯定就是这个意思了。”徐政颐背起吉他,绅士紧抓着徐政颐的肩膀,喵的一声。

徐政颐转身离去时,手指翻飞,恶男恶女瞬间恢复动作,面面相觑。

接下来能不能得到力量,就全看你自己有没有决心了。徐政颐心想,已走远。

巷子里的景象悄悄有了改变。

“喂……你搞什么啊?”一个恶男看着弟弟。

弟弟从地上爬了起来,握紧拳头,站在鼻青脸肿的哥哥身边。

三个恶男竟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

“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逃走了。”弟弟看着身边的哥哥。

“人生,就是不断的战斗!”哥哥笑,身上的伤口好像都不痛了。

尽管还有上百条密道没有铺设,或是年久失修被遗忘,或是被认为没有开发的必要。但点亮世界的爱迪生科技,早已深入了东京地底。

地下皇城已经没有千年来中人yù呕的**气味,LED光所到之处都伴随着混凝土的妥善铺设。每条隧道都有自己的编号,重要的隧道挑高几尺,一般的隧道低矮许多,但全都通风良好,因为无数台巨大的空调系统分布在各处,二十四小时不停运转。

部分隧道还铺有铁轨,借着特殊的活动管道连通东京傲视全球的地铁,方便**食物的运送与地下军队的调动。虽然后者已经很久都没有过。

全都是地面上那些食物的税金捐献,让鬼妖的穴居牛活变得很有品味。

只要稍有地位的鬼妖,都可以在地底拥有自己的“穴”。穴里的装潢摆设当然随自己高必,像司马无研这种地位的人,在地下皇城拥有十儿个不同布置风格的穴,也是稀松平常的事。

“司马无研呢?”无道问。

“不知道,今天一整天都没看到她。”属下躬身。

“遴选就要开始了,那女人怎么老是不负责任?”无道皱眉。

尽管地下高度开发,自成一格形成鬼妖的隧道城市,但司马无研还是喜欢住在地面。

视野好的地点总是比较吸引人嘛,只要注意一下白天时的光线问题就好了。科技发达的好处不少,完美阻隔阳光的特制玻璃落地窗就是其中一项。当然了,这也是鬼妖的著名专利。

落地窗前,夕阳余晖。

司马无研为自己与眼前的老长辈,斟上淡淡的热玫瑰花茶。

距离杀胎人事件已经一个多月了。

这段期间东京风风雨雨不断,类银毒化事件更是震撼了整个鬼妖,数百条中毒而死的鬼妖尸体集中焚毁。最强的禁卫军战力“东京十二使徒”折损两名,然而“猎葬师”的威胁仍未解除。敌人背后是否存在更大的yīn谋,更是混沌不明。

如果危机持续下去,会对东京防御体系产生什么样更剧烈的冲击?这些终究只是小事。终究只是小事。只要慢慢将害虫挑出来用手指轻轻压碎就行了。

但体系可是长久大事。

掌管东方鬼妖国际政治事务的梵蒂冈千军,此行来找司马无研,可没有让其他人知道。

“听说那个家伙从乐眠七棺出来后,立刻就被乌兹冲锋枪扫成重伤。”梵蒂冈千军双手捧茶,嘴唇咧开一线,轻轻吹着花茶上的热气。

“可不是?睡了一百多年,他没看过的新东西可多着,差一点就死翘翘了。你真该看看那家伙被子弹打中的表情,嘴巴张得老大,脖子傻到歪掉,根本就是个呆子。”司马无研吃吃笑了起来,接着脸突然一红,看着窗外的红云。

真不愧足我的初恋情人呢。司马无研回忆。

“武藏出棺后,没有十几年是不会回去的,这期间他的所作所为,也不见得跟无道想要他做的一样。看来无道想要让这个城市平静下来,付出的代价还真不小。”梵蒂冈千军微笑。

“可不是。”司马无研淡淡地笑:“但男人要有自己的想法一点,才讨人喜欢呢。”

梵蒂冈千军放下茶杯,拾起桌上的纸扇,看着他这几十年一手提拔上来的司马无研。

无须多做考虑,就能够包容许多歧异存在的司马无研,还是以前那个样子。司马无研不介意动手杀人,杀人也不需要哕哩巴唆的理由,但司马无研悠闲自在的个xìng,让她对人类这个名词有着不同于其他纯种鬼妖的观感,跟弹xìng。

“这些年,已经很少鬼妖知道猎葬师的存在。皇城封锁这个鬼妖敌人的消息已经很久很久,即使有族人不幸跟猎葬师遭逢,也只会误认对方是猎人。”梵蒂冈千军挥扇,继续说道:“刚刚我跟你说了这么多猎葬师的故事,迟早皇城也会解密,毕竟这场战争会持续好一阵子,我们鬼妖不能在不清楚敌人面貌的情况下与之对阵。”

司马无研点点头,很同意。

此刻的她对桑树爱的佩服又更深了。桑树爱只是从刻意删减的东方鬼妖历史文本中归纳,就得知猎葬师的存在,甚至摸清楚猎葬师的习xìng种种,真不愧是谈恋爱的好对象。

“原来曾经杀进地下皇城,瘫痪我们鬼妖政治系统好几年的不知名敌人,就是这群猎葬师。”司马无研思忖了几秒,又道:“既然有第一次,有第二次也不让人意外。不过这中间经过七百多年,为什么猎葬师一族没有在鬼妖最虚弱的内战时期,尝试继续攻击?”

司马无研躬身,再度为尊贵的老师斟满了茶水。

“诅咒。”梵蒂冈千军缓缓抚扇,又开始说起故事之后的故事。

地下皇城的圆形竞技场,已经挤满了好奇的观众,座无虚席。

观众席上有外围黑帮组织,不管是人类的山口组,或是鬼妖的折翼帮,甚至是油脑肥肠的人类政客都到了,许多人的手里都拿着一本大会手册,上面有各个参赛者的照片资料与编号,方便观者标定记号。如果中意的话,谈妥聘雇条件就能成立一笔好交易。

还有远从其他县市搭乘接驳地铁前来的零星鬼妖,为自己的亲朋好友加油打气;更多的是没有当差的禁卫军军团,下场的同袍可占了多数。贵宾席则留给了贵族螺旋门,但前来观战的只有寥寥数人,显然不将这次梵蒂冈氏的武斗盛事放在眼底。

“这个无道还真能撑啊,放着让他恶搞下去,服部半藏出棺也是早晚的问题。”白响推推墨镜,一头刺猬般的头发。

“据说梵蒂冈伤心去见天皇了。”白刑从容道“好像是希望天皇解密。”

“有这种事?解什么密?”白响嗤之以鼻,跷起二郎腿。

“既然是秘密,我怎么会知道。”白刑笑笑。

每隔三十年,地下皇城就会举办一次竞技,召募最新的十二使徒编组,身分不限,连原本的十二使徒都必须下场参加,证明自己仍拥有“任意猎杀”的资格。

如果表现jīng彩,却没能入选十二使徒,也有机会被黑道帮派高价聘雇,或在禁卫军系统中担任其他的要职——如果没被杀死的话。

是故每次十二使徒遴选,都会吸引许多实力坚。强、跃跃yù试的鬼妖勇士下场,争取这难得的荣誉。每次遴选,都会有旧十二使徒被刷下来,不让人意外。

但今次的竞技,距离上次的十二使徒遴选,只有十三年又七个月的时间。没有别的原因,当然是因为与入侵者的对战中,硬是折损了兽、阿古拉两个怪物,所以这次遴选开的缺只有两个。

入侵者的身分在观众之间议论纷纷,各种稀奇古怪的**都有,这也是许多外地观众前来与会的原因:好奇。

竞技尚未开始,重金属摇滚乐倒是不停播放。

“兽,你真是肿得让人认不出来。”大风爪难以置信地看着兽,利爪捏着兽凸起的大肚腩。

兽吃着爆米花,哼哼没有回应。如果可以好好吃东西,失去那种恶心反胃的能力又怎样?兽满足地打了个嗝,抓起重量杯可乐就灌。

旧十二使徒,除了报废了的阿古拉与高傲的梵蒂冈伤心外,全都坐在一块观战,在打屁中等待他们的新伙伴出炉。

“说起来你真是太弱了,你一打一还会输掉,我可是一打四都不落下风呢,啦啦啦啦啦啦。”优嘲笑兽,拿着一包新鲜血浆啜饮。

“是啦,你好强,而且胸部超大,这样可以了吧!”兽毫不在乎。

“哎哟,冬子的胸也很大喔!”冬子嘻嘻笑,故意摇晃紧身衣下的双rǔ,优憎恶地别过头去不看。气死了优。

“比起这个劳什子的遴选大会,我倒是更好奇武藏前辈现在在做什么。据说武藏前辈的双刀流比起梵蒂冈伤心前辈的拔刀术,还要厉害一些耶。”TS.1409-beta喝着血浆包,干瞪着底下的竞技场。

“……”歌德。

“还有,武藏前辈到底有多强?好想试一试……虽然一定会输掉。”贺用飞刀剔着指甲,若有所思。

“喂。”大山倍里达用手肘蹭了蹭贺。

贺顺着大山倍里达的目光,看见对面一个正在抽雪茄的人类黑帮堂主。

“额头,赌一百万。”大山倍里达手指敲敲额头。

贺冷笑。从这里到对面,大约是四百公尺吧?

“赌了。”贺一说完,大山倍里达伸出两只手,摊开手掌。

其他豺纷纷用手指,按照旧例在大山倍里达的左右两掌上击点。左边是赌贺,右边是赌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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