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炼狱（1/2）

() “起来，起来，上工了”，门外一阵狂叫，铁管敲打着铁门的声音，打破清晨的宁静。林小川也从梦中惊醒，“妈的，谁在cāo蛋？”，林小川半闭着眼骂道。这时一根硬棍重重的打在他的大腿上。林小川火气十足，一个翻身跳了起来。对着进来男人就是一脚，那个家伙踉跄一下险些摔倒。

“你想干什吗？知道这时什么地方吗？”，刚才的家伙站在原地手中拿着钢管冲着林小川吼道，却不敢靠近他半步。林小川扫了一下四周，才知道自己刚才睡迷糊了。现在是在黑窑厂不是自家的林府。

这时又过来两个壮汉，林小川顺势装起怂来，抱着头靠着墙角。那个家伙见有人来帮忙，像疯狗一样对着林小川发起狠来，一阵拳打脚踢，林小川已经做好了准备。此时林小川的鼻孔的血渐渐流出来，男人还是没有放手，林小川又一次站起来，对着男的就是一记勾拳，男的嘴立刻膨胀起来。

“干什么？小子还挺横？”，又过来一个大个子，林小川从手边抽出一根钢管，对着大个子的头砸过来，大个子应声倒下。另一个见状赶忙去找救兵。林小川提着棍子对着刚才打自己的男人的大腿就是一棍。男人惨叫着，在地上打滚。

接着一群人蜂拥而至，林小川被两支电棍电中，失去了知觉。

“醒醒”，一瓢冷水打在林小川的脸上，林小川慢慢睁开眼睛。面前站满了人，自己被牢牢的绑在架子上。侧头看看旁边，袁林也被绑在架子上，他低着头，头上还滴着血，已经奄奄一息。

“放开我，有什么权力限制我们zì yóu”，林小川在架子上拼命的放动着。可是任凭自己怎么用力都是无济于事。那个被自己打倒的大个子走近林小川，“小子，妈的别嘴硬，待会老子把你活剥了”，大个子蛮横的看着林小川。

林小川没有说话，看着正前方坐着的一个年轻男人，看着有30多岁，两个胳膊与胸口的刺龙与刺虎很明显，林小川心想这个人肯定是这里的老大。

这时老大对着那个腆着肚子的壮汉摆摆手，壮汉走上台子，一把抓住林小川的头发，“大家听着，这个小子就是和监官反抗的结果”，壮汉说着对着林小川的肚子就是一拳。林小川痛苦的咬紧牙。接着壮汉又走到袁林的身边，他指着袁林说：“这小子，就是逃跑的下场，这次算第二次了”。壮汉走近袁林在他本来就虚弱的身上用力踹了一脚。袁林一点动静都没。

“有种冲老子来！”，林小川对壮汉撕心裂肺的叫道。壮汉凶着眼向林小川走过来，老大向他招招手，示意壮汉不要动林小川。林小川看看台下一群穿着破烂的男人，他们有的晒的皮肤发红，有的身体从上到下一片煤黑。从那一双双沉默的眼睛里可以看到，种种的无奈。这里真如袁林说的那么恐怖吗？它真像一座监狱，一座地狱吗？

老大慢慢的站起来走向台zhōng yāng，对台下劳工说：“你们看看，他们何苦呢？这些下场都是轻的，如果还有谁不听管教，还有谁试图逃跑的，一个字那就是死！”，老大眯着眼看着大家。下面没有人说话，大家的沉默是否已经成为这里的习惯。接着老大在20多个保镖的保护下，消失在前面的一栋小洋楼里。下面的劳工同情的看着林小川与袁林两个人，有的在下面私语着。

“别看了，赶快干活！”，一个监扯着嗓子喊，其他监工拿着皮鞭抽打着劳工，督促他们赶快去工地。前面的3公里处一个高高的烟筒冒着白烟，100多个劳工蹒跚的向那里走去。台上、台下一下变的静起来。“袁林”，林小川拼命的喊着。接连喊好几声袁林才微微抬起头，林小川内心窃喜，这小子还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