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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总督府推杯换盏 吴有道借酒发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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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陈月琴她们已经走远,李飞龙才敢按动屋门按钮,把墙缝门打开。陈松寿一出屋,犹如困虎出笼,周身辐shè出一股可怕的力量,他的眼睛充满血丝,气呼呼地冲李飞龙喊着:“你,你……”由于气愤已极,下面的话竟没了内容。他瞪圆喷火的眼睛,以排山倒海的力量挥掌向李飞龙的头部劈去。李飞龙一侧头,躲过这凶猛的一掌,同时迅速出手,握住陈松寿的手腕。陈松寿一挣没能挣脱,胸中的怒火如奔腾的岩浆,他仰脖大叫一声:“啊!”那声音如虎啸龙吟一般直冲李飞龙的耳膜,与这愤怒同时并进的,还有他的武功招式。说时迟,那时快,他的另一只手又向李飞龙的脸部打过来,但又被李飞龙扣住脉门。陈松寿无可奈何,又急又怒,哭道:“你因何护她,你,你……”悲痛之情,不能言表。

“松寿兄,你不要鲁莽,且听我说。”李飞龙尽可能安抚着陈松寿的情绪,但他知道,杀妻之恨是一种什么样的仇恨,怎能安抚住他?可李飞龙还是想多为陈月琴辩解几句,“她杀死嫂嫂,是出于无奈,她也有她的苦衷呀。”

“你不要为她强辩。”

“不是强辩,你冷静想想,谁能无缘无故杀人?谁会乱结仇家?”

陈松寿听他讲得有理,头脑也渐渐冷静下来,他yù抽回手去,但李飞龙握得仍紧。李飞龙感觉到了陈松寿的意思,手一松,陈松寿的手重新获得zì yóu,他用滚动着怒火与悲哀的眼睛,盯住李飞龙的脸,颤声问道:“那她为何故杀死莲莲?你是不是帮凶?”

李飞龙望着陈松寿,接住他令人不忍睹之的目光,嘴角浮上一种无奈的苦笑,他用尽可能低缓的语调说:“据我所知,嫂夫人杀死了她的父母。”

陈松寿吃了一惊,他的神sè略微有些变化,但旋即又坚定了自己的仇恨:“不可能,我的莲莲不会的,她是那样善良,怎能乱杀人?即使杀人,那人也是为非作歹之人。”他眼中的怒火又闪了闪,似乎还有义愤之话要说,但却又闭紧了口。

李飞龙一直望着他,若有所思,片刻才说道:“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

陈松寿愣了半晌,说道:“不管怎样,她杀死了我的莲莲,我就要杀死她。她叫什么名字,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你还是不要问的好。”

“不,我要问,我要替我的莲莲报仇!”

“你不想替你父母报仇?”

一提父母两字,陈松寿的眼睛又瞪圆了,七年前那不堪回首的惨绝人寰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他恨恨地说:“怎能不想?这七年来,我上翠屏山十几次,可总是一个人影都找不到,难道杀死莲莲的也有那妖婆不成?”

“丝毫没有‘观音圣母’的事。”李飞龙的声音透出令人毋庸置疑的肯定,“我是说,你要想为你父母报仇,就不要问那女子的名字。”

“什么意思?你的话里大有玄机。你把我弄糊涂了,难道这中间有什么秘密?”

“啊不,既然你要问,那我告诉你,她名叫水中月。”李飞龙的神sè间透出自己心坎上的事。

总督府的大堂内,洋溢着一派欢乐的气氛。侍女们往来穿梭,鱼贯而行。她们的衣裙卷着疾风,像是秋天的落叶般飘忽不定,你来我往,忙得不亦乐乎,只一会儿工夫,大堂的八仙桌上,就摆满了山珍海味,玉壶美酒。

在欢乐的乐声中,在一众人的簇拥下,一个滋养得肥头大耳、皮肤油光的大臣挺胸腆肚神sè傲慢大摇大摆地坐在了八仙桌边的首席上。此人何许人也?正是那钦差大人——殷天霸。

“坐,坐。”殷天霸拉长声调,以显示他的尊荣。众人听到钦差大人的招呼声,一起恭恭敬敬地坐下来,左首是一脸正气的柳总督,右首是善于巴结奉承的马天仁。也许正是因为马天仁的善于巴结,而立之年已坐到知府的官椅上。下首坐的是满脸含笑的吴知府。提起吴知府,此地无人不知,他天生的一副弥勒佛的笑面,在妻子面前哈哈笑,在子女面前哈哈笑,在上司面前哈哈笑,在下属面前哈哈笑,甚至在平民百姓面前也总是哈哈笑。人人都说,他连三岁的娃娃都怕得罪了。他一不干坏事,二不会奉承,三不欺压百姓,当地百姓都称他是“我们的哈哈大人”。用他自己的话来解释他的哈哈,那就是:“多哈哈,少说话,风来雨来都不怕。”正是因为这些吧,他做了多年的知府,这官职没升也没有降,也许是万岁爷早已忘记了他还有一个怕得罪人的哈哈知府吧。

“殷大人,在下先敬你一杯。”柳总督端起酒杯,说实在的,他与殷天霸不是同类人,这酒敬得很勉强。他实在厌恶面前的这个衣冠禽兽,不愿多说话,只是奈于面子,走走酒桌上的过场。

“柳大人,同饮,同饮,啊,哈。”殷天霸看了一眼马天仁。马天仁慌忙奴才般地咧开嘴,站起身,弓着腰,讨好地说道:“卑职也敬大人一杯,祝大人官运亨通!”殷天霸满意地笑了,把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吴知府看着他们来回敬酒,只是不断地哈哈笑,不时陪着他们喝几盅,喝一杯酒,总要笑几声,仿佛为萦回在大厅里的动听乐声伴奏似的。

大厅的后面往右拐,是一间书房。书房的桌案边,端正地坐着一位青衣男子。那男子,剑眉星目,鼻直口方,四方脸庞,皮肤白中透红,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强烈的男子汉气息。他就是柳光的儿子——柳箐石。此时,他正聚jīng会神地翻看着《孙子兵法》,对前厅的喧闹充耳不闻。突然一双纤细的手蒙住了他的眼睛,一缕缕清香直钻入他的鼻孔,渗入他的肺腑间。他先是一惊,随后微微一笑。他知道,他的调皮的妹妹又来捣乱了。他放下书,抬起手握住妹妹纤细的手腕,微嗔道:“快放开,调皮鬼,都这么大的姑娘了,还像小时候的样子,你没看我正看书吗?”

“嘻嘻……”身后的女子嬉笑着松开手,从他身后转到书桌边,拿起他读的那本书,就势坐到他腿上,翻看起来,随后,又将书丢在桌子上,说道:“你想当军事家呀,总看这种书。”

柳箐石看着天真可爱的妹妹,脸上充满了爱怜无限的神sè,笑道:“不当军事家,就不能看这种书了吗?要知道,这种书,可是我们的祖先留给后人的镇国之宝。兵者,国之大事也。当下正是多事之秋,胸中多装些兵家策略,正是时下所需。我们家的大小姐,大心肝。”

柳靓泉诡异地眨眨眼睛:“我是娘亲和爹爹的心肝,可不是你的心肝,你的心肝,是将来的嫂嫂,嘻嘻……”

柳箐石被她逗笑了,望着她如花的娇面,说道:“我看这一辈子呀,你就别想有嫂嫂了。”

“哎呀,那可不得了,我岂不要有一个和尚哥哥,嘻嘻……”

柳箐石望着她那天真的模样,忍不住伸出手要搂抱她的肩膀,谁知她却一下从他腿上滑下,又转到他身后,搂住他的脖子,娇声说道:“不许你碰我。”

柳箐石抓住她的双手道:“只许你碰我?”

“别说碰你,打你也是该的。”

“为什么呢?这是哪家的道理?”

“因为你是哥哥,我是妹妹,你必须让着我,嘻嘻……”

“有道理,那你就打吧。”

柳靓泉笑了一下,抽出手,又转到桌子边,这下,她竟然一跃坐到了书桌上,两手扶着书案,两条腿不住地摆动着,口中说道:“现在不打你,等你惹着我了,我可是不客气。”

柳箐石望着她摆来摆去的衣裙,说道:“看你哪像个大家闺秀,简直像个野小子。”

“我才不愿做大家闺秀呢,我倒是想做个江湖女子。唉,哥哥,你听吴大伯笑得多好听,简直就像唱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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