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乌钵（1/2）

()为了达到自己目，沈文信也不再这方面纠缠了，而是随意聊了一些老张头各地见闻，虽然沈文信没怎么旅游，但是网络上还是看到不少各地闻和趣事，加上老张头真实经历，两人倒是意气相投，相谈甚欢。

易小军终于呆不住了，两人不知不觉谈了半个小时，期间没有人驻足施舍，倒是给沈文信机会了。

“蚊子，我先去店里面看看，如果你办完事了，来找我吧。”

“好，你忙你，我和老先生再聊聊。”

易小军数码产品小店，一般晚上会开到零点左右，现是晚上9点多了，易小军宁愿去开店营业，也无法忍受沈文信无法理解行为了。

按照正常人逻辑来说，施舍乞丐钱，无非是零钱，至多十几二十左右，掏出一百已经违背了一般规律，还饶有兴致和老张头聊天，易小军很难理解沈文信做法，因为以他商人角度来看，没有利益纠葛人和事物，完全没必要耗费心力。

沈文信得第一次捡漏大计，大障碍死党易小军终于离开了，他场话，会影响事情进度，毕竟有许多事情不好明说，免得徒增麻烦。

“老先生，我们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您尊姓大名呢，本人姓沈，名文信。”

“哈哈，文信，你父亲肯定是一个读书人，你这个名字肯定出之文信钱币，战国末期吕不韦督造文信铜钱，你以后叫我老张头就成了。”

“张老先生以前是教历史？对于文信出处这么了解啊？”沈文信有些吃惊，老张头实际年龄不到五十，因为风霜洗礼，所以年龄看起来偏大，见识却极为广博，本心上，他觉得行乞人士，文化层次应该高不了多少，此刻沈文信有些担忧难道老张头早就看不出这个钵不凡？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与老张头聊了接近一个钟头天，天南地北都有所涉猎，结合他所说以前是教师职业，搞不好也是一个文化水平比较高人。

“难道是那个时候状元级别人物？”沈文信所说状元，指是大学生，上个世纪大学生确能够称之为状元了，恢复高考第一批、第二批大学生，是建设现代主义社会主力。

沈文信也不好明确询问，只是觉得这个老张头有几把刷子。

“呵呵，我以前教门类多了，语文、历史、地理无一不教，你也知道，当时社会，下乡教书人很少，所以教师资源不够，我也是赶鸭子上架，对历史也是门外汉啊！”老张头谦虚地道。

既然老张头提到了自己父亲，沈文信话锋一转，指着地上毫不起眼，乌溜溜钵说道：“老先生，我父亲、母亲都是教育工作者，对于老物件都比较感兴趣，我看您这个钵有点年份了，不知道能不能转给我？价钱方面随你开。”

沈文信确定了钵为七品，自然会有大致估价，也是试探老张头是否看得出这个东西是老物件，提到了父母是因为双方有共通之处，都是教育工作者，虽然老张头因为一些原因沦为乞丐，但是底蕴还是有，从各个方面沈文信对老张头还有好感，可惜命运多舛。

老张头听了这话，沉思了半响，天桥之上五彩霓虹灯照耀下，其脸庞显得极为扭曲，似乎带着失望、愤怒、犹豫神sè。

沈文信暗道：“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触动了老张头脆弱神经？”

也许敏感老张头认为，之所以沈文信如此好心，还有陪他聊这么久天，主要意图还是要这个钵，略微感慨了一会，老张头也明白无利不起早，沈文信既然看重了这个钵，本身他也是北方一个河边捡来，管颇有些知识和阅历，对于鉴宝这类专业xing知识并不是很懂，觉得肯定值不了多少钱。

以前生活窘迫之际，他还打算买到废品站，不过出门行乞习惯了这个钵，也有些不舍得，所以一直留他手里。

具体价格他也不清楚，老张头语气有了细微改变，坐滑轮上，懒洋洋地伸出了五个手指。

沈文信介于老张头以前教师身份，和道出了其姓名含义，学识还是足够，不是一般文盲可比，要用太低价钱收购，还是有点不现实。

“五百？”沈文信尝试xing说了一个数字，只见老张头摇了摇头，随即说道：“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既然你看重了这个钵，应该知道这个是老物件，具体是什么朝代，我虽然不清楚，但是肯定是文物，这点我没说错吧？”老张头观人本事还是很行，知道沈文信会如此大费周章，这个钵必定有什么名堂。

身为社会底层，金钱是改变其生活品质重要办法，关键时刻，老张头还是选择现实点。

“您说没错，这个钵应该是好物件，具体什么年份我也摸不准，只是看造型应该是古代和尚使用钵，我母亲是佛教爱好者，所以有意收购，老先生，您开个实价吧。”其实沈文信一开始攀谈或者说示好，并不是没有作用，至少免去了老张头狮子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