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 兄弟畅谈（1/2）

送走了梁薇，卢利回到公寓，和曹迅几个重落座，众人都没有了谈话兴趣，坐那里抽烟、喝水，呆呆发愣。

胥云剑低着头，闷声不响抽着烟，“小小，我不是说你，本来就是说好，到羊城去帮帮荣哥忙，你看看现弄，这叫什么玩意？”

“…………”

胥云剑把烟头掐灭，继续说道：“荣哥，我不是责怪你，我就说小小，他这个人从小就这个德行，……”

“行了，你现说这些有什么用？你要不乐意呆，你就自己回去，小小还不够烦心，你跟着起什么哄？”

“！”胥云剑不好得罪外人，对曹迅却是不话下，也不顾还李正荣场，破口大骂起来，“曹迅，你少t废话，我和小小一块儿时候还没你呢！也轮得到你说我？”

曹迅当众给他斥骂，有些挂不住了，霍然起身，大声说道：“胥云剑，你说嘛？你有种再说一次？”

“我说我和小小一块时候还没你呢！几时轮得到你说话？”

“！”

“！”胥云剑当即反骂了回去，“曹迅，你少骂街啊，再骂街我抽你个逼剋！”

曹迅一把抓住胥云剑衣服，扬手就打！胥云剑岂肯吃亏，一巴掌向对方打去，两个人就这宽敞大厅里撕扯起来。李正荣吓一跳，赶忙把他们劝开，一手拉一个让他们坐开了一些，二人呼呼喘息，瞪着对方。

“这是干什么？都是自己弟兄，这么多年朋友了。为了什么了不起原因也行，……小卢，你倒是说句话啊。”

卢利沉默良久，用右手掐住左手手腕，伤口处疼了。他也觉得一阵一阵恼火，强自压制着胸中烦躁和火气。好半天时间才说道：“先歇着吧，这一天都够瞧了。荣哥，我想和他们俩说几句话。”

“哦、哦。”李正荣答应着，转身上楼。

胥云剑和曹迅对视一眼，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心中有几分惧意，以他们对卢利了解，每当有这样表现，就是他非常觉得不痛时候！等李正荣脚步声消失楼梯。胥云剑贴近了一点，干干笑道：“小小，我也不是当众给你下不来台，这不是……心疼你吗？”

“我知道，我没生气。”他手量使劲掐住左手手腕，皱眉说道：“胥云剑，曹迅，咱们多少年朋友了。如今又一起干，别总弄不弄就红脸——给荣哥看见。笑话不笑话。”

“我知道，我这个人你还不知道吗，就是嘴臭……”胥云剑搔头干笑道：“有嘴无心，就是指我这样。”

“我知道，曹迅也知道，你要不是这样话。咱们哥们这么多年也就处不下来了。不过，胥云剑，人家曹迅现算是历练出来了，你也得多动动脑子，和他学学。就这么成天骂街，跟我屁股后面瞎转，转一辈子吗？我要是有一天不了，你怎么办？”

“你胡说嘛？怎么叫不了？”

曹迅说道：“小小也不是那个意思，这就是打给比喻——你懂嘛叫比喻吗？文盲玩意！”

两个人完全忘记刚才不似，嘻嘻哈哈笑了起来。卢利却是蛮认真神色，“哎，曹迅、胥云剑，正好和你们哥俩聊聊，本来呢，这一次到香港来，也不过是想看看外面世界，谁料想会出现这么多乱七八糟岔头？”

“小小，你也别把这个孙子话放心上，有机会出来看看，换做是我，也一定跟着来了。到这遇见这些事，根本也不是你能把握。我来路上问过荣哥，他和我说，香港这个地方，平时挺好——我是说治安情况，一年到头也未必出一档子这样事情，偏偏出了一件，就让你赶上了？”

胥云剑闻言便笑，“没错，所以说你叫事儿妈。”曹迅给他使了个眼色，后者笑声立刻中止。

“事儿妈不事儿妈，这都是开玩笑，我现考虑是另外一个问题，你们哥俩帮我参谋参谋，要是这件事之后，咱们能不能暂时不走？”

“不走？怎么叫不走？”曹迅大吃一惊，问道：“你不会是想留这吧？”

“所以我还考虑，说起来，我香港一共呆了不到一天——我是说，香港街头转悠时间。其他日子要么是警察局，要么去法院，但就我观察到，香港这边真是比咱们天强多得多！未来二十年、三十年时间里，这里都是大有发展余地，要说赚钱，比起天来，那可是容易太多太多了！”

“这怎么行？咱们天好不容易打开一点局面，你就打算这样……全扔了？”

“小小，我也同意他话。”曹迅说道：“天那边已经有了一点起色，就这样全扔下，太可惜了。”

卢利回头一笑，“老曹，还记得我去年和你们说吗？天那边市场开始出现，就会有越来越多人开始加入进来，到时候，咱们就重再做一碗饭——让所有跟着咱们跑人，永远落咱们后面？”

“这，我记得，但你说……那得等三五年之后呢。”

“是，我知道。所以我也绝不是要把天那边事情全扔了，而是两头同时进行——我还是那句话，曹迅、胥云剑，咱们是从小一块儿长起来哥们，我对你们感情和别人不同，只要你们肯帮助我、跟着我干，再多困难我也能把它们都挡回去！不管是天，还是香港，都一样！”

曹迅和胥云剑相顾骇然！卢利这种表情他们见过，是那种心底打定了主意，不顾任何艰险要把一件事贯彻始终情况下才会出现！“小小，我们哥们当初既然能从单位出来。跟着你一起南下买衣服，就打定主意要跟着你干了，说这些干嘛？”

“那就这样，我这个案子，我刚才认真想过那个裴律师说话，就按照她说。她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到时候争取解决，咱们一起回去。然后和我舅妈讲通了，咱们再一起过来！咱们哥仨合起伙来，一同闯荡香港！我就不相信，香港这么繁华环境，我卢利不能从中分一杯羹？”

胥云剑给他说得头脑发热，用力一拍大腿，“得！反正我从小就跟你跑。你怎么说就怎么是吧！你想从哪儿开始？”

曹迅迎头给了他一巴掌，“你胡说什么？小小，这个事我不同意！咱们这里无亲无故，两眼一码黑闯进来，你认为能成功吗？再说了，你准备这里干什么呢？做生意？这边情况咱们一点也不熟悉，我可听人说，南方人可灵了。到时候再给人家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