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回 向朗敌营献计 黄忠率众驰援（2/2）

朗归璋寨，将此事一五一十报于法正，璋曰：“汝此程收获彼丰，吾必不再疑，可将尔等降将放出，皆有封赏，明rì一同前往伏击刘表”。却说诸军准备停当，只待翌rì午时将至，张任先领两队兵马伏于江津道两旁芦草中，果见刘表亲领一队人马押解二百余众穿道而过，任领兵佯攻，却有文聘尽起伏兵来追，刘表亦反身夹击，张任自知敌不过，携败兵拍马而走，文聘往来冲突，却不见刘璋，乃谓表曰：“刘璋未至，事必蹊跷”。正疑间，只闻外围一人喝曰：“刘季玉来也！”。却见两侧敌军来攻，时严颜在左，刘璋在右，与张任汇合，三路冲杀而来，文聘不能挡，乃携景升往江津败退。刘璋领兵追赶，与表仅隔数骑，璋呼曰：“景升贤弟，吾前番既纵汝一命，必无相害之意，不如下马受降，共猎天下如何？”。表不应，只顾奔逃，看至水寨，前面山口处伏兵尽出，当头一将喝曰：“刘景升，速速下马就擒，可留一命，否则休怪箭下无情”。文聘看时，竟是牛金，大骂曰：“背主之贼，何以逞勇，看枪”。聘当先策马，与数十骑冲入敌阵，与牛金交战，众人恐伤刘璋，皆不敢放箭。景升眼看被围，自知不妙，只能回马与刘璋死拼。正混战间，却闻山后鼓响，江津守将张允领军前来救应。

允乃奋力冲杀，画开一条生路，景升驰马，穿山而过，败兵相继进驻江津寨内。刘璋倚仗兵势，将三万大军横布于野，围寨不去。表谓众将曰：“今受阻隔，与江陵不相救应，敌数众多，若两处齐攻，时局危矣！”。伊藉献策曰：“水寨简陋无防，不如乘船过江退居荆南如何？”。景升愁眉曰：“吾军钱粮尽屯于江陵，此城若不守，何以守它处，且子敬与家小尚于城中，若有被擒，刘璋必以胁迫，实不忍也，唯今之计，只能号令三军，背江而战，冲入城内死守便可，城中粮草丰厚，省吃俭用，守个三年五载不成问题”。

文聘请命曰：“主公且缓，待吾领诸军冲突一番，探其破绽再动不迟！”。景升闭目曰：“也只能如此，将军可千万小心，遇难则回，切勿死拼，留些余力做最后一搏”。文聘领命，率五千余众，待敌军饭时，杀奔而出。却说严颜、张任正与刘璋商议如何攻寨，闻报敌军袭击，立即撵刀上马，见未走远，乃分两侧劫杀，文聘与二将死战数合，实不能敌，损兵上千，原路杀回，张任战心正盛，yù挥军乘胜下寨，严颜止曰：“刘表未出，谨防有诈，吾等坚守四方便可，谅其难逃佛手”。

文聘带伤入寨曰：“敌军列成阵势，分层而守，实难冲破”。正无计间，哨兵来报，江面风帆盖天，不知是何方水军杀至，众人大惊，景升望天忧曰：“莫非是江夏失守，孙策顺水来取江陵乎，天遇亡吾，不可逆转矣”。文聘急令弓手集结，沿江布阵已静待，却说寨外张任等人也眺到江面上有水军飘至，又见文聘撒回弓兵，大喜过望，入寨告曰：“主公，孙策援军由江北而来，此时若两面攻寨，刘表必擒矣”。璋乃大惊，伊藉呼曰：“若使孙策擒得刘表，迫鲁肃投降，吾军亦前功尽弃矣，应速速攻寨，抢先擒之，休得使其靠岸，与主公争功”。

璋急令三军就绪，不顾阵形，蜂涌来攻。哨岗见敌军来袭，急报帐内刘表，景升拨剑曰：“既如此，吾将宁死不降，与刘璋一战！”。伊藉亦奔往江边通告文聘，却说文聘等船靠近，正yù放箭，只见龙头船首一将挥刀大呼曰：“主公勿忧，黄忠至矣”。文聘听得真切，恰逢伊藉至曰：“刘璋已然攻寨，如今两面包裹，吾等休矣，速寻小船一只，暗渡主公奔荆南而去，以图东山再起！”。文聘笑曰：“机伯勿慌，黄将军领荆南援军来矣，看吾等如何大败刘璋，收复襄阳，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