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正宗悍猛松骨术(2/2)
“那去哪里按呢?”我不动声色。
“哎,季医生,你等下,我打个电话。”
只见沫沫掏手机,拨号码,转到房间角落,然后短短五分钟内,打了十几个电话。
沫沫关手机走到我面前说:“季医生,我刚跟山庄刘总订了房间,走吧,我们去3号楼221。”
我跟沫沫脚前脚后出了房间,下楼,拐到三号楼,到前台领房卡,就上楼来到221房门前一刹那,我忽然发现几个不知哪家媒体狗仔正手拎长枪短炮,急急忙忙地挤进22。
我玩味一笑,什么都懂了。
进房间,沫沫转身砰一声把门关死,高跟鞋啪啪一踢,小包一丢,一扭柔腰,软软地就要向我倒来。
我不动声色地朝门边一靠。
沫沫扑通,撞墙上。
我趁机把房门锁打开。
“哎哟,季医生,我这回真不行了,手臂,大腿,胸……嗯……人家这些地方,哪儿都疼着呢。”
我走过去,拉她手臂,把这货像拎死狗一样,拎到床上。
“嗯,季医生,你轻点嘛。”
沫沫坐床上,突然,我几乎没见这货怎么动作,她就把上衣给脱了。
眼前是一片白。
雪白,娇嫩,起伏,丘陵……
沫沫除了上衣,双手又一阵麻利地忙活。
然后我就看到那条小不能再小裙子连带三缕小布条,空中划过一个银荡弧线,啦一下落到房间茶几上。
“来呀……季医生,你来给人家按呀。”
沫沫床上,努力翘起后丘,弯腰向上,轻轻做了个摇动作,然后徐徐爬下。
我借口洗手,放下包,走到房门处,轻轻将门大敞四开。再进卫生间,转身把门打开一道小缝。
卫生间斜对门口走廊,我站这儿,借门缝可清晰看到六七个狗仔怀揣相机,正如侦察兵般,悄悄摸来。
我玩味一笑,打开卫生间门。
这时,沫沫爬床上说:“季医生,你来呀,人家等不及了。”
我走回屋子里。
沫沫摇着后丘儿,娇喘吁吁地说:“季医生,来嘛,来嘛。”
我无视粉嫩后丘,瞟了眼大床,伸手一扯床单,唰一下把床单抄起,又空中一展,落下时,恰到好处地把沫沫连头带脚全部蒙住。
沫沫里面喊:“季医生,季医生,你这是干嘛呀……嘻嘻,你是要玩刺激吗?”
我下意识瞟眼门口通道,抱拳朗声说:“沫沫小姐,我看你身体发虚,筋骨不实,今天,我就用正宗南方松骨术,帮你松活筋骨,你觉得怎样?”
沫沫里面说:“好啊,好啊,你点嘛,按,摸……”
我听到这句话,不厚道地笑了。
事实上,按摩分许多流派。季家也是一个流派,但这个正宗南方松骨术,却并非正统季家东西。
它原本流行于深牢大狱,是给受过刑大犯们松活筋骨用按摩手法。
后来,一些干苦力活儿劳工们,也常常用这个手法临睡前互相按按解乏。
但那些流传松骨术仅是皮毛。
我身上会这套真正松骨术是老太爷当年跟一个南方来逃荒瞎子学。
其手段,狠,猛,凶。
能瞬间把人肩关节给卸了,然后再给装上。
同样,它功效也非常霸道。
按完,倘若仍旧活着,会给人以脱胎换骨般轻松愉悦感。
只是,这手法儿,太疼了,没人能受得了。
当年,我家里。亲眼看到老爹把一个一米八十多大个成年壮汉,用松骨术捏爹啊,妈啊乱叫,后鼻涕眼泪一个劲儿地流,跟头死猪似爬床上躺两小时才敢起身。
但打那以后,壮汉身上风湿隐疾竟然自行好转了。
沫沫这女人,没什么大毛病,只是肝,肾,心有虚火。
我当然不会用重手,只需施轻手,帮她逼出虚火就行了。
但即便是轻手……
我笑了笑,望着白床单下沫沫,探拇指,直接按脊柱末端尾闾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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