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愚蠢的河间王司马颙(1/2)
() 河间王司马顒听到这个消息,马上开会,商量对策。张方看看河间王司马颙没有多少信心,他说:“王爷,不要惊慌,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也有军队。”
张方是河间王司马颙的大脑,他说:“张方,你看怎么办?都听你的。”
张方说:“我看这样安排……”
河间王司马颙点点头:“好,你说的有理。”
河间王司马顒派张方带兵十万镇守灞上,下令成都王司马颖守洛阳,建武将军吕朗守荥阳,石超和王粹守河桥,豫州刺史刘乔迎战山东来敌。刘乔带兵向东,攻下了许昌,又打败了援军范阳王司马虓;东海王司马越大骂司马虓是饭桶,他带兵来增援,打了几仗,没能取胜。东海王司马越手下的陈敏说:“王爷,你知道为什么打败仗吗?”
东海王司马越问:“陈敏,为什么?”
陈敏说:“王爷,咱们的力量不够,人太少了。”
东海王司马越也稀里糊涂,他说:“真的?”
陈敏说:“王爷,真的,咱们的人马不够。”
东海王司马越说:“没办法,招兵来不及。”
陈敏说:“王爷,我到江东招兵,很快就回来。”
东海王司马越说:“好吧,快去快回。”
陈敏借机跑回了江东,他要学北方的刘渊、南方的李雄,要自立为王。你看看,一个小小的陈敏,就把东海王司马越玩得团团转,真像玩一个傻子。
范阳王司马虓跑到邺城,冀州的刺史主动让出了冀州,范阳王司马虓有了自己的根据地,马上招兵买马,又派大将刘琨向王浚借了八百鲜卑骑兵。过了一段时间,范阳王司马虓恢复了实力,派刘琨出战,打败了王粹;又战胜了石超。刘琨越战越勇,又进攻荥阳的吕朗,吕朗抵挡不住,吕朗马上派人告诉刘琨,你父亲被刘乔抓起来了,快去考成救你父亲。刘琨大吃一惊,马上带兵急急忙忙赶到考城,考城有内应,很快打破考城,救出了自己的父亲。刘琨找刘乔算账,他奔到刘乔的大营,刚好刘乔和东海王司马越打了一仗,司马越在逃,刘乔在追。刘琨来得正是时候,哈哈!他妈的,刘乔,我看你还跑。刘琨一马当先,杀得刘乔大败,刘乔落荒逃走了。
此时,张方按兵不动,他非常沉稳,好像有什么好办法。河间王司马顒非常不满,下令张方出战。张方还是不出战,说出战不好,守城好。河间王司马顒心里不踏实了,他妈的,张方这小子想干什么?他想卖了我不成?河间王司马顒心里发慌了,他想要投降,马上写信告诉了张方。张方大吃一惊,他妈的,没用的王爷,不会打仗,就知道投降,你是司马家族的人,你投降了,你能活一条命,我是谁?司马家族的人不杀了我?两个人想法不一样,矛盾出来了。张方马上写回信,坚决不同意投降。河间王司马颙看了张方的信很不满意,他妈的,你还不听我的了,你想干什么?此时,毕垣高兴了,原来毕垣和张方有矛盾,这对他来说可是一个报复的机会。他急冲冲来见河间王司马颙,他说:“王爷,听说张方这小子不听你的话了?”
河间王司马颙点点头:“他妈的,这小子目中无人,我在他眼里不算什么了。”
毕垣冷笑:“王爷,防人之心不可无。”
河间王司马颙说:“毕垣,你说张方这小子会干什么?”
毕垣笑嘻嘻地说:“王爷,张方这小子有野心,你不得不防。”
河间王司马顒说:“他妈的,我也觉得不妙。”
毕垣说:“王爷,这小子按兵不动,您的军队越打越少,而他的军队不死一个人;就说明这小子要取代您。”
河间王司马顒跳了起来,踢翻了凳子,大骂:“这个王八蛋!我要杀了他。”
毕垣心里暗暗高兴,他说:“王爷,您要早下手,免得夜长梦多,张方这家伙很有智谋。”
河间王司马顒点点头说:“对,你说得对。”
繆播也站出来说:“王爷,只有杀了张方,才能谢罪天下。”
繆胤说:“对,必须杀了这家伙。”
繆播和繆胤是傻皇帝司马衷的人,他们当然要帮助傻皇帝,除掉河间王司马顒的人。哈哈!这就是斗争,人家抓住了机会,该出手时就出手。
河间王司马顒说:“快把郅辅叫来。”
郅辅是张方的好朋友。张方有权有势,郅辅是个大富翁,他们勾结在一起,成了好朋友。毕垣在半路上拦住了郅辅,他说:“哈哈!郅辅,你小子要死了。”
郅辅愣了,也吓了一跳,他问:“毕垣,你说什么?”
毕垣冷笑:“哼哼,你死定了。”
郅辅心里直打鼓,他问:“为什么?为什么?”
毕垣说:“大家都说你和张方要谋反,王爷也知道了。”
郅辅吓了个半死,他慌了:“胡说,我敢造反吗?”
毕垣说:“哼哼,大家都这么说。”
郅辅说:“有可能张方要造反,他妈的,我好冤枉。”
毕垣大笑:“哈哈!你小子死定了。”
郅辅急了,拉住毕垣的手:“毕垣,我求求你,你要救救我。”
毕垣推开了他:“哼哼,谁也帮不了你。”
郅辅快下跪了,泪水也下来了:“毕垣,我求求你,你能救我,你一定要救我。”
毕垣高兴,他妈的,你小子也求我了,吓死你小子。他得意洋洋地说:“郅辅,这也简单,你要主动揭发张方造反的事,你就能保住自己的命。”
郅辅心里踏实了,他说:“我去揭发,我一定揭发张方造反的事。”他自己知道,这是造谣,这是陷害,这可要了张方的命;没有办法,先保住自己的命吧。
毕垣高兴,他妈的,张方你小子死定了,让你小子知道我的厉害。他开心地说:“郅辅,你快去吧,要争取宽大处理,王爷不会杀你的。”
郅辅说:“毕垣,我去了说什么,我怎么说?”
毕垣踢了他一脚,他说:“他妈的,你笨死了,这还不会;好了,我教你,你就说张方几年前就想造反……”
郅辅跑进河间王府,他见到河间王司马顒,把毕垣教的话重复了一遍,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人的嘴就是一把刀,杀人比什么都快。河间王司马顒冷笑:“哼哼,他妈的,我要杀了你——张方。他妈的,郅辅,你为什么不早说?”
郅辅吓得尿了裤子,跪在地上磕头:“王爷,我知道错了,我要戴罪立功。”
河间王司马顒白了他一眼:“哼哼,郅辅,你怎么戴罪立功?”
郅辅说:“王爷,我亲自砍下张方的人头。”
河间王司马顒满意地笑了:“好,快去吧。”
河间王司马顒抓起了一个大信封,信封里装一张白纸。河间王司马颙说:“你去吧,把这封信交给张方。”郅辅带上信走了。他走了一天,心情沉重地来到张方的大营。好朋友见面,十分亲热。张方拉住对方的手:“哈哈,郅辅,我好想你;你也想我了吧?”
郅辅笑在脸上,心里在哭,我害了你,但是没办法啊!郅辅笑嘻嘻地说:“张方,当然想你了;哈哈!。”
张方说:“郅辅,那阵香风把你小子吹来了?”
郅辅说:“王爷派我来的。”
张方说:“哈哈!有什么大事?”
郅辅亲热地说:“张方,你在外很辛苦,王爷要我来看看你小子。”
张方看着郅辅说:“王爷有信吗?”
郅辅忙说:“有,有,王爷有一封信,你看看吧。”
张方接过来信,高高兴兴拆开看,见是一张白纸,他十分纳闷:“怎么回事,大白纸。”
郅辅说:“不可能,王爷不会这么马虎。”
张方摇摇头:“王爷真是大马虎,就一张白纸。”
郅辅说:“我看看。”
张方靠近了郅辅。郅辅心想,他妈的,张方,你不能怪我,我也是没有办法,你不死,就是我死。郅辅突然拔出刀来,张方大吃一惊:“你要干什么?”郅辅已经举起了刀,张方来不及反抗,郅辅一刀砍下了张方的人头。张方的人头滚落在地上,人头上的眼睛挣得大大的,好像还不服气,好像是无声的语言。郅辅叹了一口气:“唉!张方,你再瞪我两眼吧,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郅辅提着张方的人头走出大帐,士兵们都吓了一跳。
“谁杀死了将军?”
“谁干的?”
郅辅说:“哼哼,我干的。”
“为什么?”
“对,为什么?”
郅辅大声说:“张方造反,我是来杀反贼的。”此时,毕垣带领大军也杀来了,张方的士兵不敢反抗,放下了武器。
河间王司马顒十分高兴,张方这家伙死了,哈哈!这个反贼死了,我放心了。他看看张方的人头:“他妈的,你小子不说话了?”
郅辅说:“王爷,这家伙死了,你安心了。”
河间王司马颙开心地说:“哼哼,这家伙活着的时候能说会道,也很聪明。”
郅辅说:“王爷,我杀了这家伙,可立了一功。”
河间王司马颙点点头:“对,你立了大功。你马上把张方的人头送给东海王。”
他下令把张方的人头送到东海王司马越那里。东海王司马越抓起了张方的人头,他仰天大笑:“哈哈!我最害怕的敌人死了,我不用担心了。哈哈!张方,你小子打不过我了,我胜利了。”
“王爷,我们要斩草除根。”
东海王司马越把张方的人头扔在了地上,他说:“对,我还想要司马顒的人头。”
“王爷,我们带上张方的人头,继续打司马顒。”
东海王司马越冷笑:“好,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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