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赖家事（2/2）

“赖家怎么了？”贾政决定问问赖家事了。

“你是不是对别人事，都漠不关心？”艾若盯着贾政，真对他无语得很了，此时若不是找不到话说，他其实根本就不会多想吧。当然，艾若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其实这会也是没事找事，让贾政不好过。

贾政费力把嘴里饭吞了进去，想解释，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好一会儿，“不是，不是，我刚刚没时间说。”

“行了，自私也不是什么坏事。只不过别做损人利己事就成，会折福。”艾若轻叹了一声，贾政自私，她是知道，只是不知道怎么了，看着这样，还是不舒服。

“赖家出了什么事？”贾政也不舒服，看艾若样子，好像一下子又飘走了一般，赶紧想把她抓回来。

“没事，家务上出了点事，跟赖大和赖大家有点关系。赖嬷嬷也不好意思再留府里了。好歹凭着赖嬷嬷老脸，保住了一家人罢了。”艾若没刚刚那么开心了，轻叹了一声。

赖嬷嬷一晕，赖大家马上就知道是机会了，于是赶紧叫大夫，又跟艾若说要伺候婆婆，先告退。这其实也是拖字决，婆婆病了，再找人赶紧给太太递话，太太现如今再没脸面，婆婆也是她后依仗不是。太太说什么，也会保住她们。不能不说算盘其实是打得很好，但是算法不同。

昨天说砚台摔了，艾若就烦了，于是之前对府里各位管事调查也就出炉了，她是大夫好不，做事很有条理大夫，她知道红楼走势，就算是她拼命想避开，可是却总要做好两手准备。特别是现张氏身体不成了，自己随时会被拉出来顶缸，她怎么能不把自己将来要做事，一一准备好呢。

好荣府也没什么规矩可言，人嘴比鲍二家裤腰带还松，想查点什么没有。再略略关注，连证据都是妥妥，所以，赖大家让人抬走赖嬷嬷，一边让人送信给贾母同时，艾若已经让人把资料，证据送到了代善书桌前了。

她也不想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只送了赖大一家一年外置产数目，还有家里仆人数目。顺便说了，砚台是怎么回事，艾若只说了砚台。

但代善可是带兵出身，什么吃空銄，什么冒领，他是门清好不。军中，他可以睁只眼，闭只眼，那是他很明白，有时不这么干不成。连圣上都没法事，他能怎么着。可是这事轮到自己家了，他辛苦赚回来钱，被人这么糟蹋了，代善真要吐血了。直接回了荣禧堂，当着贾母，把艾若叫来问个清楚。艾若成竹于胸，一五一十说了。

贾母本来也想叫艾若进去骂，好制止她继续。没想到艾若越过自己，直接把证据送到老爷那儿，她除了咬牙暗恨之外，能做只有是，她被人蒙蔽，她有眼无珠。

代善想掀桌了，若不是艾若话，他只怕就掀了。刚说了，代善自己带兵，下头有什么招他都睁一眼，闭一眼。但他是门清。下头也门清，不然，他怎么得好处，人家自然会算大头给他。赖家做事，管家史氏能不知道吗？赖家敢如此行事，说白了，就是史氏从中捞了大头，反正费是公中，肥是私库。代善能不气吗？上回就已经知道，史氏偷公中收藏，换了公中好铺子，现好了，平日家用银子也贪，本来对史氏略和缓一些，此时总算彻底失望了。

不过呢，代善是理性人，厌恶妻子，对二媳妇其实好感也不大，看看这些证据，老2家处心积虑也不是一两天了，这是存心要给婆婆好看，也不可取。静下心来，正好赖大来回报，说赖嬷嬷已经醒了，但要歇几天，特来请假。

赖大不可不说，这是艺高人胆大了，这是明晃晃试探主人家态度了，他们是以打慢，他们想法是，让赖嬷嬷回家休息，他们回家也能转移财物，等老爷反应过来了，他们就能喊冤，顺便黑了二奶奶。只不过，他们没想到，艾若不是临时起意，而是等这个机会实太久了。

贾母看代善脸，也知道，这事只怕不好了，不敢吱声。而艾若闲闲吃茶，等着看戏。其实说真，若是艾若真把自己当贾家人，根本就不会这么做。若她还把荣府当自己公司，把代善当老板，她也不会这么做。现艾若就当自己是来搅和，抱着，贾母高兴，她就不高兴立场之上，所以闹腾得越欢神，她越开心。所以此时，看代善和贾母那吃屎一样表情，她心情真无比通泰啊。

代善沉默了一下，长长吐了一口气，“老2家，赖嬷嬷府里也多年，是老人了，如今身子骨不好，原该让她荣退，你让人收拾了她东西，送家去。再给二十两银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