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 一定会讨回来（2/2）
二嘎子也就不再坚持，赶紧道了谢，因为今天都歇着，马车牛车都不用，楚一清就让他随便挑，这样来回也方便一点。
楚一清又将上官管家请到了大厅，先将一个盛着五两银子荷包放上官管家手里，又对着金玉点点头，看着金玉将一些盛了碎银子荷包分发给上官管家带来人。
“楚姑娘，你这是……”上官管家掂了掂荷包里银子，心里喜得不行，但是还是装作为难问道。
“这些日子多亏了大家了，尤其是管家你，没有你，我这家还真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了，如今家里也差不多有了头绪，今个儿又是中秋佳节，管家跟各位兄弟亲人说不定都家盼着呢，钱不多，大家给家人买点吃食什么，也算是我心意！”楚一清笑道。
上官管家赶紧道：“楚姑娘还真是客气，我家公子吩咐，老奴就是粉身碎骨都不敢怠慢，这些事情不是应当应分呢，楚姑娘这样做，倒是让我们有些不好意思了！”
楚一清笑道：“管家，你就收下吧，这样我才能安心不是？管家这次回去一定跟上官老板说声谢谢！”
“那这以后……”管家又问道，“我们走了，楚姑娘这里能应付吗？”
楚一清点点头：“金玉姐现也有个管家样子了，让她自己多多锻炼就好，再说上官管家是上官老板左右手，我不能光为了自己，就将上官管家留这里不让回去吧！”
上官管家被楚一清话逗笑，也就客气了两句，将荷包揣了起来，带着人回了镇子。
楚一清这边都处理好了，回头就见赵小麦蹲角落里闷闷，见楚一清看他，他赶紧起身站起来，讪讪笑了笑，就说道：“这人都走了，地里河里可不能没人，俺去转转！”
楚一清点点头，看着赵小麦背影，这心里也多少能明白赵小麦心思，只是这事不是她能管得，她只需要提醒一下金玉就成。
“金玉姐，今天是中秋节，赵大哥或许是想家了，反正今天家里也没有什么活计，你去陪陪赵大哥吧，不行就跟他一起回家看看，就算是赵家老大不走动了，可是还有旁支不是？”楚一清低声说道。
金玉点点头：“行，妹子，俺知道了，俺会看着办，你放心吧！”
楚一清也就不好多说，正准备今日里陪阿宝玩一日，就听见宅院门被人砰砰敲响。
“是谁啊？”金玉赶紧让夏荷去应门。
宅院门打开，顾全脸上堆满了笑站宅院门口；“楚姑娘，这大过节来找你，可真是冒昧，可是这生意耽误不得，所以……”
楚一清心里自然是有数，当下只是淡淡笑笑：“原来是顾老，进来吧，顾老能来那就是我这小院蓬荜生辉了！”
顾全见楚一清并不热情，当下那笑容就有些讪讪，但是一想到眼下处境，也就赶紧指挥着跟身后崔大提着东西进门。
顾全这次送礼物倒是丰盛，两坛子好酒，半扇猪肉，连肉带骨，全都送了来。
楚一清一见，立即装作不解问道：“顾老，您这是干什么？这算起来，我是晚辈，顾老是长辈，应该我去看顾老才对！近这家里忙，事儿一桩一桩出，都没有倒出空来，顾老千万别见怪！”
顾全赶紧摆摆手道：“咱们这合作时间还长着呢，就不客气了，楚姑娘，说实话，这次来是跟楚姑娘谈生意，上次楚姑娘也找过老夫，说是木炭准备差不多了，前几日天气还热，没有人定炭，这几天天气凉爽起来，老夫又接了几个宅院，全都是用地热，顺便谈好了几笔生意，这不，本想着让崔大给你送个信，但是又觉着反正要过节了，老夫也闲着，就过来看看，顺便看看木炭数量！”
楚一清故意装作喜道：“顾老是来谈木炭生意啊？那可是太好了，只是……”楚一清故意买了个关子，就见顾全立即瞪大了眼睛，连胡子也翘了起来，紧张望着楚一清。
“怎么？木炭有什么问题吗？”见楚一清不说，顾全实是忍不住了，赶紧问道。
“前些日子是准备了一些木炭，有几万斤呢，可是来了四个掌柜，全都是做木炭生意，所以就签了一些合同，现有是有，但是不多了，不知道顾老这次准备要多少？”楚一清装作为难开口。
金玉一旁听着一愣，明明这后院满满十间屋子木炭，楚一清咋说不多了？可是她知道楚一清这么说就一定有她道理，当下也就只一边听着，不吭声。
顾全一听楚一清这话，就忍不住有些着急，原先想着依仗周虎，他跟别人是签了合同，钱也收了，谁知道周虎一折进去，那些给周虎交了定钱买炭人全部跟他要货，他不敢声张了不说，是想着赶紧找楚一清合作，顺道摆脱跟周虎关系，如今听楚一清说木炭不多，他这心里就越发着急。
“楚姑娘还有多少？我这可都跟人家说好了，六个宅院，怎么也要三万斤呢！”顾全搓搓手，急道。
金玉一旁一听，那心里早就乐开了，可是还是向着楚一清，脸上半点喜悦也没有露出来。
楚一清照旧还是为难样子：“三万斤？这前几天，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是现……顾老，您也看见了，这不过节，我都打发长工回家过节了，就算是节后日光好，天天烧炭，恐怕也要个一个月时间，不知道顾老能不能等？”
顾全一听需要一个月时间那么长，就有些顾虑，现周虎那边正查得紧，他必须要想将由周虎经手数额填满了，又是赶紧问道：“楚姑娘现有多少？”
楚一清装作询问似望着金玉，金玉立即说道：“妹子，那屋里木炭倒是有个三万斤，但是跟四位掌柜是签了合同，说好过几日就来拉，万万是不能动！”
顾全一听这货还没有拉走，立即就觉着有了转机，当下就说道：“楚姑娘，咱们当日也是签了契约，虽然说上次，楚姑娘也过去我府上，只是……楚姑娘，你看这样如何？反正这炭那几个掌柜还没有拉走，那就先给我，你慢慢再给他们准备！”
“那可不行！”不等顾全说完，楚一清赶紧否定道：“顾老，按道理说，这木炭是应该先给顾老，但是上次我去了一趟，顾老说没有生意，所以我只能找别人合作，如今人家钱掌柜、赵掌柜都是付了定钱，这做生意讲就是信用，哪能如此言而无信？顾老，反正这天要冷还要两个月呢，我看这样，你就先跟那边人说说，宽限一个月，一个月之后，这木炭一定送过去，不过这价格……顾老也应该知道，这木炭越是到了冬天就越贵，现是十文钱，到时候是个什么价就不一定了！”
顾全一听，心里是急得不行，当日他嫌楚一清木炭价格太高，正好周虎说有一批木炭想要出手，只是质量差了很多，但是价格绝对有很大利润空间，他一时鬼迷心窍也就跟周虎合作了，是将楚一清拿去样品交给了周虎，让他用作试烧，这样就签了几个大单子，价格都是按照一斤八文签，当时他打算着，就算是八文一斤赚头也是比楚一清这边大，可是没有想到，这周虎一出事，他木炭没有了来源不说，就照十文一斤进货都是赔钱，如果这价格再涨话，他可能会赔倾家荡产！
“楚姑娘，怎么说我们也不是合作了一两次了，再说那些掌柜都是散卖，用作火盆烧，哪里像我这里客官，是用作地暖，再说这地暖也是出来，如果这地暖能够用之于民，你这脸上也有光不是？何况，这地暖是个长期项目，咱们合作还早着呢！”顾全立即陪了笑脸。
楚一清见他如此，也明白应该见好就收，但是一想到顾全背信弃义，是将她样品拿去给他自己谋福利，她这心里就不舒服，当下就说道：“这个道理我自然是懂得，所以也不会一开始就先去顾老府上，只是现……这样吧，顾老，我先同那几个掌柜商量一下，先给他们一半货，剩下一半货我后边再慢慢补齐，只是咱们这次先说好了，咱们也签订一个具体数量合同，今年顾老能大概要多少，我这心里也有个数，也好提前准备，自然，这样或许让顾老有些为难，但是作为我这边，也可以做出一些让步，一定先保证供应顾老这边木炭用量，价格么，也是十文，至少今年不会涨价，如何？”
顾全一听，这买卖还是能商量，如今他已经大约给几家修建了地暖，这一家大约五千斤木炭，那就大约需要十万斤，依仗他顾全名声，这木炭自然会跟他买，何况周虎一倒，这镇子里就没有卖窑炭，他这提前定下货也没有错，何况这木炭价格到了冬天一定会上涨，当下也就点点头，跟楚一清签了份契约，顺便交了十万斤木炭定金二百两银子。
对于这个结果，楚一清也很满意，她现虽然不喜欢顾全，但是没有找到能顶替顾全人之前，她必须先跟顾全合作，再说这会儿也为难他差不多，当下也就笑嘻嘻收了定金，一边陪着顾全喝茶，一边让金玉看着人将木炭搬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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