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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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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当左手神剑和百步飞花两人到达毛宅时缪文已经交给胡之辉十万两银票辞别了也将他去的石磷带着胡之辉的千恩万谢和毛臬的爱女一齐出城北去了。

从杭州到河北的路毛文琪孤身往来不知有多少次了可说是熟之又熟缪文安静地坐在马上跟着她走可是两只眼睛却极为不安静上上下下地望着她使得她芳心中好像有千百只小鹿在撞着。

这种感觉毛文琪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感到只觉得受用得很仿佛有种说不上来的味道。

刚出杭州城后面就奔来几骑马缪文一皱眉向毛文琪道:“大概又是你的师兄赶来了。”

毛文琪笑问:“你怎么知道?”

语声方落后面的骑士果然已经高声叫着:“琪师妹!”缪文向毛文琪一耸肩毛文琪格格笑了起来。

后面追上来的四骑果然都是“玉骨使者”。那阴沉机狡的“凌风使者”庞良湛也在其中见了缪文倒先客气得很另三个金衫少年却看也不看缪文一眼拥到毛文琪四侧其中一个皮肤白皙但却生得一付单薄之相的少年道:“师父命我到冀、豫、鄂、赣四省我们准备分头行事师妹你看哪一个到冀省最为适当呢?”说时他带着一付阿谀的笑容。

毛文琪却满肚子不高兴地道:“我管你们谁去?”庞良湛马缰一转左手提着缰绳。右手却握着几枚制钱道:“谁猜出我手中制钱的数目谁就陪琪妹到冀北去要是你们都是猜不到那——那我……”

缪文暗暗好笑忖道:“看来他们师兄弟几人都对琪妹怀着同样的心思。”

他面带微笑看着这师兄弟四人猜枚但若这师兄弟四人看出他笑容后的含意恐怕谁也不愿意讨取这价“美差”了。

最后那面貌白皙的少年是“幸运者”其余三人都怏怏走了缪文含笑走过答汕道:“兄台高姓?”那面貌白皙的少年双目一翻傲然答道:“小弟孔希不过江湖中人都称我为‘玉壁使者’……话未说完就回过头去向毛文琪说话立时又换了另一种脸色。缪文却丝毫不以为杵仍然笑嘻嘻的毛文琪嘟着嘴恨不得叫这位”玉壁使者”快些滚开才对心思只是眉梢眼角瞟向缪文时却仍带着一份笑意。

孔希不是傻子一路上从毛文琪那里受来的怨气就全部泄在手无缚鸡之力的缪文身上。

缪文却仍不闻不问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毛文琪以前那种狂态此时竟收敛得无影无踪竟像个含羞答答的深闺女子是什么东西使得这从来不知道羞涩的少女有了这么大的改变呢?

到了吴兴店房不多缪文只得和“玉壁使者”一起歇了。

深夜玉壁使者孔希突地听到窗外有夜行人弹指的声音他久走江湖反应极快嗖地跳下了床登上薄底靴却见缪文蒙着头正在大睡。他冷笑一声暗骂:“蠢物!’身形一弓倏然穿窗而出想看看窗外究竟有什么事。前面果然有人影一晃但身手却是极为迟钝孔希又冷笑一声猛一长身一个起落便掠向那鬼祟的黑影。毛文琪也惊醒得很也觉了窗外似有异声匆匆结束了一下衣衫然后也穿窗而出但窗外却似静悄悄地没有人影。她微一迟疑竟毫不迟疑地掠了过去。夜色深浓邻房里有犬吠之声不知是它也觉了夜行人抑或是不耐春夜的寂寞像春日的野猫一样地叫了起来。毛文琪不敢太大意也没有出声身形一拳在白杨树前倏然顿住闪目一望见一人影似乎挑战似的动也不动地站在白杨树上她双眸怒张口中低叱一声三点寒星电射而出。哪知那人影仍然不动毛文琪的三枚”屠龙针”竟都打到他身上毛文琪暗器奏功却见人影仍直挺挺地站着非但动也不动就连哼声都没有出像是这“屠龙仙子”的绝技武林中扬名的“屠龙针”对他毫无作用一样。

毛文琪一惊倏然抽出长剑火焰般的红光一闪毛文琪却不禁惊呼出来。

原来红光闪处她现树上的人影竟是那玉壁使者孔希她剑势一领身随剑走微一纵身也窜到白杨树上藉着剑光和星光一看粉面再也镇静不了立时变得惨白。

原来这玉壁使者孔希竟在一段极短的时间中已被人点中脑后死穴——玉枕用细铁丝吊在树上而毛文琪的三枚“屠龙针”也整整齐齐地插在他前胸的“乳泉”“期门”两处大穴上只剩下针的尾端在黑暗中闪闪光。

夜色使得他白皙的脸铁青而狰狞眼珠无助地突出眶外像是他自己对自己的死也像别人一样地茫无所知。

有风吹过毛文琪机伶伶打了个冷战回过头不敢再看这幅景象直到现在她才现自己是个女子有许多事的确不是她独自能够应付的尤其是有关死亡这=类的事。

突地她想起缪文心中不禁又起了一阵寒意倏然回身向客店那边掠去“他会不会也……”她心丧魂落了。

暗中这鬼魅般的人物像是地狱中的恶魔似的随时伸出他的魔掌攫去世上的一些人而这些人又都是和灵蛇毛臬有着关系的。

毛文琪心中混饨恍惚心智在这一刹那中似乎都完全失去了。

“这会是谁呢?”她暗讨着:“金剑侠?那蒙着黑布的夜行人?”

星光将一棵树的影子变得奇形而扭曲就像鬼魅似的挡在毛文琪前面毛文琪又不禁起了一阵惊栗冷汗都流下来了。

“难道是坟墓中的人突然复活而来复仇了吗?”她不敢再往下想也不敢向自己解释自己这种恐惧的由来脑海中波涛云涌她虽然不知该怎么想然而缪文的影于却像山石似的在她脑海中的波涛里屹立着。

于是她飞快地几个纵身掠向那也沉于阴影中的客店房屋。

何消几个起落她已跃入客店中微一审度现缪文的住房的窗子仍然是敝开着的。

她毫不考虑地一跃而入缪文根本毫无所觉仍在蒙头大睡她急忙走过去伸手拍了拍被哪知触手之处却不似人体。

她又一惊拉开被里面只堆着一卷棉被而已哪里有缪文的影子?

她怔在床前了疑念丛生却听到床框后有人轻轻问道:“是毛文琪姑娘吗?”毛文琪脚跟一转掠到柜后却见缪文畏缩地站在那里看见毛文琪满怀惊惧的心才松驰了下来。

他仿佛再也支持不住了虚软地倒在衣柜旁颤声道:“你再不来我可要吓死了。”他战兢着住墙上一指毛文琪随着望去却见白垩墙上此刻多了一方黑缎藉着微弱的光线那上面仍可看到四个字赫然竟是“以血还血。”

毛文琪心头又一震十六年前的故事她也曾听到过这“以血还血”四字也使她人目惊心背脊又生出一丝凉意。

缪文又颤抖着说道:“刚刚我睡得正熟忽然窗口跃进个人来将这块黑缎子挂在墙上又把我叫醒了问清了我是什么人才又从窗口走了。”

毛文琪长叹一声问道:“那人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全身穿着黑衣连头上都蒙着黑布的?”

缪文点头道:“就是这样的人。”语声一顿又道“原来姑娘认得他的。”

毛文琪摇了摇头望着墙上的那四个字出神缪文扶着衣柜走过来望着她的背影脸上却无他所说的半点惊惧之色。

但毛文琪一回头他脸上的肌肉又像是因着惊惧而扭曲了起来毛文琪怜惜地望着这文质彬彬的美少年悄悄走过去道:“你别怕我在这里陪着你好了。”话一出口脸上不禁就红了起来。缪文却连声喜道:“有姑娘在这里陪着我那好极了不然一”不然怎么样他虽未说下去但毛文琪却已替自己找到了留在这房里的理由了。

点亮了油灯他们端坐在臬子的两侧毛文琪只觉得缪文的双眸像是火一样地燃烧着自己的心自己的心也开始燃烧了。

于是她记起这是春夜——虽然春夜的星光春夜的气息以及屋顶猫儿的嘶叫都没有带给她“春”的感觉然而缪文的眼睛却告诉她这是春天。

也许是春寒料峭吧!他们的手不知在什么时候紧握住了。

于是从深夜到天明他们就这样坐着毛文琪忘记了一切甚至忘记那外面的白杨树上仍挂着她师兄惨不忍睹的尸身。

然而缪文呢?他也忘去了一切吗?这从他嘴角的笑容上你可以得到明确的答覆只是此刻的毛文琪已不能注意到了。

第二天早上吴兴府的捕怏忙碌了三班班头铁尺王维杰被这具无名男尸所困惑而这具尸身上的金色衣衫又使他惊恐。

但是这一切都是个谜非到谜底揭晓的那一天没有人能知道真象。

过太湖三万六千顷缪文和毛文琪指点着浩翰烟波别人谁不羡慕这一对才子佳人但世上之事其内容有许多是任何人也无法从表面上看出来的缪文和毛文琪这一对也许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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