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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章 淑女与强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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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壁君醒来得很早。

风已往火仍在燃烧着显然又添了柴这四面漏风的破庙里居然充满了温暖之意。

但火堆旁那奇怪的男人已不在了。

难道他已不辞而别?

沈壁君望着这闪动的火焰心里忽然觉得很空虚、很寂寞、很孤独就像是忽然间失去了什么?

她甚至有种被人欺骗、被人抛弃了的感觉。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会有这种感觉。他们本就是陌生人她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他也没有对她作过任何允诺。

他要走自然随时都可以走也根本不必告诉她。但就连她的丈夫离开她的时候她都没有现在这种感觉。

这是为了什么?

“一个人在遭受到不幸、有了病痛的时候心灵就会变得特别脆弱、特别需要别人的同情和安慰特别不能忍受寂寞。”

她试着替自己解释但自己对这样的解释也并不十分满意她只觉心乱得很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那苍凉而萧索的歌声已自门外传了进来听到这歌声沈壁君的心情立刻就改变了甚至连那堆火都忽然变得更明亮、更温暖了。

萧十一郎已走了进来。

他嘴里哼着歌左手提着桶水右手挟着一捆不知名的药草。他的步履是那么轻快全身都充满了野兽般的活力。

这男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头雄狮、一只猛虎。却没有狮虎那么凶暴可怕。看来他不但自己很快乐也能令每个看到他的人都感染到这份快乐。

沈壁君面上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

萧十一郎的眼睛也正好自她面上扫过。

沈登君带着笑道:“早。”

萧十一郎谈淡道:“现在已不早了。”

他只看了她一眼目光就移向别处。虽只看了—眼但他看着她的时候目光也忽然变得很温柔。

沈壁君道:“昨天晚上……”

想到昨天晚上的那碗汤汤中的眼泪她的脸就不觉有些红垂下了头才低低地接着道:“昨天晚上真麻烦你了以后我一定会……”

萧十一郎不等她说完就已打断了她的话冷冷道:“我最喜欢别人报答我无论用什么报答我都接受。但现在你说了也没有用所以还不如不说的好。”

沈壁君楞住了。

她现这个人每次跟她说话都好像准备要吵架似的。

在她的记亿中男人们对她总是文质彬彬、殷勤有礼平时很粗鲁的男人一见到她也会装得一表斯文。平时很轻佻的男人一见到她出会装得一本正经她从来也未见到一个看不起她的男人。

现在她才总算见到了。

这人简直看都不看她一眼。

这人到底有什么毛病?竟会看不出她的美丽?

火堆上支着铁架铁架上吊着个大锅昨天晚上那碗汤就是用这个铁锅熬出来的。现在锅里的汤也不知是被熬干了还是被喝光了铁锅已被烤得红萧十一朗将一桶水全都倒入锅里。

只听“滋”的一声锅里冒出一股青烟。

然后萧十——郎就又坐到火堆旁等着水沸。

“这人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这破庙就是他的家?他为何连姓名都不肯说出?难道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沈壁君对这个人越来越好奇了却又不好意思问他只希望他能自己说说自己的身世就算不全说出来随便说两句也好。

但萧十一郎嘴里又开始哼那歌眼睛又开始闭了起来。

似乎根本已忘了有她这么一个人存在。

“他既然不愿理我我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

沈壁君忽然对自己生起气来大声道:“我姓沈无论什么时候你到大明湖畔的‘沈家庄’去我都会令人重重地酬谢你绝不会让你失望。”

萧十一朗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道:“你现在就要回去?”

沈壁君道:“是。”

萧十一郎道:“你走得回去么?”

沈壁君不由自主望了望自己的腿才觉腿已肿得比昨天更厉害了。最可怕的是肿的地方已完全麻木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莫说走路她这条腿简直已连抬都无法抬起。

锅里的水沸了。

萧十一郎慢慢地将那捆草药解开仔细选出了几样投入水里用—根树枝慢慢地搅动着。

沈壁君望着自己的腿眼泪又忍不住要流了出来。她是个很好强的人从来也不愿求人。

可是现在她却别无选择的余地。

这是无对奈何的事每个人一生中都难免会遇到这种事她只有忍耐否则就只好疯。

沈壁君长长地吐出口气嗫嚅着道:“我——我还想麻烦你一件事。”

萧十一郎道:“嗯。”

沈壁君道:“不知道你能不能替我雇辆车子载我回去?”

萧十一朗道:“不能。”

他回答得实在干脆极了沈壁君楞了楞忍住气道:“为什么不能?”

萧十一郎道:“因为这地方是在半山上因为拉车的马没有—匹会飞的。”

沈壁君道:“可是——我来的时候……。”

萧十一郎道:“那是我抱你上来的。”

沈壁君的脸立刻绯红了起来连话都说不出了。

萧十一郎悠然道:“现在你自然不肯再让我抱你下去是不是?”

沈壁君忍耐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道:“你——你为何要——要带我到这里来?”

萧十一朗道:“不带你到这里来带你到哪里去?你若在路上捡着一只受了伤的小猫小狗是不是也会将它带回家呢?”

沈壁君绯红的脸一下子又气白了。

她从来也没有想到去打男人的耳光但现在她若有了力气也许真会重重地给这人几个耳刮子。

萧十一朗慢慢地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神案前盯着她的腿。

沈壁君的脸又红了真恨不得将这条腿锯掉。她拼命将这条腿往里缩但萧十一郎的眼睛连一刻也不肯放松。

沈壁君又羞又怒道:“你——你想干什么?”

萧十一郎淡淡道:“你的脚已肿得像个粽子我正在想要用什么法子才能将你的鞋袜脱掉。”

沈壁君几乎忍不住要大叫起来这男人居然想脱她的鞋袜她的脚就连她的丈夫都没有真正看到过。

只听萧十一朗喃喃道:“看样子脱是没法子脱掉的了只有用刀割破……”

他嘴里说着说着竟真的自腰畔拔出了一把刀。

沈壁君额声道:“我本来还以为你是个君子谁知你——你……”

萧十一郎道:“我并不是君子却也没有替女人脱鞋的习惯。”

他忽然将刀插在神案上又将那捅水提了过来冷冷道:“你若想快点走回去就赶快脱下鞋袜放在这捅水里泡着否则你说不定只有一辈子住在这里。”

在那个时候你若想要一位淑女脱下她的鞋袜简直就好像要她脱衣服差不多困难。

因为在那个时候一个女人若肯在男人面前脱下自己的鞋袜那么别的东西她也就差不多可以脱下来了。

沈壁君现在却连一点选择也没有。

她只希望这人能像个君子把头转过去。

萧十一郎的眼睛却偏偏睁得很大连一点转头的意思也没有。

沈壁君咬着嘴唇道:“你——你能不能到外面去走走?”

萧十一郎道:“不能。”

沈壁君连耳根都红了呆在那里真恨不得死了算了。

萧十一郎道:“你不要以为我想看你的脚。你这双脚现在已没有什么好看的我只不过想看看你中的究竟是什么毒而已。”

他冷冷地接着道“毒性若再蔓延上去你说不定连别的地方也要让人看了。”

这句话真的比什么都有效。

沈壁君慢慢的终于将一双脚都泡入水里。

一个人若能将自己的脚舒舒服胶地泡在热水里他对许多事的想法和看法就多多少少会改变些的。

脱鞋子的时候沈壁君全身都在抖但现在她的心已渐渐平静了下来觉得一切事并不如自己方才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萧十一郎已没有再盯着她的脚。

他已看得很清楚了。

这时他已经选出了几种药草摘下了最嫩的一部份放在嘴里慢慢地咀嚼着仿佛在品尝着它们的滋味。

沈壁君垂头看着自己的脚却分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她居然会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洗脚——她只希望这是场噩梦能快些过去快些忘掉。

突听萧十一郎道:“把你受伤的脚抬起来。”

这次沈壁君并没有反抗她好像已认命了。

这就是女人最大的长处——女人都有认命的时候。

有许多又聪明、又美丽的女人嫁给一个又丑又笨的丈夫还是照样能活下去就因为她们能够“认命”。

有很多人都有种很“奇妙”的观念觉得男人若不认命能反抗命运那他就是英雄好汉。

但女人若不认命若也想反抗就是大逆不道。

沈壁君足踝上的伤口并不大只有红红的一点就好像刚被蚊子叮了一口时的那种样子。但红肿却已蔓延到膝盖以上。

想起了那可怕的“孩子”沈壁君到现在手脚还难免要冷她足踝被那“孩子”踢中时绝未想到后果竟是如此严重。

萧十一郎已将嘴里咀嚼的药草吐了出来敷在她的伤口上。她心里也不知是羞恼还是感激。

她只觉这药冰冰凉凉的舒服极了。

萧十一郎又在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放到水里煮了煮再将水拧干用树枝挑着送给沈壁君道:“你也许从来没有包扎过伤口幸好这还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你总该做得到。”

这次他话来说完头已转了过去。

沈壁君望着他高的背影她实在越来越不了解这奇怪的人了。

这人看来是那么粗野但做事却又如此细心;这人说话虽然又尖锐、又刻薄但她也知道他绝没有伤害她的意思。

他明明是个好人。

奇怪的是他为什么偏偏要教人觉得他不是个好人呢?

萧十一郎又哼起了那歌歌声仍是那么苍凉、那么寂寞、你若看到他那张充满了热情与魔力的脸就会觉得他实在是个很寂寞的人。

沈壁君暗中叹了口气柔声道:“谢谢你我现在已觉得好多了。”

萧十一朗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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