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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蒙奇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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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雨来得很莫名其妙。

明明该是个阳光普照的天气雨点却一滴一滴的洒落下来。

就象是情人的眼泪它根本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不管在什么地方。

反正在她想起来的时候它就会三不管的流了出来。

看到这细细的雨丝李员外盘坐在这破败的小土地庙前心里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这雨说大也不大说小可也会把人给淋成个落汤鸡。

很想早一刻赶去‘芙蓉城’却偏偏碰上了这场雨不得已也只好暂避一阵现在他刚伸了个懒腰眼里一亮险些闪到了腰。

因为他现到庙前那让雨雾迷蒙的黄土路上有着十几名年龄老少不等的叫化子正冒着雨急步的朝着这赶来。

看他们匆匆的样子似乎也看准了这一荒弃多年的土地庙正可一挡这莫名其妙的一阵急雨。

嘴角挂上一抹笑意李员外的圆脸显得更圆了。

“嗯好家伙敢情咱们丐帮的精英来了一大半莫非全都是为了我的事?咦?!哈……连郝大叔也在里面!”

老远的那群叫化子中间李员外已一眼认出了一位牛高马大穿着红蓝破布缀补的老者来。

站起了身弹了弹屁股上的浮土摆出了大马金刀的架势拄着打狗棒李员外好整以暇的等着他们的来到。

愈到近前他愈感心惊。

原来那群人里他又认出二位:“残缺二丐”。

这“残缺二丐”在丐帮的身份地位称为“至尊”毫不为过因为他二人至今已达九十高龄论辈份可是李员外师父“乞王”的师祖。

平日里就甚少露面的祖师爷这时突然连块出现怎不让李员外心胆俱惊?

只见他现在脸上的笑容已逐渐僵硬而那大马金刀的架势也失去了味道反而让人觉得垮兮兮的样子。

因为这“总监察”一职的威风在这二位面前可是一点也摆不出来所以本来是好整以暇也就变成了惶恐不安。

★★★

人刚到雨也停了这也还真是奇怪的事儿。

两位鹤红颜身躯高大的“残缺二丐”在前。一缺右耳一缺左目三只眼睛瞬也不瞬一下的望着跪在地上的李员外。

后头十名鹑衣百结每人身上少说也有五、六个绳结的丐门弟子一字排开脸上却都没什么表情直愕愕的也望着一脸恐相的李员外。

平常总是逢人就笑嘻嘻的员外李现在可换上了诚惶诚恐的表情只因为他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对这二位稍有一丝不敬。

“祖……祖师爷弟子李员外叩……叩见。”

李员外刚跪下说完话在他想对方二人一定会和颜悦色的要自己起身。

谁知道一抬眼他却现这两位祖师爷突分左右闪开了两步生生避开了自己的磕头一礼。

还没意识过来怎么一回事耳中已听到那平日甚宠爱自己的“无耳丐”仇忌不含感情的声音。

“不敢你请起。”

不错人家是要自己起身不过话可是冰冷的象一把冰碴子让人从头凉到了脚底板。心里七上八下李员外站了起来脸上的苦相可真难形容。

不敢抬头也不敢再开口。

周遭的空气冷得令李员外打心底泛起一阵寒惧。

“无耳丐”仇忌手中高举着一块竹牌尚未开口李员外一见双膝就待又要跪下。

只因为谁也知道那块竹牌正是丐帮至高令符亦代表着帮主“乞王”亲临。

见符如见人李员外一看到那块竹符怎敢不曲膝?

何况“乞王”又为他的授艺恩师。

“李员外你非我丐帮中人不必跪下。我之所以拿出‘火竹令’只为了表明我们是奉令办事。”面色冷漠的“无耳丐”仇忌冷冷的说道。

话是不错李员外自始就没正式人帮”虽然他是当今丐帮帮主“乞王”门下也是唯一的弟子。

可是他自己甚至所有丐帮一百七十二舵数万弟子没有一个人会认为他不是丐帮中的人。

而且不论帮里帮外江湖人士武林豪杰谁也都知道“丐门之宝”李员外这可是不争的事实。

如今他可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位“活神仙”居然会说出这几句就算死他也难以接受的话来。

“祖……祖师爷为……为什么?……”李员外睁大着双睛惶声问道。

打从娘胎出来李员外从没有再比这一刻更令自己感到惊恐。

他现在冷汗潸潸而下在这初秋又是雨后的凉爽天气里竟然连里衣也快湿透。

“李少侠我刚说过你非我丐帮中人这祖师爷三字老朽承当不起今天幸而碰到了李少侠也正好为我丐帮向阁下讨个公道……”

话是愈来愈离谱当然李员外也愈听愈迷糊。

他已隐约感觉出来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不敢答腔也不知要从何说起。所以他只有睁着双眼满脸疑惑的看着这位一向就十分冷酷的丐帮五代长老静聆下文。

★★★

两名五结丐帮舵主级的门人不一言的绑上了一条红布条在各人的打狗棒上飞快的朝来路奔去。

李员外的心立时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因为他知道这种意思:他们一定到半里外去设下拦路以便告诉江湖同道丐帮正在此处理帮务闲杂人等不得侵人。

事情的严重性已可明显的看得出来。

“阁下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心思却如此险诈手段又如此毒辣你不觉得一切都操之过急了些吗?能否说说你的理由和你的动机?”

年纪大的人涵养究竟高些虽然“无耳丐”仇忌眼里全是痛恨之色白须惊动不已问话的语气却并不太过只是稍嫌冰冷。

到目前为止李员外亦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整个人如在大海里连方向都摸不清你又能要他说什么?又怎能回答?

嗫嚅的开了口李员外希望自己是个哑巴因为他从来不知道他说话的声音会如此难听。

“祖……弟子实……实在不知犯了何罪?请祖……明说。”

硬是把后头二个字吓了回去就差点没合了气。

十个人二十双眼睛却都是一种鄙视的目光。

甚至李员外可听到其中有人不屑的哼出了声。

“阁下你不是那种藏头缩尾的人自己做了什么你会不知道?只是我们猜不出理由更想不出原因否则我们也不会如此劳师动众秘而不宣的苦苦搜寻你了现在我们只想证实这许多事在你的动机是什么而已?”

说了一大堆话还是没说出什么事来。

李员外已憋得几乎忍不住想上前掐往这位“活神仙”的脖子或者踢他两脚。

这只是想在心里的最深处想心里再急脸上可一点也不敢表露出来。

不出题目又如何作答?

狠下了心李员外“呼”地一声双膝跪下了地。

也不管面前的人全问向了两旁他痛苦的巡视众人语音急迫的说:“祖师爷郝大叔我求求你们告诉我真相我实在是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啊!?”

就算瞎子吧!看不到李员外脸上的表情也可听出他的声音是如此的惶急和真诚。

“无耳丐”仇忌和“缺目乞”华开二人互相对望了一眼——仍然是“无耳丐”说话可是语气间已略为缓和了些。

“阁下当真你不知我们何指!?”

“祖师爷弟子实在不知。”

李员外一脸受了冤的样子倒让诸人有了些许的疑惑。

“你认识‘兰花手’欧阳无双?”

“认识。”

“你认识‘飞索’赵齐和一位叫小翠的丫环?”

“认识。”

“你认识本帮江南第四十二分支舵舵主‘独眼丐’戴乐山?”

冷不防对方有此一问李员外思索了一会有些想不起来的样子然后才摇了摇头。

“你会不认识?!”“无耳丐”仇忌有些不信的问。

丐帮门人众多分支遍布大小城镇李员外又怎能—一识得?莫说他了恐怕就是帮主“乞王”恐怕也不见得全都认识。

然而李员外终日在江南打转虽然他说不认识可是在别人的想法却觉得他所言不实在了。

“好很好就算你不认识可是丐帮弟子的装束打扮身份表记你总不能说你不认得吧!”

这当然认得李员外可是艺出丐帮。

不知对方说话的用意李员外扬起头不得不承认开口说:“弟子自是认得。”

“那么你残杀戴乐山及三名门人弟子是存心罗?”“无耳丐一紧盯着李员外一瞬也不瞬的紧逼着问。

这不啻晴天霹雳李员外可没想到怎么自己会成了杀人凶手而且被杀的人还是自己同门。

他急忙辩道:“弟子不知弟子绝没做过此事……”

不置可否“无耳丐”仇忌又说:“你先奸后杀了小翠始乱终弃了欧阳无双这些姑且不论但你却不该为谋帮主大位而铲除异己更指使‘飞索’赵齐三日间挑掉江南十二处与你不睦的分舵……你操之过急了些……”面容一交接着厉声又说:“李员外你手段之毒心思之密可会想过‘百密一疏’?你借刀杀人之际又可曾想过那些人全是我丐帮中血浓于水的门人弟子?”

脑际如五雷轰顶。

李员外望着“无耳丐”仇忌却感到见到的只是一片空白因为思想的紊乱已无法让他凝聚自己的目光。

一个人没有经历过背负莫须有的罪名是无法体会出他现在的心情。

就如同一个不曾爱过和被爱的人他又怎能懂得男女之间那个“爱”字能生人也能死人呢?

嘴里苦涩得如叼黄莲心腔紧紧的抽搐已快窒息。

好一会李员外才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回过神来顾不得双膝已跪得麻膝行了几步他嘶哑的说:“你……你们相信这些事是我做的?你们会相信这些事是我做的?!”

一个笑口常开从来不知烦恼为啥的李员外如没亲眼所见任何人都不相信他会是现在的模样。

只因为他了解丐帮中人行事所为如非事关重大如非证据确凿如非自己身份地位然是绝不会连丐帮的两位“活神仙”都亲自出马。

这种严肃的气氛这种“隆重”的场面他更知道恐怕就是说烂了嘴也很难证明自己的无事洗脱自己的罪嫌。

但是他又不得不问也不得不辩白毕竟他还不知道事情是怎么生的呀!

于是他哀求的说:“敢……敢问祖师爷能否告知弟子事情的全盘经过……”

有些不忍也许真有些怀疑“无耳丐”仇忌望着天际缓缓的说:“欧阳无双投书本帮说你始乱终弃并奸杀她的婢女又指使‘飞索’赵齐这事你做何解?”

很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解释起。

李员外却似乎豁了出去振声道:“可有证据?”

“欧阳无双指出你后背近股处有一胎记这点经帮主证实就是最好的证据。”

李员外目瞪口呆张嘴结舌突然说不出话来。

这可是一点不假的事情。一个男人如没和这个女人有过肌肤之亲那么人家又怎么会知道这隐密?何况这还真是隐密。

毕竟那胎记是在屁股上头可不是在明显的地方。

就这一点已够坐实了李员外的罪名。

因为由这一点已够衍生出其他合理的解释。

虽然这一切都是莫须有却偏偏李员外不知如何再去为自己辩白。

他已了解到事实的轮廓也明白了欧阳无双是如何的投书告状。

因为不管男人或女人在被遗弃后才会因爱生恨出面揭对方的阴谋而做为报复的手段。

古往今来这种事情屡见不鲜只是李员外恐怕作梦也想不到这种事情会生在自己的身上。

尤其可笑的是他根本不认为自己和欧阳无双间有构成“遗弃”的条件。

他现在如果手上有把刀的话我想他一定会立刻拿了出来毫不犹疑的回身一刀削掉他那半边屁股。

当然光凭这一点证据似乎稍嫌薄弱了些。

“无耳丐”仇忌看着已六神无主的李员外又再声道:“阁下为示清白你可否掏出你所有怀中之物?”

虽是询问的语气李员外明白如果不遵从的话恐怕更会显示出自己心虚。

再说他当然明白自己身上除了几两碎银一些杂物外没什么碍眼的东西。

也看出对方眼中的坚持更为了表示自己的磊落毫不犹豫李员外翻出了所有怀中之物虽然他不明白人家要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两三块碎银一小包五香作料。

一块啃了两口的硬饼二包似包着药粉的纸包。

还有就是一把锈花针——大号的。

如果李员外知道这些看来不起眼的杂物中间有着让自己百口莫辩的要命玩意恐怕打死他他也不会那么痛快的拿了出来。

丐帮席堂主郝仁杰李员外称之郝大叔的“百灵丐”高大的身躯突然上前数步弯下腰从那把锈花针中拈起一根仔细的端详一阵……。

“无耳丐”仇忌侧问道:“郝堂主可一样?”

郝堂主轻轻点点头从怀里亦小心的摸出了四根同样型号的锈花针递了过去。

李员外想不透他们之间的用意可是他明白这绣花针一定牵涉到了什么?

接过递来的五根针“无耳丐”仇忌比对了一下目现寒芒的回过头说:“我们没人知道你怎么居然会有这么好的手法能把锈花针练成了一种可怕的暗器……很好真的很好……”

有时候“很好”的意思代表的却是不好非但不好而且还是大大的不好。

李员外现在就可听出了那“很好”二字对自己来说可能是大大的不好。

“戴乐山四人没想到真是你亲自下的手阁下你现在尚有何言?”

当李员外知道那郝仁杰手中的四根针是从四个死人身上起出的时候他的脸白得就象是一张白纸。

全身的冷汗又沁沁渗出他感到天在旋转地在摇晃对面的人一个个全象是突然增大的许多倍一样。这是一个阴谋一个置人于死地的阴谋。

更是一个令自己就算跳到黄河也洗不清的阴谋。

他明白现在没有人会相信自己因为他们每个人的眼里已说明了一切。

他更知道他已掉进了一个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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