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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月儿弯弯照长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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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原来叫胡月儿原来早已认得柳长街而且看来还是好朋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刚才他们只不过是在演戏?

为什么要演这场戏?演给谁看的?

胡月儿已站起来手插着腰瞪着他道:“我问你若是真的有一对小夫妻遇见了你这种人遇见了这种事你说那怎么办?”

这句话竟然将柳长街也给问住了怔了半晌才回答:“我虽然不是个好东西却也不会做这种缺德事。”

胡月儿道:“我不一定是说你我说的是你这种人?”

柳长街苦笑道:“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还没有想得这么多。”

胡月儿道:“这法子都是你想出来的?”

柳长街的神情忽然变得很严肃道:“我这么样做只不过要让龙五认为我是个混蛋而已我们绝不能让他有一点怀疑随时随地都得小心他的势力实在太大耳目实在大多。”

胡月儿道:“可是刚才……”

柳长街道:“刚才也有他的耳目那车夫就一定是他的人。”

胡月儿道:“你知道?”

柳长街道:“我看得出。”

他又解释:“那小伙子要真是个赶车的看见四大箱白花花的银子一定也已连魂都要被勾走可是他却好像已见惯了居然还能沉得住气。”

胡月儿眼珠子转了转气已平了忽然笑了笑道:“听说你最近日子过得很乐。”

柳长街苦笑道:“我已连鼻子都被人打歪了你还说我乐。”

胡月儿忽然道:“只要能天天有女人陪着挨顿揍也是值得的。”

柳长街叹了口气道:“只可惜那些女人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你!”

胡月儿也笑了笑着道:“你少拍我马屁你也该知道我是不会上你当的这件事不办妥你休想碰我。”

柳长街道:“连碰手都不行?”

胡月儿道:“不行从今天开始我睡床你睡地你晚上若想偷偷爬上来我就去告诉龙五把你的来历全抖出来。”

柳长街叹道:“你简直不是人是个活鬼!”

胡月儿道:“你本来岂非也是个鬼色鬼。”

她忽然又笑了眨着眼睛笑道:“何况你只不过是条街而已我却是月亮月亮可以照几千几万条街所以我正好是你的克星。”

柳长街笑笑道:“我只不过自己总觉得有点奇怪怎么选你做我的帮手。”

胡月儿抬起头道:“因为我是胡力胡老爷的女儿因为我又能干、又机伶又因为我什么事都懂、什么事都知道因为我……”

柳长街打断了她的话道:“因为你不但是个小狐狸而且还是个狐狸精!”

她的确是条小狐狸因为她父亲就正是江湖中最老的一条老狐狸。

只要听见“胡力”这两个字在道上的朋友无论谁都立刻会变得头大如斗。

胡月儿冷笑道:“我也还在奇怪我爹爹为什么总是说只有你才能对付龙五?为什么要我帮你?”

柳长街微笑道:“因为我虽然武功高强聪明能干却从来也没有招摇炫耀因为江湖中很少有人真的见过我因为我毛病虽不少好处却更多所以他老人家早已想将我招做女婿。”

胡月儿板着脸道:“因为你不但会吹牛还会放屁。”

这句话说完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但立刻又板着脸问道:“你已当面见过了龙五?”

柳长街道:“已见过两次。”

胡月儿道:“你为什么不索性把他抓住?为什么要把这种好机会错过?”

柳长街叹道:“我若也跟你一样笨真的想这么做你现在看见的已经是个死人。”

胡月儿冷笑道:“你的武功岂非很好?岂非已可算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不但我爹爹他们一直在夸奖你连老王爷岂非也一直拿你当宝贝?你怎么也会怕了别人的?”

柳长街严肃道:“我不怕别人只怕龙五!”

胡月儿眨着眼道:“他的武功真有传说中那么可怕?”

柳长街道:“也许比传说中还可怕我敢保证连七大剑派的掌门人都算上江湖中绝没有一个人能接得住他两百招的!”

胡月儿道:“你呢?”

柳长街依然没有回答这句话又道:“何况他身边还有个极可怕的人。”

胡月儿道:“蓝天猛?”

柳长街笑了笑道:“这头雄狮已老了而且被关在笼子里很久虽然还能咬人但牙齿却已远不及昔日锋利锐气也已被消磨了很多。”

胡月儿眼珠子转了转道:“据说龙五手下有一狮一虎一孔雀都是极可怕的人。”

柳长街道:“但现在雄狮已老黑虎已入山孔雀虽美丽都不会咬人。”

胡月儿道:“你说的不是他们?”

柳长街道:“不是。”

胡月儿道:“不是他们是谁?”

柳长街道:“是个青衣白衫的中年人看来又规矩又老实就像是奴才一样但武功之高却已深不可测。”

胡月儿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柳长街道:“雄师已经跟我交过手他的掌力实在很惊人连屋子都几乎被他震动可是那青衣白衫的中年人就站在旁边却连衣衫都没有动。”

他想了想又道:“所以他替我倒酒时我就一直注意他的手我从来没有看见过那么稳定的手他拿着很重的酒壶随随便便一倒就刚好把一杯酒倒满既不会少一滴也不会溢出一滴来。”

胡月儿静静地听着似在沉思过了很久才问道:“你看不看得出来他这只手本来是用什么兵器的?”

柳长街道:“我看不出他手上连一点练过武功的痕迹都没有。”

无论练过哪种兵器的人手上都一定会留下练功时生出的老茧那是绝对瞒不过明眼人的。

胡月儿沉吟着道:“他练的莫非是左手?”

柳长街道:“很可能。”

胡月儿道:“以左手成名的武林高手最高的是推?”

柳长街道:“这就得问你了你岂非本来就是本活的武林名人谱?”

这的确是胡月儿最大的本事。

她不但过目不忘而且见识最博因为她父亲本就是位江湖中眼皮最杂、人头最熟的人。

所以江湖的人物来历、历史典故她不知道的实在很少。

胡月儿道:“以左手功夫出名最了不起的一个人本来当然应该是秦护花。”

柳长街动容道:“护花刀?”

胡月儿点点头道:“据说他九岁时就已杀了人杀的还是中原有名的大盗彭虎。”

柳长街道:“这件事我也听说过。”

胡月儿道:“他十三岁时已成名十六岁时就已横扫中原号称中原第一刀三十一岁时就已接管了崆峒派成为有史以来七大门派中最年轻的一位掌门人到那年为止。败在他刀下的武林高手据说已有六百五十多人。”

柳长街叹道:“看来江溯中比他更出风头的人的确已不多了。”

胡月儿道:“他少年成名的确锋芒太露但他却也的确是惊才绝技令人不能不佩服。”

她眼睛里闪着光叹息着又道:“只恨我晚生了十几年否则我一定要想法子嫁给他。”

柳长街笑道:“幸好你晚生了十几年否则我一定要找他拼命!”

胡月儿白了他一眼道:“但你说的那个人一定不是他。”

柳长街道:“哦?”

胡月儿道:“像他那样骄傲的人怎么会肯去做别人的奴才?何况他在十年前就已失踪一直下落不明有人说他已去了海外的仙山也有人说他己死了但无论他是死是活都绝不会替别人倒酒的。”

柳长街叹了口气道:“我也希望那个人不是他我实在不希望有他这样的对头。”

他的声音忽然停顿。

就在他声音停顿的那一瞬间他的人已压在胡月儿身上。

没有人能看清他的动作没有人能想得到他会忽然有这么样一手。

胡月儿也想不到。

她咬着牙挣扎:“你这个色鬼我说……”

她的声音也忽然停顿因为柳长街的嘴已堵住了她的嘴。

现在她只能从鼻子里出声音来了一个有经验的男人总该知道女人用鼻子里出来的声音是种什么样的声音。

这种声音简直可以令男人听了全身骨头都酥。

她还在挣扎还想去推他。

可是她的手已被按住。

她的脸已变得火烧般烫全身都在烫。

一个正常健康的成熟女人被一个她并不讨厌的男人压住她还能有什么别的反应。

但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外面的门已被人一脚踢开了!

一个人手里提着柄刀闯了进来赫然竟是那年轻力壮的车夫。二

柳长街还是压在胡月儿身上只不过嘴已离开了她的嘴。

车夫已闯到卧房的门口冷冷地看着他们他的身子站得很稳握刀的姿势很正确无论谁都可以看得出这个人的刀法绝对不弱。

他冷酷的眼睛里带着种讥刺之意冷笑道:“我已在外面兜了个大圈子你居然还没有把这女人弄到手看来你对女人的手段并不太高明。”

柳长街道:“时间还长得很我又不是你这种毛头小子我何必着急。”

他好像到这时才想起自己不必向别人解释的立刻沉下了脸道:“你回来干什么?”

车夫也沉着脸道:“回来杀你!”

柳长街觉得很吃惊:“你要回来杀我为什么?”

车夫冷笑道:“我跟他跟了七八年到现在还是个穷光蛋玩的还是土嫖馆里的臭婊子你刚来就想当大亨你凭什么?”

柳长街当然知道他说的“他”是什么人却故意问道:“难道你也是龙五的手下?”

车夫冷冷道:“你只要稍微有点眼力就该知道我彭刚是干什么的?”

柳长街道:“‘旋风刀’彭刚?”

彭刚道:“想不到你居然还有点见识居然还知道我。”

柳长街叹道:“五虎断门刀门下的高足居然要替人赶车这实在是委屈了你。”

彭刚握刀的手上已暴出青筋额上也暴出了青筋咬着牙道:“老子也早就不想再受这种鸟气。”

柳长街道:“所以你想杀了我带着四箱银子和这个女人远走高飞。”

彭刚眼睛落在胡月儿还在喘息的小嘴上眼睛里又立刻像是冒了火道:“像这样的小寡妇每个男人都想玩玩的。”

一听“小寡妇”三个字胡月儿就叫了起来:“你把我们当家的怎么样了?”

彭刚狞笑道:“那种见了银子连老婆都肯卖的男人死八次也不嫌多你难道还舍不得?”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胡月儿已嚎啕大哭起来哭得就像是真的一样。

柳长街这才叹了口气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喃喃道:“这女人既不是天仙银子也不多为了这点银子送命实在不值得。”

彭刚冷笑道:“要送命的是你不是我。”

柳长街道:“你真有把握杀我?”

彭刚道:“你若真的有本事就不会被人像野狗一样打得半死再吊到屋檐上去。”

柳长街道:“所以你认为你比我强!”

彭刚道:“我只不过有点不服气挨了一顿打就弄到那么多银子。”

柳长街又叹了口气道:“你实在还是个连屁事都不懂的毛头小伙子我实在不忍下手杀你。”

彭刚厉声说道:“那么你不如就索性让我杀了你吧!”

他的刀已劈出一出手就是连环五刀“五虎断门刀”本就是武林中最毒辣凶狠的刀法“旋风刀”的出手也的确不慢。

柳长街没有还手。

他甚至连闪避都好像没有闪避可是彭刚的刀却偏偏总是砍不到他身上。

胡月儿似已吓得连哭都不敢哭俯在床面身子缩成一团了。

彭刚出手更快渐渐已经将柳长街逼到屋角突然一刀从下挑起连变了三个方向急砍柳长街的左颈。

这一招“翻天覆地”正是五虎断门刀的杀手。

柳长街眼见已无路可退身子突然沿着墙壁滑了起来滑上了屋顶。

“叮”的一声火星四溅彭刚本以为这一刀必已致命已使出全力想收回已来不及了一刀砍在墙上刀锋恰巧嵌入砖墙里。

他正想用力拔刀壁外突然伸进一只手来捏住了他的刀锋。

很结实的砖墙就像是忽然变成了纸糊的这只手竟随随便便的穿过了墙轻轻一拗一把上好的钢刀就已被拗成了两截。

彭刚的脸色变了全身都已僵硬。

他毕竟还是识货的这样的武功他简直连听都没有听过。

墙外已有个人冷冷道:“你跟了龙五七八年每个月却还是只能弄到手七八十两银子但他一下子却弄到了好儿万两所以你很不服气是不是?”

彭刚铁青着脸点了点头。

墙外的人却看不见他点头的所以柳长街就替他回答:“他正是这意思。”

“可是这姓柳的已被蓝大爷揍了已成了孟飞的朋友从孟飞那里出来的人就是我们的对头你怎么知道银子是谁给的?”

彭刚迟疑着终于道:“我看得出孟飞绝不会有这么大的出手而且那天我又正好看见公子到孟飞庄院里去。”

墙外的人淡淡道:“想不到你居然是个很聪明的人而且居然还很仔细。”

只有仔细的人才能看见很多别人看不见的事:“只可惜你却做了件最笨的事。”

他的人虽在墙外说话的声音却仿佛在耳旁:“你明知柳长街是一家人还要杀他?”

彭刚垂下头汗落如雨:“我错了。”

“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

“我……我犯了家法!”最后这两个字从彭刚嘴里说出来他似乎已用尽了全身力气。

“你知道犯家法的人应该怎么样?”

彭刚的脸已因恐惧而扭曲就像是有双看不见的手已扼住了他的咽喉。

他突然转身想冲出去。

他认为墙外的人一定看不见。

可是从墙外伸进来的这只手上竟似长着眼睛。

手一挥手里的半截断刀飞出刀光一闪已钉入了彭刚的背脊。

就在这时四条大汉从门外冲进来一个人手里提着个麻袋兜头往彭刚身上一套。

一个人手里提着两口银箱掷在桌上。

第三个人手拿铁锤一进来就立刻开始修补刚才被彭刚踢毁了的门框。

第四个人却拿着泥水匠用的手铲铲泥土这只手一缩回去他就开始在补墙上的破洞。

只听墙外的人缓缓道:“我保证这七天内绝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你可是你最好也记住你并不是我们的人你跟龙家并没有丝毫关系!”

说到最后一句话声音已在远方。

墙上的墙洞已补上门框已修好麻袋也束起连一滴血都没有滴在地上。

四条大汉从头到尾连看都没行看柳长街一眼墙外的语声消寂这四条大汉已消失在门外。

屋子里又恢复安静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生过一样。

这些人做事效率之迅准确已令人无法想像但现在无论谁都已可想像到犯了龙五家法的人会有怎么样的下场!“三柳长街没有动没有开口胡月儿也没有动没有开口。外面有风吹草木的声音老母鸡在”咯咯“地叫狗也在叫。屋子里好像突然变得很热柳长街慢慢地解开衣襟躺下来躺在胡月儿的身边。胡月儿居然没有一脚把他踢下去只是瞪着双大眼睛在怔。她现在才终于完全明白龙五是个多么可怕的人。柳长街忽然道:“他们已走了全都走了。”

胡月儿道:“这七天内他们真的不会再来?”

柳长街道:“那个人好像并不是个说话不算数的人。”

胡月儿道:“你知道他是谁?你认得那只手?”

那是右手下上也看不出任何一点练过武功的痕迹。

但现在无论谁都已应该看得出这只手若要杀人时世上只怕已很少有人能抵抗。

柳长街道:“我希望我没有看惜。”

胡月儿道:“你希望他就是那个青衣白衫的中年人?”

柳长街点点头。

胡月儿道:“为什么?”

柳长街道:“他要是那个人就表示他有不在龙五身边的时候我若要出了对付龙五我绝不希望有他在旁边。”

胡月儿道:“你准备等到什么时候出手?”

柳长街道:“等到他完全信任我等到他有机会给我的时候。”

胡月儿道:“你认为会有那么一天?”

柳长街的回答很坚定:“一定会有!”

胡月儿却叹了口气道:“我只怕等到那一天时已不知有多少人要为这件事而死。”

柳长街道:“你在为老石头难受?”

胡月儿黯然道:“老石头的确是个老实人这本已是他最后一件差使办完了这件事他就准备回家耕田的他已买了几亩地。”

老石头当然就是那个假扮她老公的人。

柳长街静静地听着脸上全无表情冷冷道:“他本就不该买房子买地干我们这一行的人本就随时随地会死在路上的。”

胡月儿眨眼道:“但他却死得太冤枉他的功夫本来绝不在彭刚那王八蛋之下可是彭刚要杀他时他却不能出手因为他若一出手就会泄露秘密他……他竞宁死也不肯泄露我们的秘密。”

柳长街淡淡道:“他本就应该这么样做的这是他的本份。”

胡月儿瞪起了眼道:“你难道认为他本就应该死的?”

柳长街居然没有否认。

胡月儿几乎已要叫了起来:“你究竟是不是人?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你……你……”

她越说越气突然一脚将柳长街踢下床去。

柳长街反而笑了:“你若认为老石头真是个老实人那你就错了你若认为他真的已死在那王人蛋手里你就错得更厉害。”

他躺在地上居然好像还是跟躺在床上一样舒服:“他也许会让彭刚砍他一两刀也许会让彭刚认为他已死了但他若是真的这么简单就会被那种小王八蛋一刀杀死那他就不该叫老石头应该叫老豆腐才对。”

胡月儿还在怀疑:“你真的认为他没有死?”

柳长街道:“你知不知道这是件多么大的事?你知不知道我们为这件事已计划了多久?老石头若是你想像中的那种老实人我们怎么会要他参与这件事?”

胡月儿笑了:“别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确不是个老实人。”

柳长街道:“哦……”

胡月儿咬着嘴唇道:“刚才你就算是已听出外面有人来了也不必那么样做的你根本就是想乘机揩油。”

柳长街笑了笑道:“你只猜对了一半。”

胡月儿道:“你还有什么别的意思?”

柳长街悠然道:“我只不过想要你知道我若真的要强*奸你你根本一点法子都没有。”

胡月儿眼珠子转了转轻轻道:“现在你……你难道不想了?”

柳长街道:“你难道还要我再试一次?”

胡月儿红着脸又咬起了嘴唇:“你不敢?”

柳长街又笑了。

然后他的人竟突然从地上弹了起来忽然间就已压在胡月儿身上。

胡月儿叹了口气道:“看来你真是个色鬼。”

柳长街道:“但这次却是你故意勾引我的我知道你……”

这句话没有话完他的人突然又从胡月儿身上弹起来撞在墙上落下一双手捧着小腹一张脸已疼得白。

胡月儿看着他忽然道:“刚才我的确是在故意勾引你因为我也想要你知道我若真的不肯你也连一点法子都没有。”

柳长街弯着腰似已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额上的冷汗一粒粒往外冒。

胡月儿眼睛又不禁露出些歉意又觉得有点心疼了柔声道:“可是我早已说过只要你能做成这件事我……我……”

她没有再说下去也不必再说下去她的意思就算是呆子也听得懂。

柳长街却好像听不懂。

他又慢慢地躺下来躺在地上本来总是显得很和气、很愉快的一张脸上忽然露出种说不出的悲痛伤感之色。

他没有说什么过了很久很久还是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胡月儿的心更软了却故意板着脸道:“我就算踢痛了你你也不必像孩子一样赖在地上不起来。”

柳长街还是不开口。

胡月儿忍不住问道:“你究竟是在生我的气还是在想事?”

柳长街终于轻轻叹了口气道:“我只不过在想以后你爹爹一定会替你找个很好的男人一定不会是干我这行的他不会有随时送命的危险你们……”

胡月儿脸色已变了大声道:“你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

柳长街笑了笑笑得很凄凉:“我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不过希望你们能白头偕老希望你能很快就忘了我。”

胡月儿的脸已苍白:“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刚才说的话你难道听不懂?”

柳长街叹道:“我听得懂可是我也知道我是等不到那一天的了!”

胡月儿急着问道:“为什么?”

柳长街淡淡道:“自从我答应做这件事的那一天我已没有打算再活下去了就算我能有机会杀了龙五我……我也绝不会再见到你。”

他目光凝视着远方脸上的神情更悲戚。

胡月儿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也好像有根针正刺着她的心。

柳长街忽又笑了笑道:“无论如何能用我的一条命去换龙五的一条命总是值得的。我只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人既没有亲人也没有……”

胡月儿没有让他说完这句话。

她忽然摸到他身上用她温暖柔和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嘴……

窗外的风更紧了。

一只母鸡正孵出了一窝小鸡……

月亮已升起月光从窗外照进来照着胡月儿的脸她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

柳长街正在偷偷地看着她眼睛里充满了一种神秘的欢愉。

胡月儿痴痴地看着窗外的月亮忽然道:“我知道你是骗我的。”

柳长街道:“我骗你?”

胡月儿又在用力咬着嘴唇:“你故意那么样说让我听了心软你才好……才好乘机欺负我我明明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却偏偏还是上了你的当。”

说着说着她眼泪已流了下来——这本是女孩子一生中情感最脆弱、最容易流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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