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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刀光剑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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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臂人推着的独轮车上扎着两只箱子。

铁花娘忽然『噗哧』一笑。

朱泪儿瞪眼道:“你这么开心干什么?”

杨子江道:“嫁了我这么样的老公她不开心谁开心。”

朱泪儿『哼』了一声道:“我看她开心得还太早了些。”

铁花娘道:“我只不过觉得有些好笑。”

朱泪儿道:“有什么好笑的?”

铁花娘抿嘴道:“堂堂的江南大侠王雨楼如今居然做了推车的这不可笑么?”

杨子江道:“他这只不过是在将功折罪。”

铁花娘道:“将功折罪?”

杨子江道:“他嘴里胡吹大气却连个小唐珏都看不住我本该将他那只手也砍下来的。”

这时独轮车已推入了竹篱笆王雨楼已看到屋子的朱泪儿和俞佩玉他脸色变了变但立刻展颜笑道:“想不到俞公子也在这里幸会幸会。”

铁花娘嫣然笑道:“你只认得俞公子就不认得我了么?”

王雨楼一脚跨进门眼睛在铁花娘脸上一转一脚立刻就缩了回去脸色也变得铁青嗄声道:“琼花三娘子。”

铁花娘笑道:“你的记性倒不错。”

王雨楼望着那只空荡荡的衣袖狞笑道:“姑娘对我的好处我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

铁花娘笑道:“我现在已不是姑娘了是夫人。”

王雨楼眼睛又在俞佩玉脸上一转道:“俞夫人?”

铁花娘摇了摇头杨子江笑道:“不是俞夫人是杨夫人。”

王雨楼眼睛直怔了半晌忽然躬身笑道:“恭喜恭喜杨公子怎地不请我们喝杯喜酒呢?”

杨子江笑道:“喜酒刚喝完只剩下一碟糖酯排骨了你若不嫌简慢就马马虎虎先喝杯吧。”

他居然亲自动手去拿了副杯筷放在桌上。

这副杯筷若被铁花娘沾过王雨楼只怕再也不敢??试了但杯筷都是杨子江亲自拿来的王雨楼非但毫无怀疑之意而且简直有些受宠若惊一面连连称谢一面已坐了下去笑道:“糖醋排骨最好好菜只要一样便已足够在下就老实不客气了。”

朱泪儿本来还怕他不会上当谁知他拿起筷子就吃全无提防之意朱泪儿不禁又是欢喜又是奇怪。

王雨楼可算是条老狐狸了见到这种局面本来多多少少也该有些提防才是如今他却对杨子江如此信任可见杨子江和俞放鹤的关系必非寻常俞放鹤必定早已关照过他不妨处处都听杨子江的吩咐。

俞放鹤更是老谋深算顾虑周详既然肯如此信任杨子江也必有原因可是杨子江的行事却是忽正忽反令人难测现在竟要连王雨楼也一齐毒死他这么样做究竟是为的什么呢?

他和俞放鹤究竟是什么关系?

俞放鹤为什么会如此信任他?朱泪儿实在越想越莫名其妙。

只听杨子江道:“你带来的箱子没有错吧。”

王雨褛笑道:“公子请放心在下一错岂敢再错了”他喝了口酒接着道:“在下按照公子的吩咐到那里去见到了海公子海公子就将这箱子交给在下在下看也未看就立刻赶来。”

杨子江道:“海公子有没有托你带信给我?”

王雨楼道:“海公子说他忽然现了个行踪可疑的人一定要先去查访个明白所以这几天只怕不会来和公子见面了。”

杨子江皱着眉沉吟了半晌忽然一笑道:“你这件事倒还办得差强人意若有什么后事要办不妨交托给我吧。”

王雨楼面上笑容骤然僵住嗄声道:“后事?”

杨子江淡淡道:“你已吃下了**宫的毒药难道还想活么?”

王雨楼身子一惊手里的杯筷都跌在地上道:“公……公子莫非在开玩笑?”

杨子江脸色一沉冷冷道:“谁跟你开玩笑?”

王雨楼身子抖面上亦无人色忽然一脚??飞桌子嘶声道:“盟主对你信任有加你……你……”

他喉咙似已被塞住忽然反手一掌向朱泪儿拍出。

只因他明知自己万万不是杨子江的对手所以才找上了朱泪儿正是情急拚命临死也要拖个陪绑的。

他的眼睛一直瞪着杨子江别人更想不到他会忽然向朱泪儿下手这一掌之迅急狠毒自也不问可知。

朱泪儿江湖历练毕竟还浅一惊之下还未闪避俞佩玉已一步迈了上来挥手向王雨楼的独掌还了过去。

只听『蓬』的一声两掌相向王雨楼身子竟被震得飞起等他落不来时毒已作一张脸已变成银色就像是忽然涂上了一层银粉。

杨子江瞟了俞佩玉一眼微笑道:“阁下本已是强弩之末想不到还有如此沉厚的内力看来我们一直将阁下小看了。”

铁花娘笑道:“你莫看俞公子文质彬彬其实他一身神力江湖中只怕还没有人比得上。”

朱泪儿这时已缓过气来抢着道:“他送来的这箱子里究竟是什么?”

这句话她已憋了很久所以一有机会就抢着问出来。

杨子江笑了笑道:“这次我若再不打开箱子让你看看你只怕再也不会放过我了……”

他说着话已将箱子打开。

朱泪儿看到箱子里的人惊呼一声竟连话都说不出来。

※※※

装在箱子里的人赫然竟是姬灵风。

俞佩玉纵然沉得气也不免吃了一惊。

只见姬灵风双目紧闭脸色白被人像棕子般塞在箱子里到此刻还是人事不知昏迷不醒。

她平日号令群豪指挥若定似可将天下都玩于指掌俞佩玉再也想不到她也会落到这般地步。

杨子江目光闪动道:“俞公子可是认得她?”

俞佩玉苦笑着点了点头道:“认得。”

朱泪儿叹道:“她本和我们约好在唐家庄碰头的我正奇怪她为何一直没有露面谁知她已变成了如此模样。”

俞佩玉道:“以她的机智武功王雨楼万万不是她的敌手又怎会……”

杨子江截口道:“俞兄方才难道没有听说么?这箱子乃是一位海公子交给他的。”

朱泪儿眼珠字一转失声道:“海公子你说的莫非是海东青?”

杨子江似乎有些惊奇道:“你也认得海东青?”

朱泪儿道:“我当然认得但你又是怎会认得他的?”

杨子江笑了笑道:“我一岁时就认得他了。”

朱泪儿讶然道:“一岁时?你们难道是……”

杨子江道:“他是我的师兄。”

朱泪儿怔了半晌失笑道:“难怪你们两人的脾气有些一样眼睛都好像是长在头顶上似的原来你们本就是一窝里养出来的……”

她『噗哧』一笑毕竟没有将『王八』两字说出来。

俞佩玉叹了口气道:“海兄的武功我是见过的这就难怪姬姑娘不是敌手了但两位和这位姬姑娘又有什么过节呢?”

杨子江道:“什么过节也没有只不过俞放鹤要将她送回『杀人庄』去。”

朱泪儿动容道:“难道海东青那样的人也会做了俞放鹤的走狗?”

杨子江笑道:“既是一窝里养出来的自然一个鼻孔出气。”

朱泪儿道:“你们既然如此听俞放鹤的话为何要将王雨楼这些人杀了呢?”

杨子江笑道:“只因我高兴。”

这句话刚说完他脸色忽然变了变轻叱道:“什么人?”

这句话说完朱泪儿才听到一阵衣袂带风之声自远而近一掠而至朱泪儿正在惊异此人轻功之高来势之快但听『蓬』的一声已有一人撞破了窗子窜了进来赫然正是海东青。

※※※

朱泪儿又惊又喜失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你……”

她语声忽又顿住只因她这时才现海东青的黑衣上到处都是血迹脸上却连一丝血色也没有。

杨子江也不说话一把撕开了他的衣服只见他身上更是血迹斑斑伤痕至少有十七八处之多。

海东青武功之高俞佩玉、朱泪儿都知道的此刻连他都也身负重伤朱泪儿简直无法相信。

杨子江脸上也不禁变了颜色沉声道:“是那些人下的手?”

他不问是『谁』下的手?而问是『那些人』下的手只因他确信如果单独一个人是万万伤不了海东青的。

海东青双拳紧握紧咬着牙齿道:“是……”

他的嘴唇虽然在动声音却已听不出来。

杨子江道:“是谁?是谁?”

海东青嘴唇又动了两动就仆地跌倒要知他身受重伤早已不支全凭着一股求生之念动用了最后一分潜力才勉强能逃到这里此刻骤然见到亲人心情一放松那里还能支持得下去。

铁花娘赶紧将他扶到椅子上查看他的伤势。

杨子江却只是木立在那里呆了半晌忽然跺脚道:“无论是什么人伤了他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他们追回来。”

突听一人道:“我已来了何必去追。”

这声音既非十分冷漠也非十分尖锐但听来却特别令人不舒服只因无论是谁说话多少总有个高低快慢但这人说话每个字都是平平淡淡不快不慢就像是铜壶滴水说不出的单调沉闷。

语声中已有个人出现在门口。

这人长得既非十分难看也非十分凶恶更没有什么残缺之处但也不如怎地叫人一看就觉得全身冷。

他眉毛很浓眼睛很大甚至可以说相当英俊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骤然看来这笑容还相当动人。

但仔细一看他全身上下连一丝笑意都没有目光更是冰冰冷冷这笑容就像是别人用刀刻上去的所以他愤怒时在笑悲哀时也在笑杀人时在笑吃饭时也在笑甚至连睡着了都在笑。

这笑容是永远也不会改变丝毫。

他身上穿着件紧身黑衣剪裁得极为合身腰上却缚着条血红的腰带腰带上斜插着柄月牙般的弯刀刀柄上也缚着红绸刀身却漆黑如墨。

杨子江虽然吃了一惊但立刻就镇定下来瞪着这人道:“就是你下的毒手?”

这人微笑道:“不错令师兄就是被灵鬼杀的。”

杨子江道:“灵鬼?你就是灵鬼?”

这人微笑道:“是。”

杨子江道:“很好叫你的帮手一齐来吧。”

灵鬼微笑道:“灵鬼杀人用不着帮手。”

杨子江动容道:“凭你一人之力就伤了他?”

灵鬼微笑道:“就只灵鬼一人。”

这句话说出来大家又吃了一惊这人竟能伤得了身怀绝技的海东青武功之高岂非高不可测。

到这种时候朱泪儿才现杨子江的镇定的确也非常人能及他居然还是神色不变道:“是谁派你来的?”

灵鬼微笑道:“灵鬼自己来的。”

杨子江道:“你与我们有何仇恨?”

灵鬼微笑道:“灵鬼和你们并无仇恨。”

他说话总是自称『灵鬼』竟从来也不说『我』字。

杨子江喝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灵鬼微笑道:“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这本是千字文的两句他忽然念出这两句千字文可说是答非所问但杨子江听了这两句话面色却忽然大变。

灵鬼微笑道:“灵鬼放他逃回来就为的是要杀你。”

说完了这句话他身形忽然一闪腰带上的弯刀不知何时已到了手上弯刀不知何时已到了杨子江的咽喉前。

这一刀来势之快简直令人不可思议。

铁花娘已忍不住惊呼出声来。

惊呼声中只听『呛』的一声龙吟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杨子江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柄长不到两尺的短剑这柄短剑不知何时架住了灵鬼的弯刀。

这一剑出手之快也令人不可思议。

刹那间只见乌黑的刀光如一片片乌云向杨子江卷了过去乌云中却不时有闪电向灵鬼击出虽然是刀如乌云剑如闪电但两人的脚步却是纹风不动而且也不闻兵刃交击之声。

常人看来这两人就像是在面对面的耍刀舞剑根本没有伤人之意但是俞佩玉却知道这一战的凶险除了当局人只怕谁也无法想像。

此刻两人相距还不及五尺以他们的刀剑无论那一招本来都可将对方刺个透明窟窿但却偏偏刺不着。

最怪的是两人脚下都未移动半寸由此可见双方每一招都是间不容只要落后半步机先就立刻要血溅当地。

朱泪儿忍不住道:“这两人为何总是站着不动呢真急死人了。”

俞佩玉目光凝注缓缓道:“只因两人出手都是快如闪电灵鬼一刀劈出杨子江一剑已刺了回去灵鬼只有变招先求自保而且连消带打乘势反击于是杨子江也只有变招自保是以两人虽然着着都是杀手但也伤不了对方。”

朱泪儿骇然道:“如此说来杨子江变招只要差了半分岂非挨上一刀了。”

俞佩玉望着海东青身上的伤痕叹道:“只怕还不止要挨一刀。”

要知灵鬼刀法之快杨子江变招只要稍慢对方的弯刀就会乘势而下一刀连着一刀再也不会放松。

看到海东青的伤痕想到两人出手之凶险朱泪儿掌心也不觉沁出了冷汗怔了半晌才吐出口气道:“这怪物是那里来的?怎地武功也如此骇人?”

俞佩玉叹道:“我现在方知道江湖之大实是无奇下有。”

朱泪儿悄声道:“杨子江虽也不是好东西但总算帮过我们的忙我们也助他一臂之力如何?”

俞佩玉道:“你也想出手?”

朱泪儿声音更低道:“这怪物既然站着不动只注意着前面的刀我们绕到他背后去给他一下子他必定防不胜防。”

俞佩玉也不说话却绕到灵鬼身后自地上捡起只筷子以『甩手箭』的手法向灵鬼背后掷去。

只听『呛』的又是一声龙吟。

灵鬼和杨子江不知何时已换了个方向再找俞佩玉方才掷出的那只筷子竟已削成七截一连串钉入土墙里。

朱泪儿竟未看出他是怎么将筷子削断的。

俞佩玉瞧了朱泪儿一眼道:“如何?”

朱泪儿早已目定口呆舌挢难下。

刀光剑影中只见杨子江面色越来越凝重那灵鬼面上却仍带着微笑笑容和他刚走进时完全一模一样绝无丝毫改变。

俞佩玉已看出两人再斗下去杨子江只怕要凶多吉少。

若论武功两人固然是半斤八两不分上下但动手的时间久了杨子江心里总难免有所别惊。

他无论多么冷酷镇定总也不是死人想到自己的师兄身受重伤自己的妻子武功低弱自己若是一败后果就不堪设想。

只要想到这一点他心思就必然会有些乱只要他心思一乱出手就难免会有影响只要他变招稍慢就无可挽救了。

而这灵鬼看来却只是个空的躯壳只是具行??走肉若说他也会担心焦急那是谁都难以相信的。

海东青只怕就因此故所以才会伤在他刀下。

突听杨子江长叹一声飞身而起。

他显然也看出这么样打下去不是事所以想改变身法。

谁知他身子掠起灵鬼身子也跟着掠起两人在空中交换了七八招落下来时仍是面面相对不及五尺。

杨子江竟连改变身法都已迟了对方的刀法实在太快他只有见招破招在一刹那间反击回去才能化解对方的刀势。

他已根本没有时间改变身法。

这时非但杨子江自己连朱泪儿面上都已急出了冷汗铁花娘更是面无人色全身都在不停的抖。

俞佩玉却突然向门外窜了出去。

朱泪儿虽然确信他绝不会是个看见危险就逃走的人但他在这种时候忽然出门朱泪儿也实在猜不透这是为了什么。

当前的恶战虽精彩但她一颗心却已悬在俞佩玉身上就算杨子江和灵鬼的刀剑能御气而行她也顾不得看了。

幸好只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俞佩玉又已奔回手里竟已多了根连枝带叶的树半年前他在杀人庄倒拔亭柱曾惊退了昆仑、点苍两派的十余高手如今他见到灵鬼诡秘而急的刀法心里忽然想起了『以拙胜巧』这句话当下就去捡了株海碗般粗细的幼树连根拔了起来。

朱泪儿虽然知道他力气很大却也未想到他在如此疲倦的时候还有将树连根拔起的神力又不禁骇得呆住。

俞佩玉一面走一面将枝叶全都扯断忽然大喝一声将树干向灵鬼身后抡了出去这屋子虽然十分宽敞但是一棵树抡起来纵横何止十丈只听『哗啦噗通』之声不绝于耳屋里的摆设全都扫得精光。

灵鬼耳听风声弯刀忽然自肋下飞出反手一刀向后劈了下去这一刀出刀的部位赏在是巧妙已极令人不可思议。

怎奈打向他身后的已不是一根筷子而是一棵树。

灵鬼纵然内力惊人但想用这小小一柄弯刀将树砍断却也是有所不能。

只听『夺』的一声弯刀砍在树上整柄刀都嵌入了树干里就在这时杨子江的短剑已刺下『哧哧』之声不绝刹那之间灵鬼身上、肩头、背后已中了十七八剑之多血花点点溅出。

灵鬼面上仍带着微笑微笑着道:“刺得好刺得好只可惜灵鬼是永远不会死的谁也杀不死灵鬼无论谁都杀不死……”

他嘴里说着话已将弯刀拔出忽然反手一刀向自己心口直刺了下去三尺多长的一柄弯刀竟齐柄直没而入。

刀尖由前胸刺进后背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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