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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意外之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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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佩玉、银花娘.铁花娘三人正纠缠中金花娘已披着衣裳奔了进来瞧见了床上满面流血的俞佩玉失声惊呼道:“这……这是你做的事?”

银花娘大笑道:“是我又怎样难道你也心疼”话未说完金花娘的手掌已掴在她脸上。

清脆的掌声一响笑声突殊顿住吵乱的屋子突然死寂铁花娘松了手银花娘步步往后退贴住了墙眼睛里射出凶光颤声道:“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金花娘跺脚道:“你为何要做这样的事?”

银花娘跳了起来大叫道:“我为何不能做这样的事你只知道老三喜欢他可知道我也喜欢他.你们都有意中人为何我不能有?”

金花娘呆住了道:“你……你不是恨他的么?”

银花娘嘶声道:“不错我恨他我更恨你你只知道老三年纪大了要找男人可知道我的年纪比她还大我难道不想找男人?”

金花娘果了半晌长叹道:“我实在没有想到你还要我为你找男人你的……你的男人难道还不够多还要别人为你找?”

银花娘狂吼一声突然冲了出去。

只听她呼喊声自近而远:“我恨你我恨你们……我恨世上所有的人我恨不得天下人都死个干净!”

金花娘木然站在那里久久都动弹不得铁花娘却已冲到床前瞧见俞佩玉的脸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俞佩玉反觉出奇的平静喃喃道:“世上是永远不会有毫无缺陷的事这道理高老头为何不懂得他此刻若是瞧见了我又不知该是什么感觉……”

他突然觉得很好笑竟又大笑了起来他终于又解脱了一重束他心里只觉出奇的轻松。

银花娘顿住了哭声吃惊的瞧着他他此刻心里的感觉她自然无法了解任何人也无法了解的。

三天后俞佩玉自觉体力已恢复了大半但脸上却已扎满了白布只露出一双鼻孔和两只眼睛。

金花娘与针花娘瞧着他心里充满了歉疚与痛苦。

金花娘终于叹道:“你真的要走了么?”

俞佩玉笑道:“该走的时候早已过了。”

铁花娘突然扑过去搂住了他大声道:“你不要走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我还是对你好的。”

俞佩玉笑道:“你若真的对我好就不该不放我走一个人若不能自由自主他活着岂非也没什么意思了。”

金花娘黯然道:“至少你总该让我们瞧瞧你你已变成什么样子?”

俞佩玉道:“无论变成什么样子我还是我。”

他轻轻推开铁花娘站了起来突又笑道:“你们可知道我出去后第一件事要做什么?”

金花娘道:“你莫非要去寻我那可恶的二妹。”

俞佩玉笑道:“我的确要去找个人但却不是找她。”

铁花娘揉了揉眼睛道:“你要找谁?”

俞佩玉道:“我先要去寻那唐公子叫他到这里来见你们再去寻唐无双唐老前辈告诉他“琼花三娘子”并不是他想像中那么坏的人。”

金花娘垂下了头幽然叹道:“我……我真不知该如何谢你。”

俞佩玉笑道:“你们若能坐在这里让我自己走出去就算是感谢我了。”

他大步走出去没有回头金花娘与铁花娘果然也没有跟着他她们的眼泪早已流下了面颊。

俞佩玉只觉心里无牵无挂也不必对任何人有所歉疚他既然从未亏负过别人别人的眼泪也就拉不住他。

他开了地室的门掀起了那幅画夕阳就斜斜地照上了他的脸此刻虽未黄昏却已将近黄昏。

他用手挡住阳光另一只手关起了地道的门突然他两只手一齐垂下连脚步也无法抬起。

这花厅的梁木上竟悬着一排人死人!

鲜血犹在一滴滴往下滴落他们的血似乎还未冷他们每个人咽喉都已洞穿又被人用绳索穿过咽喉上的洞死鱼般吊在横梁上吊在最前面的一个赫然就是此间的主人。

这件事显然只不过是下午才生的只因正午时这殷的主人还曾去过地室送去了食物和水。

这许多人同时被人杀死地室中毫未听出丝毫动静杀人的人手脚当真是又毒辣又俐落又干净。

俞佩玉站在那里瞧了两眼想回到地室中去但目光一转突又改变了主意大步走出了花厅。

他心里纵然有些骇但别人也绝对瞧不出来他从那一行身旁走过就像是走过一行树似的。突听一人喝道:“是什么人?站住!”

俞佩玉立刻就站住了瞧不出丝毫惊慌也瞧不出丝毫勉强就好像早已知道有人要他站住似的。

那人又喝道:“你过来。”

俞佩玉立刻就转过身走了过去于是他就瞧见这时从另一扇门里走出来的竟是那金燕子。

他虽觉有些意外但简直连眼色都没有丝毫变化金燕子面上却满是惊奇之色厉声道:“你是从那里走出来的?我方才怎地未瞧见你?”

俞佩玉淡淡道:“我是从出来的地方走出来的。”

金燕子喝道:“你是否和“琼花三娘子”藏在一起?”

俞佩玉道:“是不是又和你有何关系?”

他话未说完金燕子掌中的剑已抵在他咽喉上。

她自然再也不会认出这是俞佩玉。

俞佩玉不但面目全被包扎住他此刻的从容、镇定和脱也和从前像是完全两个人了。

莫说是只有一柄剑抵住他的咽喉就算有一千柄、一万柄剑已刺入他的肉他只怕鄱不会动一动声色。

一个人若是眼瞧着自己的父亲在面前惨死却被人指为疯子还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仇人就是明明已死了的父亲世上还有什么能命他觉得不能忍受的事?一个人若面对着自己最心爱的人而不能相认世上还有什么能令他觉得痛苦的事?一个人若经历了数次死亡只因奇迹而未死世上又还有什么能命他觉得害怕的事?一个人若已从极美变为极丑世上又还有什么事是他看不开的?

一个人若已经历过别人无法思议的冤屈、恐吓、危险、痛苦岂非无论什么事也不能令他动心。

俞佩玉这分从容、镇定与脱正是他付了代价换来的世上再也没有别的人能付出这代价。

世上正也再没有别人能比得上他。

※※※

金燕子掌中剑竟不知不觉的垂落了下来。

她忽然觉自己若想威吓这个人简直已变成件可笑的事这人的镇定简直已先吓住了她。

俞佩玉瞧着她突然笑道:“神刀公子呢?”

金燕子失声道:“你……你认得我?”

俞佩玉道:“在下纵不认得姑娘也知道姑娘与神刀公子本是形影不离的。”

金燕子盯着他的眼睛道:“我怎地觉得你有些眼熟。”

俞佩玉道:“头上受伤扎布的人自然不止我一个。”

金燕子厉声道:“你究竟是谁?”

俞佩玉道:“在下俞佩玉。”

金燕子一张美丽的脸立刻扭曲了起来颤声道:“俞佩玉已死了你……你……”

俞佩玉笑道:“姑娘可知这世上有两个俞佩玉一个已死了一个却还活着在下只可惜不是那死了的俞佩玉而他的朋友似乎比我多些。”

金燕子长长吐出口气道:“这些人可是你杀死的?”

俞佩玉道:“这些人难道不是姑娘你杀死的么?”

金燕子恨恨道:“这些人作恶多端死十次也不算多我早已有心杀死他们只可惜今天竟来迟了一步?”

俞佩玉讶然道:“原来姑娘也不知道杀人的是谁……”

突听一人缓缓道:“杀人的是我。”

这话声竟是出奇的平淡声调既没有变化话声也没有节奏“杀人的是我”这五个字自他口中说出就好像别人说“今天天气不错”似的他似乎早已说惯了这句话又似乎根本不觉得杀人是件可怕的事。

随着语声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以俞佩玉和金燕子的眼力竟都未瞧出这人是从那里来的。

他们只觉眼前银光一闪这人便已出现了。

他穿着的是件银光闪闪的宽袍左面的袖子长长飘落右面的袖子却束在腰间丝涤里竟是个独臂人?

他胸前飘拂着银灰色的长髯腰上系着银灰色的丝涤脚上穿着银灰色的靴子银冠里束着银灰色的头。

他的一张脸竟赫然也是银灰色的!银灰色的眉毛下一双银灰色的眸子里射出了比刀还锋利的银光。

金燕子纵横江湖平日以为自己必是世上胆子最大的女人但此刻却不禁机伶伶打了个寒噤失声道:“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银光老人淡淡道:“你以为老夫只剩下一条手臂就不能杀人了么?老夫若不能杀人这世上的恶人只怕就要比现在多得多了。”

金燕子呐呐道:“前辈……不知前辈……”

银光老人道:“你也不必问老夫的名姓你既是“天蚕教”的对头便是老夫的同路人否则此刻你也不会再活在世上。”

若是换了别人在金燕子面前说这种话金燕子掌中剑早已到了他面前但此刻这老人淡淡说来金燕子竟觉得是件天经地义的事却道:“不知前辈司找着了那“琼花三娘子了么?”银光老人道:“你和她们有什么仇恨?”

金燕子咬牙道:“仇恨之深一言也难说尽。”

银光老人道:“你一心想寻着她们?”

金燕子道:“若能寻着不计代价。”

银光老人道:“好你若要找她们就跟老夫来吧。”

他袍袖飘飘走出了花厅穿过后园走出小门后门外的宽街上静悄悄的瞧不见一个人。

金燕子跟在他身后满脸俱是兴奋之色俞佩玉竟也跟着走了来心里却充满了疑惑。

这老人明明不知道“琼花三娘子”在那里为何说要带金燕子去找他纵能将马啸天等人都杀死但独臂的人又怎能将那许多死吊起在梁上这两件事他显然是在说谎他为何要说谎?

说谎的人大多有害人的企图但以这老人身法看来纵要杀死金燕子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又何必要如此费事?

他究竟想将金燕子带到那里去?

这老人却始终没有瞧俞佩玉一眼就好像根本没有俞佩玉这个人似的俞佩玉默默的跟着他也不说话。

这老人虽沉得着气俞佩玉也是沉得住气的。

金燕子却有些沉不住气了。

这时天色越来越暗他们走的路也越来越荒僻这奇诡神秘的老人走在月光下就像是个银色的幽灵。

金燕子终于忍不住问道:“那“琼花三娘子”究竟在那里?”

银光老人头也不回淡淡道:“邪恶的人自然在邪恶的地方。”

少女们对“邪恶”这两字总是特别的敏感的。

金燕子不觉失声道:“邪恶的地方?”

银光老人道:“你若不敢去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金燕子咬了咬牙再不说话俞佩玉仔细咀嚼“邪恶的地方”这五个字只觉这老人的居心更是难测。

那银光老人大袖飘飘走得看来并不快大半个时辰走下来却早已走出了城金燕子近年崛起江湖声势不弱她既以“燕子”两字成名轻功自是高手但跟着这老人一路走来竟不觉了喘息。

倒是俞佩玉虽然体力未复此刻还未觉得怎样只不过对这老人的武功更生出警惕之心。

只见这老人在树林里三转两转突然走到山坡前山势并不高但怪石嵯峨寸草不生看来竟甚是险恶。

山岩上有块凸出的巨石上面本来凿着三个大字此刻却是刀痕零乱也不知被谁用刀斧砍了去。

俞佩玉暗道:“岩上的字本来想必便是山名但却有人不惜花费偌大力气爬上去将它砍掉这却又是为的什么?难道这山名也有什么秘密是以那人才不愿被别人瞧见但这三个字的山名又会有什么秘密?”

要知俞佩玉屡次出生入死后已深知世上人事之险恶是以无论对什么事鄱不禁分外小心。

是以在别人眼中看来无足轻重的事他看来却认为大有研究的价值只要稍有疑惑之处他便绝不会放过的。

只不过他现在已学会将无论什么事都放在心里是以他此刻疑惑虽越来越重却仍神色不动更不说破。

那老人身子也未见作势又飘飘掠上了山岩掠到那块突出的巨石后金燕子正想跟上去。

突听“格”的一响那块有小屋子般大小的千斤巨石竟缓缓移动了开来露出后面一个黝黑的洞穴。

这变化就连俞佩玉也不免吃了一惊金燕子更是瞧得目定口呆两只手本来作势欲起此刻竟放不下来。

只听那老人唤道:“你两人为何还不上来?”

金燕子转头瞧了俞佩玉一眼突然悄声道:“此行危险得很你为何要跟来快走吧。”

俞佩玉微笑道:“既已跟到这里再想走只怕已太迟了。”

金燕子皱眉道:“为什么?”

俞佩玉再不答话竟当先掠了上去只觉那老人一双利锐的眼睛正在盯着他似乎想瞧瞧他功力的高下。

他心念一转十成功力中只使出了五成。

那老人面色虽丝毫不动目中却似露出了不满之色这时金燕子已全力迎了上去那老人才觉得满意了些。

俞佩玉心里又不觉奇怪:“他若要害我们我们武功越差他动手就越方便他本该高兴才是但瞧他的神色却似希望我们的武功越强越好这又是为了什么!他心里到底是在打的什么主意?”

金燕子已掠了上去只是那洞穴黑黝黝的竟是深不见底里面不住有一阵阵阴森森的寒风吹出来!

那方巨岩被移开后恰巧移入旁边一边凹进去的山岩里计算得实在妙极而这块重逾千万斤的巨岩竟能被一个人移开其中的机关做得自然更是妙到毫巅这样的机关也不知要费多少人力物方才能造成若非要隐藏什么重大的秘密谁肯花这么大的力量。

到了这时金燕子也不禁动了疑心呐呐道:“琼花三娘子会在这山洞里?”

银光老人道:“这山洞本是“天蚕教”藏宝的秘穴“琼花三娘子”若非教中的主坛坛主还休想进得去哩。”

金燕子忍不住道:“天蚕教的秘密前辈又怎会知道?”

银光老人淡淡一笑道:“天下又有几件能瞒得住老夫的秘密。”

这话若是旁人说出来金燕子纵不认为他是虚言搪塞也要认为他是吹牛但到了这老人嘴里份量却大是不同。

金燕子竟觉口服心服想了想喃喃道:“奇怪天蚕教远在苗疆藏宝秘穴却在这里。”

银光老人目光一寒道:“你不敢进去了么?”

金燕子长长吸了口气大声道:“只要能找得到“琼花王娘子”上刀山下油锅也没关系。”

银光老人目光立刻和缓道:“好很好只要你能胆大心细处处留意老夫保证你绝无危险你们只管放心进去吧。”

俞佩玉突然道:“在下并无进去之意。”

他直到此刻才说话本来要说的是:“我知道“琼花王娘子”绝不在这山洞里你为何要骗人?”

但他知道这句话说出来后那老人绝不会放过他他此刻实未必是这老人的敌手是以才先试探一句。

银光老人目中果然又射出了寒光道:“你不想进去?”

俞佩玉道:“在下也不要找“琼花三娘子”为何要进去?”

金燕子赶紧道:“这本不关他的事我根本不认得他的。”

银光老人淡淡道:“你若不愿进去老夫自也不勉强你。”

他手掌有意无意间在那无名山岩上轻轻一拍掌击山岩毫无声音但山石上却多了个如刀斧凿成般的掌印。

俞佩玉笑道:“在下虽本无进去之意但天蚕教的藏宝秘穴究竟也不是人人可以进去的既然有此机会进去瞧瞧也好。”

银光老人也不理他却自怀中取出了一柄长约一尺三寸的银鞘短剑和一个银色火摺子一并交给了金燕子道:“此剑削铁如泥这火摺子也非凡品你带在身边必有用处只是要小心保管千万莫要遗失了。”

金燕子道:“多谢前辈。”

她和俞佩玉刚走进洞穴那方巨岩竟又缓缓合起。

金燕子大骇道:“前辈合起这石头咱们岂非出不去了。”她纵身又想跃出谁知洞外一股大力涌来竟将她推得踉跄向后跌倒。

只听银光老人道:“你要出来时以那短剑击石七次老夫便知道了……”

话犹未了巨石已完全合起不留丝毫空隙。

洞穴伫立刻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突见一缕银花爆出金燕子已亮起了那奇形火摺子只见银星不住四下飞激一道淡淡的银光直射出来。

银光照着俞佩玉的脸他面目虽被白布扎住但一双眸子却在灼灼光瞧不出有丝毫惊慌之色。

金燕子也不知这人到底是痴是呆还是胆子特别的大却叹道:“此事明明与你无关你何苦要跟着来?”

俞佩玉暗叹道:“这位姑娘脾气虽然大些但心地倒当真善良得很到了此刻还一心在为别人着想。”

这些天来他遇着的女子不是心地险恶便是刁钻古怪骤然觉金燕子的善良不觉大生好感微笑道:“两人在一起总比孤身涉险得好。”

金燕子怔了怔道:“你是为了我才来的?”

俞佩玉笑道:“姑娘既是那位俞佩玉的朋友便等于是在下的朋友一样。”

金燕子盯了他一眼面靥突然飞红了起来幸好那银光甚是奇特她面色是红是白别人根本无法分辨。

她扭转头默然半晌突又道:“你猜那老人他竟是何心意?”

俞佩玉沉吟道:“姑娘你说呢?”

金燕子道:“他若是要害我又怎会将如此贵重之物交给我何况瞧他那一掌之力要取我两人的性命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俞佩玉道:“不错此人掌力阴柔而强劲功力已炉火纯青看来竟不在武当出尘道人的“绵掌”之下……”

金燕子道:“但他若无恶意又为何定要逼你进来而且又将出路封死先断了咱们的退路让咱们只有往前闯。”

俞佩玉笑道:“既是如此咱们就往前闯闯再说吧。”

金燕子终于又忍不住必头瞧了他一眼突然笑道:“我胆子素来很大的不想你竟比我还大在你身旁我就算想害怕也觉得不好意思害怕了。”

朦胧的银光下她笑容看来是那么明朗在如此明朗的笑容后看来是藏不住丝毫秘密的。

俞佩玉不禁暗暗叹道:“天下的女子若都像她这么样这世界只怕就会太平的多了

※※※俞佩玉要过那火摺子当先开路。银光映照下他突然觉这山洞两壁都雕刻着极精细的图画每幅图都有一男一女神情栩栩如生。金燕子只瞧了一眼脸已飞红了起来呼道:“这鬼地方果然“邪恶”怎地……怎地俞佩玉脸也不觉热他赏也想不到在这种阴森诡秘的山洞里竟会雕刻着如此不堪入目的图画。只见金燕子话未说完已掩着脸向前直奔。突然间黑暗中转出两个人来两柄大刀闪电般向金燕子直砍了下去刀风强猛无与伦比。俞佩玉失声喝道:“小心。”

喝声出口他人已冲了过去抱住了金燕子就地一滚只觉寒风过处刀锋堪堪擦身而过。

接着“当”的一响长刀竟砍在地上火星四溅但一刀砍过后这两个人便又缓缓退了回去。

俞佩玉苦笑道:“原来这竟是石头人。”

金燕子道:“若不是你我就要变成死人了。”

俞佩玉只觉一阵阵香气如兰袭人欲醉俯下头这才觉金燕子还被他抱在怀里樱唇距离他不过三寸。

他的心不觉立刻跳了起来正想道歉。

谁知金燕子竟又咯咯笑道:“你说的那神刀公子若是瞧见咱们这样子只怕也要气死了我真希望他现在就在这里瞧着。”

俞佩玉本怕她娇羞恼怒谁知她竟比自己还要爽朗一点也不会装模作样地故作扭捏之感。

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能遇着个心胸明朗的女子实在是件走运的事俞佩玉也觉甚是开心忍不住笑道:“他这次怎地没有跟着你倒的确是件怪事。”

金燕子笑道:“他一天到晚就像苍蝇似的盯着我别人只要瞧我一眼他就生气我实在烦都烦死了找着个机会就立刻溜走他只怕……”

语声突然顿住目光凝注着俞佩玉身后道:“你……你瞧……”

俞佩玉转望去只见他身后的山石像是道门户的模样门楣上刻着八个字被银光一照颜色惨碧。

“**媚宫妄入者死!”

※※※

金燕子盯着这八个字皱眉道:“天蚕教的藏宝地怎会叫做**媚宫?”

俞佩玉瞧见那些图画再瞧见“**媚宫”这四个字便知道这洞穴不但“邪恶”而且还必定极神秘极危险也可能是极香艳的地方就像是那些令人害怕又令人向往的传说一样。

他目光直视着金燕子突然道:“你还要进去?”

金燕子笑道:“这八个字难道就能将咱们吓退了么?”

俞佩玉道:“若是“琼花三娘子”并不在里面呢?”

金燕子怔了怔道:“她们怎会不在里面?那老人怎会骗我?”

俞佩玉叹道:“据我所知“琼花三娘子”是绝不会在里面的至于那老人为何要骗你我却也想不通了。”

金燕子沉思了半晌缓缓道:“你说咱们既已到了这里还能回头么?”

她掠了掠鬓边乱接着道:“现在咱们就算在那石头上敲七百下那老人也不会放咱们出去的他既然要将咱们骗进洞想必总有些用意。”

俞佩玉沉声道:“入了此门后每走一步都可能遇着意想不到的危险你……你为何不等在这里让我一个人进去瞧瞧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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