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灭落云(2/2)
冯白焦虑的声音就想了起来:“烈兄,那小子是挑拨之计,落云宗不投靠小竹林在风浪中肯定是不堪一击,这点你是明白的。”
烈火一听,不再言语,直接释放出两头仙兽来,方逸尘顿时感到全身被封锁个干净,没有任何犹豫。
猛犸象,风鹰,八角乌贼同时放了出来,三头初级仙兽对上对方的一头初级一头中级,虽然还是有些吃力,可也勉强能够应付了。
当眼见方逸尘一下子放出三头圣兽的时候,烈火的心突然像是被针刺了一般,隐约的心中带着几分后悔之色,然而攻势已成,收回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他也只有硬着头皮加入进去。
冯白完全懵了,高级圣者,五头仙兽,这还是人吗,然而方逸尘可没给他太多的思考时间,大手一挥,一条长约二十丈的巨蟒直接向冯白供了过去。
顿时这个无名的山谷昏天暗地,一道道惊天白光不断的狂轰乱炸,一声声摄人心脾的仙兽怒吼声徘徊在谷上空。
落云宗的低阶弟子们开始恐慌起来,这是什么级别的战斗,也许仅是一点波及都可能要了他们的命。
逃吧,落云宗的弟子们心中生出了绝望之色,他们没有准备好,也没有想到,末日来的如此之快,敌人也变得那般强横。
特别是云肖,但年的那份耻辱令他几乎崩溃,两年来全心全力的投入修炼之中,以期望有朝一日能够报酬雪恨,而今他也非常争气的达到了巅峰中级圣者之境,距离高级斗者也仅是一线之差。
原本对于方逸尘的到来还是满目期待,期待着能一雪前耻,可如今那份期待早已变成了绝望。
六头仙兽,那几乎神话一般的存在真真切切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反抗也许只有死路一条,逃也许还有几分生机,此刻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仇恨,忘记了地上的云飞扬依旧在吐血,他的脑海中只有逃走。
其实若是落云宗这方没有乱阵脚,凭借两位仙人级别以及四头仙兽,还不一定孰强孰弱,可当冯白见到落云宗的弟子像田鼠一样四处乱窜的时候,心中的凄凉可想而知。
当然,巨蟒抓住这个空当又是猛攻了几下,*得冯白险象斗升。
云肖可谓是逃窜的最快,甚至比其他一些弟子还要快上几分,可是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况且云肖这厮还没能算得上是智者。
他忘记了落云宗覆灭的天雷,忘记了他最不应该忘记的敌人,所以注定覆灭在他的愚蠢的逃跑中。
当十几排小号的九天神雷精确的轰在逃窜之人身上的时候,不论是云飞扬还是冯白,都感到了生命的耻辱。
此时的方逸尘再也不是那个只能引雷,而不能控雷的菜鸟了,对于十几条小号的九天神雷,他几乎是实行精确打击,没有一丝浪费。
堂堂的一大宗门因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而彻底覆灭,冯白的心彻底凉了,云飞扬气急攻心,有大喷一口精血来。
当烈火真开魏无涯收回两头仙兽,向远处逃窜的时候,已经宣告了落云宗的死刑,冯白没有愤怒,他知道末日已经来临,烈火的离去也在情理之中。
身为落云宗的最高实力派的人物,冯白确实有着非同一般的血性,绝望之中的他彻底疯狂了。
指挥者仅有的两头仙兽在六头仙兽中苦苦支撑,而自己则是重新迎上了魏无涯。
很是壮烈,也很感人,当魏无涯一道白色的内火围绕冯白的时候,则宣告着这场争斗已经结束。
可怜的风鹰与熊斥也因冯白的陨落而先后爆体。
万事都平静了,魏无涯站立在方逸尘的身前,六头仙兽也争气的趴在主人身前,这气派,这阵势足以让整个费城抖一抖。
白如音挽着萧兰兰的手紧跟着方逸尘身后,她们没有上前打扰方逸尘,因为她们知道,这一天他等了很久很久,虽然今日一切都结束了,但此时却需要给他一个舒缓的时间。
是啊,一切都结束了,方逸尘丝毫不去理会周围几股若隐若现的神识,落云宗灭了,那队在心间两年之久的情节也解开了。
酣畅淋漓,方逸尘此时感到全身都有一种畅然之感,任凭清风拂面,而我独自享受此时的美妙时光。
从今天起,从落云宗真正覆灭的时候开始,方逸尘的名字将会彻底冲出费城,冲出央国,他将是修仙界一颗心的璀璨之星。
凌天、魏无涯,他的名字将会与这些绝艳之辈画上等号,高级圣者,六头仙兽,狂龙绝,几十万颗灵石,异灵决,神雷决,神器寒冰,这一切的的一切都在诉说着强大,预示着将来的成就。
然而,世事多变,强如凌天,强如魏无涯,全都一概倒在了遗憾的前进大道上,绝艳并不代表着一定能成尊者。
也许这一战太过惊人,方逸尘现在今后的半个月中总是在某个阴暗的角落中,存在几缕若隐若现的神识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知道,费城的浩大漩涡已经开始搅乱了,那些原本隐匿的实力也都大摇大摆的浮出水面。
除了一品堂和缥缈峰之外,还出现了一些实力强横的门派,像刺客之都末世雪峰,都引起了方逸尘格外注意。
怨怼这些事,方逸尘基本上是不会理会的,可自从答应守护祁连堂之后,对这些实力派的门派自然要摸个清楚。
其实方逸尘不知道,从他颠覆落云宗的那一刻开始,真正的决斗已经吹响了号角。
仅仅十天时间,除了祁连堂之外,蛟龙山几乎没有任何悬念的倒在一品堂的狂攻之下,青山派虽然一直选择明哲保身的姿态,可还是倒在了刺客之都的利刃之下。
据说滕峰在一位仙人的攻击之下,直接气化了。
而滕峰的最得意弟子素心则被一道急的黑影给救走了,当然方逸尘自然不会管那些闲事,他在意的是其他门派会不会对祁连堂出手,若是真的出手,自己能否保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