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1/2）

一平母听说袁圆生了个儿子脸上绽开了花一直守在医院直到四天后6一平把袁圆接回到家中。

一平母与一个小服务员悉心照料袁圆仍是百般挑剔以为为6家生了个儿子有了仗义。

6一平看不惯把母亲打回了饭店自己伺侯袁圆。

魏则碧听说袁圆从医院生孩子回来买来十斤鸡蛋到6一平家来给袁圆下奶。

6一平只是轻点了一下头坐到一边看书听歌。

魏则碧刚出门6一平拎起鸡蛋扔进垃圾桶里。

袁圆生气地道：“我俩关系好与你何干？”

6一平本身对于这种往来已有反省但一看见魏则碧就想起赵勇与老赵太太的蒙冤之死气愤难控对袁圆道：“你是我媳妇就不能和这种人来往等下学期开学时你给她家孩子2o块钱把人情还回去和这样的人走动是人生的耻辱。我一看见她就有一种无法控制的愤怒。”

袁圆道：“人家见你也一样心情还自觉不孬呢！”

6一平实在看着袁圆气不打一处来留下小服务员伺候袁圆一甩手去了饭店。

一平父母都喜欢这个小孙子认为这可有传宗接代的人了对袁圆态度见好张罗着摆满月酒。

6一平双手一摊“你们要摆你们摆我也不参加。生儿生女我倒不在意但我在意袁圆那一鬼出没意义的事就别做。”

一平母知道6一平心情比较烦皆因与袁圆有隔阂所致即便办了满月酒也不会顺顺当当的甚至会闹个不欢而散给了6一平五百块钱“你自己愿咋张罗咋张罗吧就当给我大孙子办了。”

袁圆满心欢喜地等着满月酒可以风光一下在6家可以腆着肚子做人了不管怎么说给老6家生了个儿子公公婆婆为了孙子总得表示一下吧。满月过后一点动静没有一问6一平取消了。问问什么原因6一平说是因为她生了儿子。

6一平走后袁圆又气又恼狠狠地掐6坚屁股一把“都是你你咋不是个姑娘呢？我掐死你掐死你我还寻思你奶奶得给个一千两千的呢！”

6坚被掐知道痛自然要哭袁圆大声地道：“不许哭再哭我摔死你！”

6坚仍旧嗷嗷地哭她就是不理。6坚越哭越厉害在外面晾衣服的小服务员忙跑回来。袁圆听见小服务员跑回来忙抱起孩子把**塞到6坚嘴里吮上。

6一平把满月酒搅黄了百天酒也故意忘了轻描淡写而过待到6坚周岁的时侯给了袁圆一百块钱一说是给6坚照个生日照一说让袁圆抱着6坚自个去吃个喜。

袁圆知道6一平不愿搭理她抢过钱自己去了。

6一平跑到酒店订了一桌酒席约上钱灵、魏国忠、史俊英、肖和平、郭文武、曹玉洁、宁东、崔德林几个就近常来往的人闹腾了一晚上才醉熏熏地回家。

袁圆问6一平“这是在哪喝的尿水子？”

6一平嘿嘿一笑“朋友生小孩一生日一高兴喝多了。真***痛快！”

袁圆一问再问这个朋友是谁6一平一翻身：“就是我行了吧。”看着袁圆“信吗？”

袁圆不耐烦地说：“你喝醉了没人搭理你。自己家孩子过生日你不庆祝去给人家孩子过生日说你是奸是傻。”

6一平也不做声呼呼地睡着了。早上起来6一平扔下5o元钱走人了。

袁圆不在意6一平是否对她别的想法就按自己的生活态度过着日子以孩子小为由拖着不上班只要把孩子照顾的没病没灾就行省着6家有说辞。这样一来6坚倒在袁圆悉心照料下健康地成长着一岁多点扎巴扎巴地练走路了。

看着6坚那活泼的样子6一平对袁圆的讨厌少了许多有时望着孩子也在安慰自己“孩子都这么大了别想那么多对付过吧。”

6一平抽时间到五七家子打探康娟是否有孕的事情结果康娟仍未怀孕。

云鹏道：“你这是后来者居上啊！一平你说娟儿能怀上孩子吗？“

6一平道：“会的只要你坚持吃药坚持锻炼身体会怀上孩子的。“

康娟道：“一平等我生了孩子生个儿子拜兄弟生个闺女做夫妻这叫娃娃亲。“

6一平马上想到了马小红“咱可别学别人那一大套了纯属坑人不浅等孩子长大后说不定又是啥想法呢还是顺其自然吧。“

云鹏吃吃一笑：“这俩人唠的热火朝天呢得先怀上呵！”

康娟呵呵一笑：“那得看你枪法了。”

仨人笑起来。

康娟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娃娃亲和父母包办的亲事我想啊你还惦着那个马小红是不？你就忘不了她吗？”

6一平沉呤了半晌“想真爱上一个人挺难想忘掉一个人更难直说是忘不了。”

康娟道：“不会吧有多少人一结婚就忘了的。”

6一平道：“那仅仅是停留在喜欢上罢了或者说是一种因吸引而产生的兴趣罢了谈不上爱情。爱情是刻骨铭心的天各一方人在天涯即便没有朝朝暮暮没有长相厮守依然惦念永远是一种永恒的思念不因结婚什么的而改变。”

云鹏道：“一平你认为当中的爱情是什么样子？”

6一平一笑“我也说不准但我想只要俩人心意相通互有惦念表达着一种喜欢就是了。爱情不是因为结婚才有的是因为爱慕才有的象找对象或者结婚先是以满足性需要和为了传宗接代为前提的区别大致如此吧。爱情眷心爱欲眷人结婚眷性。诚如当街上走过一个女人想法是不一样的。我是这么认为的。”

康娟道：“你说的话我一半会也弄不明白但我想问你马小红若是一辈子见不着她你会不会忘了她？”

6一平肯定地道：“二十辈子见不着她我也不会忘了她。我可以不娶她因为婚姻而各有家庭包括儿女但我永远不会背叛爱情。”

康娟一拍炕席“看来你是最在意马小红的可她哪好呢？”康娟双手一摊。

“能骂人能打人能喝酒就这些。”6一平道：“还有她是一个孝顺的女儿。”

“可她妈坑了她你不恨她妈吗？”康娟问。

“哪个父母不希望儿女幸福呢？”6一平双手一摊道：“坑与不坑这只是咱们的认为她妈认为与司徒功才是幸福呢！我不恨她妈马小红做的对。爹妈的做法未必是对但做儿女的有时身不由已啊！”

康娟点点头“一平你真开通。”

6一平无奈的道：“是开通吗？是无奈。只不过我因为喜欢马小红认为她所做的永远都是对的而已。就是这样的。”

钱灵生了一个儿子活泼可爱6一平没事就跑钱灵家去在家的时侯不多。钱灵劝说多次6一平表面答应而一到家里就忘了。

6一平不大管袁圆的事如闲云野鹤东一趟西一趟的乱跑。对于袁圆的对错一昧地将就着只要侍弄好6坚就行。

袁圆在家哄着孩子也没什么大事牵挂。逍遥自在有吃有喝不缺肉蛋不缺菜就是手头缺点灵活钱。

6一平给她的一千块钱也没存上自己一撒手弄不明白买了什么就花光了。6一平每次给钱数量有限但都有具体指定自己自由支配的也就十块八块想偷着去吃个饭店都没有机会。

这两天魏则碧总是下饭店让袁圆有些眼谗。

魏则碧带的是毕业班学生或学生家长轮番请她吃个“谢师宴”每次回来都向袁圆讲一些饭店的趣事和吃物谗得袁圆象个小谗猫隔着铁网看小鱼小谗虫弄得自己浑身上下痒的不行。正在家中烦燥不安与自己相住不远的同班李小娟领着自己的表姐冉冉来到家中。

袁家久不闻袁圆的消息多少有些牵挂。袁勇年纪已大思女心切一再让袁应壮去找袁圆。袁应壮当初极力反对这门亲事无颜见6一平便委托表妹冉冉来找袁圆。

冉冉是袁圆大姨家的大表姐在交通银行西城办事处当除纳员今年二十九岁。冉冉起初是不答应袁应壮强迫式的请求后冉冉才到华奇织业集团去找袁圆被告知袁圆自结婚后没怎么上班生完孩子后更是一天班没上。谁也不知6一平家住哪。

冉冉犯了难在车间袁圆的老班上乱打听恰好打听到李小娟身上。

李小娟家也在团结平房区住与袁圆家住不远平常还有些往来正赶上下夜班就把冉冉领到了袁圆家。

袁圆久不见娘家人已是心灰意懒乍见冉冉思家之情复燃竟也流下泪来。

冉冉见袁圆结婚生子6坚都已二十几个月了活泼可爱家里陈设也不落伍丰衣足食替袁圆高兴当场给了袁圆五百块钱乐得袁圆眉开眼笑忙放到床下。

冉冉说舅舅与舅母年事已高就要过六**寿想见袁圆也想认了6一平不想少了这一股。真亲不恼一百日何况这一晃快三年了多大的仇怨解不开呢？

袁圆归家心切但做不了6一平的主表示这事得跟6一平商量商量后再说。

冉冉没法只好拿一些结婚时的相片和6坚的一些彩照回袁家交差。

袁圆把此事当6一平一讲6一平没什么表示想想袁家则余怒未消不打算参加这个寿宴也不想与袁家和解。

6一平道：“有你家这门亲戚不多没你家这门亲戚不少过些天再说吧。”

袁圆不想自己抱着孩子回家去见家人而一旦回去了以6一平的脾气去好去能不能让回来呢？恐怕要费周折一时间也想不出说服6一平的理由不说还好一说可能会让6一平烦燥。闲着没事抱着6坚溜达到饭店趁着一平母抱着6坚之时说冉冉来家求和之事。

一平母看看袁圆暗道：“都说人家傻这事还怪有心眼的。”冲袁圆道：“你放心吧我命令他去该回家得回家该认亲总得认亲。”

一平母对6一平道：“养儿不容易该去还得去。谁没有个双重父母？你总得替袁圆着想吧。假如周海洋象你似的你又会怎么想呢？不要因个人受了点委屈就较劲什么大不了的事说一句软话笑上一笑两家今后该怎么处就怎么处呗！处好了多去两趟处不好少去两趟。就算有气别扭好几年了也该淡一淡了吧。”

6一平想想有道理袁家主动派人来和解自己也别端个臭架子不放应当替袁圆着想着想。赶上个星期天与袁圆回家认了岳父岳母和大舅哥、大舅嫂及小侄子袁通。

袁应壮代表袁家给6一平一万块钱想补个陪嫁6一平婉言拒绝“我说过我能娶得起她我就养得起家里什么都不缺。咱家这心意我领了。假如有一天我真的穷困潦倒了家里人能看我的笑话吗？”

6一平的一番话让袁应壮钦佩而脸红与6一平饮酒畅谈。

袁圆气得小脸一绷坐到一边生闲气回到家后仍叨叨咕咕后悔不迭。

袁勇的六**寿摆在红旗镇铁西欢乐大酒店老亲少友皆来贺寿。

6一平属于女婿新归大多陌生。袁家耻于当中之曲折问之简而答曰不问一笑而过就当什么事都没生过。6一平不亲不疏地与这些人象征性碰个杯借袁勇寿宴之机而熟悉一下袁家亲戚的面孔。

袁勇这桌为主桌陪在这桌的基本上为直系亲属。6一平为袁家姑爷自然要陪在袁勇左右。袁应壮与大舅嫂徐磊是儿子、儿媳也伴在父母身边对6一平印象较好趁此机会与6一平谈天谈地唠得好不亲热。

冉冉为袁勇的外甥女中为大而丈夫初奇因出差未能到场因身份顶替而有资格坐到主桌来陪着舅舅与舅母。

6一平隔着袁应壮与徐磊望了冉冉几眼冉冉也留心地盯了6一平几眼鬼使神差俩人皆笑着点了点头。

6一平听袁圆介绍过冉冉无缘一见今日见着只是想看看来家当说客的冉冉如何。

其实冉冉也一样心态看相片不错今见本人当细看一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勾得袁圆抛家弃父的一路穷追不舍。见6一平似对她注意而且是善意礼貌便冲6一平点头一笑。

6一平见冉冉冲他凝眸浅笑也礼貌性地回了一个款情淡笑。

冉冉宁静而端庄谈吐间大有深藏不露之意似是个心思凝重的女人。略微青瘦象一株墙角里的瘦菊还有一点清影自怜的滋味。看上去脸色有些苍白大概是瘦的缘故。一双容易走神而忧郁的双眸中明显缺乏某种满足时不时地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哀怒。笑的勉强有种敷衍的意思偶尔轻笑或多或少地使眼里多了一丝安慰还有一丝羡慕。

6一平望着冉冉的一双忧郁的双眸心中在想这个冉冉是一个并不快乐的女人至少她不如意。

袁应壮见6一平注意冉冉自称他是冉冉与初奇的月下老简单地说了一下冉冉。

初奇是香源化工制品公司车队大队长兼总调度今年三十四岁比冉冉大五岁。俩人生活没有什么负担至今没有小孩。不知什么原因婚后俩人闹不和还时常吵架从际象看初奇可能是打冉冉这在亲戚当中都知道一些只是大家不愿揭开这层纱。

徐磊偷偷对6一平讲冉冉是个忘恩负义的人结婚前千恩万谢结婚后小日子过得虽不那么和睦但与袁应壮无关也不能把责任推到袁应壮身上再怎么的袁应壮也是她与初奇的介绍人跑前跑后帮着办婚检证帮着开介绍信不念个好总不至于成仇吧。冉冉总对袁应壮仇仇的似有无尽的怨气。现在基本上没什么来往求她去6一平家当个说客那个费劲千求百央的极不情愿。

徐磊道：“也许俩口子因为结婚这长时间没小孩的原由俩人心焦也整不明白是谁的原因都心烦着吵嘴埋怨这会有的初奇有时打冉冉那你说大老爷们打老婆这不是很正常吗？冉冉埋怨你哥我就别不过这个劲。一平你说说她们俩口子过日子碍我们啥事呢？”

6一平笑笑没吭声心道：“那我和袁圆结婚又碍你什么事呢你怎么千拦万阻的呢？这里一定有原因的。”

没有无缘无故的恨6一平起了好奇心看冉冉那相貌特征怎么也不象一个不通人情的人于是又多看几眼。

冉冉被6一平看的有些害羞显得心慌意乱端着果汁喝的时候偷眼看向6一平见6一平似乎对她专注上心不觉脸上一红低下头搓起手来。

6一平觉其姿势优雅举着杯冲冉冉道：“其实你比我小两个月但从袁圆那论管你叫声表姐。来表姐干杯！”

冉冉舒眉爽意地道：“好吧”。

俩人碰碰杯子都饮了一口。趁着袁应壮与徐磊出去敬酒功夫6一平凑到冉冉身边与冉冉谈起一些生活上的事谈的应算轻松加愉快。

袁圆不喜欢6一平接近冉冉原因很单纯害怕冉冉说出给她五百元钱的事忙凑过来时不时插上一两句。

6一平反感烦躁脸一沉道：“你给我滚一边去！别惹我生气连基本的礼貌常识都不懂没见我和表姐正说话呢吗？”

袁圆生气地躲到一边不用好眼神地瞪眼瞅着俩人心道：“说什么话不是要勾引冉冉吧？我还不知道你风流成性！采花大盗破鞋！”

冉冉看出6一平对袁圆不耐烦且不客气问6一平：“你觉得袁圆怎么样？”

6一平不假思索“半傻不奸的。她就这样那咋整谁让我瞎眼找了她对付过吧。”

冉冉眨巴两下眼睛问：“你不喜欢她吗？”

6一平看看冉冉有些无奈地道：“谁知喜欢不喜欢反正孩子也这么大了。”话音一放低对冉冉道：“如果喜欢你的话我想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你认为呢？”

一句话把冉冉说的白白的脸上掠过红霞忙躲开6一平有意接近且有深意热情的双眼。

冉冉没有回答6一平望着大厅在想这个6一平果然不同凡响无怪乎袁圆跟他跑了太直接了说的人心里怦怦直跳不知怎么应付是好他是喜欢式的勾引还是讨好式的殷勤呢？但无论怎样讲他不是下流的轻薄。

欢乐园大酒店应属高档有卡拉ok设备不是专业的放唱设备只是中央大厅上悬着一部二十五英寸的彩色电视机连通一个Vcd机而已。为助酒兴也为凑个热闹大家你争我抢的你方唱罢我登场管它难听好听均能博得一阵阵掌声。

冉冉问6一平：“喜欢唱歌吗？像这样的。”

6一平呵呵一笑“喜欢小儿科。如果你喜欢听的话我愿意为你一人献丑。”

冉冉轻声道：“我喜欢。”然后情不自禁地一笑。

6一平一口将杯子中酒喝个干干净净“那你可得认真听呵别枉费了我的一片心呐！”

6一平奔吧台而去冉冉忙抓起酒瓶给6一平的空杯子满上望着酒杯有些羞涩“噗哧”笑出声来然后抬起头来眼里露出神往之情而望向6一平。

6一平从一个中年人手里把麦克风要过来举着话筒煞有其事地道：“今天是老爷子六**寿大家欢聚一堂无比快乐借此代表袁家再一次感谢诸位老亲少友的光临我现在给大家唱一歌希望大家喜欢。”回头冲吧台服务小姐道：“放《一剪梅》。”

6一平满怀深情地唱了一《一剪梅》这是6一平最喜欢的歌常常是每唱必有百唱不厌他希望这歌会表达出对马小红深深的思念和对马小红刻骨铭心爱情的矢志当然这里也有对杜丽娜、史俊英的痴心爱意终生无怨无悔的心境。

众人无不鼓掌鼓躁6一平又饱含浓郁感**彩地唱了一《梦驼铃》。这歌喻意直接是单单地献给杜丽娜的而6一平也单单喜欢最后几句以表达自己的心声。

“风沙吹老了岁月吹不老我的思念曾经多少个今夜梦回秦关”。每唱完这几句他的心仿佛已飞到鹤城已回到杜丽娜的身边陡然间有一种升华了的憧憬似乎已看到杜丽娜翩翩而来正用疼爱的眼神望着他。往往唱完此歌他总是下意识地做着一个相当投入的憧憬表情像是真的有一种思念的形态。听者以为他因歌动情其实他是走神了自己控制不了自己了。

冉冉觉6一平果然是唱歌投入而富于感情以为是对她的某种意向和表达便走到吧台前唱起一凤飞飞曾经唱过的《多少柔情多少泪》。

冉冉唱道：

“多少柔情多少泪

往事如烟去不回

想起过去多少欢乐

如今已随泪水。

多少柔情多少泪

良辰美景去不回

剩下一片迷离的梦境

梦醒时更悲

多情的梦

爱情的梦

如今已消逝。

爱情的花

如今已枯萎。

多少柔情多少泪

泪已流干

心儿已碎

长夜漫漫往事如烟。”

冉冉唱此歌有些动情泪水已渗出眼角在众人的欢呼中轻轻擦去。

6一平心有感触看来她的婚姻是不顺心的大概如自己一样望着冉冉略点了一下头没有鼓掌似乎是无意地轻声道：“有些事情是很无奈的过于伤感也解决不了什么实质的问题向前看快乐就好！”

冉冉没说什么又唱了一《心恋》。

冉冉唱道：

“我想偷偷望呀望一望他

假装欣赏欣赏一瓶花。

只能偷偷看呀看一看他

就像正在浏览一幅画

只怕给他知道

知道笑我傻

我的眼光只好回避他。

虽然也想和他说一说话

怎奈他的身边有个她。”

6一平觉冉冉似乎对自己的情结有所感染并有了回应双手鼓掌大声叫好“唱得真好感情真挚而丰富咱俩唱一好吗？”

冉冉欣然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