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 前夜(1)(1/2)
悉尼离堪培拉并不远但是叶皖为此却整整准备了一个星期。先是派人在悉尼的喜来登公园饭店预订了一个总统套房和毗邻的三间标准间并且亲自驾车实地验看确认了行车路线这才向郑溥进行汇报。
“嗯。”郑溥穿着宽大的玫瑰红睡袍坐在安乐椅上悠闲地品着一杯冻顶乌龙翻看着叶皖整理出的报告并没有表示满意也没有否决。
“老虎啊难得你如此精干既能打又能做事。你认为什么时候去才好?”
“老板我只负责安全其他的事一概不问。”
“一概不问?”郑溥愕然抬头看着叶皖仍然一幅傻大憨粗的表情失声笑了起来:“老虎你现在不仅是保镖而且是我的助手。”
“可是老板做生意的事我实在干不来!”
“谁说你要做生意啦?”郑溥白了叶皖一眼招了招手:“坐吧有些事要提前告诉你你心里有个数。”
见叶皖点点头郑溥面色缓和下来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次去悉尼其实是鸿门宴呐!”
悉尼黑道的“白喉”是一名澳籍爱尔兰人名叫尼罗.摩尔他和另外几名大佬控制着整个澳大利亚的黑道是实际上澳洲道上的“话事人”虽然郑溥在堪培拉只手遮天顺风顺水事实上那也是尼罗.摩尔默许的结果。
澳大利亚太大这个世界上钱也多得挣不完。尼罗.摩尔并不愚蠢他在一些重要城市寻求代言人并且给予扶持允许在这些城市里有一家或两三家共同存在。在一些更大些的城市甚至会有十家以上。
郑溥控制的堪培拉就是如此。原先的华人、印尼、越南三家共存的局面被郑溥打破。其前所未有的强势让被赶出堪培拉的对手欲哭无泪藏身在郊区和附近卫星城市的几个窝点在李河伦的连番打击下也不复存在。这些印尼人和越南人只有找到尼罗.摩尔哭诉。
事情的大概情况就是这样事实上郑溥原先行动前已经提前告之了尼罗.摩尔尼罗.摩尔在郑溥承诺年底的上贡不仅不会因为动乱而减少甚至还要多一成到第二年则会多三成所以尼罗.摩尔默许了郑溥的行为。但是现在他被印尼人和越南人用重金砸得改变了主意于两周前亲自打来电话要约见郑溥。
郑溥上次拒绝了雷利莫尔的调解凭的是他在堪培拉一人独大只手可遮天。但是这次伤了尼罗.摩尔的教子贝纳通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了。
去还是不去这不是个问题。在澳大利亚盘踞了5o多年未倒的摩尔家族是郑溥这样的外来户无法抗衡的。
怎么去如何保证不被暗杀能够全身而退这才是问题的重点。靠人海战术无疑是没有用的不说会面时别人不会允许你带武器就算可以带武器你在人家的老窝里人、枪有可能比别人多吗?
郑溥的话或许没有隐瞒但是叶皖知道真相一定不是这个。那么去不去趟这场浑水要不要让郑溥提前有所准备?叶皖并没有拿定主意思前想后决定还是随机应变。
很多事很多变数再睿智的人都无法看得穿。
郑溥把苦恼和难题抛给叶皖后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叶皖虽然根本无心搅这个混水但是如今的情况之下却不得不为他谋划。
挑选最能打枪法最好的然后就是制订出至少三种危机方案互相商量好暗语和各种情况下的应急办法叶皖能想到的只有这些。
接下来的几天内叶皖集中培训了他挑出的保镖并且调集了三辆改装过的大马力防弹豪华轿车和一辆suV这才松了一口气。
太阳下山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叶皖站在车库门口亲自监看着所有的汽车入库并且安排了四名保镖轮班这才放下心抬腕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到七点了。
“嗨头儿来喝一口!”一名黑人保镖坐在值班室里脑袋伸出窗外举着一瓶啤酒。
“鲁尼晚上小心点儿!”叶皖微笑着拒绝了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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