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二次会晤地底孕妇(1/2)
任一师身子一弓一弹“嗖”的一声跳起来神情立刻恢复了冷静刚才那种令人震骇的表情一扫而空。
“沈先生大家都在江湖上混的任何事都可以谈对不对?钱是个好东西这个时代谁会跟钱过不去呢?”他掸了掸衣角沾惹的灰尘下巴微微一抬傲慢的眼光不屑地在我和关伯的脸上扫过。
同一块诡异的石板画在叶溪、藏僧、任一师面前引起了不同的反应差别巨大而我对任一师的求之若渴很感兴趣。他应该知道一些关于石板画的秘密所以才会急着开支票购买。
我淡淡地笑着:“任先生我们该走了。做为一个称职的医生不该让病人久等的。”
石板画属于我任何时候我都可以利用它来欲擒故纵、控制全局。
阳光灿烂风动花香我做了一次惬意顺畅的深呼吸故意不看任一师那张傲气十足的脸。他的钱或者老龙的钱还没多到足够收买我的地步。可惜昨晚有老杜在场我还是没能跟方星开诚布公地谈及碧血灵环的事。
时间一分一秒不停地过去现在我才明白古人为什么要面对桥下的流水感叹“逝者如斯夫”了。
这一次去庄园我一定得把“青龙白虎龟蛇大阵”的细节默记清楚尽可能地寻找盗取灵环的可能性。
“呵呵沈先生我们的确该走了不过我必须得告诉你在港岛这块地盘上只要是龙爷想得到的东西三天之内必定到手。”任一师收起支票簿挪开石头拎起自己的西装抖了抖提在手里大步向外走。
关伯苦笑了一声:“这年头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一下子连老龙都得罪了运气真是够缞的。”
我拍拍他的肩膀:“没关系港岛是个法制社会没有人敢上门明抢的。还有你把它送到银行保管箱里有银行那些荷枪实弹的警卫们压阵一定没事。”
老龙还没嚣张到会动用武力打劫银行的地步所以放进银行是最保险的方法。
关伯灵机一动拍着额头笑起来:“小哥我去银行存东西顺便替它上一份几百万的保险就算被人偷了抢了也足够挽回损失了对不对?”
我笑着出门关伯的想法的确不错但我已经有了预感任一师说过的话一定能够实现。
老龙凌驾于港岛黑白两道之上这么多年绝对不会是徒有虚名与他对抗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但我的目的却是想把石板画后面隐藏的秘密压榨出来关注它的势力越多能够被我搜集到的信息也会越多。
任一师动了车子情绪完全恢复了正常:“沈先生我刚刚说话太唐突了请多原谅。其实夫人的身体比什么宝贝都重要希望你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仔细替她诊断。”
车子缓缓地出了小街汇入车河里。
我点点头客气地回应他:“谢谢龙爷的重用我一定尽力。”
我们两人都刻意避开刚才的交手在对方心神恍惚的时候击退他于我而言也并非是多么荣耀的事。
车子进入庄园时我又一次感觉到了狙击手们带着死亡味道的目光被那么多隐藏在暗处的冷酷目光一起盯视着自己感觉像是落在一大群毒蛇的包围圈里看不见杀机但杀机无处不在。
我轻轻咳嗽了一声:“任先生这一次诊断结束后请不要再向我脸上喷洒昏迷药物。我对乙醚类的化学品过敏请原谅。”上一次毫无防备才着了道以后恐怕再不会上这个当了。
任一师尴尬地回答:“对不起对不起在你之前接连两次替夫人把脉的医生返回时都生了精神错乱的现象。我喷在你脸上的不过是美国出口的强效镇定剂免得你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如果你不喜欢我一定注意。”
任何一名中医遇到脉搏如此奇怪的孕妇时只怕都会对自己的精神正常与否产生严重的质疑这一点毫无疑问。
车子直接转过庄园的主楼进入了背后的阴暗区域。那些古怪的平房静默地矗立着仿佛一群与港岛繁华世界脱节的乡下人。
“沈先生有件事我不得不再提一次那块石板画对你毫无意义或者说对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没有用处因为你们根本不清楚它的来历。放在你手里一块钱都不值只有在先知先觉的人手里它才能化顽石为宝玉焕出原先的辉煌。”
任一师停下车子抱着方向盘郑重其事地向我摊牌。
平房的入口就在十步以外我随口回应:“是吗?能不能给我一个可信的理由?”
以我们两个的身份对比他的确有值得傲慢的理由但有很明显的一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越俎代庖似乎都是背着老龙行事难道老龙已经把权力全部下放给他了?
我推开车门走下来做了个仰面伸展臂膀的动作看似对着万里晴空抒感慨实质上目光已经向主楼的楼顶、窗户、两翼平台上扫视了好几遍。在我的记忆里开启平房的铁门并不困难真正令人头痛的是怎么避开以上三个地点至少二十几道观察哨。
有观察哨自然旁边就有狙击手主楼后面除了光秃秃的平房连一棵树都没有完全暴露在狙击手的视野之下。在这块长二百米、宽八十米的巨大空地上就算是轻功绝顶的高手只怕也无法逃脱狙击镜里的十字丝。
“如果换了方星站在这里她会怎么想?”她是神偷圈子里的传奇人物思维模式肯定跟我不同。
在我看来无论是黑夜还是白天都很难有机会悄悄接近平房。
“沈先生我的话就是定论不管你信不信我既然这么说了石头就一定会摆在龙爷的办公桌上。甚至我可以跟你打赌它比我们更早一步到了主楼里了——当然你会接到府上仆人的电话我保证很快也许就在下一分钟。”
他笑得很含蓄左手食指上勾着那串叮当作响的黄铜钥匙斜着眼睛睥视着我。
我随手关上车门出“砰”的一声。主楼最东面的一个窗口里有人迅探头出来张望了一眼马上又缩了回去。
目测距离出响声的车门与那扇窗子至少相隔一百五十米不少他既然能够听到关车门的动静身边一定有声音收集设备。我想此刻就算是任一师摇晃钥匙的声音也能清晰地在对方的示波器里显示出来。
我长吸了一口气绕过车子走向任一师:“任先生我是来替病人诊断的正事要紧。”
这是在老龙的核心地盘上与他斗嘴气势上自然而然先输了一多半没什么意思。
任一师哈哈一笑伸手开门。
我若无其事地站在他旁边不刻意去看但眼角余光已经把他的所有动作收入眼底。
门打开的时候我口袋里的电话也同时响了起来。
任一师得意地笑了:“沈先生我猜是府上打来的大概是通知你石头已经被人拿走的消息。”他摇晃着钥匙大步走进了屋子。
我接起电话果然是关伯沮丧的声音:“小哥你的车子刚走就有一队人马冲进来武功高不可测还带着枪械。结果石板画被抢走了他们留下一箱现金……”
这一次关伯彻底栽了在自己家里被人堵了窝。最郁闷的是对方抢完石头后又留下了钱就算报警都说不清楚。
我低声安慰他:“没事对方摆明了这么干不管是谁在家都阻挡不了。只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等我回来再说。”
屋子里仍然不断地吹出冷风越靠近门口越能清晰感觉得到。
我收起电话对任一师抢夺石板画的事毫无头绪:“鬼墓来的石头与老龙有什么关系?”
唐枪做为盗墓界的顶尖高手百分之百知道自己盗来的宝贝要卖给谁或者在盗墓之前就是应某些人的特邀早就瞄准了墓穴里的某件宝藏才展开行动的。石板画是他取出来的其中的奥秘玄机一定也略知一二为什么不直接卖给老龙他们反而是辗转送到我手上?
早知如此收到石板画之后先用电锯把它解剖开看看里面到底包着什么就好了。我想起叶溪在沙漠里的奇怪际遇并且她说过石板画的背面应该是一条红龙。现在只是单面的石板画根本没有红龙已经令任一师疯狂出手了。
在港岛老龙这股势力根本就是凌驾于黑白两道乃至于政府法令之上的目前来看无人能够更他对敌。
“沈先生可以进来了吗?”任一师开了第二道门大笑着回头。成王败寇他胜了自然有理由如此得意。
我点点头缓缓地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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