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红龙和唐枪之间的关系?(2/2)
一个孤儿能够在长大后找到自己的母亲应该感到无比高兴才对但看他的样子并没有任何高兴的意思。
“她是我的母亲而红龙是我的父亲这个变化让我……让我真的很难接受而且永远不想接受永远……不想接受。”他控制不住情绪趴在古书堆里无声地抽泣起来。
方星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可真是个惊人之极的坏消息!”
对于唐枪的身世无情曾含糊提到过一点但那毕竟只是别人的传言现在得到唐枪的亲口证实后我也是吃惊非小。
“如果五角大楼得知这一点唐枪早就人头落地了。”方星接着长叹陡然低叫“不好有危险——”
窗帘拉上后我们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当她侧身扑向墙角时“啪”的一声一颗子弹穿过窗子射中了电视机屏幕。“哗乱、哗乱”两声一重一轻前者是窗子上的大块玻璃跌落后摔得粉碎的动静后者则是电视机的荧光屏骤然炸裂后的声音。
“有枪手在对面楼顶水平角右前方四十五度仰角七十度左右。”我迅估计到了对方的位置身子一仰隐蔽在沙后面。
“喂对方射出的是穿甲弹那沙根本挡不住!”方星焦灼地叫起来。
我来不及解释挥手掷出放像机的遥控器砸在门边的照明开关上屋里的灯光立刻熄灭了。
“沙内衬四厘米厚的钢板能挡任何子弹到这边来。”我现在才有机会解释这张沙被我和关伯偷偷改造过为的就是抵挡偷袭者的子弹不过改装完毕后一直都没机会使用。
方星一个贴地翻滚跃到我身边来两颗子弹呼啸而至正射在她的行动路线上。
“嗯来的不是普通枪手你等着什么都不要做让我来处理这件事。”我按住她的肩膀完全隐藏在钢板的遮蔽之下。
既然射击者能隔着遮光窗帘瞄准可见他的瞄具上一定带着热敏成像系统只要追踪到目标身体上散出来的热量就能准确的予以射杀。
“你小心一点而且——不要妇人之仁。”方星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把自己的意思全部表达了出来。
“妇人之仁?你这样看我?”我审度着沙到门口之间的距离一边微笑着回应她。
“敌人动手子弹不长眼睛。你不杀他们自己随时都会死。沈南这不仅仅是一个人的生死而是一场诡秘而复杂的战争。你说过我们每个人都要好好活下去所以必须辣手锄奸对吗?”方星所说的是黑道上“以杀止杀、以暴制暴”的生存原则但二十一世纪的港岛是个法制社会黑道的那一套理论并不完全适用。
我脱下上衣系成一团猛的掷向窗帘同时毫不迟疑地飞扑向门口右脚在门框上一点身子箭一样扑向左侧楼梯。对方的枪手连续射击先是射中了衣服随即醒悟过来两颗子弹射中门框只差半步就要击中我的右脚。
“没事吧?”方星关切地叫出声来。
我迅关掉了小楼里的电闸奔向储藏室拉开一个墙角的矮柜露出了一扇隐蔽的小窗。窗外是茂盛严密的冬青花丛就算枪手们严密地封锁住了前门和所有窗子也不会注意到这条暗道。
港岛之夜温暖而暧昧比起大漠里的燥热风沙来不知要温馨多少倍。不过只要有枪手出现的地方危险性都是显而易见的时时刻刻都会有人送命。
我从花丛里爬出去偷偷向对面楼顶观察。果然两支狙击步枪以三十度火力交叉的方式架在楼顶女墙上狙击手的衣着和枪身上的瞄具都做了不反光处理不会引起街上来往的行人注意。
一阵熟悉的音乐声随风而来位置是在院外左侧的三十步外。
我忽然明白了杀手的来历:“萨坎纳教的教众们——”之前那种音乐曾出现在跟踪我的一辆车子上正是从饶舌歌手起家的邪教教主奥帕的嘶吼歌声。透过篱笆的缝隙可以看到那辆车子停在拐角处四扇车门全部敞开着唱机开得很小有人在跟着音乐放肆哼唱着。
三分钟后我从篱笆下钻过借着人行道上停着的车辆掩护轻松地到达了那辆车子前。车里一共有三个人一个坐在司机位置上另外一男一女搂抱着躺在后座上。我在车顶敲了敲司机倏的回头鼻尖上早中了我一拳鼻梁立即折断应声而倒。
后座上的两人还不知生了什么事我已经跃进车子同时锁住了两个人的喉咙。这一系列动作快轻捷不会引起楼顶枪手的注意。那个男人挣扎着反手擎出匕来不及向我刺过来已经被我砍中肘弯半条胳膊都废掉了。
“不准叫否则我会捏碎你们的喉咙。”我用英语和阿拉伯语重复了两遍等到两个人拼命点头时才慢慢放手。
两个人举手按住自己的喉咙痛苦地连续咳嗽着满脸都是惊魂未定的疑惧。
“从哪里来?到这里干什么?一共来了几个人?”我放慢语向着那个满脸都是雀斑的年轻男人。
“我们从巴格达来五个人来杀一个叫做‘沈南’的中国人。”他顿了顿认出了我的样子接着承认“我们要杀的就是你上头给了我们照片。”
“其余两个呢?”我明知故问。
“在楼顶。”他赶紧回答。
“照片呢?”我意识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萨坎纳教都是一群丧心病狂之徒不会轻易向人投降。这个男人招供的度太快令人生疑。
“在……在枪手身上。”他打了个愣怔但很快就掩饰过去了。
驾驶台上的烟灰缸里空荡荡的而副驾驶侧面的地上扔着不下二十个烟头可见曾有一个烟瘾非常大的人在那里坐过。我打倒的司机和眼前这两人身上都没有烟味所以除去两名枪手外一定会有第六个人存在。
“你不喜欢说实话?”我捡起掉落在座位下的匕指向这男人的喉咙。
事情紧急我必须在十几分种内结束战斗没时间听他撒谎。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他连声叫着乖乖地举起双手一副老实认罪的模样。他的同伴老老实实地蜷缩着身子一声不吭只是在偷偷地颤抖。
“别动放下刀子慢慢转身——”一件**的东西顶在了我的后颈上那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语气冷酷而傲慢。
“他是沈南快开枪快……”被我制服的男人吼叫起来但没说几个字匕便从他的咽喉上一直贯穿进去。他很聪明拖住我并且分散了我的注意力给了车外的同伴下手之机。
顶住我的枪瞬间便跌在座位上那个自以为稳操胜券的人则被我扣住手腕反手一带跟着跌了进来跟那个死掉的男人摞在一起。我暂时无意杀他只是要弄明白萨坎纳教到底想干什么。
那女人吓了一大跳立刻用阿拉伯语叫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我不想杀人但你不要逼我。”我挥掌砍在女人的颈后她也软软地倒了下去。
“你死定了教里的高手很快就从巴格达赶来你死定了!”这个男人的态度更为凶悍根本不管身子下面的同伴鲜血未冷。
“说为什么要刺杀我?”我盯着他的眼睛。
这个问题令他桀桀怪笑起来阴森森地反问:“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你是帮红龙做事的替他们执行那个‘保龙计划’我们当然得杀你。否则那个计划成功所有人都得死不单单是阿拉伯人和美国人而是地球上的所有人都会死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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