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困囚(一)(1/2)
在醒来的过程中,我先是感觉有人在搬动我的身体,自己像货物一样被抬过一段并不平坦的路面,身体在空中被晃得很厉害,让我有了种强烈晕船的感觉,过程中我隐约听到押送人的对话,不像英语,却有点像是德语发音,接着我被黑布蒙住的眼睛感受到几排的很强的光源在眼前掠过,但四周很快又陷入了黑暗,最后我被丢到了一个**的物体上,同时左脚踝上一凉,蒙着眼睛的黑布就被扯掉了,当时我还处在天旋地转的状态,根本没法睁眼,所有正在运动的一切在那一刻又嘎然而止了。
过了一会,四周仍然没有动静,我逐渐的清醒,努力的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还在微微晃动,tmd,这是把我打成脑震荡了吧。我凝了凝神,这才发现自己置身的是一间光线极暗的方形屋子,由于长时间昏迷和蒙眼,我的视觉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屋内的东西能够隐约的看见,我坐着的其实是一把木制靠椅,椅子是贴着房间的一个角落放置的。我又试着活动一下双手,发现对方竟然没有把我绑起来。接着我看见另外三个墙角好象也有同样的椅子,椅子上也都有人,离的有些远,实在看不清面容,但似乎都还处于昏迷状态,在四张椅子相对的正中间,似乎,似乎还躺着一个人,妈的,不会是死人吧,模模糊糊的,好象地面还有一滩血迹。
会不会是堂叔他们,又或者是哲科?地上躺的又是谁?四个活人和一个死人?我有些焦急,就想站起来去看看情况,刚站起往前迈了一步,猛的被一个向后牵扯的力量拉回了椅子,我往下一看,原来刚才对方用一条铁索把我的左脚扣住了,难怪觉得凉飕飕的,这条铁索的根部直接连到了墙角的混凝土里的,凭我这点文化人的力气根本无法挣脱。
我很想叫醒对面的三个人,但敌我情况不明,不能贸然的有所举动。我又抱着一丝侥幸摸了摸自己的衣角口袋等处,装备和堂叔给我的手机果然已经被全部清除了,接着我又试了试自己脑海里的能力控制平台,结果同样让人失望。
我心里暗骂了几句,把能想到的儿童不宜的词汇都用上了。没有工具,没有能力,没有哲科,哎,不知何时,我觉得哲科也是必不可少的了,不能这样,他不过是暂时合作的对手,关键时刻还是得靠自己,但是,我靠,我能靠什么,看着对面昏迷的三人和地下的死人,心想这鬼地方,不是一个生产车间这么简单,堂叔他们可能也被关在周边类似的地方,倒底对方是哪里冒出来的?osprey倒底是什么样的公司?那个叫马修的显然不过是他们秘密生产古玉产品的一个傀儡操作工,对外人完全不设防,情商方面也完全是零啊,相反的是,把我打倒的人响应速度太快了,我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甚至连他们的面都没见到,就被秒杀了,这一切太不简单了,哲科的情况怎样还不知道,如果他也在同时被击倒,那么我们两队进攻的人马就全军覆没了,敌人为什么不把我们干掉呢?不会像电影电视里面那样抓住了不杀,折磨来折磨去,最后等着我们这些正派人士找到机会给他们来个绝对反击吧?
。。。。。。
这是什么声音,音乐声,小提琴。。。
一段美妙的旋律在耳边响起,悠扬,又极有层次,一开始是一段独奏,紧接着无缝对接的二重奏,三重奏,四重泰,四把小提琴的演奏将音乐所要述说的故事交互提升,一直缠绕到故事的**,然后再慢慢往下沉落,抽离出故事里一个个角色,三重、二重、独奏,慢慢又进入了无人的清新空灵境界,音乐的来回起伏让听者如同海洋生物置身于海浪之中,随着海浪的高低起浮,在海水之中遨游和嬉戏。其实这音乐的旋律我还是有些耳熟的,以前好象在哪里听到过,我那焦虑的情绪竟然随着音乐得到了很大的缓解,如果对方是坏人的话,也算得上是一个有格调的坏人了,至少还让我这个囚徒有了一丝的感动。
在我还在陶冶和回忆音乐究竟在哪里听过时,音乐的声音慢慢的低了下来,随之而来的嗡嗡两声噪音有些打破这美好的意境,一个中年男声传来,看来这屋里有隐藏的扩音传声系统,“中国来的朋友,你们好!”
声音听得耳熟,好象是马修,他用了“你们”这个词,显然这里不止我一个中国人,也许其他三个人是自己人。
“对于你们的擅自闯入行为,我们采取了应急预案,所以你们现在会处于被控制状态。”马修的声音继续道,他的话像是在念稿子,是一种边译边说的节奏,在美妙音乐做为背景声的烘托下,让人并不是那么紧张,“你们所进入的区域属于我们公司的私有财产,你们所看到的一切都属于商业机密,面对你们的只有两种选择,第一,通过我们的测试,证明你们不会把秘密泄露出去,第二,永远的沉睡。”
这是一种没有选择的选择,我最近怎么总是碰到这种类似的选择题,明明是单选,非要显得很民主,傻子才会选择去屎吧。我去,我不去,我不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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