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 痛……（1/2）

她跟成越之间似乎起了什么微妙变化，这变化主要体现细节上。

她跟成越话似乎变多了，平时间也不至于安静只能他看他军事杂志，她翻看着美术专业书。

似乎变得很自然，成越看着杂志时候也会闲聊跟她说些什么，有时候是问她今天发生事情，有时候也会指着杂志上一款型武器说它性能有多强悍！

米佳其实大部分都听不太懂，但是会很认真听他介绍，尤其是看到他眉眼间那飞扬着神采，好像自己也一下就能感觉到他乐，那种感觉对她来说有些奇妙，也很鲜。

成越有时候也会陪着米佳看画，杂志上看到一幅特别好特别喜欢，米佳也总是忍不住要跟他分享，不过他似乎完全没有什么艺术细胞，几百万名画还不如街边几十块钱东西来好看。

不过虽然他并不懂得欣赏，但是她还是喜欢跟他一起分享。其实并不意他有多懂画和多有欣赏艺术眼光，她不过是想找个人一起分享自己喜欢东西，喜欢这种感觉而已。

那天片子出来成越腿恢复不错，这两天主治医生给他安排了物理治疗，强度不算大，让他先慢慢适应，后面再依据情况加大力度。

陆小小终还是决定去拿掉孩子，手术是米佳陪着她去做。

那天陆小小表现很镇定，但是米佳知道其实她心里很紧张，是很害怕，因为她能切实感觉到她那抓着自己手不停颤抖着，并不冷甚至称得上有些闷热天气而她手却冰凉如水，掌心冒着湿湿汗液。

坐医院走廊塑料凳子上，陆小小显得很安静，眼睛只是定定看着地板，什么话也不说，手中拿着单子，等”着待会儿手术室里护士出来喊她名字。

米佳心情也不好受，她能了解陆小小是做了多大决定才会走上今天这一步，她赌了她青春，甚至赌上了她自己第一个孩子，今天却还是只能这样亲手来解决这一切，可想而知她现心情有多么难受。

“我去给你买杯牛奶吧？”米佳看着她，脸上隐藏不住全是对她担心和心疼。

陆小小摇摇头，只是将米佳手握得紧了些。

米佳轻叹，看着她这样实是有些于心不忍，但是又不知道能该说什么。

正米佳想着纠结着该如何安慰陆小小时候，陆小小转过身来看着米佳，问道，“米佳，我是不是很坏？”

她问得有些突兀，一时间米佳还没有联系上来她指是什么。

陆小小苦笑低头，另一只手抬起缓缓覆自己肚子上，低喃着说道，“我是不是很坏，他都没机会来看清这个世界……”

“没有事情，那不过是一颗受精卵，没有眼睛，什么都还不是。”米佳安慰她，只是不希望她这样消沉。

“是吗……”陆小小说着，嘴角是淡淡苦涩，“他原本又机会，是我夺走了。”

见她这样，米佳想了想，问道，“那你准备把他留下来吗？现还有机会。”现还没有进去，一切都还有反悔说不机会，等待会儿进去，那就真没有让她后悔余地了。

闻言，陆小小愣了愣，嘴边笑意是苦涩，只摇头说道，“我不能将他留下。”

留下他去绑住顾向东，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