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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扶着太后出门,路过腊月身边之时吩咐:“你也跟着。”
“是。”腊月乖乖跟身后。
其实这倒是没有她什么事儿,不过她却又不能不去。
眼看着这两人走得方向,想来是安贵嫔屋子。腊月一挑眉,想来安贵嫔孩子,怕是不好了。
要知道,德妃是四妃之一,也是目前为止份位高妃嫔,可是同样出事,皇上竟然选择了先去看安贵嫔,必然是安贵嫔有值得先看地方。
待到景帝来了安贵嫔寝宫,就见这里站了许多人,甚至连德妃都被担架抬了过来,腊月心里吃惊却并没有多言。
腊月角落里站好,并不靠前。
“谁能告诉我,究竟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情况。”
德妃伤了脚,可是其他地方倒是并无大碍,而安贵嫔如今正昏睡。
挣扎着要起身回复,景帝冷眼看着德妃。待到她跪下。
声音并无波澜:“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德妃觉得自己近真是太倒霉了,屡屡被人暗算,如果今日之事不解释清楚,怕是这安贵嫔孩子就要栽到她身上了。
“启禀皇上,刚才看完戏臣妾准备离开,因着方向相同,是与安贵嫔一道走。结果走到那边石子路,就觉脚下一滑,便是摔倒。摔倒时候许是撞到了安贵嫔,也许是安贵嫔也是因为路面原因摔倒,臣妾当时过于慌乱,并不能确切说清。”
其实德妃可以完全不提有可能是自己撞了安贵嫔,可是她不知道安贵嫔会怎么说,总要给自己留个后路,现安贵嫔失了孩子,必然惊怒。
如果她一旦咬上她。她还死不承认,怕是皇上会为不喜。
跟着皇上这么多年,这点她是懂。这也是为什么她也犯了很多次错,但是却仍是德妃原因。
对皇上心意,她还是能揣摩出个一分半分。
景帝手指有规律敲击着桌面,直直看着身边这些女人。
“旁人可有看见什么?”
众人俱是摇头。
这当时怎么个情形,谁也说不好。
“来喜,带人去石子路那边详细调查。看看可有证据。”
这不过是走个过场。景帝知道事情第一时间便是已经过去查探过了。如此一来,不过是加大这些人心理压力,他就想看着,每个人情绪表现。
这不是意外,他早已经知晓。
看着众人或平静或变幻表情,景帝也不多言,就这么喝着茶。至于内室安贵嫔,他也并没有多问。
其实人人都知晓,对于安贵嫔失了孩子这件事儿,皇上必然是已经一清二楚了,不然也不会是这么个状态。
一阵脚步声传来,来喜带着几个小太监进门。
“启禀皇上,奴才那边仔细探查,发现石头之间有些滑石粉。”
景帝目光迅速看向众人,德妃是松了一口气,而其他人则是惊疑不定。
景帝笑:“这既想害人,怎么会将如此浅显证据留那里?德妃,这该不会是你脱身之计吧?”
德妃惊惧抬头:“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臣妾并不晓得怎么回事儿。何况,臣妾怎么会做这些,又为什么要害安贵嫔呢?臣妾并不知晓她已有身孕啊!”
腊月心里点头,安贵嫔有孕,怕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不然她今日也不会这般不小心。
安贵嫔是宫里老人,她如果有了孩子自然会严加防范,可是今日看她做派必然不是这样。想来,她一定是不知晓。
安贵嫔自己都不知晓事儿,到底是谁知道了呢?又是怎么知道?
傅瑾瑶站一边,轻轻开口:“说不定,这滑石粉本来也不是为了害德妃姐姐和安贵嫔。”
此言一出,众人视线全都看向了她。
太后一直都没有说话,这听见她说出此言,挑眉看她:“哦?”了一声,似是疑问。
傅瑾瑶见众人都是看她,福了一下,继续说:“也许,这滑石粉本来就不是为了伤害两位姐姐,要知道,这人所周知孕妇,是静嫔。”
是啊,大家都知道白悠然有孕,这些日子以来她也受了不少算计,如果说这是针对她而言,也未尝没有道理。
大家都是深思起来。
腊月也是与大家一样,俱是低头,不过她想却并不是这样,她倒是觉得,这滑石粉,一定不是针对白悠然。
倒是没有什么证据,就是一种直觉。
而安贵嫔有孕这件事儿,必然是有人知道。
安贵嫔自己没有发现,可是却有人发现了,并且算计了这个。
“惠妃话也是有道理。可是又怎么就能确定,这是针对静嫔?”太后继续发问。
傅瑾瑶也是继续分析:“别忘了,静嫔可是身子不舒坦提前离席了,正常情况下,她走了回去,必然是要经过那里,不管是坐轿撵还是步行,都该是早走到这边人。想来,那害人之人连她不舒服也已经算好了。”
景帝盯着傅瑾瑶,看了一会儿吩咐来喜。
“去静嫔那里问下,她是怎么回去。”
叫傅瑾瑶这般一分析,大家果然是将这事儿牵引到了白悠然身上。可是,为什么她没有受害?
待来喜问明了情况才知晓,这静嫔当时虽然难受,不过却又觉得炎热,便绕了些远,走了两边都是树小径。
如若不然,静嫔定然是要受些波折。
这么一说,倒是似乎坐实了这件事儿,看样子倒是让人觉得安贵嫔与德妃是被他人误伤。
事情折腾了许久,皇上将这调查之事托给了太后,有些疲惫揉了揉眉心。
“淳贵仪过来伺候朕回宣明殿,其他人散了吧。”
腊月虽然站远些,但是被点名了自然是要赶紧靠上前。
不管他人或艳羡或嫉妒表情,腊月伴景帝身边,回了宣明殿。
“伺候朕沐浴。”
景帝往后室走去,那里是一池温泉。
腊月并没有进去泡过,不过曾经也是伺候景帝沐浴过而已。
重生以来并不曾进入,如今算来,腊月也是初次。
温泉并不十分大,但是供个六七人沐浴,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情绪低落,腊月过去为他宽衣,将外面明*锦缎龙袍褪下。之后便是真丝亵衣,即便是伺候了无数次,腊月依旧是害羞,咬唇将他衣带解开,狠了狠心,又拉下了他亵裤。
待将他脱净,景帝踏入池子,缓缓将自己身子埋其中。
腊月看他并不理自己,将他衣裤都叠好放干燥处。
再看这池子,周遭雕刻了几处不大龙头,每个龙头都向池内喷水。池子并不很深,周围一圈则是已经修好石椅,仰躺那里,泡池子里,想必即便是心烦意乱,也能舒坦不少。
“还不进来伺候朕,那里发什么呆?”
呃?
腊月听到景帝突兀开口,呆滞了一下,没有想到,他会让自己也进入池内,她是知道他,凡事都极为挑剔,想来也是不喜与女子共浴,倒是没有想到,今日竟会让她分享这独属他一室温泉。
应了一声“哎”,腊月缓缓宽衣,景帝仰躺那里,就这般看着她,丝毫不管非礼勿视。
腊月咬唇,心里有些不好意思,当着男子这般宽衣解带,她心里总是有些羞涩。
“你这般磨蹭,难道是不喜温泉?”景帝淡淡调侃。
腊月一听,小脸儿轰一红,加了些动作,她自然是喜欢。
给自己做了下心理建设,腊月终是鼓足了勇气,将自己裙装脱下,她并未像景帝穿那般多,还有亵衣,她只一月白色肚兜,下面是同色系小裤。
伸手解开自己肚兜带子,肚兜瞬间滑落,接着便是那小裤。
全身赤l她有些不习惯,两腿紧紧并拢,双臂抱一起,堪堪遮住胸部,不过许是发育比较好,而胳膊又有些纤细,那顶端嫣红樱桃竟是悄悄露出了些许。
让人看着心驰荡漾。
景帝往日便是知道她美丽,但是今日这迷漫着淡淡雾气内室,就见她肌肤如雪,纤腰丰臀,那小脸儿是仿若白瓷。
不得不说,这女人,有没有滋润就是不同,想她初进宫之时,虽然那丹凤眼也是有着几分魅惑,但是多则是青涩,如同一枚青里带些许甜涩果子,可是这不过是被他浇灌了不足一年,却也是全然不同了。
不仅眉眼间具风情,就是那脸蛋儿也比之前娇艳了不晓得多少。
朝她伸出了手。
并不需多言,端看他眼神,腊月便晓得他是想要什么。
脚步极轻来到池边,试探伸了一下脚,缩了回来,对他莞尔一笑。
这才再次下脚,慢慢将自己身子也埋入水中,见他手并没有动,腊月想了一下,来到他身边,不过刚将自己手放入他大手,便是被他一个使力,拉入怀里。
也正因此,激起一阵水。
“啊……”腊月惊讶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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