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球 引文(2/2)
其实一名优秀的军人很容易凭着尸体的姿势来判断出危险的来源和方向。
这名指挥官显然也认识到了这一点看到地面上无数克罗伦特族联邦军的尸体他马上拿着车载通话器说了句什么原先一前一后的两辆车现在并排着缓慢向我这边驶来。
不是蠢货的敌人比所谓的鸟蛋子要难对付的多但我更有兴趣!
a扇区7号标记物右5o度距离2oo米风向从右到左每小时6公里向右偏1/4密位。
确定好了目标我立即推了一颗子弹上膛。枪身巨大的震动中一颗闷声中带着呼啸的子弹旋转着钻进了那个右边那辆皮卡司机的头颅中一团灿烂的红色水气马上从车里飞散开来同时右面那辆车摇摇摆摆撞在了一个被炮火拦腰截断的树干熄火了。死一般的短暂寂静过后左面那辆皮卡上面的大口径机枪“哒哒”的响了起来。
那名机枪手可能并不知道他自己在浪费子弹他更不知道胡乱的射击也只会加快死亡时间因为我不喜欢别人在我的面前没有一点技术的摧残一架枪械的使用寿命更不喜欢他开枪时两臂僵死的动作没有射击时那种独特的美感。
一颗子弹以2ooo米/秒的度轻松地穿透了那个机枪手的躯体他身体趴在了aa旋转式机枪庞大的枪身上开始越来越慢的抖动最终那双僵硬的两臂也无力的垂了下来。
这位勉强可以称为优秀的克罗伦特族联邦军指挥官在现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已经开始放任部下的死亡。那个指挥官安静的看着死了两个部下后终于也现了我的位置。
改进型的ak-475oo米的有效射程起码可以压制我的火力。那个聪明的指挥官边躲藏边拖着有黄色枪托的ak-47步枪向我射击。不过对于一个被称为狙击手的人来说他存在的意义并不是在于子弹是不是准确的钻进了敌人的心脏而是时间。
时间我会抓住任何时间。就像像现在十字线里那名指挥官的枪口已经瞄准了我但随着一颗弹壳从抛壳窗的蹦出指挥官就无力地倒了下去。
还有两个!
“轰”的一声巨响在我身边炸开头上马上感觉有一团湿热的液体在快渗出。
装备落后简单的克罗伦特族联邦军在这一个小队伍里竟然有火箭炮!我轻轻把自己的钢质头盔往下压了压十字线中心对准刚才那辆撞在树上的皮卡只见剩下的两个人一前一后在往火箭射器里面填装一枚火箭弹。
该死!即使使用狙击步枪专用的高穿甲弹这个时候也根本没有穿死那两人的角度。于是我只能向矮墙的另一端缓慢移动刚到达矮墙另一端的缺口处又是“轰”的一声巨响火箭炮在我原来的位置炸开。即使距离弹着点很远但爆炸的气流还是使的我整个身体一阵麻木幸好身上挨上的几枚弹片没有击中要害。我压了颗子弹上膛在他们火箭炮瞄准的空隙中向那名持火箭筒的克罗伦特族联邦军士兵射去。枪口的一团白色轻烟冒过那名士兵倒在了地上。旁边那个人看着身边的同伴被击中马上仍掉手中待装的火箭弹向他们来的的方向疯狂跑去。
不过在与狙击步枪子弹度的竟中人类双腿根本比不上子弹后面拖着细小的火花。
“砰”枪声再一次响起看着最后一个敌人倒下我从手上解下缠绕在手上的布条绑在自己的头上。
还有3分钟我习惯把手伸进装有香烟的衣兜里在手触及衣服的那一刻腹部一阵剧烈麻痹感传来。
“我中枪了!”
下意识抠扳机的那一瞬间我看到那名指挥官满脸愤怒满手是血的举着枪向我的位置连射击。在我狙击步枪枪体强烈震动的那一刻指挥官也再一次倒了下去。
我从怀中抽出手枪径直向那名被狙击步枪子弹削去大半右手的指挥官走去在他有些恐惧的眼神中朝着他的头射完了枪里的子弹。
我看了看那个满身创痍的指挥官一个拥有恐惧的人根本不适合做军人哪怕这种心情只有丁点。
这时候远处终于传来一阵直升飞机的引擎声。
神龙——9型直升飞机上我随手扔掉夹在防弹衣上已经变形的弹头。看着小小的弹头在直升机的震动中滑出舱门然后滑出一条弧线最终消失不见。我静静的点燃一根烟看着飞机外面的错落的景色一望无际的平原虽然在阳光照耀下依然出血红色的颜色但太阳的温暖已经降临大地那世间的宁静安详也终要到来吧。
然而宁静、安详却永远不会属于我这种人。
这是我的第一次任务阻止敌人步兵分队进入无边的森林逃脱。我们八个人当第三天太阳升起时只剩下我一个。其实那七个逝去的战友和我一样都还是一个在别人口中拥有梦的年纪。与他们不同的是我还活着活着的代价就是我要失去梦各种各样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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