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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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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三月正是百花盛开的时节桃红柳绿景色醉人临依长江的江浦县境有一座占地百亩的桃花林南下金陵的渡江大道紧傍桃林而过每日里旅客往来接路擦肩临过这桃花林时人都要停马下车走进桃花居吃上两杯桃蜜露。

桃花居是一座建筑别致兼营酒板生意的大客栈店东主以酿制桃花露誉满千里凡是经过这桃花林的人无不想进入桃花居休息片刻桃花居的盛名愈来愈大反而掩去了原有的地名数厅里内提起桃花居无人不知。

这经营桃花居的店东主不但能酿桃花露而且深具匠心他在那桃林深处分建数十幢精致的楼阁引水成溪搭木成桥竹作栏杆草茵铺地小桥流水草长花香在桃花盛开季节姹紫嫣红令人为之目眩神迷就是桃花谢落之后亦是触目百花杂陈绿茵如毡繁花似锦景色如画。

在那数十幢精致的楼阁中以“恰红阁”“飞翠楼”“听蝉台”三大院最为著名而且三大院各成一座院落除了一座朱门雀桥之外四周竹篱高耸别无可通之路。

除了那“听蝉台”存书万卷可供宿住的客人们读书自娱之外那“恰红阁”“飞翠楼”都是别有一番情调楼阁中各蓄有歌姬舞娘供客人饮酒取乐。

这回中午时分南下的官道突然疾驰来两匹长程健马当先一人是一位年约十二三岁的男孩子唇红齿白一身黑装头上扎了一个冲天小辫一面纵马奔驰一面左顾右盼神态之间甚是欢愉不住的启唇微笑跨下健驹赤红如火全身上下看不到一报杂毛雄伟壮大一眼之下即可辨出那是一匹罕得一见的千里驹。

紧随红马之后.却是一个二十上下的白衣少年剑眉星目面如冠玉猿臂蜂腰英俊绝伦只是脸色严肃的不见一点笑容眉头微微锁起似是有着重重心节胯下白马通体似雪长耳直竖虽似经长途跋涉仍显得精力百倍。

这两人虽然并骑而来但却有着显然的不同那孩子笑容可掬逗人喜爱但那少年却是个充满着忧郁的人眉宇间似是笼罩着一层愁云浓雾给予人一种沉重的感觉。

这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百亩桃林一齐盛放抬头看去一片花海。

“桃花居”三个红字大招牌迎风招展。

那黑衣童子突然一勒马缰住马打了一个转身绕到那白衣少年的身前低声说道:“大哥这地方花香景雅咱们下来喝杯茶再走好么?”

那少年略一沉思道:“好吧!”

黑衣童子微微一笑一跃下马顺手牵着那白衣少年的马绳道:“大哥下马吧!”

白衣少年缓缓跳下马鞍他的动作缓慢异常和他那忧郁的神色一般给人一种极为沉重的感觉。

两个白裙束腰的店伙计急急的迎了出来欠身说道:“两位大爷里面请。”伸手去接马级。

那黑衣童子摇头说道:“不行我们这马儿欺生你们牵不住给你一蹄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两个店伙计抬头打量了两匹健马一阵只见两马雄伟高大神骏异常缩回手去笑道:“既是如此那就小爷自己牵着走吧!”

“桃花居”建筑在桃林深处距官道足足有三四丈远一条白石铺成的甫道直通店门两侧桃花交错香风扑面。

这是座筑建得十分别致的客栈沿林修筑绵延数十丈曲折回环自成格局。

那黑衣童手把住马挂在两株高大的桃花树上举步向前行去。

一个店小二突然闪身过来拦住了那黑衣童子的去路说道:“小爷这边走。”欠身把两人让入一条小径上。

两人衣着华贵丰神俊朗颇有世家公子的气概加上那两匹健马和鞍前长剑看上去气派甚大。

那黑衣童子一瞪圆圆的大眼睛道:“为什么要我们走这一条小道?”

店小二抱拳笑道:“左侧大厅人声吵杂多是贩夫走卒歇脚停息之处这条小径乃敝店奉迎贵宾之所。”

那黑衣童子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大步向前走去。

但见满地绿茵一片花海数丈外阁楼一角伸展于桃花丛中。

店小二带两人步入了一座素雅的小室中果然窗明几净纤尘不染后窗外一溪清泉潺潺流过数丈外桃花林中隐隐可见红楼绿瓦。

那白衣少年除了眺顾了一下四周的景物外两条结满着重重忧郁的眉头始终未展开过生似这世间任何事物都已经无法引起他的兴致不值他展眉一笑。

店小二欠身笑道:“两位要吃点什么?”

那白衣少年不但眉结忧郁而且也极少开口说话凝住窗外头也未转动一下。

那黑衣童子偏头寻思了一阵道:“什么好吃就拿什么吧!”

店小二先是一怔继而笑道:“两位爷想是远道来此不知敝居之名不是小的夸口敝居的酒菜无一不精美可口陈年佳酿桃蜜露更是名传千里……”

那黑衣童子一挥手道:“别说啦!快去拿来。”

店小二笑应一声急奔而去。

不大工夫酒荣俱都奉上。

白衣少年缓缓斟满了一杯正待就唇而饮突然又放了下去。

那黑衣童子摇头说道:“大哥你终日愁眉苦脸一语不憋的人心中好生难受。”

白衣少年目注那黑衣童子满脸歉然之情说道:“饭店哪来的皮书之声?”

那黑衣童子凝神听去果然隐隐听到读书声由那桃花深处传了过来而且挟带着弦管之音心中大奇道:“哼!这人的什么疯跑到这酒肆饭馆朗朗诵书已然大煞风景竟然还有了管弦伴读当真是斯文扫地。”

白衣少年遥望着窗外说道:“龙弟不可诬人管弦来自正西读书声却偏西南两个声音两处地方。”

黑衣童子凝神听了片刻道:“不错这两边桃林之中哪来的弦管、读书之声我去瞧瞧好么?”

白衣少年道:“不行你又想惹事了?”

黑衣童子笑道:“这次瞧瞧就来决不惹事。”

白衣少年虽未同意但也未再出言阻止。

那黑衣童子右手一按桌面疾如离弦流失一般穿窗而出。

但见人影在桃花丛中闪了一闪已然消失不见。

白衣少年望着那消失的背影轻轻叹息一声道:“唉!顽皮的孩子。”

忽然间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步履之声垂帘起处奔进来一个长散垂神色惶急的少女。

白衣少年正待喝问那青衣少女突然双手乱摇示意他不要喝叫闪身隐入他身后蹲了下去伸手扯开他的长衫掩遮住双足。

他心头虽是纳闷但他一向不喜说话当下举起酒杯缓缓饮下了一杯挑蜜露。

刚刚饮完了一杯酒垂帘又是一动一个三旬左右身着长衫的大汉漫步走了进来。

此人生的豹头坏目浓眉阔口形貌甚是威武来时步履无声显然身怀着上乘轻功。

只见他环目转动打量了雅室一眼一抬屁股就在黑衣童子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白衣少年冷冷的望了那长衫大汉自行斟了一杯酒缓缓饮下。

那长衫大汉也不用人相让自行抓住酒壶倒了一满杯酒一仰脖子.咕嘟一声杯底朝天。

两人四目相互望了一眼仍然是不言不语似是两人都担心说一句话会破坏了这紧张神秘的气氛。

一阵清风吹来送来了幽幽的花香也使那弦管声音清楚了甚多。

那长衫大汉突然一把取过酒壶手不停挥杯不离嘴一口气把一壶桃蜜露喝个点滴不存。

那白人少年皱了皱眉头仍是不肯说话。

那长衫大汉放下了酒壶笑道:“桃蜜露果然名不虚传。果是好酒。”

白衣少年举起筷子挟起来一筷菜放入口中。转脸向窗外望去

那大汉哈哈一笑.端起菜盘狼吞虎咽一阵好吃几盘下酒之菜。眨眼又被他吃个精光。

白衣少年就座位抱拳一揖伸手送客。

那长衫大汉干咳了一声.道:“怎么!你可是撵我这么?”

那白衣少年点点头仍是不肯说话。

长衫大汉笑道:“想要我走不难.得先让我吃个酒足饭饱之后再走不迟。”言下之意.无疑是不让他吃个酒足饭饱不肯离开。

白衣少年似是已无法再用手势、表达心中之意缓缓说道:“在下有位兄弟.脾气臭坏.他如回转了来只怕你想走也走不成了。”

长衫大汉道:“有这等事那在下非得等他回来之后见识见识再走。”

白衣少年忽然圆睁双目打量那长衫大汉一阵道:“你如不肯早走等一会吃了苦头可是不能怨我。”

长衫大汉突然低下头去说道:“私窝人犯诱拐少女你难道不怕王法么?”

白衣少年听得微微一怔不自禁的低头向下望去。

那大汉哈哈一笑探手一把抓了过来。

他身高手长虽然隔了一张桌子仍然一把抓住了藏在那白衣少年身后的青衣少女。

那白衣少年正待伸手拦阻忽听那青衣女子叫道:“哥哥呀——”

那长衫大汉笑道:“刁蛮的丫头快些回去吧!”拱手对白衣少年一笑道:“我们兄妹打扰相公雅兴在下这厢谢罪了。”

白衣少年一面颔还礼心中暗暗忖道:“原来他们是兄妹二人看来用不着我这同外人多管闲升了。”

忖思之间那大汉已和青衣女急急而去。

那白衣少年望着狼藉的杯盘心中忽然一动探手向腰中摸出随手抓出来一纸白笺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

“愚兄妹为君等身怀千年参九跋涉长途追踪千里幸得不负此行谨留香帕一条以酬君赐江湖上风险重重望君珍重。”

下面并未署名画了一只大眼苍鹰和一只展翼飞蝶。

白衣少年似是被白笺上的字迹惊的魂魄尽散呆在座椅上茫然无措半晌工夫才伸手向腰间摸去果然那对藏参丸的白玉瓶已然不见应手淘出来一方素绢。

这是一条雪白的绢帕右下角处精工绣了一只绿色的蝴蝶双翼伸展栩栩如生眉目触鬓清晰可见绣工的精巧极是罕见。

一阵幽幽的甜香由那素帕中散放出来。

白衣少年望着那素帕绿蝶白笺留字默然出神艳红的脸色逐渐变成了铁青、惨白。

显然他内心中有着无比的激动和深仇的痛苦白笺上的字字句句都化成支支利剑插入了他的心胸。

只见他星目中暴射出逼人的神光眼角间缓缓裂开鲜血汩汩而下流过双腮滴在他雪白的衣服上。

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那黑衣童子笑嘻嘻地穿窗而入一见那白衣少年满腮鲜血心中大为吃惊大叫一声直扑过去。

这一声大喝惊动店家一个店小二急急跑了进来惶恐问道:“客爷有事么—-”一眼看到那白衣少年的形态急急接道:“这位爷中了邪别动他小的去请郎中!”转头急奔而去。

那黑衣童子心中烦急怒声喝道:“哼!我大哥要是有了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不拆了你们这桃花居就不算人。”口中喝骂双手却暗运功力在那白衣少年身上几处要穴上推拿。

只听那白衣少年长长吁了一口气眼珠儿转了几转说道:“完啦完啦……”

黑衣童子看他醒了过来放下了心中一块石头急急说道:“大哥什么事?”

白衣少年神智渐复缓缓收去了桌上素帕和白笺长叹一声.说道:“龙弟今天初几了。”

那黑衣童子偏头想了片刻道:“初七了。”

白衣少年自言自语地说道:“兼程急赶一日间可到钟山咱们还有三天的时间!”

那黑衣童子伍了一怔道:“你在说的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懂呢?”

白衣少年举起衣袖拭去脸上血迹低声说道:“咱们千年参丸被人偷去了。”

黑衣童子大吃了一惊道:“被偷啦!”

白衣少年点点头道:“不错被人偷去了。”

黑衣童子道:“那要怎么办呢?”

白衣少年凝目沉思了片刻道:“我们只有三天时光天涯海角那里追寻贼人……”目光凝注在手中的素帕之上心中忽然一动道:“龙弟小兄倒是想起了一个方法虽然未必定可收效但事到紧急之处只有姑委一试了。”

黑衣童子急道:“什么法子快些说吧!”

白衣少年道:“干年参丸关系着师伯的生死如若找它不回小兄万死不足以赎其罪。”

黑衣童子忽然流下泪来说道:“大哥要是死了我也不愿活在人世。”

白衣少年长叹一声附在那黑衣童子耳边低言数语突然大喝一声向后一仰连人带椅子翻了过去。

那黑衣童子尖声叫道:“大哥啊大哥啊……”放声大哭起来。

这时店伙计已带了大夫急急赶到听得那黑衣童子哭叫之声急冲而入问道:“小爷你先别要哭大夫来了……”

黑衣童子双手掩面哭着说道:“你们这桃花居的酒菜之中有毒活活把大哥毒死大哥啊!你死的好苦呀!”哭着说着怒火大起飞起一脚踢在桌子上一张方桌应腿而起只听一阵哗啦啦之声杯盘横飞桌子穿宙飞出撞在桃花树上千朵桃花纷纷滚落下来。

那店小二怔了一怔暗道:这小娃儿好大的腿劲这一脚要是被他踢上怕不要摔到三四文外一面打躬作揖口中连连说道:“小爷你先别闹救人要紧先让大夫瞧瞧看令兄害的什么病你有话再说。”

黑衣童子缓缓放下了蒙面双手道:“我不管他害的什么病反正人是死到了你们桃花居这笔帐非得和你们桃花居算不可!我于小龙年纪虽是不大但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店小二道:“于爷你先闪闪路让大夫瞧瞧令死的病势再说。”

于小龙缓缓向后退了两步道:“我大哥已经绝了气啦!”

店小二一侧道:“王大夫你过去瞧瞧。”

王大夫推一下鼻梁上架的老花眼镜蹲下身子抓过那白衣少年的右手伸出三个手指头按在腕脉上一面摇头一面说道:“不行啦!手脚已冷脉息已停唉你们准备后事。”已站了起来转身而去。

店小二愣了一愣道:“这么快!”

于小龙突然伸手一挥抓住那店小二的右腕道:“你们桃花店……”

只听那店小二高声叫道:“哎哟平爷你轻一点我的腕骨要被你捏碎了。”

于小龙冷冷说道:“你先替我大哥偿命我再找你们店东算帐然后一把火烧得挑花居寸草不留。”

店小二惶恐急道:“小大爷有话好商量哎哟你轻一点我这左臂要残废了。”

于小龙看地疼的满脸大汗直向下淌一松手道:“快去叫你们店东主来我大哥死在你们挑花居中岂能就这般罢休不成。”

那店小二吃足了苦头那里还敢出言顶撞连连抱拳作揖道:“小大爷请在这里等候片刻小的立时去请店东主柬他老人家来了之后定然会有个交代。”也不等于小龙答后转身急急奔了出去。

于小龙望着那店小二仓皇而去的背影忍不住微微一笑蹲下身子低声说道:“怎么样……”

白衣少年突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目说道:“龙弟此事何等重要你竟视作儿戏毫无忧苦悲凄之色。”闭上双目不再理他。

片刻之后店小二带着一个年约六旬左右的老人急急行来。

那老人高颧尖腮一望即知是个老谋深算的人。

于小龙冷冷的望了那老人一眼道:“你就是这桃花居的店东么?”

那老人缓缓点头道:“不错!”

于小龙道:“我大哥在你们这桃花居中岂能白白死了不成?”

那老人摇头叹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令兄死于此地在下亦为心伤但死亡之因为何?还很难说于相公咬定是食本店酒菜中毒而死对我们信誉影响甚大……”

于小龙人虽聪明但他终是年纪幼小如何能和这些老子世故之人斗口当下听得火冒三尺怒声喝道:“不管我大哥怎么死的反正死在你们桃花居你不认帐我就先拿你来偿命。然后一把火烧光你们桃花居。”

那老人呵呵一笑手持长须说道:“小相公衣着不凡想是大有来历之人老朽经营这桃花居将本求利一不欺压商旅二不作奸犯科小相公这几句话岂能吓唬倒老朽不成……”

于小龙听人家说的入情入理一时间瞠目结舌不知如何开口。

那老人长叹一声道:“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小相公如有什么为难之处老朽倒是极愿尽力帮忙。”

于小龙年纪幼小生来未遇过此等之事虽已早得那白衣少年相嘱但一时之间仍有茫然无措之感心中默想着如何开口说出那白衣少年相嘱的几件事情。

只见那老人摇头笑道:“老朽经营此业近四十年上至一品王侯保嫖的达官下至贩夫走卒江洋大盗都在我们桃花居中住过……”他突然放低了声音道:“两位华衣骏马带刀佩剑自非一般商旅令兄之死可能牵扯在江湖恩怨小相公年纪虽小胆识武功俱都过人一等还望三思老朽之言。”

于小龙暗暗忖道:“这人老奸巨滑口若悬河幸好他还未看出师兄装死之情”当下放作悲戚掩面说道:“我大哥死亡之仇不用老丈插手但有一事相求还望见允!”

那老人道:“小相公清说!”

于小龙道:“不瞒老文我们武林中人剑下渡命刀下讨生生死原不算得大事但我大哥死因离奇既非暗器所伤亦非兵对击中必得等我们总瓢把子到来之后方可查出死因眼下想借老丈一所僻静的房屋暂停尸体等候我们总瓢把子到来查明死因再行安葬。”

这几句说果然生了奇大的效力只见那老人连连点头应道:“小相公只管放心一切都有老朽办理。”一面吩咐随在身侧的店伙计招呼人手抬那白衣少年的尸体一面拱手对于小龙赔笑道:“令兄的丧事概由老朽料理但有一事相求于小相公。”

于小龙看他立时改颜相向心中暗自奇怪但他表面之上却装出一副毫无所知的神态道:“老丈有什么话?尽管清说。”

那老人道:“贵总瓢把子到来之后还望小相公通知老朽一声也好容老朽没筵接风以尽地主之谊。”数十年的见闻阅历使他深知江湖上仇杀报复的残酷可怖任何人卷入这漩涡之中都将为之家破人亡?

于小龙沉吟了一阵道:“这个还得在下先行禀报过总瓢把子之后才能作得主意。”

那老人手拂长髯点头接道:“全凭小相公美言了。”

说话之间那店小二已然带了人手赶到抬起那白衣少年的尸体穿材而行到了一处幽静的瓦舍之中。

这是一座孤立的房屋朱门绿瓦打扫的十分干净室中早已布设了素慢一具红漆棺木端放在正中厅上香烛高燃素花陈列气氛极是肃穆。

那老人指命店小二把那白衣少年的尸体放入了棺木之中拱手对于小龙说道:“小相公请看看还需要什么不用客气只管吩咐就是。”

于小龙凝目寻思了片刻道:“白绢一丈笔墨各一长竿一支必要高出桃林一丈素纱慢遮的宫灯一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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